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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悠悠鄉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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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老感
說起讓難過很久故事莫過於失去我的初戀。還好,我的家人看不到這些,我可以開誠佈公地講了。
不知哪位哲人說過,你娶的人一定不是你最鍾愛的人,我亦如此。
她無論從身材還是從外貌來說,都是我比較滿意的型別。起初,其貌不揚的我並沒有入的法眼,在第一封情書無果的情況下,我又接二連三地寫,在幾封情書的狂轟亂炸之下,她終於答應與我戀愛了。
當晚,我甭提多激動了,那是一個月夜。我拉著她那纖細的小手,我感覺她的手纖細光滑與柔軟。當時的我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人都說女孩身上有一種體香,著實讓男人陶醉,我從她的身上著實感受到了。特別說明一下,這種體香絕非化妝品的味道。
初吻著實讓我難忘。從她的嬌羞、緊張來看,我敢斷言,這絕對也是她的初吻。當時那種令人陶醉的甜甜蜜蜜的感覺至今還是難以忘懷。
當時的我深陷其中,幾乎是到了忘我的,不能自拔的地步。當時的我就時常有著不好的念頭,萬一失去了她,我將會怎樣?我想那一定是現在有多麼快樂,失去她時就一定有多麼痛苦。
世界上的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在我與她熱戀之中,一聲車禍奪去了她的生命。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怎麼也承受不了,當時的我真想一頭撞死,與她在那個世界團聚。
她在我心中始終揮之不去,幸好,我遇到了我現在的妻子,經過她的一番開導,總算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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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大楊說人物故事
我喜歡傷心的時候拼命笑,一個人的時候放聲哭。
我討厭我喜歡的人對我不鹹不淡、不冷不熱。
我口是心非,明明好意說出來都會傷人。
我很容易滿足,憑几句幻想就能寫滿一頁快活。
我總想對傷害我的人報復,卻發現最傷的是自己。
我怕傷人,更怕傷己。
我懦弱膽小,我堅強自信。
我想我不夠強大,所以才會好怕。
我覺得處在現在這個年齡很尷尬。
我知道這是青春,終將逝去的青春。
我知道無論我怎麼過,都會一塌糊塗。
我知道得與失都是生活。
我總在安靜的時候想很多,然後難過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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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初一喜歡背古詩
讓我難過很久的故事,應該是初戀了吧
就是明明他已經走了很久,很遠了,娶妻生子,可是偶然的一個午夜夢迴,醒來難過的感覺還很清醒
情竇初開是在13歲,一個少年,眉目清秀,一個笑臉就足夠驚豔一個女孩子的一個青春,一場暗戀,結局不悲壯一點,可能不都不夠述說了
22歲,自己的男神就是自己的男人這件事終於在8年以後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接下來三年的執迷不悟就不難理解了。
為了他,大學畢業,辭去了工作,回到農村。
跟父母吵架,據理力爭,就想分文不要的嫁過去,見多了他們的眼淚,現在想來,心真是疼到呼吸困難
畫地為牢,世界裡只有他一個人,沒有朋友,不回自己的家
討好他的父母,做他們全家人的舔狗,忍受他媽媽的無理,他姐姐的不尊重
這些經歷是我從未體驗過的,現在想想真的是太可怕了
最後以被出軌分手,我以為自己會死皮賴臉,不依不饒,沒想到,竟然安靜的自己哭著哭著幾個月,靜靜的過去了~
慢慢的看開了,也會覺得,生活明朗,萬物可愛,除了愛情
時間過了很久,兩年多了,基本都不會影響到自己了,忽然想起來,依然難過,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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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張愛林眼中的世界
老宅偶記
張愛林
七年前,母親走了。
去年,父親也走了。
父親走後,我難過了好長時間,為了不觸景生情,我逃離了家鄉,可我還是回來了。抽刀斷水水更流,當真的融入了離鄉背井的環境時,對家鄉的那份留戀與不捨卻與日俱增,寢食難安。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要去看看老宅,那裡有我近三十年的和父母在一起的生活記憶......成家後,為了生計,我便來去匆匆,儼然成了那裡的一個客人。
開門時,門沿上積攢的塵土落下,好懸迷倒我的眼睛,木質的門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沉悶。
走進老宅,老宅裡已是一片荒涼景象。
瓦房上佈滿了樹的殘枝碎葉,瓦壟草,好似一把把小傘,在風的吹拂下,輕輕地搖曳著。
父親走後,這裡就沒有了往日的溫馨、整潔,和濃濃的生活氣息。連那條從大門口一直通到上房門前的青石甬路的縫隙間,也長出了叫不出名字的小草,變得“曲徑通幽”了。西邊的土院上,更是鬱鬱蔥蔥地滿是各樣的野花野草......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這裡的土院被父親整理得很乾淨。父親擔來井水,用瓢均勻的潑灑,少些時候,再揚上鍋灰,再用石杵一下接一下地夯實,這裡是整潔乾淨的。父親就蹲在這裡打席,在他熟練的節奏裡,飛揚的篾子抖動著,柔軟得如絲如線,又像極了流動著的,鱗波閃閃的水。那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如和風細雨般滋潤著小院的毎一個角落......在兒時的我的耳朵裡,這種聲音就宛如母親輕輕哼唱著的催眠曲。如果稍微發揮點想象,你會認為,我的父親不是在打席,而是在一架鋼琴前撥動著悠長的樂章。夏天的中午,我常常在這樣的音律中安然睡去,直到母親溫柔地將我叫醒,“該上學了。”
我揉著惺忪的眼,背上母親縫製的印著小花的書包。
在入夜後才叫的歡騰的昆蟲們卻還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睡得如痴如醉。
......
