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RL染離
-
2 # 君子蘭5009341847416
早晨的太陽從鋸木廠高大的廠房後面懶洋洋地升起來。
保爾家的小房子很快就要到了。瞧,就在眼前了,列辛斯基莊園的後身就是。
“媽大概起來了,我呢,才下工回家。”保爾想到這裡,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加快
了腳步。“學校把我趕出來,倒也不壞,反正那個該死的神甫不會讓你安生,現在我真
想吐他一臉唾沫。”保爾這樣思量著,已經到了家門口。他推開小院門的時候,又想起
來:“對,還有那個黃毛小子,一定得對準他的狗臉狠揍一頓。要不是怕給攆出來,我
恨不得立時就揍他。早晚要叫他嘗嘗我拳頭的厲害。”
母親正在院子裡忙著燒茶炊,一看見兒子回來,就慌忙問他:“怎麼樣?”
“挺好。”保爾回答。
母親好像有什麼事要關照他一下,可是他已經明白了。從敞開的窗戶裡,他看到了
阿爾焦姆哥哥寬大的後背。
“怎麼,阿爾焦姆回來了?”他忐忑不安地問。
“昨天回來的,這回留在家裡不走了,就在機車庫幹活。”
保爾遲疑不決地打開了房門。
身材魁梧的阿爾焦姆坐在桌子旁邊,背朝著保爾。他扭過頭來,看著弟弟,又黑又
濃的眉毛下面射出兩道嚴厲的目光。
“啊,撒煙末的英雄回來了?好,你可真行!”
保爾預感到,哥哥回家後的這場談話,對他準沒個好。
“阿爾焦姆已經都知道了。”保爾心裡想。“這回說不定要挨罵,也許要挨一頓
揍。”
保爾有點怕阿爾焦姆。
但是,阿爾焦姆並沒有打他的意思。他坐在凳子上,兩隻胳膊支著桌子,目不轉睛
地望著保爾,說不清是嘲弄還是蔑視。
“這麼說,你已經大學畢業,各門學問都學到手了,現在倒起髒水來了?”阿爾焦
姆說。
保爾兩眼盯著一塊破地板,專心地琢磨著一個冒出來的釘子頭。可是阿爾焦姆卻從
桌旁站起來,到廚房去了。
“看樣子不會挨揍了。”保爾鬆了一口氣。
喝茶的時候,阿爾焦姆平心靜氣地詳細詢問了保爾班上發生的事情。
保爾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你現在就這樣胡鬧,往後怎麼得了啊。”母親傷心地說。
“唉,可拿他怎麼辦呢?他這個樣子究竟像誰呢?我的上帝,這孩子多叫我操心
哪!”母親訴苦說。
阿爾焦姆推開空茶杯,對保爾說:“好吧,弟弟。過去的事就算了,往後你可得小
心,幹活別耍花招,該乾的都幹好;要是再從那兒給攆出來,我就要你的好看,叫你脫
一層皮。這點你要記住。媽已經夠操心的了。你這個鬼東西,到哪兒都惹事,到哪兒都
得闖點禍。現在該鬧夠了吧。等你幹上一年,我再求人讓你到機車庫去當學徒,老是給
人倒髒水,能有什麼出息?還是得學一門手藝。現在你年紀還小,再過一年我求求人看,
機車庫也許能收你。我已經轉到這兒來了,往後就在這兒幹活。媽再也不去伺候人了。
見到什麼樣的混蛋都彎腰,也彎夠了。可是保爾,你自己得爭氣,要好好做人。”
他站起來,挺直高大的身軀,把搭在椅背上的上衣穿上,然後關照母親說:“我出
去個把鐘頭,辦點事。”說完,一彎腰,跨出了房門。他走到院子裡,從窗前經過的時
候,又說:“我給你帶來一雙靴子和一把小刀,媽會拿給你的。”
車站食堂晝夜不停地營業。
回覆列表
1. 梔子花可真漂亮,它的花瓣是一層層的,顏色是白色的,好像白白的雪花。我很喜歡,更喜歡它的淡淡的清香,好遠都能夠聞到,早上打開門,整個院子都是那撲鼻而來的芳香,這香味能使人每一天都開心。
2. 六月的時候,一樹的梔子花開了,花兒像雪一樣白,剛開始出現花骨朵的時候,氣味就滿院飄香了,花骨朵像人的手指一樣又細又長,等花瓣完全張開的時候,就更加的香氣撲鼻了!
3. 初夏,院子裡的梔子花開了,花開得很茂盛。只見一朵朵皎潔純淨的花朵點綴在翠綠的枝頭,潔白的花蕊競相怒放,像是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清純少女,又似一朵由白玉雕成的花朵。風輕輕地拂過,梔子花便隨風搖曳,那撲鼻的花香,讓人在豔陽似火的時刻,也會頓覺明淨與清涼。我仿佛也變成了一朵梔子花,在風中舞動著。
4. 蔓延在梔子花開的季節白色的話瓣,嵌在湛藍的天幕裡,收獲了我一生的幸福。這片山坡,初夏的時候,是最美的。滿山的梔子花像是一夜間觸及了天使的翅膀,全都綻放開了那香香的味道,久久地圍繞著古老的房子,稀稀淙淙流淌在小河裡。
5. 梔子花的單純,從來不會用任何東西加以裝飾,永遠都是那麼朴素。一身潔白的紗衣,是上帝的恩賜,披著這一身素衣,散發的那幽幽的香,好像是換了一個心情,是那麼滿足,母愛的味道,同那梔子花一樣,純純的,卻是那麼令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