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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都能撞破一場不倫不類的感情,我感覺自己買彩票起碼能中三百萬。

見此事因我而起,我擔心田姥爺搞出人命,便急忙喊道:“爸,你先停下來,她在流血,趕緊送醫院吧。”

王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就算再傻也知道不能說實話,否則非得讓活剝了不成:“肯定是你的親生骨肉啊田哥,一定要相信我。”

“你跟我在一起幾年都沒懷孕,怎麼自從李強跟欣欣在一起後就懷孕了?”田姥爺冷聲一笑,嚇得我菊花一緊:“豆斌,咱們打個賭如何,你現在把這女人肚子挖開,然後去做親子鑑定,看是不是我的。”

我手裡握著田姥爺遞過來還在滴血的叉子,腦海中浮現出一連串的恐怖故事,突然,“噗”地一聲臭氣瀰漫起來。

我跟田姥爺對視一眼,原來是王雪嚇得腸胃痙攣,忍不住炸了個大響屁,性感的黑色絲襪上面噴的有紅的血,有黃的屎,好像還有未消化完的黃燜雞和豆腐腦。

“爸,這不太合適吧。”艱難地吞了把口水,我有本事把孩子挖出來,但可沒本事把表媽肚子縫起來。

電影裡的終極BOSS一般都比較喜歡得意忘形。

田姥爺“哈哈”一聲大笑:“放心,我現在不會弄死你們,為了補償田欣欣,孩子生下來馬上去做親子鑑定。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全家閹了去洗浴中心上班,孩子是男的,直接搗尿盆裡淹死,是女的,好好養,大了我自己上。”

聞言,表媽王雪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而田姥爺說完,讓大力趕緊打急救電話,千萬別讓她死在路上,更不能流產。

田姥爺雙手搭在身後,等大力幾人把王雪帶走後,語重心長地跟我說:“豆斌啊,這事雖然不怪你,但現在欣欣失蹤那麼久,你身為他的未來丈夫,也要擔負一定的責任。這樣吧,我讓大力挑幾個人,再給你半個月時間,如果不能把欣欣毫髮無損的送到家裡,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這張卡銀行卡給你,裡面有十萬塊錢,足夠你平時用。”讓大力把早準備好的銀行卡遞給我後,田姥爺接著道:“錢可不是白用的,九出十三歸,有利息的!而且只能用在欣欣身上,否則你知曉後果。”

我十分清楚田姥爺的想法,我在他眼裡連那條位元犬都比不上。

論錢,我一個月賺兩千塊,田欣欣一個內褲估計三千多。

論人,我大學還沒畢業,田姥爺家裡的保姆都是本科學歷起,想當領班得是碩士級別。

論身份,我唯一的價值就是給小孽種當爹,而田姥爺想捏死我,就跟捏螞蟻一樣簡單。

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

假設田欣欣是女主人,而我是田欣欣收養的一條狗。女主人領著狗去遛彎,女主人自己走丟了,憑什麼說是狗的責任?更不合理的是還要讓狗去尋找主人,找不到就要把狗爪剁掉,甚至砍了吃狗肉?

跟滿清皇帝簽訂不平一樣,一邊心裡嚴重譴責田姥爺的不文明與野蠻行為,一邊義正言辭的抱向侵略者大腿,還伸出舌頭跪。舔:“爸你放心,如果半個月找不到欣欣,不用您動手,我自己都把下面剁了餵狗。”

不是我看不起自己,而是我沒辦法看的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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