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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歐陽絕竹2

    古代的華人是怎樣定義人的呢?

    《說文解字》,“人,天地之性最貴者也。”除了自賣自誇,比課本更含糊。但要是結合“王”字,其眉目就清晰多了。“王,天下所歸也。董仲舒曰,古之造文者,三畫而連其中謂之王。三者,天地人也,而參通之者王也。孔子曰,一貫三為王。”在這裡,人與天地並列,這是其他動物所沒有的資格,就不是空洞的“天地之性最貴者也”了,便有了朴素的哲學意義。

    《漢書.刑法志》更是進一步解釋了人和動物的區別,解釋了人為什麼是天地之性最貴者。

    “夫人宵天地之貌,懷五常之性,聰明精粹,有生之最靈者也。爪牙不足以供耆欲,趨走不足以避利害,無毛羽以禦寒暑,必將役物以為養,任智而不恃力,此其所以貴者也。”此處宜被利用為貴人賤物殘害動物,正道應該是用人貴來兼愛物貴。

    噢,原來人和動物的區別,在於靠智力活著,以萬物為養。看似含糊,卻找不出其中的理論缺陷來。

    古人對人的定義給我們生之為人以最大的鼓勵和激勵,人本身確有高貴的地方,滿大街都是聖人看到的就是這點,正道都是鼓勵人的,“何其自性、本自具足”,“為學日增、為道日減”,我們學做人的本質是回歸人,基於這些,我們也要不忘初心、堂堂正正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