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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春秋衫
原文: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賞析:
《碩鼠》全詩三章,每章的意思相近。總起來看,這首詩是在控訴奴隸主對奴隸的剝削與壓迫的。以第一章為例,主要從所用的修辭方法上來賞析。
1.恰當而形象的比喻。
這個比喻,本體是指貪得無厭的奴隸主,喻體則是指貪婪而可憎的吃得又肥又大的老鼠。只要我們想想老鼠醜陋、狡猾、竊食等可惡的特點,我們就會體會到那時的奴隸們對奴隸主厭惡與仇恨到了何種程度!
2.鮮明而強烈的對照。
一是“女”與“我”的對照,二是“三歲貫女”與“莫我肯顧”的對照。“我”是“三歲貫女”,而“女”是“莫我肯顧”。如果說,“女”與“我”的對照明顯地揭示了不同階級或階層的對立關系,那麼,“三歲貫女”與“莫我肯顧”的對照,就是具體地告訴讀者,“女”與“我”是剝削與被剝削的關系。這樣寫不僅使讀者認識到在那個社會裡究竟誰養活誰的道理,而且使他們形象地感受到“我”長期被剝削的悲慘與痛苦,以及“女”對“我”的殘酷與無情。“我”實在不堪忍受這種折磨了,於是就產生了“逝將去女,適彼樂土”的想法。對文學創作而言,這種手法稱作鋪墊。
這首詩中的“女”與“我”不是指兩個人,而是指地位迥然不同而且相互對立的兩個群體。
3.激烈而憤怒的呼告。
修辭中有一種手法叫“呼告”。作者或作品中的人物,感情達到最高峰不吐不快時,在想象中,他們要寫的人或物好像就在眼前。于是,他們就直接向那人或那物呼喊或傾訴,這種修辭手法,就叫做呼告。呼告必須在情緒非常激動時才可運用,否則就會成為無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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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誰偷改了我的名字
【原文】: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賞析:
本篇選自《詩經·魏風》。它是一首表現中國古代勞動人民反壓迫反剝削的民歌。作品以碩鼠為喻,深刻地揭露了奴隸主貪得無厭的本性,表達了奴隸們對黑暗現實的無比憎惡和要求擺脫壓迫剝削的強烈願望。奴隸們所向往的“樂土”、“樂國”、“樂郊”雖只是一種幻想而已,但其追求精神是極可貴的。
詩歌作者將奴隸主貴族比之為人人憎惡的碩鼠是耐人尋味的。《毛詩序》指出老鼠的本性是“貪而畏人”,這正是奴隸主階級壓迫剝削奴隸時所具有的雙重特性:他們一方面貪得無厭,一方面又要對其貪婪本性進行種種掩飾,窮凶極惡,已經喪失了人性。如此用喻,比明白地說出詛咒的對象更為生動而形象。
全詩共三章,一開始就用呼告手法連呼“碩鼠碩鼠,無食我黍”,把一向威風十足的奴隸主貴族直呼為大老鼠,並憤慨地警告他們“無食我黍”,這一呼一告,喊出了奴隸們不能再忍受壓迫的心聲。然後又怒不可遏地指斥了奴隸主貴族從不顧奴隸的死活,從而斷然提出了“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的強烈願望。這樣,每章開頭“碩鼠碩鼠”連呼,“無食我黍”、“無食我麥”、“無食我苗”連告;末尾又“樂土樂土”、“樂國樂國”、“樂郊樂郊”連唱,前面表示深惡痛絕,後面表示熱烈追求,兩相對照,具有強烈的感染力。
全詩的基本格式是迴環復沓。三章字數基本相同,只對應地變換了少數的字句。但其意境卻是層層推進,步步深化的。如每章第二句末字“黍”、“麥”、“苗”的變換,黍成熟在秋天,麥子成熟在夏天,苗則春時方壯。奴隸主貪婪成性,直至禾苗未熟也要強取,是何等殘忍。還如每章末句“爰得我所”、“得我直”、“誰之永號”的變換,“得所”是得到安居樂業的處所;“得直”是如果得不到安居樂業,得到合理的生活也就夠了;“誰之永號”是如果合理的生活也得不到,則只要不哀呼也就夠了。奴隸們的要求是逐步降低的,但他們生活痛苦的情狀卻是層層深化了。這些血和淚的訴述,都是圍繞著提出並回答誰養活誰這一基本點進行反復吟唱的,給人以深刻而鮮明的印象。
回覆列表
碩鼠指奴隸主。
《詩經·魏風·碩鼠》
[碩鼠]: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
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講解]:
這首詩選自《詩經·魏風》,是《伐檀》一詩的姊妹篇。《伐檀》寫的是一群覺醒了的奴隸們,在伐檀運木、砍輻斫輪造車的時候,因不堪忍受剝削壓迫,對奴隸主產生了強烈的不滿和反抗情緒;而《碩鼠》則是由思想上對剝削階級的不滿發展到行動上進行反抗了。
這首詩是《詩經》中少有的幾篇純乎比體詩之一。比體詩的特點是全詩“以彼物比此物”,詩中描繪的事物,不是詩人真正要歌詠的對象,描繪的形象沒有獨立的意義,而是以打比方來表意說理,通過“詠物”來寄託自己的思想感情與觀點。這首詩著重描述令人憎惡的偷食老鼠,但一望而知,是比喻不勞而食的剝削者。通過這個比喻,把剝削階級貪婪、殘忍、寄生的本性,以及人民的反抗意識,作了集中、形象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