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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鋪天蓋地的都是某女明星代孕事件。其實這種事情在各行各業都有,屬於公開或者半公開的命運。甚至連已經被明文禁止的論文代寫,在某寶也能搜得到,更別說一些在當時沒人管的領域了,比如虛擬幣,比如ICO。

ICO

第一次失敗的代寫經歷——始於2015

我進入區塊鏈開發領域是一個非常偶然的行為。簡單說就是2014年開始炒幣,看準了一個幣,結果整整一年,那個幣跌的跟屎一樣,雖然沒幾個錢,但也挺上火的。後來在群裡聊天問怎麼樣才能漲起來,回覆是做生態啊。

我當時傻乎乎的不知道做生態有多值錢,那可是2014年啊,以太坊都沒出來的時候。然後我就著手查資料,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做了一個基於樹莓派的虛擬幣支付錢包,上面可以外接娃娃機、咖啡機等裝置,完成基於虛擬幣的自動支付系統。群裡那幾天很沸騰,我也很開心。不過開心之餘,我不但沒賺錢,買裝置還花了好幾百,然後那個幣也還是跟屎一樣沒漲。

後來我就把這個幣自行釋出在群裡了,然後告訴大家自己做著玩的,隨便送。然後把幣三分之一送群裡了;三分之一送巴位元論壇了;剩下的自己留著做開發。然後群裡就沸騰了,當天論壇和新群就建立了,連logo都出來了。然後他們就問我下一步計劃是什麼,我說沒什麼計劃,連伺服器我都沒錢租,就租了一個月的,下個月還不知道怎麼續呢。

後來群的人湊了一些錢,然後我拿著這些錢參加了當年的一個挺有名的創業大賽,還成為了當年唯一的進入行業賽一個虛擬幣專案,這還真不是因為我多厲害,還是因為相關的專案太少了,評委都比較新鮮。再後來試圖上一些大的交易所,比如位元時代什麼的,但因為一沒錢、二也沒有什麼名人站臺、三也不喜歡畫大餅,所以也漸漸歸於沉寂,社群也屬於半消失狀態。但我一直在進行更新。

從2015年連續三個測試錢包,到2016年的三基準幣方案(就是一個公鏈上跑三個基準幣),再到2017年的bts資產,2018年的eos資產上的物聯網支付,以及去年的以太坊物聯網預言機(dapp),這幾年連續升級了四次,也都是自己開發的。

其實早期的很多虛擬幣專案都是這麼淳樸的,不都是像媒體宣傳的那種騙錢的東西。只是這種型別的專案都非常小眾,就是在那麼一兩個群裡流動,知道的人很少。而且也是因為知道的人少,時間長了就歸於沉寂。

目前的是一個預言機的半成品

ICO專案的代寫——始於2016,終於2017

其實一開始知道我的人並不多,後來因為一次吵架,我寫了一個《虛擬幣初級教程》,結果被人傳群外面了,兩個月下載量6000多,這還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更多。然後就這麼出名了。

很多人找我做幣,但問題是又不會維護,我又不想摻和進去(2016年幫一個公司做幣,結果他們以維護的名義拉我站臺,我不幹,後來就再也不參與維護了)。

而基於以太坊的erc20代幣則完美瞭解決了這個問題,這貨是免維護的。所以在2016年底到2017年九部委沒有全面禁止在國內ICO之前,我就突然接了很多這樣的單子。

ICO單子最值錢的是一整套,包括專案立項、代幣、白皮書、站臺的大佬,網站、上交易所。這裡除了站臺的大佬和交易所是真的,其餘的都是假的,一般20萬起,在ICO最火的時候一百萬也有可能。當然站臺的大佬和交易所的費用是另算,最極端的時候大概能各收三分之一。你們沒看錯,ICO往往最後只有三分之一到了真正團隊手裡,而團隊裡面是沒有開發者的。這也是為什麼當年九部委給禁了。這種活我不敢接,風險太大了。

