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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明亞李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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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我曾是少年4
劉若英的(後來)就像歌詞裡說的 後來我總算學會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 不管親情 愛情 友情 都要珍惜 不然後悔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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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龍井茶葉虎跑水
沒覺得哪首歌曲聽著聽著就哭了,就覺得深情,悲涼一些,好聽,不至於聽著會哭。像《世上只有媽媽好》,姜育恆《愛面目全非》,《男人的心也會痛》,張學友《心碎了無痕》,也許真能把人聽哭的歌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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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湯湯姐姐
讓我最動容,聽著聽著就哭的歌曲是《常回家看看》。
我從小在4線城市長大,那裡沒有公交車,只有摩托車和腳踏車,三輪車還有拖拉機,甚至依稀還記得牛車也有。
道路不是油瀝青路,是泥土路,人們走起路來,都能掀起細小型的沙塵暴。
父母外出打工,我跟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老一輩的人都希望年輕人能夠去大城市見識世面,不要一輩子跟他們一樣,蝸居在小地方。
那時的我,在電視機上看到北上廣州的高樓大廈,道路是油瀝青路,汽車在路上飛快行駛,年輕女人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氣場十足,男人打領帶穿皮鞋,那模樣可不要太斯文了。
就這樣的場景深深印在我的心裡面,嚮往城裡的生活。
所幸生活在廣東省,我成功考到在一線城市,所經歷的跟心中所想的區別相差很多,物價很貴,出門辦事要坐車,種種的不適應……
好在過度期成功度過,在大城市紮根也工作了。
但我很想把爺爺奶奶一起接過去,帶他們感受大城市,可爺爺奶奶坐不了大巴,在家鄉要半個鐘的搭摩托車到客運站,再坐大巴7個鐘,才到大城市。
在外打工,不能隨便請假,一年到頭回家鄉的次數屈指可數,特別是過年回家搶票,那叫一個心酸。
記得有一年搶不到票,沒法回家過年,急得我眼裡在眼眶裡打轉,只能在大城市過年。
大城市過年很冷清,所有的外來工都回家了,店鋪幾乎沒開張,路上行人寥寥無幾。
回到出租屋,泡著一桶面,開啟春晚,正好聽到《常回家看看》這首歌:
老人不圖兒女為家做多大貢獻
一輩子不容易就圖個團團圓圓。
這句歌詞,很樸實很實在,我聽到後心酸了,欲哭無淚,真的哭不出來,心裡很難受。
第二天一早,我到客運站排隊,從早到晚等著,總算有一班離家鄉近點的車,我可以坐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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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嫊1
每當兒時的《在太行山上》詞曲響起,“......母親送兒打東洋,妻子送郎上戰場......”,馬上想起《太行老母》,依舊使我這年近八旬的老人,動容而熱淚盈眶。
那是1970年冬天,一身黑棉襖棉褲,繫著腿帶子,莊戶人打扮的老院長,在醫院門前已經站了兩個多小時了,只有手裡的銅菸袋鍋還帶點熱汽。他心急火燎地等候從太行山裡轉來的一位病人。
上午十點多鐘,足有一連的青年人,走了一夜的山路,前呼後擁風塵僕僕抬著笸籮來到醫院。老院長急忙迎上前。年青人把笸籮輕輕放在前院地上,焦急地張望。我急忙接診。掀開被子,只見一位白髮大娘躺在墊著厚厚麥秸、鋪著厚厚棉被的大笸籮裡,昏迷不醒。老人73歲,口角、四肢不停抽動,脈搏洪大,血壓220/180,眼底出血,視乳頭水腫。我急忙在大笸籮裡給老人注射了利血平、硫酸鎂,從藥房取了甘露醇,以高血壓腦病直接轉入病房,進行搶救。三天後大娘奇蹟般轉危為安。日夜守護的一群群年青人也陸續回村了。
大娘富態敞亮、慈眉善目、愛說愛笑。陪伴大娘身邊的只留下大娘的女兒,這位爽快、粗壯的大嫂。
大嫂是位中年婦女,方臉濃眉大眼,體格敦實,快言快語大嗓門,聲如洪鐘,大大咧咧,一副大丈夫氣派。說話衝的我有些受不了。一次,她來我辦公室瞭解母親病情,不停地吞雲吐霧,香菸一支接著一支,不離口。嗆的我不停咳嗽,心生反感,又說不出口。心想:當地婦女沒有抽菸惡習,我奇怪這個女人為什麼如此?!她看出我的不快,啪!楞地拍我肩膀,說:“大妹子,別見怪,俺這臭毛病難改。”說著把菸頭用鞋底滅了。
