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皖寧胡來

    我只記得我小時候讀書,天天上學不進學校,天天在草叢裡玩耍,喜歡釣魚,哪個時候家庭條件不好,父親去外出彈棉花,就是我們睡覺的被子,母親也管不了我,所以現在是個中等文盲,所以說現在自己孩子自己必須要時刻提醒管教,男孩必須父親管,以後全部是高科技,撿破爛都要一定的文化,破爛也要分類。大家見笑[呲牙][呲牙][呲牙][呲牙]

  • 2 # 張佳禾OvO

    回首往事,感觸良多,說到最久遠的記憶,應該是高中吧

    想起那個小城市的清晨,天剛破曉,我遇見的那個女孩子吧,遇見是開始,過程有點多忘記了,結果是散落天涯海角

    說起來也很簡單,就這麼一回事,確實那個時候最深的記憶,因為那個摺紙飛機,說說笑笑,一群人一起奮鬥的日子,因為那個愛笑的眼睛,都永遠活在了光影裡面,可望而不可即。

    許多年前,我們不曾想過經年之後回首往事會是怎樣一番感慨,但是今時今日,觸碰到的記憶,都是殘缺的,就像流淌在時光長河裡的一瓢水,不會記起,但不會忘記

    許多年,確實不知不覺過了許多年

  • 3 # 清風乍起a

    時間像一場盛夏的洪流,裹挾著你成長的苦澀與疼痛潺急而去。還未來得及歡笑,生活便丟給你一連串難以承受的痛苦,可笑的催著你長成原本憧憬的模樣。

    那座在我成長裡逐漸消失殆盡的老房子,我數過它的每一條裂縫和結滿蛛絲的椽梁,摸過每一塊被風化的磚瓦,被報紙、獎狀糊滿的牆。也許它嶄新的樣子,父親母親,哥和姐姐也都未必記得。就像不記得我一如野草一般生長的童年。時光能留給我們的,也只是一場大雨後它浸泡在水裡破敗的樣子。即便這樣,我也在它搖搖欲墜的身影下,驚恐得度過了無數個夜晚。

    盛夏的蛙鳴,像一首悲愴的歌。總能讓我安靜得等待日落而歸的父母。姐姐丟棄的課本,哥哥領養的狗,陪伴我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恬靜而寂寥的午後,沒有驚喜,沒有期望。在他們不經意的忙碌間,一晃便是十年。當初拼命想要逃離的,卻再也回不去了。逝者如斯,漸行漸遠,反正蓬勃的青春裡,不止我一個人被時光捉弄。

    我也曾在電話中,膽怯的跟哥哥提出自己想要的那款遊戲機,也在滿懷期望的等待中,聽著他說沒有買到的原因。如今總能在與女兒的相處中,想到曾經的自己。相同的家庭,在女兒這樣的年紀,我卻不能像她一樣可以在哭鬧中堅定的選擇自己想要的玩具。哥哥也許不會記得,我當初的諒解,成了我們之間最大的遺憾。直到現在,他再沒問過,我也再沒有告訴他還想要什麼。相顧無言,或許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父親常常提起那段我們無處可去的日子,感慨的表達著自己的無能為力。也總說再幹一年就不幹了,幹不動了。像是在徵求我們的意見一樣,語氣裡充滿了愧疚。每聽到這裡,我都忍不住的想哭,勞苦半生,貧苦半生,真的,愧疚的不是您,而是我們。

  • 4 # 林間紫薇

    記憶像陳年的老酒,悠悠的散著醇香。我最久遠的記憶,數小時候去東頭的爺爺奶奶家,他家門前有個土崗子,我吃力爬著上去,就看見爺爺拄著柺杖望著我笑,那滿臉的皺紋,像盛開的花。我就走到到爺爺屋裡,搬著凳子站上去夠樑上掛著的竹籃子,竹籃子裡總是裝著很多好吃的東西。有時是奶奶幫我摘下來,讓我吃。那時好像是三四歲吧。

