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歐美和日本的機器人文化,我們很容易發現:在歐美文化中,人們更多地在恐懼機器人侵佔了人類的生存中間,人類本想獲得利益,最終卻自取滅亡;而在日本的文化中,機器人與人類和諧共生的場景偏多,充滿了期待與願景。
這種文化差異自然不會逃過學者的眼睛,2015年卡普羅提出“跨文化機器人倫理學”(Intercultural Roboethics)。石破天驚,給人以全新的認識。
從此機器人倫理不再僅僅意味著關於機器人標準的探討,也融入了更多的文化因素。
機器人作為人的複製物或者替代物,文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容小覷。因而,對“跨文化機器人”的研究看起來是一個及其狹隘的領域,但其實包羅永珍,屬於重要的交叉學科和邊緣學科。
我們時常會思考:在不久的將來,機器人會不會像上世紀的汽車一樣普及。這個問題自是沒有大難,也沒有什麼可參考的前例。畢竟在上世紀,汽車普及之前,可沒那麼多人發出類似的空前絕後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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