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韓旅遊,從丹東坐火車,不到20分鐘的樣子就穿過了鴨綠江大鐵橋,看到橋的一端醒目的韓文“鴨綠江橋”,我們知道,已經踏入了新義州的土地了。新義州是北韓對外開放的橋頭堡,第四大城市。
從新義州到平壤大約有220公里,火車幾乎逢站就停,由於鐵路是單軌,很多時候還要在不知名的小站裡等待錯車、讓路。據了解,由於山地多、修路難,北韓的鐵路就充當了沿線村莊公交的作用,農民外出就乘坐火車,因此大小車站就多。
車窗外,是北韓的鄉村住宅,衝著鐵路一面,普遍豎立著醒目的標語牌。這些標語保持著頻繁的更換頻率,很多農民了解工作努力方向,就是從標語上得來。
綠皮車晃晃悠悠,度過了漫長的5個多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了平壤。對於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們出站後,感覺一切都透著新鮮勁兒。還有很親切的是,車站廣場上停靠著等活的計程車,也是我們中國的品牌。一下子有種他鄉遇故知的味道。
我們旅遊的主要區域是平壤。我們看到,北韓的街道三個特點:寬闊、沒人沒車、乾淨。圖片中是在凱旋門廣場拍攝的照片,時間為上午10點鐘左右。本該車水馬龍的時刻,放眼望去格外豁亮。這種首都的感覺,似乎好久沒有出現了。
北韓街頭遊覽,我們發現這裡的男人們似乎很喜歡穿工裝,並且是設計非常古老的那種款式,像極了我們的7080年代。配上明顯有些大一號的帽子,很有搞笑的味道。但是,人們的表情且嚴肅,一本正經,還帶著一絲絲的自豪,似乎告訴外國遊客:我是國營職工我自豪。
在金日成廣場參觀,我們發現了貌似機關幹部的小夥子,他穿著改型後的中山裝,個子不高,面板黝黑,但走路鏗鏘有力,很自信。發現我們在拍照後,眼睛直盯著我們,一臉嚴肅,很不開心的模樣。
行程中,還安排了去平壤近郊的千三合作農場參觀,這是由三個靠近的村子組成的農場,既有農業產業化企業的性質,又是農民居住的社群。在近年來北韓大力發展旅遊業的背景下,這個農場被改造成為旅遊小鎮,是展示社會主義農村新形象的樣板點。
農場裡勞作的人們有雙重身份,一方面是土生土長的當地農民,另一方面是農場工人。她們屬於北韓相對富裕的一批人。這裡實行的圃田制,保證了她們在上交完集體任務後,有一定的自由支配農產品的權利。從她們的眼神中,我們雖然看不到平壤街頭行人的那種自豪感,但能感受到對生活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