    我的親爺爺奶奶去世的早,那時爸爸還是少年,我記憶中的爺爺奶奶是爸爸的大爺大娘,據說奶奶是後走我們這裡的,由於年成不好,她在原來的家裡有一兒一女,兒子(我大爺)撇在了那邊,女兒(我大姑)八歲時一斗糧食賣給別人討個活命,但夜裡那鬥糧食又讓“老抬”(土匪)搶跑了,後來我們輾轉跟我大姑取得了聯絡,她嫁到了夏邑縣,有幾個孩子,生活的很好。

    那時的生活,苦澀多於甜蜜,人們總是食不果腹,艱難困苦。奶奶嫁過我們村後,先後生了八個孩子,都沒能成人。我也曾聽奶奶說過,還說有個叫小旭的,好幾歲了,後來也是生病死了,可以想見奶奶有多傷心。

    爺爺去世後,奶奶一直跟著我們生活。奶奶很善良,對我們很好,總是把自己的衣服拿給要飯的。記憶中我們的老房子因為爸爸養兔子,牆掏空了,那天就我和奶奶在屋裡,奶奶說,我心裡悶的慌,咱倆出去走走吧。我就領著奶奶出來,沒走多遠,房就塌了,奶奶的一句話,使我們逃過一劫。

    奶奶勤勞善良,活到96歲安詳去世,時光流逝,歲月悠悠,奶奶,我們都很想念您。

  • 5 # 淺柒墨

    大概是小時候和朋友無憂無慮的要玩,小時候常常希望自己長大,可等到長大了,經歷的是多了,反而希望自己能夠回到小時候。所以,對於什麼都不知道,只有嬉戲玩耍的童年記憶,記憶最深。

  • 6 # 苦豆子

    那是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也就11歲左右。我和帶隊老師去距離我們村10公里外的鄉政府所在地中心小學參加數學競賽。我們是頭一天中午出發去的,從我們村到鄉政府是10公里的山路,爬坡過樑,到地方已經是下午了,晚上住宿就是問題,那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旅社。好在中心小學替我們安排好了。把我安排在五年級的一個男同學家裡,他的班主任把他叫過來,說這個同學(說我的名字)今晚住你家,又轉過頭來對我說,他叫某某某,你住他家,你們倆現在就去他家吧。因為只說了一遍名字的原因,或者是我緊張的原因,後來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回憶他的名字但是始終想不起來。只記得他的話很少、穩重,他家住在離中心小學兩公里外的一個山溝裡。傍晚時分他帶著我到了他們家,那幾日,他媽媽沒有在家,是他爸爸做的飯,晚飯我記得很清楚,黃米糝飯(我們當地的一種主食)、酸菜燉土豆條。那時候農村條件不是十分的好,做菜時他爸放了好多油,現在想起來那頓板是那麼的可口和感動。

    第二天早上,他爸早早起來給我們倆把昨晚的剩菜熱了熱,讓我們吃的黑麵饅頭,黑麵饅頭現在看來既有營養又有可口,那時候就是充飢。吃完早飯我們一同去的學校,早上參加完數學競賽,下午頒完獎,我們就回家了。

    後來我跟隨父親去了其他地方讀書,一直都沒有再見過這一夜情緣的小男孩和他的父親。偶爾回老家路過他家村子的溝口,總有一種去找他的衝動,但是他叫什麼、他家的位置已經完全沒有影響了。這件事是我最久遠的記憶,甚至是一個虧欠,在我的記憶力久久不能揮去。我一直想著怎麼去找見他,可是回老家的時間太有限了,再加上忘記了名字,讓我一直不能著手去找他,我相信終有一天,我一定會找見,一定會,以此彌補我記憶中的遺憾。

  • 7 # 紅瑪瑙666

    回首過往,最久遠的記憶是四五歲的時候,那是七十年代,我爸在鄉鎮上班,我們全家就在附近的一個小村子裡租房子住,那時家家戶戶都沒什麼錢,村裡人們都依靠種地過日子,我爸有工資,人們還很羨慕,雖然每月只有28.5元,[可愛]但那段日子過得很快樂,家家戶戶互相幫襯,孩子在街上瘋玩,那時沒有幼兒園,一直玩到七八歲才上學,從來沒聽說過丟小孩的。

