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發膜和護髮素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產品，功能以及所用的順序都不一樣，因此不存在哪個好或者是哪個不好。發膜是一種週期性的產品，用的次數比較少，一週用1~2次就可以了，可以滋養秀發、改善受損髮質。

而護髮素是每次洗完頭之後都可以用，是一種基礎的護理，能夠鎖住頭髮水分，改善頭髮乾枯的情況。所以這兩種產品各有各的價值，也不能相互取代。

發膜的滋養效果更好。

從滋養程度來說，發膜的效果比護髮素的要好一點。因為發膜是一個週期的、長期性的滋養，它能在頭髮表面形成一層保護膜，從而保護秀發免受細菌的侵害。同時它也能很好的修復受損的髮質。而護髮素則是一個短期、淺層的護理，它能夠改善頭髮的乾枯、分叉，但是效果持續時間不是特比長。

護髮素能鎖住頭髮的營養。

護髮素的滋養效果雖然沒有發膜的好，但是它能鎖住頭髮的營養。用完發膜之後，如果不用護髮素，有可能使頭髮營養吸收不完全。因為在用發膜時，頭髮的毛鱗片是呈張開狀態，護髮素則有閉合毛鱗片的作用。假如不使用護髮素，則有可能造成頭髮營養的流失。所以護髮素能鎖住頭髮已經吸收的營養和水分，並且它用起來也要比發膜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