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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 # 滿樓書坊

    1997年我讀大二,20歲。

    那年的大事,無疑是香港迴歸。早在前幾年,各方各面,摩拳擦掌,早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就等那一天正式上演了!

    在7月1日這正日子來臨之前,各方面都在拼命造勢,迴歸的歡慶氣氛很足很足,簡直可以用濃得化不開來形容。

    當時,什麼徵文啊、晚會啊,競賽啊、獻愛心啊之類的,豐富多彩,不過大多是真心的,群眾參與度很高,非常的積極熱情,這卻不是裝出來的。那時的人還比較淳樸吧!

    7月1日那天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因為那天輪到我們班升旗。其實當天學校已經放假了,不過至少我們班留下來了,必須的。

    當天早上七點鐘吧,我們班同學整隊到紅場(這是我們師大戶外正式活動地,據說文革時這裡很是發生了一些事),莊嚴肅穆的舉行了升國旗儀式。

    按要求,我們是著統一服裝,很嚴肅的在升國旗時唱國歌,完了好像還有講話,然後就散了。也不記得當時是升好國旗就回家了,還是在學校食堂看的迴歸儀式(似乎還在學校),總之,反而沒什麼印象了。

    就是後來反覆出現的中英交接國旗儀式,似乎也是回放的記憶而不是看的現場直播,因為當時在學校,看電視畢竟不是太方便。

    1997年倒是有兩首歌印象特別深,一首是艾敬的《我的1997》,說是她要去香港了,好期待好開心啊。不過這首歌其實是1993年推出的,據說賣了幾十萬張,大火。後來,她也唱過很多歌,卻再也沒有火過。這算是吃預熱、蹭熱點的典範了。

    另一首是更加抒情的《東方之珠》,月兒彎彎到香江,是羅大佑的原唱,不過也有其他人唱或合唱的,效果都不錯,一時傳遍大江南北。

    總之,這歌倒也親民,沒有特別難的高音,不管男女老少,大家都能朗朗上口,是當年流傳最廣的一首迎接香港迴歸的流行歌吧!

    香港是迴歸了,不過熱情一過,也就是那麼回事。香港還是香港,去香港還得辦港澳通行證,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

    香港經濟,當年就發生金融風暴(其實在迴歸前就有,被一直壓著),之後很是頹喪了七八年十年。和同期快速發展的上海相比,香港的地位確實大不如前了。

    也許,現在香港的一些問題,就是由當年而起的吧。這卻扯遠了。

  • 22 # 旅途觀後感

    香港迴歸,小弟弟我剛剛出生3個月,好幸運自己出生的時間,正是中國急速發展的時代。祖國加油,你的變化我也會出一份力哦,中國是一頭雄獅,不要嘗試挑釁,一旦醒來,你會大吃一驚,為美好祖國的發展,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經濟上去了,現在的我們應該保護環境,提高個人修養的時候,這才能體現出我們超級大國的強大。

  • 23 # 我在後臺看影片

    有和我一樣的嗎?

    我96年7月中旬出生,香港迴歸那天我還不到一週歲,卻提前過了一週歲的生日。爸媽的理由是香港迴歸,國家大事,普天同慶,沾沾喜氣,生日哪天不是過今天最有意義。

    於是我蛋糕上的字就變成了:普天同慶-女兒一週快樂

  • 24 # 葉克飛

    香港迴歸那年,我17歲,正讀高二。其實香港迴歸這事兒,在當時看來,似乎只跟政治課考試有關,並沒有其他太大的觸動。因為對我來說,香港是一個太過熟悉的存在,這種存在超越了迴歸這個宏大命題。

    那時我正住校,一般來說每週回家一次,但有時會選擇主動不回,留在學校打打籃球看看書。

    當時住校條件還很差,如今回學校看看,教室和宿舍都有了空調,洗澡有了熱水器,飯堂裡每餐有幾十個菜可選。可在當年,我的生活是每天早上六點的長跑,即使遭遇寒潮也每天一次的露天冷水澡,無論教室還是宿舍,都只有一個搖頭半天才能吹到你的風扇,飯堂裡只有幾種菜。

    但那時的我仍有許多樂趣,這些樂趣都與香港有關。

    比如讀報,那時去學校圖書館,報紙種類繁多,最搶手的當然是《足球》。不過我更喜歡走出校門,去市場的某家店鋪坐下來,跟店主聊聊天,順便看看他訂閱的香港報刊。所以,我更熟悉香港的球隊和球員譯名,比如阿仙奴和祖雲達斯,而非阿森納和尤文圖斯。我也更喜歡香港報紙的專欄寫法,喜歡那種明快的語感節奏,以及天馬行空式的文字運用,還有東拉西扯的能力,即使是一篇談吃的文字,也涉獵甚廣,有社會議題、有歷史典故、有明星八卦……這樣的專欄,如果結集在大陸出版,往往不好看,那是因為少了語言的土壤。

    又比如看電視。我在青島長大,13歲才回到廣東老家,相比之下,對內地文化已有了解。但對於我的同齡人來說,他們在18歲以前,許多人甚至不知央視為何物。在他們眼中,電視就等於香港電視臺,看的是香港新聞,煲的是第一手的港劇,對日本卡通的瞭解也來自香港電視臺。至於那時當紅的港樂,我們自然無法錯過每週六晚的《勁歌金曲》,每逢此時,留校的同學都會集中在教室裡,看看這周又有什麼新的派臺歌。

    但公開讀報、看電視,並非我最深刻的記憶。更讓我至今銘記的,是每晚熄燈後拿著收音機聽香港電臺的經歷。這事兒之所以不能公開,不是因為聽電臺,而是因為已經熄了燈,舍監會巡查。躲過舍監的入室巡查後,我便會開啟收音機,戴好耳塞,開始尋找電臺波段。

    這事兒的奇妙之處在於,每個晚上,你都無法預知自己會找到哪個香港電臺的波段,也不會知道等待你的是什麼節目。相比聽歌,我更喜歡那些對話節目,超快語速和大量俚語的運用,聽起來特別過癮。

    所以,我們所接觸到的香港,不是內地省份同齡人在二手港劇、港產電影裡見到的、想象的那個香港,而是一個真實的香港。我對這個城市相對深刻的瞭解,正源於這個時期。而那段時間,也正是迴歸前後。

  • 25 # 領跑體育

    香港迴歸那年我兩歲了。1995年的一天,在一個非常遙遠的山村裡面,我呱呱墜地了,從此我成了這個社會中的一員,儘管我很渺小。

    後來過了兩年,香港迴歸了,舉國歡慶,不過我家沒有電視,也沒有收音機,家裡沒有通電,所以這件事我是到了2000年才知道的,那年我家買了一個50塊錢的二手黑白電視,還沒有遙控,要看啥都是廣播臺決定,人家換啥頻道我們就看啥,想想也是挺慘的。

    不過我回憶了一下香港迴歸那年的事情,我應該是整天和我們村的幾個小孩子去泥巴地裡面和泥巴玩,就那一塊泥巴地裡我整整玩了一個童年,上學後周末回家也就是在那與泥巴為伴,畢竟農村人,也沒啥玩具,只能是自己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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