    那段記憶是幸福的,美好的。

  • 8 # 胡不嫣然一笑

    我的童年記憶,全部留在了邵陽縣塘田市這個美麗的地方。記憶最深的,是夫夷河畔的老街,以及農曆五月的端午節。

    我的父母都是教師,不在同一所學校工作。母親教書的學校叫對河小學,是對河村的村辦小學。這所山村小學就像一座孤島,離哪兒都遠:糧站在河對面下街的盡頭,有三到四里遠的樣子,得等父親回家,坐渡船過河買米,一擔籮筐挑回來;食品站也在河對面,卻在另一個方向,從上街盡頭的汽車站過去還要走幾里,也是父親去買。一個星期,只有週日父親回來的時候才能開一次葷。家裡飲用水是井水,從四中的那口老井打,要走三里路;日常用水是夫夷河水,離家也有兩裡遠。

    下街和上街合起來就是老街,一排吊腳樓,建在河邊的芙蓉峰山腳。昏暗的又老又矮的房子裡,賣雜貨、布匹,有豆腐店,還有一家是理髮店。我們做什麼都要過河,到對面的老街。我最討厭的,是去理髮店。每次去都是被逼的,不僅是剪得難看,光是頭髮碎屑,要讓我難受好幾天。

    對河村的村民要上街賣菜,也要坐渡船過河到老街。對河村得天獨厚,是一塊小小的河道沖積平地,田地很肥沃,沙地裡種的菜很好吃,河那面的街上人都喜歡買。

    端午節的老街最熱鬧。四分錢一兩的楊梅,五分錢一碗的井水涼粉,還有賣桃子、李子、黃瓜、炒瓜子的。船賽一般在午後開始,擂鼓聲一響起,就食不甘味。迫不及待地扔掉碗,換上期待已久的新裙子,揣上媽媽給的一兩角錢,一溜煙地跑了。小夥伴幾個,揣著瓜子捧著西瓜,伸長脖子等開賽——雖然我們分不清是哪條船是哪個隊的,也不在意比賽結果。

    今天,早已不記得龍舟賽的歷屆冠軍隊,只記得一個黃毛小丫頭,穿著最喜歡的花裙子,在那片又白又細的沙灘上,跟著龍船跑啊,笑啊,似乎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更開心……

  • 9 # 短笛輕吹潤家園

    如果說記憶是一條長河,

    誰都珍藏悠遠的那一刻,

    最初的景緻,

    最初的情懷,

    是芬芳的清波,

    是甜蜜的戀歌一一

    天命之年,我再回首走過的人生路,再回想度過的滄桑歲月,我最久遠的記憶、最初的那份美好,當屬我的故園一一那原生的風情和純樸的親情。

    我的家鄉,生我養我的地方。那是一個僻靜優美的北方小村。在我的心靈深處,她純潔無暇,其樂融融,是我生命的桃花源,陶冶靈魂的水雲間。一條靜靜的小河水,像一條多彩多姿的綢緞,把她輕輕環抱。河面上,白帆點點,漁歌聲聲,稻穀飄香,一派祥和。我至今身居異地,回想起來,依舊那麼溫馨,那麼美好!

    在這如詩如畫的家園,我的命運有點不協調,有些傷感和苦澀一一我三歲的時候,母親病故,五歲時,父親又告別人世。未諳世事的我,還不太知道孤苦的滋味,只朦朦朧朧地感受到大哥大嫂就像父母一樣,給我溫暖,給我快樂,哺育我健康成長!

    怎能忘啊,大哥大嫂新婚回孃家門時,我屁顛屁顛跟在後頭跑,像只快樂的小鳥!

    怎能忘啊,當我因無知闖禍時,大哥要教訓我,大嫂把我緊緊攬在懷裡,像母雞庇護著幼維,生怕被老鷹捉走!