一天晚上,我夾著個血壓表巡診病房,院子裡漆黑一團,冷風嗖嗖,挺瘮人。接連的一排病房燈頭搖晃,我透過3號病房門窗,愣怔發現大娘從頭到腳穿戴著壽衣,直挺挺地半仰在病床上。嚇得我頭皮發奓,後背發涼,渾身冷汗,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緩緩神,我推門進屋。母女見我面色蒼白,驚恐的樣子哈哈大笑。大嫂笑得拍手前仰後合。我滿心不悅,想:惡作劇。大娘停住笑,愛憐地忙說:“看!把閨女嚇壞了,把閨女嚇壞了。閨女別怕,閨女別怕,俺穿上裝裹耍呢。”大嫂依然笑個不停。大娘雙手伸出肥大壽衣袖子,邊撫摸我的手邊說:“閨女別怕,閨女別怕,你把大娘從閻王爺手中奪回來,俺高興才穿上這個耍耍,可別嚇著閨女。俺閨女,可不像你,她像個夜叉。”大娘笑著嗔怪大嫂。大嫂這才收住笑,說:“大妹子,謝謝你,你救了俺孃的命,俺娘又活過來了,今天有精神高興了。大妹子多虧你。”我應付說:“是大娘福大,造化大,看大娘多富態,兒孫滿堂,又孝順......”我的話一出口,大嫂馬上對我擺手,示意我不要再往下說。大娘發覺了,卻當做沒看見。大嫂轉個話題,說:“俺娘一口一個閨女地叫你,看得出來她喜歡你,你就認俺娘做乾孃吧。”我默然,這愣頭愣腦地從哪說起呀?!再說,自命清高的我,認為醫生和病人之間就是醫患關係,這認乾親的舊套子叫我進退兩難。“咋的,俺娘不配做你的乾孃?你不願意做俺孃的乾女兒?”大嫂的追問,我支支吾吾沒法回答。大娘看我遲疑難堪的表情,忙說:“又嚇著閨女了,又嚇著閨女了。閨女快坐下,瘦的怪可憐的,啥乾孃不幹孃的,我打心裡喜歡你,不像她,像個張飛。”大娘指點著大嫂開玩笑說。我忙轉話題說:“量量血壓吧,大娘血壓高,太激動了,影響血壓......。”大嫂接茬說:“怪我,怪我,光顧高興了......。”我出門前囑咐說:“血壓還有點高,叫大娘多休息。”大嫂送我出門時說:“俺娘這病是受了刺激了,憋在心裡她不說,明天有空俺找你說道說道。”我硬著頭皮答應了。
轉天午飯後大娘睡下,大嫂來找我,提起大娘犯病的原因。
文革開始,北京的訊息傳到了太行山,大娘幾天幾夜沒睡覺,反覆自言自語:朱老總那是總司令,是國家功臣,咋能打倒!?俺丈夫、俺兒女跟著朱老總上太行山打鬼子,父子三人再也沒回來,俺至今也不後悔,難道這黑白還能倒過來?!我一聽“上太行山打鬼子,父子三人再也沒回來”,我的頭嗡地一下子發暈,眼前一片黑。片刻後,我震驚地問:“怎麼,大娘的丈夫、兩個兒子都犧牲了?!”大嫂無言,低頭不語,下意識地從懷裡取出香菸。我趕忙找來火柴,給她點著。大嫂傷心地回憶起滿門英烈。
那是抗日戰爭最艱苦的歲月,日本鬼子的鐵蹄踐踏了東北、華北,又大舉進犯太行山。大娘先後送走了丈夫和兩個兒子。接到丈夫和大兒陣亡的訊息,身邊唯一留下的女兒拼死要上戰場,為父兄報仇。女兒也上了太行山,一場血戰,二哥陣亡。
噩耗傳來,十八歲的大嫂瘋了一樣,操起槍,往前線衝,想和鬼子拼個你死我活。戰友們只得把她看護起來。夜深人靜,她手握鋼槍偷偷離開營房,深山裡一片漆黑,她走啊,爬啊,一個跟斗接著一個跟斗,深一腳,淺一腳,摔得頭破血流,一不小心跌入山谷。當她醒過來,看見遠處微微燈光閃晃,強忍傷痛連滾帶爬敲開酒家門。掌櫃見年輕女八路滿臉血汙,渾身是傷,忙扶進屋。她一屁股坐在長凳上嘶喊:“酒!”一大黑碗酒,一飲而盡。掌櫃驚愕。只聽她又唏噓:“酒。”掌櫃兌上大半碗水,放在桌子上勸說:“酒傷人,不能這麼著。”掌櫃看她用顫抖的雙手捧起碗,起身仰頭一倒,酒、淚、血,順臉流,然後撲通一下,她撲在桌子上。掌櫃夫婦把她扶到炕上。
連隊戰友沿著路上血跡,在酒鋪找到昏睡的她。從此,她酗酒、抽菸,兩大頑疾陪伴她,沒人能勸阻。
英烈滿門的母親,成了支前模範,從不居功自傲,也從不接受政府的撫卹和特殊照顧,她得到社會和鄉親們的擁戴,屹立起一座民族自強的豐碑。
我慚愧、自咎。轉天一大早,我來到老孃面前,把老孃緊緊抱在懷裡,痛哭失聲。
今天再聽到《在太行山上》,馬上想起為挽救民族危亡創鉅痛深的《太行老母》,那談笑風生背後的悲壯,依然令我這耄耋之人老淚縱橫。
太行老母,您是歌魂,您是中華民族的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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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兄弟《父親》
總是向你索取
直到長大以後
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離開總是
裝做輕鬆的樣子
微笑著說回去吧
轉身淚溼眼底
多想和從前一樣
牽你溫暖手掌
……
歌詞寫的真好,每一句會讓我想起過往的經歷。
記得中學那會兒,我因為淘氣不想上學了,老爸打了我一頓,這輩子只打了我三次,那一次很厲害,因為他就吃了沒文化的虧,所以不想讓我也像他一樣,第二天他就去北京工地了,託朋友給我帶回一雙100塊的鞋子,黑麵裡面帶絨的,非常暖和。
17年他總是後心疼,去醫院檢查,心臟血管堵了40%,如果達到50%就已經可以做心臟支架了,我那時候好慌,勸他不要抽菸喝酒,不要出去工作,可是都沒用……而他的情況也買不了保險了。
寫寫刪刪,始終不知道怎麼措詞好,老爸很平凡,什麼也給不了我,又什麼都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