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朋友外出時,都會帶一個旅行箱,也算是一個簡單的行囊。行囊也是一個容器,就像現在很多女人的手提包一樣,便於攜帶,也便於整理。
據說和衣服一樣款式多的,是女人的手提包。大的小的,長的方的,搭配不同、選擇各異。但是也有的時候,搭配和實用卻成為了矛盾,我在春運的站臺就看到過穿著非常時髦的姑娘,拖著極不般配的蛇皮袋子趕火車。她是為了趕回另外一個叫“老家”的城市和家人團聚。
我這些天突然在想,我們這個城市有多少,在這裡生活和工作的不錯,但家在外地的朋友。他們離開曾經容納他們成長了多年的地方,來到這裡,重新接受另外一個城市的生活。城市也是一個的容器,而且是有彈性的。這個容器裡裝得最多的是人,各色各樣的人。
有人說:證明一個城市開放程度如何,看這裡的外來人口怎麼樣。我記得小時候,在老家,一年到頭難得聽到外地人的聲音,偶然聽到覺得特別新鮮,那個時候覺得天南海北的人跑到這來很有意思的,那個年齡段的我是無法理解這種東奔西走正是為了過上有意思的生活。
我的高中班主任已定居廣東很多年了,房子、戶口,在那邊都解決了,從屬性上算是一個徹底的廣東人了。每年過年,他雷打不動地回家,總感覺自己根在這邊。但是我敢預見他孩子長大了之後估計回家的心情和頻率都會不同。因為城市才是承載記憶的容器,老家對他們這代人來說只是一個碎片。
於是,不難理解:人潮洶湧的春運站臺,那麼多大城市裝束的人往小城市趕的場景了。
那是一條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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