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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和酒店坐落在距離購物中心兩條街的地方,是一家金光閃閃的六星級酒店。

照理說,沈南絮從來沒有來過這種金碧輝煌、彷彿裡面的每一寸空氣都價值連城的地方,但她竟沒有絲毫露怯,反而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牽著霍庭深的手就往裡走。

酒店大門兩側各站著一排身穿旗袍長相妖嬈的迎賓小姐,旋轉的玻璃門上映射出兩人相稱的身高,沈南絮突然停下腳步,她已經看到了在大堂裡發酒瘋的沈詩美。

霍庭深自然也透過玻璃門看到了裡面的狀況,她捏捏掌心的爪子:“不是說要會一會那個膽敢勾引我的狐狸精,怎麼不走了?”

“我有點擔心……”沈南絮清楚地看到醉成一灘爛泥的沈詩美趴在一個酒店服務生的身上,正對外貌清秀滿臉通紅的服務生上下其手,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霍庭深剛要安慰她別擔心,不管沈詩美怎麼發瘋,他都不會讓沈詩美動她一根頭髮,就聽沈南絮嫌棄道:“萬一她一個沒忍住,吐我一身可怎麼辦?”

霍庭深簡直哭笑不得,用力在她頭頂揉了一把,擁著沈南絮的肩膀往裡走:“我不會給她那個機會的。”

說完這句男友力max的話,霍庭深就摟著沈南絮穿過了旋轉玻璃門,直截了當地朝沈詩美撒潑的方向走去。

那個正被沈詩美糾纏的服務生一看到霍庭深,立刻像看到生命中唯一的救贖一樣兩眼放光,轉頭對趴他身上的醉鬼小聲道:“沈小姐,您別這樣,五爺來了。”

沈詩美醉得很厲害,但聽到“五爺”兩個字,她還是勉強掙扎著從服務生的身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睜開眼睛,往四周一看。

周圍的人怕惹事上身,自發自覺地離得很遠,霍庭深身姿挺拔,且主動靠近,便顯得鶴立雞群一樣鮮豔。

雖然他的懷裡似乎抱著一個礙眼的存在,沈詩美卻毫不介意,她一把揮開遜色沒用的服務生,跌跌撞撞地往兩人走去,嘴裡還喃喃著:“五爺,你終於又來和我約會了。”

霍庭深臉一黑,什麼叫“又”來和她約會?他們根本就沒有約會過!

居然敢在寶貝面前抹黑他純潔清白的形象,簡直罪不可赦!

霍庭深當即低頭在沈南絮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嫌棄的意味不言而喻:“寶貝,好了,醉鬼也看過了,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回家,我陪你玩,好不好?”

提問:回家之後能玩兒什麼?

回答:當然是霍庭深最喜歡的某種不可描述的遊戲啦!

沈南絮好不容易逃離慾望的海洋,這才不到半天,臭流氓就想要把她扛回去扔到床上?

門兒都沒有!

她還沒有休息夠呢!

迎著撲面而來的濃濃酒臭味,沈詩美靠得越來越近,沈南絮連忙後退兩步捂住鼻子,用眼神示意某位護花使者:趕緊把她弄走!

霍庭深偷笑不已,抬手打了個響指,才剛脫離沈詩美魔爪的那個服務生立刻上前,和另一個趕來的服務生一起,恭敬卻強硬地將沈詩美整個人架了起來,遠離眼前這兩位尊貴的客人。

“放開!混蛋,你們快放開我!”沈詩美尖聲怒吼,“我可是五爺的女人,你們兩個小小的酒店服務生也敢碰我?!”

兩個小小的酒店服務生默默加大了手指的力度,幾乎將沈詩美白嫩的手臂捏碎。

沈詩美的尖叫聲又上了一個八度,不管不顧地破口大罵:“卑賤的人類!我一定要讓五爺砍斷你們的手腳,把你們做成人彘,叫你們永生永生都為今天對我的不敬感到悔恨!”

卑賤的人類齊齊看向霍庭深,見他滿臉不耐,立刻懂了。

最初慘遭調戲的服務生掏出上衣口袋裡的灰色抹布,動作粗暴地直往沈詩美的嘴裡塞。

這條抹布剛剛被他用來擦過一塊意外弄髒的地板,髒抹布配沈詩美這個嘴巴不乾淨還口臭的女人,正好!

尖利刺耳的咒罵聲立刻停止,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嗚咽,霍庭深滿意地點點頭,大方地決定一會兒給這兩個懂事的服務生一筆豐厚的小費。

沈南絮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直皺眉:“你就這麼放著她不管?好歹你們也傳過那麼多天的緋聞,放任她每天在這裡發酒瘋,無知群眾會怎麼看你?”

就像剛才那三個路人,如果沒有在霍氏上班的朋友,她們一定也會認為霍庭深是一個花心又絕情的花花公子,那將會對霍庭深乃至霍氏企業的名聲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

“寶貝兒不用擔心,”霍庭深喜歡沈南絮的心神被自己牽動,卻不願她憂心過重,於是安慰道:“就憑沈詩美這種不過腦子的愚蠢舉動,絕不可能真正危害到我。”

沈南絮仔細想了想,覺得他說得沒錯。

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對霍庭深這樣身份的人造成威脅,那豈不是無論誰讓他身上潑髒水,他都要費力去處理?

沈南絮不得不承認是自己的眼界不夠開闊,對霍庭深的瞭解也不夠深,同時因為曾經共同生活的經歷而高估了沈詩美的戰鬥力,才會這麼杞人憂天。

她突然一把揪住霍庭深的衣領,將他的腦袋往下壓,自己踮起腳尖,在霍庭深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不喜歡她自稱是你的女人,還打著你的旗號在別人面前擺譜。”

這是沈南絮第一次對霍庭深表現出自己的佔有慾,她委屈的聲音,專注的眼神,還有啃在嘴唇上那不輕不重卻十分誘人的力道,通通讓霍庭深感到沉迷和歡喜。

“我會讓她再也沒有時間和精力跑到這裡來大放厥詞。”霍庭深鄭重地做出了保證。

沈南絮有些好奇他想怎麼做,正要開口詢問,沈詩美突然使出全力,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竟一下掙脫了兩個服務生的桎梏。

她一把扯掉嘴裡的髒抹布扔到地上,滿臉怨恨地踩了幾腳,接著仇怨嫉妒的目光子彈似的先後射到沈南絮和霍庭深的身上:“賤人!五爺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搶走他!”

霍庭深的臉唰地黑了。

不等他發火,沈詩美轉移視線衝他大吼道:“霍庭深,別以為只有你懂得腳踏兩條船,告訴你,我早就已經給你戴好了綠帽子,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帶著我的男人鬧到霍氏大門口,讓江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男人中最沒用的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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