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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中國第10天

從青雲鎮出發過樂平市到景德鎮市,全程97公里,用時9小時。總里程1148公里。

昨天下午5點多騎到青雲鎮不能再往前騎了要不然會趕夜路的。

鎮上有幾家客棧。最終在一家門口停了下來。

“老闆 多少錢一晚?”

“開空調50,不開空調40。”

好吧,就這了。

其實選這家客棧住,我是看上他老婆了。

請不要想歪。在外住店很在乎老闆的人品會不會欺客?。是否是黑店?

這位老闆娘一眼看上去就慈眉善目,是個好人。

環境是差了點。一個小房間裡面擺一張大床,一張破桌子。整個一層共用一個小衛生間。

用手摸了摸床單,可能有些日子沒換了。

“老闆,把床單換一下吧。”

每天都是到店之後先洗衣服洗澡。今天就全免了吧。

下樓到外面轉了一圈,什麼也沒吃到,買了一包泡麵回來泡。

“老闆,你老婆怎麼沒看到?”

“進城上班去了。”

“哦”扭頭望了一眼坐在櫃子後面的老闆。

禿頂,兩邊留了頭髮,滿臉油膩。穿一黑色的老頭衫。

給人感覺不是很舒服的中年男性。

幾個樓梯口有點昏暗,燈都是壞的。

燒了開水,吃了泡麵。收拾收拾就上床睡了。

總感覺哪個地方不對勁。

這麼大一棟房子。大門一鎖。只有一個老闆一個遠鄉的過客。門上的鎖形同虛設。

關了燈,伸手不見五指。

想想還是爬起來把燈開啟。用力把那臺破桌子頂在了門口。

這才安心的睡了。

家裡沒女人,男人什麼齷齪的事都能幹得出來。

記得以前在深圳上班時,每個月都會坐飛機回銀川休假。

喜歡跟一同學鬼混。

當時銀川發生一件大案。三位女性接連必殺。無特定時間,特定地域,特定物件。

我只記得兩起。一起是在天黑的小道上。一起是在一個公共廁所。都是窒息死亡。無性侵。

發現三位死者都是平躺在地面,兩腳兩手併攏,衣服整齊。令人費解的是鞋都被脫了下來。整齊的擺在身邊。

一個變態的殺人狂。

記得當時很多女性都不敢單獨出門。

市裡搞了一個很大的專案組。

我同學就被抽調到專案組裡。那些日子整天跟著他拿著一張鞋底相片到處瞎問。

後來當再次回到銀川時這個案子才被破。

是第2個專案組在倒查時,上門走訪發現一個離婚男。

因為離婚心理變態才幹出來的事。

晚上睡在床上決定了兩件事。一不走小道,二不住小店。

越往北走,往東走,天氣越涼爽。早上起床還有點冷。

今天騎車在路上還有點頂風,風吹著落葉從眼前飄過。

我把腰弓了下去,這樣風阻會小點。

沿路都是大片的稻田。農民的屋前。甚至馬路邊晒的都是稻穀。

路過一個村莊遠遠傳來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這時單車已過村莊,決定還是拐了回來。

不是唱戲,不是迎親。而是一場葬禮。

當走近時儀式已經完畢。送葬隊伍開始往前走。

最前邊是噼裡啪啦鞭炮開道的。然後是幾個穿著戲服敲鑼打鼓的男士。八位穿著紅色長裙的美女,扭著屁股緊跟其後。

讓我感到很好奇的是。這裡的人去世不是棺木,而是坐大紅轎。

一個地方一種風俗。

轎子後邊是一群披麻戴孝的近親親屬。再往後是一大群村民。

我吃驚的發現他們頭上戴的不是白布,而是酒店用的那種浴巾和毛巾。

跟在後邊披著浴巾的村民表情輕鬆自然,好像在趕一場集市。

中間披麻戴孝的面無表情,但也看不出悲切。

走在前面的一位老人被兩個人攙扶著,但依然東倒西歪。從後邊就能感受到她的悲痛欲絕。

人生真如一齣戲。

主角永遠都是相濡以沫的夫妻。

昨日騎行在路上遇到幾個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眼前駛過。

我特意留意了一輛跟在攝影車後邊的大賓士。

在副駕駛位,一位漂亮的新娘坐在新郎的腿上,咧著嘴邊說邊笑。

人們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以我看相扶到老才是愛情的真諦。

在路上遇到好幾個又酷又炫的重型摩托車隊。閃著燈光呼嘯而過。

想起4天前在路邊認識的一位惠州車手。想必今天也應該從黃山返回。

我預感到能看到他。果不其然,一輛摩托車遠遠的給我招了招手。然後消失在車流中。

一面之緣。

一個人孤單的遠行就是這麼矯情。一個照面,一聲招呼,一個問候。都讓你觸動。

今日無論導航怎麼導,我都是走大路,不到12點就到了樂平市。

看見牛肉拉麵,就像看見了親人。

又吃又拿,接著趕路。

下午的騎行大部分都在山中。動了就下來歇會。

最終在下午4:30趕到了景德鎮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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