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一巴掌過來,李粒就又掏出一副手銬,二話沒說就把我給拷了起來。
“姐姐,這咋回事兒啊?”
我被拷得莫名其妙,難道這年頭看了一眼胸還犯法了?胸大不給看還有理了?
“少廢話!”李粒的聲音一下子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說完之後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聽到李粒說要把我們都抓到局裡去蹲幾天,那幫還沒有被拷的小混混立馬就丟下了大鬍子跑到了,還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溜得沒影了。
“警察同志,是他們要揍我們,不關我們的事兒……”林然估計也沒親眼見過這手銬,而且現在這手銬還是拷在我的手上,她走到跟前,顫巍巍地跟李粒說了一聲。
“你看……”李粒指了指我手上的匕首,上面還殘留著大鬍子的血跡,“先回去做個筆錄,我負責這一片區域的安全,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同時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說到壞人的時候,李粒還特地瞄了我一眼,我就不明白了,我哪裡像壞人了,明明是活好不粘人的小鮮肉好嘛。
“去就去……”我抬頭看了看頭頂,發現上面有著天眼,估計這大鬍子也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條,連打人也不知道挑個沒監控的地方。
林然拽著我的手沒有說話,很快,警聲長鳴……
“姓名?”
“李純良。”
“性別?”
“……”
我沒有說話,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李粒,我大概遇到的是一個假警察,連這種廢話也要問。
“性別!”李粒又吼了一聲。
“男啊,你看你出來啊……”
李粒停了下來,放下了手裡的筆,“你再不好好配合,信不信今天晚上就蹲這裡喂蚊子?”
我哼了一聲,然後就乖乖地答了句“男!”
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
李粒拿起了筆,繼續在那裡問著,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你們可以走了……”
原本還以為李粒真的要故意為難我們,把我們留著那裡喂一晚上的蚊子,沒想到幸福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怎麼,還不走?”看見我們傻楞在那裡,李粒就走過來說了說。
“怎麼會呢!”我呵呵一笑,然後就牽著林然的手打算跑路。
“你們以後可要記住了,他們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地痞流氓,能別招惹最好別招惹,我們這裡接到有關打架鬥毆的案子基本都是來自他們,只不過都是沒有足夠多的證據,今天剛好有監控拍到了所有的經過……”
“純良哥,你的腦袋沒事兒吧?”走在路上,林然忽然跑到我的面前,然後在那裡左看看右看看。
“沒事兒哈……”我在那裡笑笑,忽然間,我看見了一個身影……
“看啥呢?”林然看見我呆呆地愣在那裡,於是就用手在那裡晃了晃,看見我還是沒有反應,於是林然就也朝著我望著的方向看去。
是劉夏,她像是喝醉了酒,身邊還有幾個男人在圍著她在轉,還時不時地在那裡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