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人未到,他仍進行了12分鐘的視訊演講,為我們帶來了基於資訊互聯時代的七個思考。
有一句廣為流傳的話,“大資料時代無隱私可言,人人都在裸奔”。
微信宣告
然而所有精準的廣告投放都基於龐大的資料資訊,即使用者隱私,但正如張小龍所說:“精準廣告和使用者隱私其實是有矛盾的”。
你肯定也遇到過剛在搜尋引擎搜尋完某個產品,轉眼就能在社交平臺、電商首頁看到對應的廣告,速度之快幾乎可以秒計。
若使用者想獲得越貼心的關鍵詞推薦服務時,必須預設貢獻越多的個人隱私,雖然不合理,卻幾乎約定俗成了。
同樣和大資料掛鉤的,還有資訊獲取的被動性。
更如上文提到的,大資料窺視著你通過網路進行的一切舉動,以此來提供“貼心”的資訊推薦服務。
現在使用者通過網路所看到的幾乎一切資訊都是由大資料決定的。對此,你可能會持否定意見——儘管資訊流推送了這條資訊到我眼前,但最終難道不是由我自己來決定是否點開嗎?
好比神經科學家 Benjamin Libet得出的理論:我們以為自己能掌控大腦,其實不過是大腦讓我們產生了“我在掌控”的幻覺。
同理,網路大資料等同於理論中的人腦,讓使用者產生了我是篩選控制者的錯覺。
值得思考的是,當你閱讀更多型別A的資訊時,大資料對於A的記憶就會越深,進而會推送更多與A相關的資訊給你,周而復始,最後你只能得到限定區域的資訊,完全不知道世界的其他角落究竟在發生著什麼。
這個迴圈形成了使用者資訊的固步自封。
資訊流的推薦法還被微信運用到朋友圈上,很多使用者可能也遇到過這個情況:突然納悶怎麼活躍的好友B許久沒更新朋友圈了,當點開後才發現原來B一直有釋出,只是因為雙方最近無互動,令微信大資料後臺預設他不是你的“優先順序”好友,自動遮蔽了B的動向。
這無疑隔斷了朋友間的聯絡,久而久之,愈加疏離。
對此,張小龍表示:“推送什麼資訊,決定了使用者會看什麼資訊,決定了他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裡。這是一個我們要經常思考的問題,也是我們在努力的方向。”
而在社交功能性上,張小龍提到微信將開放5000好友上限,因為在網際網路時代中,人們對於好友的維繫能力因為微信打破了。
儘管現在有將近一百萬人已經接近5000好友,但若傳統微信的好友上限順應使用者需求進行提升,是否會和推廣企業微信、還原熟人朋友圈的舉措相違背呢?希望微信團隊已有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