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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永動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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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光頭如一
書法當中“雅”和“俗”是相對的,不“雅”即“俗”。“雅”是和“古”聯絡在一起的,稱為“古雅”。也就是說入古了,掌握了古人的筆法,瞭解了古人的書法情趣和筆墨精神,自己所創作出來的作品有那種“高古”的氣息,“高古”的風貌,這就是“雅”。
“俗”呢,沒有入古就是“俗”。這個“俗”還不光指筆法、字法、墨法和章法的混亂,還指無來頭的自我張揚,最重要的也是筆墨之間所傳達出來的東西沒有格調,沒有情趣。
關於“雅”和“俗”的標準,我覺得可以從以下幾點去分析:
一個是書寫技法是不是正統。有沒有有法度;二是有沒有傳承。三是有沒有高古的氣息和時代精神。以上為本人淺見,希望其他老師們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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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快樂書法
“雅”和“俗”的問題,是歷代書法家、書法理論家、書法鑑賞家都非常在意的問題,同時也是一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的形而上的問題。
要回答什麼樣的書法為雅?什麼樣的書法為俗?標準是什麼?自古至今,都沒有一個明確的定論。但我們從如下兩個方面來看,就能疏理出相對清晰的頭緒來。
第一是排除法。
再次排除“俗”。所謂的俗,一般來說,有兩種型別:
粗俗,野俗、惡俗、低俗是一種型別。就是雖然對古典書法有所傳承,但失之於粗、野、怪,不規範;失之於水平低劣;
甜俗、熟俗、庸俗、通俗是另一種型別。就是存在圓滑、軟媚的問題;存在重複他人,千篇一律,風格、個性不明顯,空心化、程式化的問題。
只有對照古今優秀的書法作品,才能評判“俗”在何處。
排除了“俗”,那麼,就是“雅”了。
第二是古人的論言。
劉熙載在《藝概書概》中說:“ 凡論書氣,以士氣為上。若婦氣、兵氣、村氣、市氣、匠氣、腐氣、傖氣、匪氣、江湖氣、門客氣、酒肉氣、蔬筍氣,皆士之棄也。”
劉熙載這些論點,除了有點所謂“氣”過於玄虛,難以實指外,其實無非就是前述兩種“俗”的型別的範圍。
所謂的“士氣”,就是指二王系統的帖學一路。但中國的書法藝術,有幾千年的歷史遺存。金石文字、漢隸、魏碑,風格千變萬化,難道就都不“雅”?
劉熙載“以士氣為上”的論斷,顯然是偏頗的,是不成立的。
唐李邕說:
“學我者俗,似我者死”。
宋黃庭堅說:
“餘學草書三十餘年,初以周越為師,故二十年抖擻俗氣不脫。晚得蘇才翁子美書觀之,乃得古人筆意。其後又得張長史(旭)、僧懷素、高閒墨跡,乃窺筆法之妙。”
見“長年蕩槳,群丁拔棹、乃覺少進,喜之所得,輒得用筆”;又見到《懷素自敘帖》,“縱觀不已,頓覺超異”,才悟到了藏真(懷素別號)筆法的三昧。如此,終於脫去了“俗氣”。
無獨有偶。米芾《自敘帖》說:
”餘初學顏(顏真卿)七八歲也,字至大一幅,寫簡不成。見柳而慕緊結,乃學柳(柳公權)《金剛經》,久之,知出於歐,乃學歐(歐陽詢)。久之,如印板排算(即算籌,出現於春秋戰國時期的計算工具,為長短寬窄一律的竹木獸骨條),乃慕褚(褚遂良)而學最久。又慕段季轉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覺段全繹展《蘭亭(序)》,遂並看《(淳化閣)法帖》,入晉魏平淡,棄鍾方而師師宜官,《劉寬碑》是也。篆便愛《咀楚(文)》、《石鼓文》。又悟竹簡以竹聿行漆,而鼎銘妙古老焉。其書壁以沈傳師為主,小字,大不取也。大不取也。”
米芾又說“顏真卿行書可教,真便人俗品”;“一洗二王惡札”。
早於米芾的唐張懷瓘《書斷》,也批評王羲之書法“有女郎才,無丈夫氣,不足貴也。”
清書法理論家王澍《虛舟題跋》說“羲之書《蘭亭》,破壞秦漢渾古風格,為後世妍媚者開路”。
結論
紛紛紜紜的論言,實在是舉不勝舉。可見“雅”與“俗”,是隨著藝術家個人的審美追求,在不斷變化的;“雅”與“俗”,也是沒有定論的,更是不能有定論的。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哈木雷特,才是藝術的觀照系。
所有的藝術,都是多面的,書法藝術當然也不例外;所有的藝術,都沒有十全十美的,書法藝術,當然也不例外。哪怕就是王羲之。這是所有藝術的規律。
作為一種藝術,個性風格的多元,才是藝術的本質。至於“雅”與“俗”,是一個模糊的概念,是個變數,難以成為評判書法藝術的標準,更不是唯一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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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其自然雅正小大狂!生搬硬套俗差正草狂!正章法草狂自然連通!增減適自然渾成天然!(題;書法自然傳統創新 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