    怎能忘啊,東西家鄰居,每當的好吃的飯菜,都給我送一份,因為我是沒爹沒媽的孩子!

    怎能忘啊,貧困很難的日子裡,我看見好多小夥伴不讀書了,我也要當放豬娃時,哥哥嫂嫂一同堅決反對。並耐心教導我好好讀書,因為知識能改變命運。當時我不完全懂,後來逐漸明白了,哥嫂心中的夢想,就是讓我出息人!

    怎能忘啊,清清河水旁,我迎著朝陽,沐浴晚霞,靜靜地讀書、思考!

    怎能忘啊,如潮的蛙聲,伴我入夢!

    白雪飄飄,送我詩情!

    怎能忘啊,當我是村裡第一個考上大學時,全村老老少少送我到小村口!

    鄉愁,是每個人心頭最美的呼喚,而最久遠的記憶,往往是鄉愁裡最濃的色彩。我今生無論在天涯,在海角,這份最久遠的記憶永遠永遠給我溫暖,給我力量!

  • 10 # 畫扇人

    回首過往,最久遠的記憶當然是在老家的童年記憶。

    七十年代,我一女孩子,因是家中的老小,有哥哥姐姐掙工分,我才有幸背起書包上學唸書。

    有一天下午放學回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我循聲望去,是戴眼鏡的城裡人正坐在牆垣上,手裡握著一把不知名的琴。他的眼中浸著淚水,琴聲在他指間流淌著。我分明從他的琴聲中聽到了暢快、悲傷、抗爭。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音樂的震撼和感動。聽我哥說,他是下放到我們這勞動改造的,住在我家附近的破屋。我像著了魔一樣,放學回來怯怯的到破屋門前張望,想看清楚那把神奇的琴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城裡人下地勞動回來,依舊坐在牆垣上心無旁物般拉他的琴。我遠遠的望著,靜靜的聽著,我是他唯一的觀眾。至到他熱情的招呼我到近前,告訴我這琴叫小提琴,拉的曲子是《梁山伯與祝英臺》。他的戀人也被下放到遙遠的天邊不得相見,他相信這琴聲戀人一定聽的見,他的思念都訴說在琴聲中。

    我成了他的知音,也是他最忠實的聽眾。

    有一天,他返城走了,把他的琴和一頁紙張留在牆垣上,“小妹妹,我走了,琴留給你做個紀念吧。”

    我珍藏著那把小提琴,就像珍愛著自己的眼睛。

    拉琴的哥哥,你現在還記得我嗎?

  • 11 # 趙小涵的柴米油鹽

    我有兩個舅舅,小舅只比我大七歲。大舅喜歡看電影小舅喜歡看書。每次去姥姥家,大舅帶我去電影院,看過很多當時的電影認識很多那時候的明星:張瑜、李秀明、叢珊、劉曉慶、唐國強、達式常等。很多明星大多很少還有音訊。只有劉曉慶依然活躍依然像不老的傳說。小舅帶我去書店,那時的書店都有櫃檯,但可以到櫃檯裡的暑假前翹著腳找尋我喜歡看的書。

    這麼多年過去,很多如浮雲沒了影蹤,看電影看書的嗜好卻一直保留下來。每有大片一定跑影院去看。每有好書一定跑書店買來。我要感謝我的舅舅給了我這些美好的習慣和難忘的回憶。

  • 12 # 隨便吧唧吧唧123

    聽到林清玄談起小時候家裡一個燈泡隨機移動,讀書學習,想起自己的少年時期。

    受哥哥姐姐的影響,小時候的我也愛看書。不認字的時候看畫冊,就是俗稱的“小人書”,根據圖畫猜故事。 當時書籍貧乏,常見到一個場面:一人拿了本小人書,邊翻看邊眉飛色舞地講著書上的情節,前後左右圍了一圈人,不斷有聲音提醒“慢點翻,我還沒看!”後來上學識了點字,開始連讀帶猜地“讀”小人書。三年級時,竟然能看完大厚本《薛鋼反唐》。當時最愛看的是鄭淵潔的《兒童文學》,《故事會》,和一種又厚又大的《今古傳奇》。

