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字數太多篇幅太長,把文章分成幾部分發表,前面發了兩篇《金燈寺——選址隱祕、佛寺恢巨集,撲朔迷離的傳說讓人感覺神祕詭異》,《三訪金燈寺——環環險阻,種種蹊蹺,朝聖時難,別亦難》謝謝朋友們關注點評。
金燈寺建在懸崖峭壁上,上看不見、下看不見、左看不見、右看不見,只有到了跟前才能看見。聽安陽的朋友介紹,金燈寺為何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每到月朗風清之夜,站在對面的山上遙望,就能看到一盞燈燭在山間飄忽移動,似磷火、似螢蟲,忽明忽暗,忽前忽後,忽高忽低神祕詭異……
據傳金燈寺是某朝某代被廢除的皇帝為躲避追殺而來此落髮建寺,所以選址隱祕、佛寺恢巨集。聽了這些傳說,赴金登朝拜的心理愈加迫切。
上篇講到130將我和摩托接走。第三次金登之行就這樣以驚險跌宕的遭遇而告終。
五、四訪金燈寺
去年的暑假期間,在家呆的無聊,熱得無奈,就又想起了與金燈寺的那個約定,再訪金燈寺。
現在的老夫已非當年之老夫,250早已作古,125也太過寒酸,很難掙美眉的回頭率,想騙其做到後座上,那幾乎是難比登天,雖然老夫那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前面看那是“儒雅學者”,後面看那是“運動健將”,側面看那是'健美選手",但一個破125再無當年250的魔力,稍耍手腕就能騙美眉上賊船。這期間,老夫先後開北京吉普212、老泰山750三輪、六缸老上海760、
老泰山750三輪
北京吉普2020、中華子彈頭(非瀋陽中華,而是北京中華)、奇瑞旗雲,現在早換上了2.0T發動機的某某SUV(避嫌,不為廠家做廣告),翻山越嶺更加毫無顧忌,再去金燈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奇瑞旗雲
前面說過,去金登共有3條路可選,既然其他兩條路都走過了,都不順利,甚至無功而返,那麼這次就選一條新路,從林州的石板巖、豬叫石、宑底村,而後沿石玉線即可抵達。
不到石板巖不知道什麼叫人山人海,以前中國的火車站前那叫人山人海,現在高鐵、轎車、飛機的分流,不是春運期間,那種人山人海已不多見,而到了石板巖便可十分懷舊地重溫過去火車站的盛況,車流一眼望不到頭、人流一眼望不到尾,
每一個能停的下車和停不下車的地方無不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每一處容得下人和容不下人的水窪都擠滿了婦女和兒童。我好生奇怪,這些人都到這裡幹什麼來了?避暑嗎?
海拔高度不到1000米,比平原稍涼一點而已,離避暑的條件還差很遠(晚上較涼,可不用空調入睡);遊山嗎?山,倒是不缺,四周都是拔地而起的崇山峻嶺,但似乎沒有特別好的風景,沒有開發出來什麼風景山道;玩水嗎?就那條溝裡有點水,時斷時續,有的地方可沒腳踝,有的地方可沒膝蓋,無何特別之處,與離他不遠的杏城鎮花園村的滔滔激流相比,這裡的水可以忽略。
花園村
而花園村的溪流邊我佔路停車幾乎玩了一整天,連一個過路人,過路車都沒看到。都跑到這地方擠人油,看腦勺,不知旅遊的樂趣到底在哪裡?
石板巖大橋附近的河邊兩岸密密麻麻排滿了美術寫生的學生,多數學生畫得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看來吃畫家飯那是沒指望了。據說,中國每年培養美術系大學生在60~80萬人,現在持該專業的畢業生多達數百萬,但真正成為畫家的為零!教育資源就這麼被浪費掉了,父母的血汗錢就這樣打了水漂,可憐的……
艱難地在人縫、車縫中挪過了王相巖,到了高家臺附近, 再往前走就可向西拐脫離人海,到豬叫石了,越向西人就越少,從人海中擠出來風景變得美麗,空氣變得清新,心情變得開朗,啊真好!且慢,前面怎麼回事兒,幾輛西向的車正緩慢調頭回返?難道又是此路不通嗎?
