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今風靡無數少男少女、陪伴多少網際網路一代目度過躁動青春期的人人復活了。
8年過後,再開啟人人,你會發現即便人人網復活它也失去了任何作用,就好像之後被拋棄的孿生兄弟“飯否”——如果你還記得這個名字的話。
2005年12月,王興滿腦子想的不是美團,而是社交。
時代需要一款社交產品,需要一款能夠讓那些孤男怨女們聊以發洩、交友的線上平臺。強大的需求讓國外的Facebook臉書迅速崛起,也讓剛剛輟學回國的王興抄出了校內網。
時至今日,無論是配色、功能還是鍵位,你依然可以從人人APP的字裡行間看出Facebook的影子。沒辦法,畢竟2005年12月王興碼出的全部“校內網”程式碼,從配色到框架都是原班不動地“借鑑”了2004版Facebook。
這種“土瓶裝新酒”的把戲,立刻讓王興在國內聲名鵲起。“上線三個月、註冊破百萬”,在那個年代裡,這幾乎就相當於當時整個網際網路的使用者總量。
於是王興很滿意地將校內網以200萬美金價格賣給了千橡,後者把“校內網”的名字改成了“人人”。
次年,人人註冊使用者破1.7億,月活超1億,比它的“母公司”Facebook更早進入了紐交所。
但是隨著10年代的學生黨們逐漸畢業,人人網就開始走起了下坡路。註冊使用者幾乎為0、日活使用者大量流失、網站熱度迅速下降...用千萬美元接掌人人的多牛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錯在了哪兒,那些孩子又去了什麼地方。
其實後來的孩子們並非不愛上網、也並非是他們不再愛用手機上網了。
只是這些孩子們擁有了更為寬闊的事業和更加多樣的選擇權。校園也好、職場也罷,這些標籤只為學生提供了一種身份,他們完全可以脫離這個身份,直接尋找更加垂直的興趣愛好社群。
再登人人,他們用老使用者給自己重回歸社交市場造了第一把雞血,還讓相當一部分人開始“意淫”是否能和老同學“再續前緣”。但可惜的是,燒完了第一波老血,它依舊沒有找到留下老使用者的“興趣”和“社群”。
或許,人人大人,時代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