    兒時是絕對沒資金買書的,所有的書都是借來的。只要聽說誰那裡有書,就一連幾天纏著對方,死皮賴臉地借不到不走。書源常常來自於一個剛退伍的二十多歲的王姓大哥。作為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屁孩兒,能向一個成年人不斷地借來書,秘訣只有一個“韌”字!往往在被纏得煩不勝煩後,王哥就規定我的還書時間才肯借我。拿到書後,就會迫不及待地讀。吃飯看,走路看,砸著辣椒也看。晚上燈光灰暗,還統一限電,每晚八點多斷電。斷電後,就點個煤油燈接著看……那時候留不住劉海,因為每天早上起來,額頭上的頭髮都會被燒焦一片。

    這樣看了兩三年後,我成了高度近視眼。不過也有好處:小學時語文考試基本都滿分兒。偶有扣分兒,也是因為約定俗成:作文不能打滿分兒。猶記得小學二年級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我因為恰當的用了“垂手而得”被一路過的老師聽到,該老師驚喜地說:“你竟然會用垂手而得!”

    小時候一直有“作家夢”。寫的文章常常被老師作為範文讀,甚至被跨班跨年級讀。可惜後來為了前途為了學業,生生地掐斷了文學夢,不敢浪費時間看“閒書”,也不允許自己“出力不討好”地寫文字。等到工作了成家了,有機會讀書也有能力買書了,卻再也沒有心思安安靜靜的坐下讀了。那年懷妞歇假時倒是讀了一本書,卻是當代官場厚黑學《國畫》[捂臉]。

    林清玄來了,我卻回憶起往事。

  • 13 # 轉身淚傾城1688

    我最久遠的記憶是在我很小的時候,至於那時自己幾歲了,我也不清楚。只記得那天清晨,天色朦朧,我還和爸媽睡在床上,突然我急著要拉大便,爸爸就急急忙忙的把我從床上抱起來,一隻手扶著我的胸膛,另一隻手託抬著我的屁股,剛跑出樓閣的小門到屋簷下,我實在是憋不住就直接的把屎拉在我爸爸那隻手託抬屁股的手上。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好幸福哦[捂臉][捂臉][捂臉]

  • 14 # dream青青

    我最久遠的記憶就是童年的記憶吧,讓記憶回到童年,回到那個從小生活的小山村裡。

    寒冷的冬天,我和童年的小夥伴在雪地裡玩耍,堆起一個個的小雪人,然後你追我打,跌倒了又爬起。笑聲歡呼聲把下雪的日子渲染的五彩繽紛。

    晚上還有捉迷藏,喊聲,笑聲響徹了整個村莊。那時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露出了慈祥的目光。不論走到哪裡,月亮跟到那裡。在小時候的記憶裡特別深刻,遠去的童年,久遠的回憶,時時浮現在腦海裡!

  • 15 # 素顏韻腳詩歌

    我最久遠的記憶在小時候的農村。那時候,兒時的我在星期天趕著一群羊去小河邊放羊,藍藍的天空,白雲朵朵。

    我和夥伴們把羊群趕到小河邊後,我們開始下河裡游泳,戲水,捉魚蝦,在河邊摘取一片不知名的水草在嘴裡一吹,如笛子的聲音在耳邊迴響,宛轉,悠揚的樂音在河兩岸迴盪……

    傍晚,夕陽西下,天邊紅霞燒。遠處的村子炊煙裊裊升起,夥伴們看到這些知道該回家了,一個個趕著成群的羊,吹著樂曲歡笑著往家的方向走去……

  • 16 # 樊祥

      時光如流水一般,匆匆而過,沒有留下半點痕跡,也根本留不下任何的痕跡,猶如海燕飛過天空,不留下影子一樣。

      師範五年的求學生涯是我生命中最久遠的記憶,真不知道這麼漫長的歲月裡是如何過來的。

    對於我來說,連想都不曾敢想。有時,想起來真的好像一場夢,還沒有開始呢已經到了其盡頭。夢醒了,一切還得照舊,像以前那樣重新開始,誰也不會去預料將來的人生道路又是如何的如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這裡,我度過了五年的師範生活,也是一生中最重要的黃金時代。這裡留下了我曾經奮鬥過的足跡,還有著許許多多美好的回憶。

