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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下了車,站在他的不遠處。男人手上點了支菸,卻沒有抽,任它垂著。朦朦朧朧的煙霧,籠罩在他的周身。她的角度,只看到他稜角分明的側臉,卻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光那側臉,就足以讓她神魂顛倒。

心臟,一下一下的悸動。

席悠然紅著臉,不敢看他,視線又忍不住落在他身上,一邊偷偷望著,一邊又覺得自己滑稽的行為不爭氣。如此再三,車蓋前面的男人忽然涼淡瞥了她一眼,說:“剛才大宅裡你說得話到底什麼意思?”

“都說了沒什麼意思,你就當我喝多了胡言亂語,反正我在你眼裡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可信度。”

她蹲在地上,無聊的拔著野草。這會兒已經是深秋,野草褪去了綠衣,露出枯黃的外殼,風一吹,搖搖擺擺,一折就斷。

陸靳南盯著她無聊的行為,卻不覺的幼稚。

“啊!”席悠然驚呼一聲,突然一個趔趄跌在了地上,陸靳南連忙走過去將她扶起來,臉色一沉,“怎麼了?”

“蚊子!這個季節竟然有蚊子!蚊子不應該已經冬眠了嗎!”她哀嚎的揉自己的手背,那個地方,剛才被一隻野蚊子狠狠咬了一下。

陸靳南霸道的將她的小手扯在手心裡,藉著月光打量了幾眼,瞪了她一下,把她拉回車廂。

“好好待著,我給你上藥。”

還好,他車廂裡常年準備緊急醫藥箱,這點意外,只是小問題。

他拿了藥幫她塗在手背上,是西藏的珍貴草藥,藥材暴露在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不知道是這香氣,還是他少見的溫柔,讓席悠然眼神有點迷離。

她可不想揹負勾引妹夫的罵名。

陸靳南眼神忽然變的幽冷,隨手將藥膏拋回了藥箱,“ 你說的很對,以後這種事我只會對欣欣一個人做,況且,剛才只是出於善心,條件反射的行為。”言下之意,就是一條狗受了傷,我也會去幫助。

“嗯呢……阿嚏!”席悠然劇烈的打了個噴嚏,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口鼻,窘迫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對野生植物有點過敏。我下去了,你在這吧。”

陸靳南想說沒關係,你不用離開。可他還沒說,女人就冒冒失失的下了車。

席悠然知道這種過敏症會傳染,她害怕傳染給他。

陸靳南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女人,眸光黯淡了下。他在車上呆了一會兒,本以為女人很快就回回來,可是過了很久,都沒見到她的蹤影。

他不放心的下了車,望著漆黑寂靜的四周,心開始一陣陣發慌。

“席悠然,出來。”他厲聲說。

沒有回答,他又朝四周喊了聲,“席悠然,給你三秒鐘,趕快讓我看到你。”

還是沒有任何回覆。

他心口一窒,正為自己大晚上放任她離開而後悔,身後突然傳來激動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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