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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巴菲特的股東大會,到各種富豪出席的什麼公開活動,時不時的都會有人去問他們對於比特幣的看法。逮著蓋茨問蓋茨,逮著馬雲問馬雲,然後每一次都會被髮酵成大新聞。

到現在為止,排在世界富豪榜上前100名的,至少有90位都公開對比特幣發表過看法。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不待見”比特幣,而且似乎排名越靠前的越“不待見”。其中最不待見比特幣的莫過於比爾·蓋茨和沃倫·巴菲特,這兩位長期霸佔福布斯富豪榜前兩名的人。

比爾·蓋茨曾經說過,“比特幣純屬投機,誰買誰傻。”甚至於他還表示,如果可以他會做空比特幣。而“股神”巴菲特對於比特幣的態度則“更加極端”,早在比特幣價格剛剛突破100美元的時候,巴菲特就公開表示,“比特幣是老鼠藥,一定要遠離比特幣”。哪怕是後來,比特幣價格飆升到了接近2萬美元,巴老爺子也從來沒有一絲動搖。

2018年5月的伯克希爾哈撒韋股東大會上,有FOX的記者就問巴菲特,比特幣價格已經從100美元漲到了當時的9000多美元,他對於“比特幣是老鼠藥”的看法是不是有所改變。巴菲特回答,“現在的比特幣應該是老鼠藥的平方。”

首先,巴菲特的回答並沒有什麼問題,因為100的平方的確等於10000。但是作為全球最頂級的投資大師,巴菲特為什麼就對比特幣如此“不待見”呢。

事實上,咱們國內的頂級富豪對於比特幣的態度也沒好到哪去。無論是悔創阿里的傑克馬,還是普通家庭的馬化騰,也都公開表示過,“對比特幣沒有興趣”。

眾所周知,現在的比特幣早已不再是早年“技術圈的遊戲”,它已經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群參與其中,有技術極客,也有金融精英,有商業大咖,也有普通大媽。甚至於,連圍繞嚴肅政治議題的美國國會聽證會直播,都會有人在背後舉起牌子進入畫面,寫著“買比特幣”。

這些人身份各異,在“不可能串通”的情況下,在各種場合不斷冒出來“支援比特幣”。從直覺上來講,一個能夠吸引如此眾多不同層次、不同行業、不同身份的人來“力挺”的東西,顯然不應該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可是為什麼,那些頂級富豪們都“不待見”比特幣呢?今天,我們就來找一找這背後的“祕密”。

比特幣的程式碼是很“簡陋”的(並不是貶義),但是玩法卻是非常豐富多彩的。就像是在社交網路上,某些分叉幣要是惹了比特幣,那麼基本上就是1000種黑段子和惡搞,天天都能有不帶重樣的,好像有一種被“去中心化”支配的恐怖,有沒有?

很多人可能搞不太清楚這個“去中心化”到底是啥意思。你就想一想,一個連“創始人都跑路了”的東西,可是你一旦“黑”它就很可能會招來各種各樣“鄙視的目光”,甚至是一群人的“口誅筆伐”,而且這群人裡有很多還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到底是什麼樣的“魔力”能夠支配這麼多人來捍衛它。

今天我就來告訴你答案,這種“魔力”直白一點的說,就是一種“掀桌子”的屬性,而比特幣一直保留著這種屬性。

我們學習比特幣的第一節課,都會被一個高大上的數學理論給唬住,即“拜占庭將軍問題”。我們人類社會(因為各懷鬼胎)一直以來都很難形成有效的共識和行動,而比特幣作為一個社會實驗,在解決這個難題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分兩個層面:在程式碼層面,它可以促成參與者一致記賬;在社會運作層面,它可以形成社會化的一致行動。

而在巴菲特、蓋茨這些人的“飯桌上”,其實也適用於“拜占庭將軍問題”來解釋其執行。假如這個飯桌上有51%的人採取一致行動,可以掀桌子,然後瓜分其他人(選擇不掀桌子)的財富;反之,如果掀桌子不成,掀桌子的這些人的財富會被其他人瓜分。那麼這個飯桌上,能夠在富豪榜排上號的,基本都不會參與掀桌子(因為損失大)。而因為拜占庭將軍的難題,大面上很難成功掀桌,所以整個飯局執行的結果,巴菲特和比爾·蓋茨肯定是越來越富有的,這其實也符合我們社會的現實狀況。

但是明眼人應該都看得出來,在這個桌上,只要不是排名最靠前的人,都有掀桌子的原始動力。比特幣冒出來的時候,剛開始主要是技術極客在玩,後來迅速炒得沸沸揚揚,原因關鍵就在這裡。因為大家發現,它不僅僅是一個技術遊戲,而且還自帶“掀桌子”屬性。

