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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顧:

今夏去了大楊家,看了剛出生的小貓咪,還被上官姐姐花樣催生了。

曹靈兒的酒樓竣工了,陸繹給岑福休了假,讓他能有時間去幫忙。

酒樓的佈置和在杭城一樣,搭了臺子每晚會請說書人來說書。如此一來,正好和大楊的酒樓有互補的好處,靈兒的主要客源是附近的人家,晚上來聽聽書,喝點小酒吃些小食。而大楊的,迎接往來遊客,以及包房的聚餐。

大家都對未來的發展極為抱有信心,覺得務必能做出氣候,讓京城原住民以及往來遊客,都能到兩個酒樓吃飯消遣。

而曹靈兒,除了忙於佈置之外,還忙於招人。廚房活計小二這些都好找,眼下最不好找的便是說書人。

說書人不少,但通常都和別家茶樓有了合作,故事不新潮,且京城百姓都聽過。曹靈兒在酒樓門口還有大楊那兒都貼了招賢榜,卻仍然沒有選到合適的人才。

她難免嘆息,早知道就把杭城用慣了的那個說書人帶來。

幸運的是,臨近開業的前幾天,曹靈兒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人選,那人口條清晰,故事也說得很是不錯,便定了下來。

酒樓終於開業了,因為別家都是聽書喝茶,這裡是京城第一家可以聽書喝酒的地方,加上前幾天有開業的優惠,來了不少賓客熱鬧非凡。

陸繹、今夏等人也早早坐了個最靠近說書人的位置,就連大楊和上官曦也放下自家生意,到曹靈兒這兒捧場。

只見那說書人拍了拍扇子,咿咿呀呀熱了場,然後開始講起故事:“傳言京城有一位錦衣衛,一日出公差之時和六扇門一名女捕快相識,兩人……”

今夏和陸繹相互對視一眼,奇怪,這故事怎麼講的和之前約定的不一樣。而且,這劇情很明顯意有所指。

陸繹有些緊張,他一時分辨不好,這說書人扯到他和今夏身上,是不是曹靈兒的安排為了給他倆一個驚喜。但曹靈兒這會兒正在忙於招呼客人,沒有和他們同坐,陸繹在人群之中,不便起身詢問。他便摁下心思,耐心地聽著,準備隨機應變。

可那說書人越講越偏,並沒有多講兩人的感情事,反而扯到了身份上:“那錦衣衛的男子是高官之子,儀表堂堂氣宇非凡,怎會娶這麼一個普通女子。傳言,那女子的真實身份,竟是……”

陸繹察覺到不對,眼疾手快將手邊花生仁彈射出去,正中說書人的喉中,說書人的故事戛然而止,猛烈咳嗽起來。

原本忙碌著的曹靈兒也發覺了不對,立刻叫了兩個小二將胡言亂語的說書人帶走,臺下觀眾聽得正在興頭,十分不爽,發出了陣陣籲聲。

今夏唯恐靈兒這麼久的心血白費,便起身走上臺,對著臺下款款而笑:“剛剛說書人臨時嗓子出問題,講了個開頭就斷了,掃了諸位的興致,若是大家不嫌棄,請聽在下分解。”

有一粗笨男子吼道:“你一個女人說什麼書,可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陸繹正準備發火,卻被今夏用眼神示意忍了下來。

今夏接著又說:“若我告訴大家,我就是剛剛那個故事裡的女捕快,大家可願意繼續聽我說?”

這時臺下立刻有人驚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六扇門的袁捕頭吧!你和陸大人的故事我略有耳聞,剛剛聽那說書人說了那麼些,我是覺得好生熟悉。原來真的是在講你!”

臺下立刻有更多的人附和。

今夏擺擺手,表示讓大家安靜。她當初和陸繹成親之前,就已經有了很多流言蜚語,朝廷重臣娶賣豆腐人家的女兒,這種奇聞逸事,一直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當初陸繹為了不讓她受委屈,也找人出去放話過兩人曾經一同辦案,有出生入死的情義。所以,如今站在臺上再講一次,也算不得暴露隱私,而且,可以幫靈兒穩住今天的場子,不至於開業第一天,就掃了客人的性子。

這時,臺下有人陰陽怪氣搭腔道:“那你說說看,剛剛說書人說那女子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今夏哈哈一笑:“那還能有什麼,我的真實身份,就是一名父母雙亡的孤兒,在很小的時候被現在的孃親收養,成為賣豆腐人家的女兒。這些,熟識我的人都知曉,說書人不過是刻意渲染烘托氣氛。”

臺下很多人都在點頭,看來總算矇混過關了。今夏開始選擇性地講起她和陸繹的故事,著重說那些兩人關於抗倭以及出生入死的劇情,臺下人聽得紛紛鼓掌。而剛剛那個陰陽怪氣的人卻黑著一張臉,悄然離席。

今夏對陸繹擠擠眼睛,陸繹先前本就注意到那個人不對勁,看到夫人示意,便立馬對站在一邊的岑福甩去個眼神,岑福點點頭,便追了出去……

【本篇完】

【本系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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