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際網路輿論一直都是兵家必真之地。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誰能攻佔輿論高地,誰就能贏。伴隨著疫情的來臨,催收和借款人之間的矛盾到達極點,一場輿論攻堅戰已然來臨。而這場攻堅戰,顯然是信貸金融機構單方面壓制借款人的戰爭。
前言:本文的信貸金融機構是指網貸、信用卡等相關利益方,包括不限於銀行、小額貸款公司、消費金融公司、催收公司和網貸中介機構等等。
2020年初,疫情降臨,眾多借款人紛紛失業,一時間,債務重組成為剛需,於是,許多反催機構借勢不斷長大。它們通過短視訊、電商等平臺聚集,形成了強大的影響力。
在他們的帶動下,眾多借款人開始了解催收作業的流程和規範,並開始有組織、有計劃的對抗暴力催收。
而這樣的有組織的對抗很快引起了信貸金融機構注意,於是,一場絞殺反催收機構的大戲已來臨。
此後,“反催收聯盟”資訊開始入住各大平臺資訊首頁。
而值得一提的是,早在今年一月,就有媒體報道過反催收行業,當時也取得了不錯的反響。而五月份的時候,又有媒體重新報道反催收行業。而這兩個時間點,分別是疫情前和疫情後。這些時間點如此敏感,總讓人想到什麼。
我們選取了一些媒體對借款人的報道,發現除了涉及714高炮、裸貸門的報道,有對借款人的同情之外。其他貸款,如銀行信用卡、網貸等等,媒體對這類借款人態度就不是很好了。
我們以兩篇分屬不同年份的報道為例,其中一篇報道的標題是“老賴親訴反催套路”,報道中一名借款人通過裝哭扮可憐賴掉欠款,另一名借款人通過失聯躲掉催收,而催收公司被惡意投訴,催收人員被上門毆打,最後得出了一個“催收是高危行業,借款人不是善男信女”的結論。
而關於這些現象,一名資深媒體人士有自己的看法,他告訴我們這種情況實際上是不正常的。
而對於為什麼媒體只報道借款人群體中的極端現象,這位媒體人士也有自己的見解:“你想啊,你要摸黑一個群體,那肯定不能報道這個群體中的積極甚至中性的一面,那肯定必須要選一個極端面,你要是極端面報道得多了,那民眾自然就把這個群體中的極端面當成整個群體了。”
“老哥,報團取暖!”
“沒事的,大家抗一抗就過去了。”
很長時間以來,借款人都會在某某群中集結,抱團取暖,交流一些催收問題。
小麗就是這其中的一員,小麗在兩個平臺上貸了四萬多元,受疫情影響,現在全部逾期。於是,小麗成為了被催收的一員。催收人員每天不停打電話給小麗和自己的親友,搞得小麗不勝其煩。
“才開始的時候真的很想死的,但是後來習慣了。”“如果有錢,誰願意欠錢不還啊。”提及自己被催收的經歷,小麗如此說到。
當每次接到催收電話,被催收辱罵、威脅後,小麗最喜歡做的就是來群裡尋求安慰,群裡的群友也配合著小麗出言安慰她,與她一起吐槽催收。小麗真的很喜歡這些群,對小麗來說,自己的名聲已經被催收毀了,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了,這裡便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
而這個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上岸了,每當有群友說自己已經還完欠款了,便會有人說“恭喜”、“羨慕”、“不要再回來了”。
信貸金融機構顯然已經注意到了這種情況,而早在18年的時候就有媒體開始報道這些群,並呼籲借款人不要加入這樣的群。期間至今偶爾有零星的報道。而近期,這些群所屬的平臺終於出手了,目前,以“催收”“網貸”之類為關鍵詞搜尋這類群顯示結果為空。
對像小麗這樣的人來說,他們需要在高強度催收中這獲得一點溫暖,現在,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上述只是個別平臺的個別現象嗎?我們繼續調查後發現,作為中國輿論主要陣地、有著“XX維權”的美稱的某平臺,同樣也是打壓借款人維權的重災區。
李先生正是被該平臺打壓的借款人之一,李先生因信用卡逾期被某銀行暴力催收,於是李先生想通過這個平臺訴說自己遭遇暴力催收的經歷。但是當李先生編輯好博文傳送出去之後,發現自己的博文被限制了轉發功能。隨後李先生登上自己的小號去檢視這篇博文,發現根本沒有這篇博文,李先生意識到了自己遭到了平臺的限流。
為了驗證李先生的說法,我們準備好了三篇博文,均是關於銀行信用卡暴力催收的博文,我們發現,其中兩篇遭到了平臺的限流,另一篇博文顯示內容違反法律法規,無法傳送。
我們繼續在該平臺以“銀行+催收”為關鍵詞搜尋,發現個別銀行竟無人發帖控訴暴力催收。
我們繼續以“催收”為關鍵詞搜尋該平臺上的大V,發現排名靠前的大V粉絲普遍在一萬左右,而這些大V基本博文互動量極低,基本可以說是0狀態。
上面種種線索均指向這個平臺在限流,限制遭遇借款人為自己的權益發聲。
對於向李先生這樣的借款人來說,網際網路這麼大,能給自己發聲的平臺又有幾個呢。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許多借款人幻想通過信貸金融機構良心發現,結束自己遭遇暴力催收的可怕遭遇。其實,資本之下,那有人性可言,暴力催收不是一時,而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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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扼殺民聲!呼籲全面重點打擊和取締,嚴懲所有放高利貸的公司和從業人員利國利民!網貸不除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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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誰才是金主爸爸
願天下負債人都能早日上岸,無債才一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