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想要掙脫王四喜的懷抱,但王四喜用了點力氣,柳香根本掙不開。
兩個人在村口的路上僵持了一會兒,柳香猛地停住,喘著氣問王四喜:“你錯了?你怎麼錯了?說說看?”
“我去李媽媽家吃晚飯,這麼晚了,不應該。”王四喜低著頭說。
“你這是去吃晚飯嗎?去了那麼久?”柳香皺著眉對著王四喜,她最討厭別人欺騙她了。
“真的是去吃晚飯。李媽媽弄了一隻土雞,結果大家高興,都喝了點酒。”黑暗中,王四喜向柳香解釋,未料想兩隻手往前一摸,居然摸到柳香的身上。
柳香在王四喜的手上打了一下,嘴裡說:“四喜,其實也不是我管你。你要找老婆我一點都不反對,相反,我在心裡還支援你。可是你這個臭小子知道不?那個李思思的媽是什麼人?以前在咱們村裡就鬧出那麼多風流韻事來!再說,她們是城裡人,我總覺得不踏實,怕你一個把持不住,到頭來害了你。”柳香說著說著,態度慢慢緩和下來。
“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聽。”王四喜湊到柳香的耳畔說話,接著雙手稍微一用力,抓住柳香的兩個肩,往前面的小河邊走去。
“四喜,去河邊幹嘛?你想讓人看見啊?”
“不會,這麼晚了,河邊沒人”
王四喜想都未想就把柳香推倒在河邊的草叢裡。
在河邊直接與柳香完事之後,柳香躺在王四喜的手臂上,嘴裡喃喃的不知在說什麼。最後掙扎著站了起來,與王四喜一起往她的家裡走去。
到家裡,柳香又身子一軟賴在王四喜的懷裡,抬起頭,輕聲問他:“四喜,我忘了小診所裡的那個李思思丫頭了。其實這女孩還真的不錯,如果是她做你的老婆,姐心裡沒啥意見。可是一想起她那個媽媽,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知道,你想多了。”王四喜扶著柳香,溫柔地說。
“你心裡肯定在怪我,怪我驚擾了你的好事。”柳香仍輕聲地說,“我能夠感覺得出來。”
“我怎麼可能會怪你呢。姐姐心裡想的其實我都知道。下次我會小心一點,儘量離那個李媽媽遠一點。”王四喜雙手從柳香的胳膊窩裡伸進去,把柳香緊緊地抱在胸前。
“但那個李思思呢?她那麼年輕那麼漂亮,又沒見她風騷的樣子,做你的老婆合適啊。”柳香又說。
“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心裡已經有打算了,不想娶老婆了。”
“傻瓜,盡瞎說,哪有你這樣的?哪天趁那個老女人不在,你偷偷地潛到診所裡去,如果李思思願意,那就要了她吧,我沒意見。”柳香嘴裡嘟噥著,又在王四喜的胸口上打了一拳,鼻子裡哼了一聲,“你的終身大事才重要哩,我可不想做這個壞人,誤了你的大事。”
王四喜一臉苦笑地望著柳香,心想,這會兒她應該不會提老鼠藥的事了吧?
來到柳香的房間裡,正要開燈,柳香伸手攔住了王四喜,直接就拉著王四喜滾倒在她的床上去。
“拉什麼燈?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了。”柳香在王四喜的臉上親了親,接著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王四喜照樣像小偷一樣溜出柳香家的院子,然後往磚廠走來。
來到磚廠,剛要給自己的拖拉機上裝磚頭,賀老闆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他高聲對王四喜叫道:“四喜,你過來,有你電話?”
咦?一大早的誰會打電話給我?居然打到磚廠來了?王四喜急忙小跑著來到賀老闆的辦公室。
“你誰啊?”王四喜握著電話,問道。
“四喜嗎?我是陳寶怡啊。”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美妙的聲音。
“啊?怎麼是你哈。”王四喜握著電話的手都興奮得抖動起來。
“是我怎麼啦?忘了我啦?”陳寶怡嗔怒地問。
“怎麼可能?我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最漂亮的陳老師啊。”王四喜小聲地在聽筒裡對陳寶怡說,接著就同她在電話裡聊了起來。
昨天,王四喜給磚廠辦公室打電話時,電話號碼就留在了陳寶怡的手機裡了。沒想到陳寶怡就憑這個給王四喜打電話了。陳寶怡說今天正好是週六,小學馬上放假了,問王四喜有沒有時間,陪她去鎮上逛逛?
“四喜,你中午就過來接我吧,我請你吃午飯。”
“不用啦,我在磚廠吃好就來接你。”
“不行,你必須過來。”
“好好好,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王四喜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想了想陳寶怡,就想起那張最漂亮的小臉蛋,更想起前天晚上在山裡的那一幕。
王四喜跑到磚廠,才發現李顯貴已經走了,而他的拖拉機,被磚廠的老闆保護起來。李顯貴臨走時給王四喜留下一封信,大意是告訴王四喜,目前不要拉磚了,暫時去小學避一避。
王四喜什麼也沒說,接到陳寶怡後,他們直接去了鎮上,那夥流氓因為老大出事,所以王四喜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陳寶怡一個水靈靈的姑娘,穿得很性感,又漂亮時尚,走在響水鎮的街道上,那是一道迷人的風景,逗得街上的那些人,紛紛向陳寶怡投來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