  • 17 # 孛兒只斤春花

    我記憶中一直有個畫面常常浮現在腦海中…

    大約是我4至5歲的時候吧,時常站在窗臺邊上,望著遠處的山,就想著山的那邊到底是哪兒啊?這也許是我童年的一種嚮往和夢想吧?

    再大了以後,總想著走出家門,走向遠方。我父親每次出差,我都央求爸爸,你帶著我呀?那時候大人不可能帶著一個小孩的。但是我每次都在嘗試著爸爸能否帶我去好多的地方,一定是最好玩的,其實一次都沒有!

    長大了,這個兒時的嚮往和夢想,隨著我離開家鄉,走上工作崗位後逐一實現,出差也好,出行也罷,實踐著自己遠方的一個個夢……

  • 18 # 任樂水

    往事的回憶很多不知從何處說起。有一隻小狗我一生不能忘記。小的時候撿來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

  • 19 # Daifu317

    最難忘也最刻骨銘心的,是我已經離開快20年的爺爺了。下面是我寫的關於爺爺的回憶文章,感興趣的可以看看。

    《我的爺爺》

    不敢想象,轉眼間,爺爺已經整整離開19年了。我曾不止一次幻想,假如爺爺可以陪我長大,看到如今風華正茂的我,該是多麼溫馨的場景。然而物是人非,那些跟爺爺一個年代的面孔都一個個漸漸模糊遠去,遠去的也是幼時永遠回不來的記憶。

    民國1923年,爺爺出生在福建南靖縣塔下村,一個家境還算不錯的農村家庭。聽聞曾祖父是個屠夫,想來當年的家裡應該還是偶爾能吃得上肉的吧。因著當年的戰亂,爺爺二十來歲的年紀,就被國民黨抓壯丁抓去當兵了,後因緣際會,又成為了新四軍的一員。南征北戰,年幼的我曾問起爺爺打仗的故事,只記得爺爺略顯激動的說起在東北打仗時的艱苦,吃不飽穿不暖,一撒尿就結冰凍住了。還曾提起有次打仗,全軍都覆沒了,爺爺只能裝死一同躺在屍體堆裡,任由著敵人從爺爺肚子上一個個踩過去,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總算是撿回來一條命。除此外的生平事蹟,也只能從旁人的訴說裡緬懷追憶。

    爺爺前後一共娶過三任老婆。去當兵前娶了鄰旁古竹鄉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據媽媽轉述村裡老人的話說,大奶奶長得眉清目秀,卻不曾想,產後因突發癲癇,從家裡二樓的窗臺上不慎墜亡,嬰兒失了母親的奶水,也過早夭折。我至今不敢想象,當時的爺爺會是怎樣刻骨銘心的痛,或許誰也不曾問起過,只敢由爺爺自己把這悲痛深深埋進內心最深處。而後從傷痛中走出的爺爺,又娶了二奶奶,然新婚後不久,因著被抓壯丁去當兵,面對著杳無音信生死未卜的男人,二奶奶在爺爺當兵回來前也早已逃離了那個家,嫁作他人婦。媽媽曾問起爺爺,後來是否還有遇見過二奶奶,造化弄人,還真遇見了,然相視一笑,也談不上恩怨情仇,戰爭年代已有太多的流離失所,能活著再次見面已屬不易,既然有緣無分,那便各自安生。再後來戰爭勝利,死裡逃生的爺爺,三十幾歲的年紀,才在媒人的介紹撮合下,與我現在的奶奶喜結連理。

