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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巍突然放棄掙扎,開始嗚咽的哭起來,心電圖上的資料開始紊亂起來。

紀非雯終於揚起滿帶淚痕的臉,在紀巍面前笑著搖頭,“爸,你別相信他,他都是胡說的,等你好起來,我親自給你解釋,爸,你聽見了嗎?你千萬別激動……”

“紀巍,你看看紀非雯身上的痕跡是假的嗎?你的歲數也大了,你覺得這是我那個年過百半的父親能折騰出來的嗎?只有我才行。”

下一秒,秦漸拖著紀非雯的胳膊,一把將她甩在床尾,她腰間的掐痕暴露無遺,是那晚在書房留下的,此刻看起來依舊觸目驚心。

紀非雯的身上只剩一件吊帶文胸,不想在父親面前更難堪,她只能抱緊胸前破碎的衣服央求秦漸,“秦漸,我求你了,給我留最後一點尊嚴。”

“尊嚴?你也配!”

秦漸對紀巍更是肆無忌憚,“紀巍,紀非雯就是因為你才落得現在的田地,就算是現在也是因為你,只有你不在了,她才敢毫無牽掛地走,你在紀非雯的生活裡,不過是個累贅,你還要一直拖累她嗎?”

紀非雯突然意識到秦漸說的最後一程不是玩笑,她不顧一切的大喊,“爸,不是這樣的,這都是我自願的,我自願嫁給秦駱舟,是我為了錢自甘墮落,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秦漸就是想讓我們家破人亡,你別受他的蠱惑……”

“這張小嘴,可真能說啊。”不等她說完,下顎就被秦漸狠狠扼住,半點聲音都發不出。

緊接著,秦漸驀地望向紀巍,“你就打算一直這麼拖著紀非雯?還是等著我在你面前對她做點什麼?”

“非,非雯,以後,照顧好,自己。”

紀巍艱難的把話說完,顫顫的抬起手,似乎是要……摘下呼吸機。

“不——”紀非雯顧不上難堪,伸手欲攔紀巍,

“你想幹什麼?這是你父親自己選擇的路,就像你當初一樣,當初他沒能攔下你,你現在也沒必要攔著他,懂了嗎?”

秦漸將她伸出的手一點一點拉回,紀巍的手距離呼吸機越來越近,動作艱難卻又堅定,紀非雯哭到哽咽,整個人幾近崩潰。

“秦漸,你不怕報應嗎?”

“這是你們紀家的報應,我怕什麼?”

秦漸滿意的看著紀巍取下呼吸機,然後呼吸聲越來越重。

“爸,快帶上,醫生,醫生快唔……唔……”

秦漸的手嚴絲合縫的貼在她面部的輪廓上,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

滾燙的淚水潤溼他的指腹,灼燙的溫度彷彿要燙傷她的面板,她拼命的搖頭,卻無法掙脫秦漸的鉗制。

下午,她才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吐血昏迷,不能親自來照顧,現在,又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拔下自己的氧氣呼吸,越來越微弱……

最後,冰涼的機器發出長鳴,宣告紀巍生命終止。

她悲痛欲絕,整個人癱軟成一團,如果不是秦漸在她身後支撐,她早就癱倒在地。

秦漸終於放開了她,紀非雯的身子柔弱無骨般跪坐在地上。

他低沉又冷漠的聲音透著一絲快意在她頭頂響起,“當年我母親因為這個男人終日鬱鬱寡歡直到離世,我也是這麼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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