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樹上的次數多了,房角上的麥草也不見了,好像地一樣光的房角,上樹更好上了,摘下來的棗先給奶奶吃。
有時,父母也吵我們說:“掉下來摔著了咋辦”,大人沒小孩時間多就偷偷爬樹。跟本就沒想到把房子採壞了,天要下大雨房子漏雨咋辦只知道吃。我也不知道小時侯咋那麼利索那麼有勁,身上和手上也沒少扎剌。
從記事起,村子上每家每戶都喂有雞、鴨、鵝和豬,兩個生產隊的隊長和會計商量定個制度。不能叫家畜跑到地裡吃莊稼,東頭一個路壩口歸東生產隊管,西頭一個路壩口歸西生產隊管;每家每戶輪換在路壩口看一天;大人沒時問就讓小孩在那守住。
輪到我家父母安排我去,剛好是星期六,我就搬上板登背上書包,坐在路壩口寫作業,這不是兩全齊美的好事嗎?唉呀!不好了,聰明的小豬竟然從溝邊溜出去了,跑到村外莊家地裡被社員發現了;隊長又罰我家看一天,當然,還是我的任務了;誰讓我是大孩子呢!沒辦法只好從命。
我家的豬也跑到村外過被人發現了,唉!不知道誰把我家的豬尾巴也砍掉了。
生產隊有幾個大糞坑,小隊倉庫門口一個,倉庫有五間土房,靠北頭一間有一個門,靠南頭一間有一個門,兩個門中間的空地上小隊又挖個大糞坑,這個大糞坑離祝願臺沒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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