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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銀色的牛

    姑蘇城外雨如煙,

    古寺鐘聲隔岸傳。

    秋色不知何處去,

    落花流水到寒山。

    《姑蘇詩草》丙戌新正,餘適姑蘇。

    金粉福地,今又勝昔。

    寒冬寂寂,山茶夭夭。

    微蒙時來,豔陽時開。

    老街飛簷,掠數朝繁華,新街金壁,映一代盛世。

    老號新張,店列香飄,吳儂軟語,水韻在耳。

    餘流連觀前,徜徉十全,登滄浪名亭,步角直古鎮,品得月樓,嘗陸稿薦,飲三萬昌,享採芝齋,雖耳如瞽而心意甘。

    其間,趨古吳軒置小白雲筆、澄心堂冊、蒼佩室墨各一,凡有吟詠,輒記筆墨,逾旬而歸,竟成小集。

    翻閱前後,姑蘇幾日仍歷歷在目也。

    一(上平七虞) 春寒料峭謁古吳,豔豔山茶傍路鋪。

    無限妍姿無客駐,俱接舊紙換新符。

    二(下平七陽) 得月樓中魚味美,採芝齋裡果乾香。

    觀玄妙觀無玄妙,轉運無非轉肚腸。

    三(下平八庚) 闊路往東又往東,姑蘇城外有新城。

    蓮香荷韻滿天地,樓宇盡言歐美聲。

    四(上平七虞) 何緣歲尾訪姑蘇?為伴新人拜舅姑。

    燕趙吳中千里遠,轉天凍柳嫩芽呼。

    五(下平八庚) 斯文百代見遺風,文正公仍有笑聲。

    此校姑蘇冠古吳,竹擁桃李育文亨。

    七(下平二蕭) 香燭雲煙紅淚燒,一叢更比一叢高。

    新正百姓宗祠聚,叩罷諸神叩祖祧。

    六(上平一東) 漫度人生卅夏冬,崎嶇情路海天同。

    衡陽雁去無留意,巴蜀人歸少信通。

    詩箋重重星似淚,前緣歷歷月如弓。

    姑蘇此夜添新歲,新婦此生可意中?八(七虞) 樓群如浪破城出,郊舍村居次第無。

    列祖遷居尋罅隙,殘磚片瓦算歸途。

    九(下平一先) 青褲香煙舞粉衫,新正廟宇打金蓮。

    金鐘擊節神魂淨,吳語踏歌日月鮮。

    十(七陽) 山茶古竹微蒙暖,春水孤亭草木張。

    滄浪新正登遠客,濯纓濯足濯新觴。

  • 2 # 玉米33羽毛

    故都的秋 作者: 郁達夫

    課文原文:

    秋天,⽆論在什麼地⽅的秋天,總是好的;可是啊,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我的不遠千⾥,要從杭州趕上青島,更要從青島趕上北平來的理由,也不過想飽嚐⼀嘗這“秋”,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當然也是有的;但草⽊雕得慢,空⽓來得潤,天的顏⾊顯得淡,並且⼜時常多⾬⽽少風;⼀個⼈夾在蘇州上海杭州,或廈門⾹港⼴州的市民中間,渾渾沌沌地過去,只能感到⼀點點清涼,秋的味,秋的⾊,秋的意境與姿態,總看不飽,嘗不透,賞玩不到⼗⾜。秋並不是名花,也並不是美酒,那⼀種半開,半醉的狀態,在領略秋的過程上,是不合適的。

    不逢北國之秋,已將近⼗餘年了。在南⽅每年到了秋天,總要想起陶然亭的蘆花,釣魚臺的柳影,西⼭的⾍唱,⽟泉的夜⽉,潭柘寺的鐘聲。在北平即使不出門去罷,就是在皇城⼈海之中,租⼈家⼀椽破屋來住著,早晨起來,泡⼀碗濃茶向院⼦⼀坐,你也能看得到很⾼很⾼的碧綠的天⾊,聽得到青天下馴鴿的飛聲。從槐樹葉底,朝東細數著⼀絲⼀絲漏下來的⽇光,或在破壁腰中,靜對著象喇叭似的牽⽜花(朝榮)的藍朵,⾃然⽽然地也能夠感覺到⼗分的秋意。說到了牽⽜花,我以為以藍⾊或⽩⾊者為佳,紫⿊⾊次之,淡紅⾊最下。最好,還要在牽⽜花底,教長著⼏根疏疏落落的尖細且長的秋草,使作陪襯。