對於頂級富豪而言,他們是不會有太多的興趣去下注帶這種屬性的東西的,但一些次級富豪或者次次級富豪則有可能投身其中,因為對他們而言,在做好埋伏之後掀了桌子好像也不差,而且兩頭下注,恰恰也是這類人最擅長的事情。應該說這其實也是比較理性的,所以檯面上一片祥和,沒有人討論掀桌子的事情,但是檯面下卻有人暗暗下注,把它給炒起來了。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像馬雲、馬化騰這些人都“不待見”比特幣,而徐小平、蔡文勝、薛蠻子、陳偉星等人則直接撲了上去。事實上,縱觀整個幣圈的大佬,包括號稱累計萬億身價的“三點鐘社群”,大概都處在這麼一個“對掀桌子比較有動力”的層次上,因為好像不這麼幹,他們期望躋身的頂級的那些位置實在是撼不動,這跟技術並沒由什麼關係。首先是有這種“掀桌子”的需求,然後哪種事情帶著這種屬性,就會吸引他們。

當然,跟大家認知的差不多,有這種需求的人,更低層次的人更多(比如像我這樣的),這說起來就比較悲催了,我其實不大願意提及,但是很多有這種掀桌子需求的“更低層次人士”,經常因為有這種需求,反而被引入歧途,多次收割。

巴菲特的說法裡面,其實是包含了這個意思的,就是說“你看到別人發財然後就殺進去,對著沒有價值的東西想發財,結果往往是不亦悲乎”。

一直以來比特幣都在堅定不移地走“去中心化”的路線,把“去中心化”擺在第一位,因為這種去中心化特徵持續傳遞出的要掀桌子的感覺,就是它的核心競爭力。掀不掀得了再說,但這種感覺本身就很重要。所以我們能看到,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但大家卻不約而同的往同一個方向努力,運作出這麼一個效果出來了,於是次級、次次級富豪開始下注,其中一些比較感性的人還主動跳出來搖旗吶喊。

對於巴菲特老爺子而言,他本人一直承認,雖然他是在一個比較公平的環境下憑自身努力致富,但很多人因為沒有像他一樣的成長環境,只能在第三世界過著窮困的生活。所以他也立下遺囑,會把身後財產的99%捐贈。

在道德層面來看,巴菲特當然是處於比較高的位置,一直以來是我們很多人的偶像和學習的榜樣。他期望整個社會應該是往“創造價值”的方向去努力,個人憑自身努力改變命運,三觀是很正的。

但社會的執行往往不以個人的主觀意願而轉移。從概率上講,不斷地會有很多年輕人,因為付出努力(運氣不好)卻得不到正反饋回報,因此可能會逐步地“黑化”。如果社會不能非常有活力,產生大量的階層縱向流動機會,那麼就會導致“主張激烈的財富再分配”會慢慢積累成為主流。

所以,巴菲特、比爾·蓋茨、馬雲、馬化騰們真的是“不待見”比特幣嗎?或者“比特幣是老鼠藥”的言論真的是在“抹黑”比特幣嗎?並不是,他們還說了很多有意義的話,但是很多人並不在意。

一直以來,很多社會中發生的重大變革,我們都經常視而不見,等到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才回過來看,卻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的參與感。因而抱憾於自己“錯過了偉大的機會”。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洞察到並投入到參與社會變革中去,確實是實現階級躍升的有效途徑。但是想要“洞察並投入”需要具有巨集觀的視野和微觀入裡的洞察力,同時還要有多種專業知識的儲備。以我自己為例,我曾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接觸過比特幣,並且在它很便宜(便宜到很多人不敢想的那種便宜)的時候就買過它。但是那個時候,我顯然是無力應對那種“訊號”的。

事實上,趙長鵬、郭巨集才、帥初·····這些現在人人崇拜的幣圈大佬,哪一個不是在很便宜的時候就買了比特幣,又在很便宜的時候就賣掉了,然後現在又在“費盡心思”的把自己曾經賣掉的比特幣高價買回來。

社會中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情,每每我們覺得習以為常各種細微的變化,其實無時不在透露著社會大變革的訊號,而這些“訊號”會引發整個社會的巨大變化,產生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同時也對應存在著各種各樣的機會和風險。

古人云,不謀全域性者不足以謀一事。要清晰洞察整個社會的全域性變革和歷史程序,然後找到“如何謀自己安身立命”的一事,是我們普遍缺乏的一課。也就是雷軍所說,忙忙碌碌不外乎是用戰術的勤勞掩蓋戰略上的懶惰。

很多年輕人經常被灌輸以“職業規劃”的必要性思想,但我們常常發現,對於已經工作十年二十年的成熟職場人士,甚至在失去工作後,也經常茫然不知所以然。這種人生戰略上的缺失,是全面的、普遍的,沒有標準的答案。

一個訊號的發生是從弱到強,從被動發生,到有人主動放大發生,沒有足夠龐大的知識積累,是很難捕捉到微弱訊號的,只能是視而不見。而當自己接收到強大訊號的時候,可能已經是另外一種局面了。

所以,當你時常抱憾於自己“沒能抓住某某機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沒有鋪開知識大網的基礎戰略做儲備,又如何能夠洞察並捕捉到這樣的機會。也許道聽途說,能湊上去熱鬧一下,但一知半解,很可能會因此掉進別人設計好的網裡面,並且成為獵物。

區塊鏈當然是偉大的發明,也當然給像我一樣的想要“掀桌子”或者說想要“挪凳子”的人提供了巨大的機會,但是你能看清“機會”在哪裡嗎?你能清晰的定位自己所處的位置嗎?如果不能,又何談“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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