再有一些是團隊本身就有資源,但沒有什麼幣圈知識。這種一般是專案立項、代幣、和白皮書。這種錢就比較少,一般五千到五萬不等,看客戶的要求。我一般接的是這種活,當然他們不會用人民幣,而是用代幣支付的。實際上他們當時的報價也都是基於以太坊,比如幾個幣之類的,我只是便於大家理解,根據當時的價格折算成人民幣。

這種活基本上當做一個創業專案來做就可以,一般分三期:第一期是專案立項、代幣、可行性技術分析報告、和白皮書;第二期是專案demo;第三期是正式專案釋出與運營。可惜的是,我那段時間接的都是第一期,只接過一個第二期,第三期的一個都沒有。其實大家都在摟錢而已。

當時ICO的專案多的漫入天際,很多人寫的白皮書甚至爛到就是把別人的東西貼上複製一遍就完事了。而我是按照創新創業大賽立項書的要求寫的,所以儘管很墨跡,但一方面專案看起來很正常,起碼不是一個笑話;另一方面就是裡面的內容起碼有一半是我自己完全寫的,另一半是把複製的內容做了反查重,所以除非是老手,否則不管是從專案還是查重角度來看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然後在國內全面禁止ICO和交易所後,我就把剩下所有的活都推了,有個傢伙甚至把價格翻了三倍我也沒接,因為怕出事。之前因為不違法,但現在明知是禁止的再做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2018到2019——研發方向的失誤與聯盟鏈的興起

之後兩年,EOS興起,我天真地以為這就是未來的以太坊,所以以太坊就基本上不做了,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EOS上面,希望研究明白了找個公司好好合作,但後來發現研究的是屠龍術,EOS始終跟屎一樣,我白折騰了。整整兩年,搭進去一萬多,毛都沒有,真的。

再一個就是做聯盟鏈。但聯盟鏈一般都是國內的公司做的,給錢沒有那麼爽快。一個月偶爾能有一兩個千把塊錢諮詢的單子。最大的一個活還是石家莊的區塊鏈公司給公安廳做的一個預研專案,當時折騰了2個月,等他們立項完往往就撤了。

聯盟鏈的興起

2020年——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我

被後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我

於是乎2020年我重新回到了以太坊,發現熱點已經來到了defi(去中心化金融),但因為我前兩年跑偏了,現在後浪興起,我之前掌握的知識幾乎完全過時了。

所以儘管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了uniswap(去中心化交易所)、sushi(流動性挖礦交易所)、nft、預言機等一系列defi的原始碼,但因為我當年那幫老夥伴們不是已經財務自由不幹了,就是已經沒活了退出了這個領域,而我之前積累的客戶資源也因為疫情鬧的大都黃了。所以即使是最新的技術在我手裡仍然只是屠龍術而已。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如果有誰最後看到這裡可能會問,那為什麼這麼久了不做自己的公鏈,為什麼沒有自己的團隊,不然早出名了。

原因是三個:

首先,幣圈與生俱來的開發者鄙視鏈就是:國外>國內沿海>國內內陸,我就是最底層的那個,所以大多數的時候對我懷疑和否定的人遠遠大於信任和支援的人。

其次就是,我一直都是兼職的,我的本職工作是做嵌入式系統開發的。這也導致了很難組建穩定的團隊。

最後就是,公鏈的成功率是非常低的,每年幾千個專案,可真正成功的專案,大家可以從2009年數到2019年,一年都不一定有一個,而其中又有幾個是獨立開發者做的。而且我是要養家餬口賺錢的,所以很難在一個成功率不到0.1%的專案上付出長時間的精力。

實際上我手裡確實有一個6年的專案。這個專案一直在進化:從早期的基於區塊鏈的物聯網支付,到中間的智慧裝置自治,到現在的蜂巢智慧。

而這個專案的demo就是我在文章最開始說的那個一直在維護的幣,可僅僅就這麼個demo就花費了我大量的精力,更別說正式的鏈了。

並且這個我弄了這麼久專案又有幾個人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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