然而我的眼前確實滿是各種各樣的野花野草。
大門口的那顆蘋果樹在年前被伐掉了,但記憶還在,偌大的樹蔭下,母親坐在用玉米葉擰成的蒲團上,帶著塑膠腿的老花眼鏡,細密地縫補一家人的衣裳。晌午,驕陽似火,濃密的樹葉慷慨地投下陰涼、清爽。我們一家人在它的庇護中愉快地吃著香噴噴的午飯,嘮著家長裡短......
蘋果樹在年前伐掉了,梨樹和石榴樹默默地立在荒草裡承受著後來的冷清和孤獨。
我猛然發現了蜷縮在石榴樹下,荒草中的月季花,它被野草們包圍著,非常瘦弱的樣子,枝葉很細很小,花也開得很小,小到如同多雲天夜空裡的星星。以前的這個時候,它長的極為茂盛,開得花團錦簇。因為我們全家都愛花,月季花又是那種非常勤奮的花種,大多數的花或遲或早,一年只開一次,而月季花卻在每個月中,都會給人一份驚喜。它也因此成為我們家的寵兒,它似乎很俏皮,恃寵而驕,枝繁葉茂,花一朵比一朵開得討人喜愛,燦爛的就像一張張綻放著笑容的姑娘的臉。招的蜜蜂們輕歌曼舞,蝴蝶們上下蹁躚......
可現在,它真的很小、很小,小的教人心疼......
我本來打算進屋的,以往我都要走進屋裡,生病後的母親躺在塗了藍漆的木床上,我的本應本分的看望,她卻像見到一個貴賓,問這問那,又讓父親給我找好吃的。可我到底還是停住了腳步,因為院裡的一切都在揪心地提醒我,我的父親、母親,他們真的已經不在了!
歲月無情,誰也無法阻擋時光的流逝,但流逝的時光也一樣無法抹去心中的記憶,可以時過境遷,也可以物是人非,心中的老宅永遠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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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七十年代,我喜歡狗,就從外婆家跟三舅要了一隻小黑狗,抱回來養。
外婆家和我們家雖不屬同一個縣,但距離我們家不算遠,有不到十公里,而中間卻隔了一條河-大沙河。這條河就是兩個縣的邊界,外婆家的村子就在河邊上。那時候去外婆家,都要坐渡船,俗話說"隔河十里遠",所以來往並不方便。
小黑狗來到我們家,我如獲至寶,用心撫養。剛開始它不太適應,不怎麼吃東西,常常遙望家鄉-外婆家的方向,慢慢地熟悉了,安穩了下來。我整天把它帶在身邊,形影不離,它成了我童年的樂趣。
幾個月以後,我們那裡出現了一種病,叫做狂犬病,老百姓俗稱"瘋狗病"。那時候還沒有疫苗,上級要求不讓養狗,有狗的一律打死埋掉。村裡的大喇叭連續幾天都在通知這個壞訊息,我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將狗打死啊!怎麼辦呢!送到外婆家去。我就帶著小黑狗,離家、走路、坐船,暫養在外婆家裡。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一天傍晚,我到村頭的地裡去玩。我們家在村西頭住,放學後都習慣性地和弟弟到村西邊的地裡玩耍。這時,我們遠遠看到西邊的路上有一個小黑影,那是一隻小黑狗!遠遠地望著我們,像是我養的那隻小狗。我倆立即跑過去,果然,就是我們的那隻小黑狗,它怎麼在這裡?小狗也跑向我們,它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激動,高興,滿眼淚花。
那時沒有電話,也不知道狗是怎麼隔河渡境地回來的。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三舅就來到我們家。他是來找狗的。當他得知狗已經回來時,甚是驚訝。我們都很驚訝。無奈我們這裡防疫抗疫還沒有結束,三舅吃罷早飯,又把小狗帶走了。直到一年之後,我才把小狗從外婆家接回來,繼續成為我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