一個年輕的警察舉手示意停車,我搖下車窗問怎麼回事兒?那警車說:“前面危橋要修,路不通。”我簡直不能相信我的耳朵,明明看到前面不少車輛都絕塵而去,怎麼又遇到攔路修什麼“危橋”?我印象中,此路一直到宑底,途中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可被稱為“橋”的東西。不行,得去親眼看看。警察並不強行阻攔,但背後傳來一句:“去了也得返回來。”
前面果然真有一處被他們稱之為“橋”的東西,但在我看來,那隻不過就是個小涵洞,一輛工程車正在吊著一個水泥墩子攔路,前面的車都不畏艱險闖了過去,就到我這水泥墩子落了地,再怎麼說好話,那司機也不可能再給你挪開,一陣墨魚般的黑煙,工程車絕塵而去,剩下我們幾位車主面面相覷,無可奈何。
去不成了,就地下車和賣土特產的農民聊天吧,那農民到底是本地人,居然什麼都知道。從他那了解到,封路的確不是為了修什麼橋,一到學生放假的旅遊旺季,這裡都要“修路”“修橋”,其實就是為了阻止河南的遊客到山西去旅遊,對面山西沒有大城市,來這兒旅遊的人是零,而從河南去宑底、平順、陵川去的遊客可是成千上萬,把路一封,遊客都擋在了石板巖,就沒人去山西了。
歐耶,原來如彼,我恍然大悟,難怪夏天去山西這麼難,除了高速,無論你走哪條路,幾乎都被攔死“修路”,一段時間林州通往平順的高速,只能從平順到林州,而林州去平順可是不通的,原因“修隧道”。輝縣到陵川的省道莫名其妙封了好幾年不通,最近才半通,大車依然不讓過。
還好還好,是人不讓過,不是佛不讓過,在水泥墩子攔路的瞬間,我腦海中居然瞬間湧現出“金燈寺拒我於門外”的恐怖想法,太可怕了。
不讓過就打道回府,沒有大規模開發時的石板巖我來過無數次。我帶領全科一眾人夜宿過石板巖;我在王相巖的瀑布下驚遇過5月雪;我在王相巖對面的滑翔基地吃過農家飯;我在冰冰背啃過盛夏的自然冰(現已被當地村民破壞,當年是盛夏結冰的神奇之地);我在桃花谷……啊無數的美好記憶,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候,除了王相巖外,那那都沒有人。
當年,我帶全科10多人來遊王相巖,有個記者魏某某,人送外號“驢”,一來是性格中有“驢性”,每說一句話都像驢尥了一次蹶子;二來嗓門像驢,一張嘴就似如雷貫耳的“驢鳴”聲。
那天,我們自王相巖下來,返途中遇到幾個大胖老孃們兒,魏驢遊興正濃,情不自禁,突然放聲高歌,那老孃們從未聽過如此“驢鳴”,被驚得腳下一滑,撲通一屁股就摔倒在路上,我們笑得前仰後合,那魏驢急忙反身將大嫂從地上拉起,那大嫂立刻轉怒為喜,嬌嗔地埋怨道:“你嗓門也太大了,嚇死我了!”聞聲,我們都笑得趴在了地上。
前幾日參加朋友孩子的婚禮又坐在了一張桌上,再提此事依然笑噴了飯。物是人非,現在的王相巖已經變成了“菜市場”,人山人海,摩肩擦踵,揮汗如雨,舉袂蔽日,不復往日模樣。
我還就不信了,難道金燈寺和尚去得,我就去不得了,上高速去平順,走杏城,除了高速就是省道,我還就不信我到不了這個金燈寺!
當天夜宿平順,第二天一大早奔杏城鎮,而後再訪金登!
住在賓館老闆就告訴我們一個不幸的訊息“修路”,不會吧,這麼跟我們過不去?但是老闆告訴我們繞一些可以躲過縣城附近這段路,走其他路到杏城,杏城是去玉峽關村,到金燈寺的必由之路。我們依計而行,在山嶺間穿梭來往,終於找到了繞過縣城修路的路段,直奔杏城而去。哈哈,千呼萬喚,金燈寺我終於可以一睹芳容了!
眼看就要到杏城了,忽然一面大牌子立在馬路中間——前方修路,禁止通行。蒼天呀,大地呀,這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嗎?一個嬌滴滴犯的錯誤,為何懲罰屢屢降臨我身?
第四次金登行就這樣悲催告終。
文圖 李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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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期間的旅遊旺季,這裡都要“修橋”“修路”?,四訪金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