    北國的槐樹,也是⼀種能使⼈聯想起秋來的點綴。象花⽽⼜不是花的那⼀種落蕊,早晨起來,會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聲⾳也沒有,⽓味也沒有,只能感出⼀點點極微細極柔軟的觸覺。掃街的在樹影下⼀陣掃後,灰⼟上留下來的⼀條條掃帚的絲紋,看起來既覺得細膩,⼜覺得清閑,潛意識下並且還覺得有點⼉落寞,古⼈所說的梧桐⼀葉⽽天下知秋的遙想,⼤約也就在這些深沈的地⽅。

    秋蟬的衰弱的殘聲,更是北國的特產;因為北平處處全長著樹,屋⼦⼜低,所以⽆論在什麼地⽅,都聽得見它們的啼唱。在南⽅是⾮要上郊外或⼭上去才聽得到的。這秋蟬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樣,簡直象是家家戶戶都養在家⾥的家⾍。 還有秋⾬哩,北⽅的秋⾬,也似乎⽐南⽅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樣。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來⼀陣涼風,便息列索落地下起⾬來了。⼀層⾬過,雲漸漸地卷向了西去,天⼜青了,太陽⼜露出臉來了;著著很厚的青布單⾐或夾襖曲都市閒⼈,咬著煙管,在⾬後的斜橋影⾥,上橋頭樹底下去⼀⽴,遇見熟⼈,便會⽤了緩慢悠閒的聲調,微嘆著互答著的說: “唉,天可真涼了─—”(這了字念得很⾼,拖得很長。)

    “可不是麼?⼀層秋⾬⼀層涼了!”

    北⽅⼈念陣字,總⽼象是層字,平平仄仄起來,這唸錯的歧韻,倒來得正好。

    北⽅的果樹,到秋來,也是⼀種奇景。第⼀是棗⼦樹;屋⾓,牆頭,茅房邊上,灶房門⼝,它都會⼀株株地長⼤起來。象橄欖⼜象鴿蛋似的這棗⼦顆⼉,在⼩橢圓形的細葉中間,顯出淡綠微黃的顏⾊的時候,正是秋的全盛時期;等棗樹葉落,棗⼦紅完,西北風就要起來了,北⽅便是塵沙灰⼟的世界,只有這棗⼦、柿⼦、葡萄,成熟到⼋九分的七⼋⽉之交,是北國的清秋的佳⽇,是⼀年之中最好也沒有的Golden Days。有些批評家說,中國的⽂⼈學⼠,尤其是詩⼈,都帶著很濃厚的頹廢⾊彩,所以中國的詩⽂⾥,頌讚秋的⽂字特別的多。但外國的詩⼈,⼜何嘗不然?我雖則外國詩⽂念得不多,也不想開出賬來,做⼀篇秋的詩歌散⽂鈔,但你若去⼀翻英德法意等詩⼈的集⼦,或各國的詩⽂的An-thology 來,總能夠看到許多關於秋的歌頌與悲啼。各著名的⼤詩⼈的長篇⽥園詩或四季詩⾥,也總以關於秋的部分。寫得最出⾊⽽最有味。⾜見有感覺的動物,有情趣的⼈類,對於秋,總是⼀樣的能特別引起深沈,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觸來的。不單是詩⼈,就是被關閉在牢獄⾥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定會感到⼀種不能⾃⼰的深情;秋之於⼈,何嘗有國別,更何嘗有⼈種階級的區別呢?不過在中國,⽂字⾥有⼀個“秋⼠”的成語,讀本⾥⼜有著很普遍的歐陽⼦的《秋聲》與蘇東坡的《⾚壁賦》等,就覺得中國的⽂⼈,與秋的關系特別深了。可是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國的秋的深味,⾮要在北⽅,才感受得到底。

    南國之秋,當然是也有它的特異的地⽅的,⽐如廿四橋的明⽉,錢塘江的秋潮,普陀⼭的涼霧,荔枝灣的殘荷等等,可是⾊彩不濃,回味不永。⽐起北國的秋來,正象是黃酒之與⽩⼲,稀飯之與饃饃,鱸魚之與⼤蟹,黃⽝之與駱駝。

    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願把壽命的三分之⼆折去,換得⼀個三分之⼀的零頭。

    ⼀九三四年⼋⽉,在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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