    退伍歸來的爺爺,先是在靠近縣城的船場鎮上的供銷社任職。六七十年代因被誣陷等種種原因,又轉而離職回到鄉里。先是在我們老家書洋鎮上的汽車站賣過早餐,後也曾操起曾祖父的舊業,賣過一段時間的豬肉,種種不景氣,最後又操弄起了擔貨郎的行當。去年時節,湊巧聽村裡一位90幾歲健在的老爺爺講起,原來當年的他,曾是爺爺僱著一起去外地進貨的小夥。那時候交通不便,需要翻山越嶺走上三四天的山路到廣東大浦進貨,路上遇見土匪也不是少見的事情。等到貨物進回來,就沿著那鄉間的碎石小路,挑著貨擔,晃晃蕩蕩的踏遍這鄉里林間的各個村莊,那一遍遍一聲聲的吆喝叫賣,我相信在這老家的群山裡,在曾經物質匱乏的民眾耳朵裡,至今迴響,聲聲不絕。生活總是不易的,更何況爺爺還要拉扯大五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小時候看爺爺走路似乎有點瘸的樣子,以為是上了年紀的緣故,直到一次聽奶奶無意間提起我才知道,原來爺爺腿裡至死都還殘留了三個彈片沒取出來,是戰爭也是一段苦難歲月的見證。這更讓我對那個用一支扁擔穿梭於崇山峻嶺間養活一家子的爺爺肅然起敬。

    在爺爺退伍回老家早期,曾在政府出資幫助下蓋起了新房。六十年代初三年饑荒困難時期,那時候一家七口生活艱難,奶奶曾提議爺爺尋求政府的幫助,畢竟爺爺也算是戰火裡走出來的老紅軍。然而爺爺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我們已經麻煩政府太多了,就不要再麻煩政府了”。一句簡單樸實的話,卻是爺爺一生信念的真實寫照。爺爺一生節儉,等日子過到我有印象的時候,我就清楚的記得爺爺會把掉在桌上的飯粒撿起來吃,那時年幼的我,或許還在心裡嘀咕著爺爺吃飯不講衛生呢。時代造就的鴻溝還有遠離的苦難讓一些認知的偏差顯得幼稚而可笑。印象中爺爺還特別喜歡吃三層肉,幾乎餐餐少不了一碗燉得油膩膩的醬油三層肉。日子好過後那油得有點發膩的三層肉是不是對曾經苦難得沒有一滴油炒菜的日子的補償,我突然很欣慰的想起爺爺夾起三層肉配飯吃的場景。還記得老家土樓的木門框上,就有爺爺吃完三層肉後,因走路蹣跚,扶在門框上留下的手印。而老家大門正對的是群巒起伏的遠山,幾次看爺爺扶著門框凝望,或許是想起了那些沒能等到新中國成立的戰友了吧。活著,挺好,也真不容易。

    待到父親跟我叔都成家立業了,爺爺也終於可以安生下來,在村裡開了一家小小的賣鋪。早些時候位於村裡祖屋土樓的大門旁,後爸爸承包了村裡的集體茶廠,就在茶廠的樓梯下間隔了個小房間,小賣鋪就搬到了這裡。茶廠位於村主幹道邊上,小學時候每次排隊放學歸來,路經爺爺小賣鋪的時候,我總可以在同學羨慕的眼光中,對著爺爺喊一句:“阿da(客家話),給糖我吃”,這一句話就這樣深深印刻在我腦海,想來已近20年沒念過,而今唸叨一聲,鼻子一酸,竟有種淚流滿臉的衝動。

    一次茶廠工人操作失誤,烘焙茶葉的時候,一不小心將木質結構的茶廠整個點燃起來,那已是午夜過後的事情了。等到火勢已然不可控,村民才驚恐發現,好在腿腳不便的爺爺在濃煙滾滾中被姑丈從火裡背出,撿回了一條命。因著奶奶的迷信,聽信算命人的話,火災過後不久,爺爺就搬回了祖屋生活。因行走不便,爺爺只能直接住在三樓的臥室,那時候樓裡的鄉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個偌大的圓形土樓,只有站在三樓圍欄邊爺爺的目光,在土樓裡一遍遍迴響,那是寂寞得聽得到聲音的孤獨。而那時每餐送飯的任務就落在了我跟弟弟身上,對於生性貪玩的小孩子,日復一日,一個重複而無趣的任務,總不免會跟父母抱怨幾聲,卻不曾會想到,十幾二十年後的他會因此而追悔不已。

