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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紫葉風鈴Monica

    100年左右

    青梅樹這種植物一般其壽命會超過100年,它從定植成活開始算起,一般3-4年左右就會開始結果,在5年左右時進入盛果期,產果開始穩定起來,然後就會連續多年的結果,只要養護得當,即便其歲數已經超過100年,依然會結果。影響到青梅樹的壽命的因素也是有很多的,其中之一就是土壤因素。

  • 2 # 不會真的有人用這頭像

    十年以上

    土壤:養殖綠梅需要用質地疏鬆、肥沃、排水良好的土壤。

    光照:它喜光,可以把它放在通風向陽處養殖。

    溫度:夏春秋保持在20℃左右,冬季不低於5℃就可以。

    澆水:它喜歡稍溼潤的環境,比較耐旱。夏季可每日早晚各澆一次水,春秋季可2-3天澆一次,冬季看到土壤乾燥時再澆即可。

    施肥:可以適當施加磷、鉀肥。

  • 3 # 讀影說

    十年以上。

    綠梅的盆栽並不算難養,只要掌握了好的方法,它就可以很好的生長。用的土壤應疏鬆,還要有比較好的光線,但夏季應遮蔭。澆水的時候一般是少量進行,讓土壤有微微的溼度就好,而且還要注意修剪生長狀態不好的枝條。

    綠梅和梅花一樣,都是非常喜歡充足光照條件的,所以在花後還是需要保持光照條件充足;綠梅也是比較耐寒的,花開後,只要室內溫度不低於0度,它就可以安全過冬。

    綠梅平時需要保持盆土微幹但偏潮的狀態,如果水分過少的話,很容易造成植株枯萎;綠梅花謝之後,就會慢慢有葉片長出來,所以花後還需要有氮肥偏多的肥料供給,這樣就能更好的促進根莖葉生長。

    綠梅在養護過程中還要對其進行修剪,一般是在花後,將枝條進行短截,這樣能夠有更多分枝長出來,可以讓植株看起來更豐滿,同時也會有更多花開。

  • 4 # 用戶2910342019456

    《茶花賦》

    【原文】

    久在異國他鄉,有時難免要懷念祖國的。懷念極了,我也曾想:要能畫一幅畫兒,畫出祖國的面貌特色,時刻掛在眼前,有多好。我把這心思去跟一位擅長丹青的同志商量,求她畫。她說:“這可是個難題,畫什麼呢?畫點零山碎水,一人一物,都不行。再說,顏色也難調。你就是調盡五顏六色,又怎麼畫得出祖國的面貌?”我想了想,也是,就擱下這樁心思。

    今年二月,我從海外回來,一腳踏進昆明,心都醉了。我是北方人,論季節,北方也許正是攪天風雪,水瘦山寒,雲南的春天卻腳步兒勤,來得快,到處早像摧生婆似的正在摧動花事。

    花事最盛的去處數著西山華庭寺。不到寺門,遠遠就聞見一股細細的清香,直滲進人的心肺。這是梅花,有紅梅、白梅、綠梅,還有朱砂梅,一樹一樹的,每一樹梅花都是一樹詩。白玉蘭花略微有點兒殘,嬌黃的迎春卻正當時,那一片春色啊,比起滇池的水來不知還要深多少倍。

    究其實這還不是最深的春色。且請看那一樹,齊著華庭寺的廊簷一般高,油光碧綠的樹葉中間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那樣紅豔,每朵花都像一團燒得正旺的火焰。這就是有名的茶花。不見茶花,你是不容易懂得“春深似海”這句詩的妙處的。

    想看茶花,正是好時候。我遊過華庭寺,又冒著星星點點細雨遊了一次黑龍潭,這都是看茶花的名勝地方。原以為茶花一定很少見,不想在游歷當中,時時望見竹籬茅屋旁邊會閃出一枝猩紅的花來。聽朋友說:“這不算稀奇。要是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戶戶都養茶花。花期一到,各樣品種的花兒爭奇鬥豔,那才美呢。”

    我不覺對著茶花沉吟起來。茶花是美啊。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勞動創造的。是誰白天黑夜,積年累月,拿自己的汗水澆著花,像撫育自己兒女一樣撫育著花秧,終於培養出這樣絕色的好花?應該感謝那為我們美化生活的人。

    普之仁就是這樣一位能工巧匠,我在翠湖邊上會到他。翠湖的茶花多,開得也好,紅彤彤的一大片,簡直就是那一段彩雲落到湖岸上。普之仁領我穿著茶花走,指點著告訴我這叫大瑪瑙,那叫雪獅子;這是蝶翅,那是大紫袍……名目花色多得很。後來他攀著一棵茶樹的小乾枝說:“這叫童子面,花期遲,剛打骨朵,開起來顏色深紅,倒是最好看的。”

    我就問:“古語說:看花容易栽花難——栽培茶花一定也很難吧?”

    普之仁答道:“不很難,也不容易。茶花這東西有點特性,水壤氣候,事事都得細心。又怕風,又怕曬,最喜歡半陰半陽。頂討厭的是蟲子。有一種鑽心蟲,鑽進一條去,花就死了。一年四季,不知得操多少心呢。”

    我又問道:“一棵茶花活不長吧?”

    普之仁說:“活的可長啦。華庭寺有棵松子鱗,是明朝的,五百多年了,一開花,能開一千多朵。”

    我不覺噢了一聲:想不到華庭寺見的那棵茶花來歷這樣大。

    普之仁誤會我的意思,趕緊說:“你不信麼?大理地面還有一棵更老的呢,聽老人講,上千年了,開起花來,滿樹數不清數,都叫萬朵茶。樹幹子那樣粗,幾個人都摟不過來。”說著他伸出兩臂,做個摟抱的姿勢。

    我熱切地望著他的手,那雙手滿是繭子,沾著新鮮的泥土。我又望著他的臉,他的眼角刻著很深的皺紋,不必多問他的身世,猜得出他是個曾經憂患的中年人。如果他離開你,走進人叢裡去,立刻便消逝了,再也不容易尋到他——他就是這樣一個極其普通的勞動者。然而正是這樣的人,整月整年,勞心勞力,拿出全部精力培植著花木,美化我們的生活。美就是這樣創造出來的。

    正在這時,恰巧有一群小孩也來看茶花,一個個仰著鮮紅的小臉,甜蜜蜜地笑著,唧唧喳喳叫個不休。

    我說:“童子麵茶花開了。”

    普之仁愣了愣,立時省悟過來,笑著說:“真的呢,再沒有比這種童子面更好看的茶花了。”

    一個念頭忽然跳進我的腦子,我得到一幅畫的構思。如果用最濃最豔的朱紅,畫一大朵含露乍開的童子麵茶花,豈不正可以象徵著祖國的面貌?我把這個簡單的構思記下來,寄給遠在國外的那位丹青能手,也許她肯再斟酌一番,為我畫一幅畫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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