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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冬日的暖陽點燃了我打鳥的激情。連日來,太陽公公深居簡出,難得有一個打鳥的天氣。今早起來,觀望東方,朝霞如火,紅裡白光交織,憑天象,預示著一個晴好天氣的光臨。

看著躺著乾燥箱的大炮,無不為它的“英雄無用武之地”而惋惜。看看日曆,2020即將過去,更勉勵自己時不我待、只爭朝夕。因為在不遠的前方,懸掛著自己的夢想,看似垂手可得,實則任重道遠!

於是,我裝上裝置,驅車開始了自己記不清次數的獨俠攝旅。記得幾個月前,京山宋河一個山民說的“冬天的時候,不知是什麼鳥,大得很,成群在我的魚塘搶魚吃”的話,我決定前往。

  因為是打鳥,我沒有上高速,而是沿著鄉村小道且行且打。一個人漫無邊際的驅車巡打,邊行邊觀察邊拍攝,並沒有按照導航直達。

時值初冬,萬樹凋零,曠野一派荒涼。無論針葉闊葉,現在都光禿禿地矗立在寒風中,令人頓生幾分憐憫。原來的枝繁葉茂,夏綠秋黃,被無情的冬天摧殘的一絲不掛。唯一的好處是有鳥無鳥讓人一目瞭然,最大的壞處是打鳥人也一絲不掛地暴露給了鳥。冬季,增加了打鳥的難度。

車外寒風肆虐,冬陽乏力,奈何不了嚴寒,溫度只有二三度。儘管幾分寒意,我不得不搖下兩邊車窗,好聽得見鳥的歌聲---發現鳥兒的有效途徑。

  輾轉百里,打得鳥兒無數,可是突破甚微。行進間我發現左前方電線上一個碩大的驅體,憑經驗判斷,那絕對是“新貨”。我慢慢地停下車,從副駕位上拿好相機,慢慢地搖下窗,就在準備“出槍”的時刻,它起飛了。一種莫名的失落洶湧而來!這是我打鳥一年來,唯一一次近距離接觸到鷹。

它飛了一圈又落到了離起飛點不遠的電線上。我暗自慶幸,莫非這就是鳥緣?我後退幾米,選好角度,一陣猛烈的掃射。此時的心情,用心花怒放一點不過。

微不足道的是全是逆光,因為此時別無選擇。它歇在那悠閒自得,不時東張張、西望望,在那搜尋目標,畢竟鳥為食亡。

我窩車裡打下了幾十個鏡頭後,想下車選擇側逆光打一下,我小心翼翼地下車,連車門也不敢關,怕關門響聲驚動了它。它也很配合,沒有大驚小怪,仍在原地四處張望。當我想還向左側行進跳下稻田的一瞬間,它受驚起飛了。我套上它,追焦一陣狂打,直到它飛向山林。

  在往前進,高關水庫的指路牌映入眼簾,早聽京山鳥友說高關水庫有秋沙鴨,我懷著好奇與探索之心,情不自禁地開車過去了。

一公里路程轉瞬即到,巍峨的水庫大壩雄偉壯觀,幾隻白鷺在路左邊的沼澤地裡十分顯眼。本來對打白鷺已索然無趣,但是它美麗的倒影和嬉戲的場景還是吸引了我。

白鷺在我的最佳射程之內,我擇優打了一些鏡頭,這完全符合我“老鳥打背景、打姿勢”的要求。

正打的起勁,一群紅頭長尾山雀的叫聲傳來。我循著聲音找過去,近二十隻漂亮的紅頭長尾山雀在山坡上的叢林中來回飛翔、跳躍,我不由自主地調轉了槍口。

  高關水庫,是一座庫容二億多方的大型水庫。一眼望去,浩瀚無邊,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十分壯觀。我沒著大波走到了大壩的盡頭,便下車向水邊走去。一條小車便道鑲嵌在山坡的植被中,蜿蜒伸向湖邊,是打鳥的天然隱蔽體。我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由於我戴著口罩,走起路來一起一伏,還是讓警惕的野鴨發現了。

群群水鳥,一波一波騰空而起,飛向水庫中央。640加1.4的增距鏡也毫無用場,只能望洋興嘆。突然,我左邊不遠的水域,受驚飛起的野鴨,有十來只。飛起的同時,我舉起相機按下了快門,幾個點射總算給了我一點情感上的安慰,畢竟沒有當“空軍”。

遠處的條型小鳥上,幾隻灰鷺在那享受冬日暖陽,亦或是在那靜靜地等候。

  一天下來,行程三四百公里,或多或少有些鳥獲。更多的是把追尋藝術的腳印留在了那美麗的山水之間;把打鳥人的喜怒哀樂留在了那值得回憶的地方;把打鳥人的歡歌笑語播撒到了那鳥兒出沒的山間、林中和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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