    終於意外還是發生了。一次爺爺夜裡起來上廁所,因腿腳不便,一不小心就踏空摔倒了,這一倒就在床上躺了近一個月。村裡的郎中幾次都說過段時間可能不行了,但看著氣色漸好的爺爺,原以為總還有站起來的時候,卻不曾想,那成了一個永不可及的奢望。至今仍清楚的記得那一天,中午時分還去爺爺的臥室,沖泡了奶粉給爺爺喝,下午放學歸來,在路上碰到一個村民,迎頭就是一句話:“XX,你的爺爺沒有了”。那一剎那,彷彿全世界都安靜了,誰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還在上小學的我,機械而麻木,就這樣直衝衝跑到爺爺的臥室。我甚至哪怕一丁點都不曾害怕,摸著爺爺冰冷冷的手,淚水噼裡啪啦的,怎麼也不願相信,爺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彷彿全世界把我也拋棄了。

    命運似同一個輪迴,一生坎坷的爺爺恰巧在他長孫的生日那天離去,冥冥之中似乎在昭示著什麼。快二十年過去了,有些東西回想起來總難以釋懷,不是放不下,只是捨不得。一飲一啄,我不知道而今的我成了一名外科醫生是不是有我爺爺生病的緣故,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但活著的人,總要在先輩掙扎奮鬥的一輩子裡,承載並傳承點什麼,或許也僅僅只是為了彌補那一絲遺憾吧。願爺爺在天堂裡安詳、幸福,有永遠吃不完的三層肉,也有一群久未謀面的戰友跟著一塊大快朵頤!想您了,爺爺!

    2019.03.11

  • 20 # 櫻說

    最久遠的記憶,應該就是故鄉,在母親身邊。

    我是個遊子,外在漂泊是我的選擇,但我最依戀的還是家鄉,所以我想家應該就是用來思念的,因為久久流連在外,才越發覺得家溫馨可貴,而這份溫暖是由母親帶來的。

    記憶裡,初高中都是住校,每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家,母親都像迎接貴賓一樣,恨不得每次都抗半頭豬回家,做各種排骨,蒸肉等“硬菜”,犒勞一個月也不怎麼吃肉的我。

    說不怎麼吃肉也是母親自己想出來的,畢竟不是舊社會,學校怎麼會連點肉星不給沾呢,但在母親心中,孩子不在身邊就是受委屈的,別人怎麼會像她那樣精心伺候我的胃。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就連我自己對自己的胃口也是敷衍的,每每回家,都要像往常一樣打個電話對母親說:“媽,我想吃你燉的大骨頭了,就是現在豬肉太貴了。”

    電話那頭的她聽了,豪氣地說:“貴就貴了,閨女想吃肉,那還嫌啥貴。”轉天她跟我爸就去街上,買了最好了大骨頭,在家早早地熬上,等著我。等到家,不用寒暄啥,聞著噴香的大骨湯味兒,就全都明白了。

    我享受這種,可以任性地叫母親給我做美食的機會,更害怕這樣的日子越剩越少,如果只能延長一種有效期,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父母的生命。

    父母是擋在我們與死神面前的一堵牆,只要他們還在一天,我們就還有做孩子的機會。

    老舍在《真正的生活者》中寫道,人,即使活到八九十歲,有母親便可以多少還有點孩子氣。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裡,雖然還有色有香,卻失去了根。有母親的人,心裡是安定的。

    隨著年紀的增長,越來越喜歡懷念,回憶最多的就是和父母在一起的時光,好在,現在我還可以與他們一起製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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