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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實體店的日子都不好過,過去是淘寶和京東,現在加上美團和平得多,隨便誰來了,都能把實體店按在地上一遍一遍地摩擦。很多從事實體店的店主也紛紛開始轉型做電商。沒有品牌的商家都在為爆款備貨不足、引流成本而復購率有很低等困擾。而現在各大平臺都將優質流量向B2C的商城傾斜,如果不拿到一個優質的品牌授權,很難再繼續在電商領域進行深耕。於是一些專門做品牌授權經營的專門賣吊牌的企業就應運而生。

品牌價值究竟還能剩下多少?

當別人在加深供應鏈合作,打造良性消費生態的時候。一些企業在悄然地將幾十年積攢的品牌公信力進行快速變現。最近幾年不難發現,萬物皆可“南極人”。根據“南極電商”2019年財報資料顯示,“南極人”合作供應商1113家,合作經銷商4513家,授權店鋪5800家。僅僅品牌授權,2019年就給這個公司賺了13億,佔總營收的1/3。

如果你想在電商平臺上有一家“南極人”官方授權的店鋪,你就需要支付價格不菲的品牌使用費(據說有些平臺的授權使用費甚至要高達200萬),之後通過所授權的“南極人”店鋪售出的商品,品牌方要抽取3%~6%不等的流水分成。

拿到一個大品牌,去發揮品牌價值,更好的實現零售電商的品牌升級本應無可厚非。但南極電商近幾年年正在激進地化實為虛,輕量化終極的體現就是目前他們只有一個100來人的品牌運營團隊。不再做供應鏈,只做品牌的“南極人”就開始了自己售賣吊牌的生意。很多網友都 調侃,“‘南極人’不生產商品,只是吊牌的搬運工”。由於過度追求規模效益,“南極人”等一系列“吊牌運營商”的品控都頻頻亮紅燈。光明網都曾發表評論稱,“賣品牌不該只等於賣吊牌”。

大部分“吊牌運營商”賣標前會要求廠家提供產品質檢合格證,而這些合格證在淘寶上發100塊就能買到。為了追求暴利模式的延續,“吊牌運營商”主觀上也不願去執行品控體系,從快速的規模來看,他們也沒有能力監督各個生產者的生產規範。野蠻的發展,畢竟導致市場的極度混亂,加之“劣幣驅逐良幣”的效應在網際網路時代被指數級放大,這也就難怪會有第一次加水洗腳就漏電的足浴盆、輕輕一擼就掉絨的運動服、以及需要上身穿才能將兩條腿勉強變成一樣長度的連褲襪。

其實像“南極人”這樣售賣吊牌的“吊牌運營商”還有很多家,至少我就還知道“俞兆林”、“北極絨”、“恆源祥”。這四家基本可以被定義為當下網際網路經濟的“四大賣標狂魔”。“恆源祥”可能大部分人的認知還停留在那個非常有精神汙染能力的“恆源祥、羊羊羊”的廣告中。藉助這條家喻戶曉的廣告,2000年前後,“恆源祥”就成為了國民心中“第一毛紡織品牌”。相比其他“三大買標狂魔”,“恆源祥”的極限輕資產策略至少先行了十餘年。2000年初那幾年,十餘萬的銷售人員、近百家生產供應商、幾千家的加盟銷售渠道,沒有一個 受僱於“恆源祥”,其本身也就有本百餘人的品牌管理團隊。

電商經營團隊和生產企業都通過購買品牌授權實現了產品盈利的提升,消費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於對品牌的信賴選擇了相比不知名品牌更高價格的“知名品牌”。為了消費者願意支付這個更高的價格,很大程度就是對品牌的信任。但是不得不說,現在很多“吊牌運營商”都在透支幾代人經營積累而來的口碑。畢竟拿到授權的經營者,不是在經營自己的品牌,他們可以去透支品牌信任度去套現(授權層層轉賣)。但是品牌方本身,品牌價值應該是安身立命之本。現在的瘋狂售賣“吊牌”,無異於涸澤而漁。從20年前開始花大成本做廣告樹立品牌,也經不起如此透支消費。

從整個輕工業發展來看,很多“吊牌運營商”靠著從前積累的認知度劫持著流量,這就使很多有心認真做事的“初創品牌”舉步維艱,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嚴重會影響“初創品牌”的積極性。與其選擇深耕,就不容加入瘋狂割韭菜的狂潮。有了品牌優勢就有了資金規模,然後去收割,轉身用收割的錢再投入媒體轟炸,再圈來更多可以用來收割的流量。一定程度上,也是整個商業氛圍的急功近利,讓很多“知名企業”不惜以透支品牌價值的方式完成對消費市場的快速收割。也許多年來,國內的輕工紡織業始終停留在中低端發展的原因也無外如此。

相信隨著消費者理性化的消費認知的建立,一部分不思變革的“賣標狂魔”必將被歷史所淘汰。現在的年輕一代,本就對20年前的品牌口碑不太感冒,現在透支品牌帶來的諸多負面訊息,勢必也會加速品牌的消亡。

最新評論
  • 1 #

    還有雅鹿都是低質了

  • 2 #

    華倫天奴似乎更早些。

  • 整治雙十一購物亂象,國家再次出手!該跟這些套路說再見了
  • 一鋪難求到一鋪難出,電商惹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