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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芳苑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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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用戶4177783325204735
存疑,高度存疑。理由有點長。直接看結論的話,跳到最後一行。
之前的看法是: “處”在這是個名詞,因此讀去聲(第四聲)。當時我的理由很簡單,三個句子“居處恭,執事敬,與人忠”都是動-名-副詞、謂-賓-狀語的結構。
讀第三聲的理由就是“動詞”,但是樓下(突然發現改完就變樓上了= =|||)說的理由太薄,你的“平日 恭”完完全全看不出“停留、保持”來。不把“居處”連著講,根本沒法講通。“居處”表示日常生活算是固定了的講法,還得看它是怎麼來的。無論“處”做動詞,與同義的“居”連用,還是“處”做名詞,由“居(於)處”衍生出日常生活,都不悖理。僅從詞性來判斷,根本說不清。
查《康熙字典》,唐朝的《唐韻》沒有“處”讀去聲的標注,直到宋的《集韻》才有,是《唐韻》漏了,還是這個音本來就是後來興起的?就《唐韻》的可靠度來講,暫時只能認為是後者。那麼,當然可以推論,在上古時期也沒有讀去聲的,這裡只能讀上聲。
但是,《集韻》給上聲“處”字的解釋,仍然是包括名詞義項的。我只能說,既然說不清楚詞性,姑且沿用上古中古,繼續讀上聲。
樊遲問仁,子曰:“愛人。”問智,子曰:“知人。”樊遲未達。子曰:“舉直措諸枉,能使枉者直。”樊遲退,見子夏曰:“向也吾見於夫子而問智,子曰:‘舉直措諸枉,能使枉者直’,何謂也。”
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選於眾,舉皋陶,不仁者遠矣。湯有天下,選於眾,舉伊尹,不仁者遠矣。”
賞析:
本章談了兩個問題,一是仁,二是智。關於仁,孔子對樊遲的解釋似乎與別處不同,說是“愛人”,實際上孔子在各處對仁的解釋都有內在的聯繫。
他所說的愛人,包含有古代的人文主義精神,把仁作為他全部學說的對象和中心。正如著名學者張豈之先生所說,儒學即仁學,仁是人的發現。
關於智,孔子認為是要了解人,選拔賢才,罷黜邪才。但在歷史上,許多賢能之才不但沒有被選拔反而受到壓抑,而一些姦佞之人卻平步青雲,這說明真正做到智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