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生日是私領域的儀式,那麼過年則是公領域的儀式,對私領域產生了大大的影響。
這兩年由於疫情的緣故,讓以往地球表面巨大的遷徙活動產生了一些變化,
每個人每個家庭有各自的故事,為了生活,很多家庭在過年上演著令人動容的悲歡離合。
也有的人對過年產生畏懼,甚至“逃年”,例如很多家庭經常上演的催婚、催生戲碼,所以乾脆趁過年休假躲到海外,去其他國家旅遊。
對了,聽說我姑姑年輕的時候,每次過年回婆家,都跟婆家的人吵架。
今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的人生一路走來的“年”是怎麼過的?
在大學畢業以前,有很多年的除夕是在爸媽家吃完年飯,然後爸媽把我送到火車站,坐個四個多小時的火車,晚上11-12點時到爺爺奶奶家的城市。
至於為什麼祥爸不回去過年?這是另一個故事了,在此不贅述。
印象中比較深刻的年,應該是到法國唸書的那一年,因為啟程後沒幾天就過年了。那個年的除夕夜,是在阿爾卑斯山下的城市,參加臺灣同學會包下的餐廳,一起吃的年飯。這也是我第一次沒有和自己家人一起過年。
之後幾年的年是怎麼過的,我還真沒印象了。好像是在法國的最後一年,去了同一個學生公寓的一對大陸情侶那邊,三人一起吃的年飯。
哦,後來,他們分手了,各自嫁娶。
結婚以後,在江城過年也不止一次了。去年是在封城的環境下過的,分外平靜,由於一個友人委託介紹,算是人情債吧?上了臺灣新聞,之後好幾家臺灣媒體找來,有點小受驚,隨後一概婉拒。
健康平安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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