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經是秋冬交替季節,所以夜晚降臨得特別早,聞雪和南盛談了好久,回到家時天已經全黑了。
按了幾聲門鈴,沒有人來開門,她掏出鑰匙開門,別墅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她在牆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燈一亮,把她嚇了一大跳,因為言於臻居然坐在沙發上。
他平常不會回來這麼早,一般都要加班到九點,為什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聞雪心裡有些忐忑,心虛,不敢叫他,但是上樓就必須要經過客廳。
她只好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朝著樓梯走去。
“捨得回來了?”他的聲音像是臘月的寒冰,把她凍在原地。
“嗯。”聞雪低低的應聲。
言於臻冷笑一聲:“怎麼不陪他多玩兒一會兒?”
聞雪聽出了他說的“他”是誰,他跟蹤自己!
他今天明顯喝過酒了,離得很遠聞雪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聞雪不想和他爭辯,“我睡了。”
他卻從沙發上站起身,緩緩的朝著她走過來。
“我想你該執行應盡的責任。”他站到她的身旁,語氣陰冷。
“我累了。”聞雪是真的累了,這幾天,她知道了太多。
心累。
“跟南盛在一起就不累,跟我在一起就累?”言於臻掐住她的下巴。
“言於臻!”聞雪卻激動的叫他,“你管過我的感受沒有?”
言於臻楞住了,沒在動作,而是直直的看著她。
“言於臻,你為什麼一定要整垮南盛的公司呢?”
言於臻在聽到“南盛”二字後,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咆哮地對著聞雪吼起來,“聞雪,你三句不離他,你就這麼在乎他嗎?”
隨即雙手也不自覺的緊緊攥著聞雪纖細的手腕。
聞雪仍舊淡然地看著他,絲毫不被手腕上的痛激起任何的反應。
言於臻惡狠狠的盯著聞雪的雙眼,然後突然大笑了起來。言於臻在聽到“南盛”二字後,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咆哮地對著聞雪吼起來,“聞雪,你三句不離他,你就這麼在乎他嗎?”
隨即雙手也不自覺的緊緊攥著聞雪纖細的手腕。
聞雪仍舊淡然地看著他,絲毫不被手腕上的痛激起任何的反應。
言於臻惡狠狠的盯著聞雪的雙眼,然後突然大笑了起來。
“聞雪,你好樣的,不過,你也要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