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朝鮮旅行的時候,我對朝鮮的商店特別留意。據我們導遊說,朝鮮的商店大部分都是國營的。而朝鮮百姓平時購物,可以憑票到這些國營商店領取生活用品,花的錢很少。在朝鮮平壤的各個居民區,大多有國營商店的存在。朝鮮國營商店,也是我感興趣的地方。關於朝鮮的國營商店,我發現有這麼幾個特點。
第一個特點是門都很小,沒有醒目的店名。朝鮮的國營商店大部分分佈在馬路兩旁的生活居民區,這些商店的門都不大,而且店名也不醒目,如果不是特別留意,你甚至很難發現這就是商店。不但國營商店不會有醒目的店名,朝鮮的不少餐館也是如此的。而且朝鮮的店名都很質樸,理髮店就叫某某理髮店,飯店會叫某某食堂。國營商店的店名,也非常質樸。和國內各種文藝花哨的店名不太一樣。朝鮮國營商店的門面很小,店名不明顯,是因為它們是國營的,沒有什麼競爭壓力。
朝鮮國營第二個特點是,這些國營商店的營業員多是女性,而且她們工作狀態都很悠閒。偶爾見到一兩個人去購物,她們都是懶洋洋的神情。和國內商店營業員的熱情不同,他們的話都很少。不少居民前去購物,她們往往會點頭或是搖頭,以此來說明店裡有沒有貨。國營商店的工作悠閒,也是因為沒有什麼競爭力,沒有績效考核之類的指標。
朝鮮國營商店的第三個特點是,店裡的東西賣得很雜。罐頭泡麵和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朝鮮國營商店和專賣店不一樣,裡面賣的東西很雜。比如在一個店裡,你能見到同時賣電器,賣服裝,賣文具的。只要和日常生活相關的用品,在這裡幾乎都能夠買到。
不過,偶爾路過一些國營商店,也會發現裡面的櫃檯是空的。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這裡的物質並不是很豐富。而遊客到朝鮮旅遊,是沒有機會進入當地國營商店購物的,都是到指定的涉外商店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