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譚氏茶莊

    萬曆三大徵 是哪三個 寧夏 播州 朝鮮 有一個是打騎兵的嗎?三大徵都是萬曆二十七年之前發生的 薩爾滸都是二十年後的萬曆四十七年了 二十年 老兵都老了 名將都死了 李如松死了 吳惟忠死了 麻貴死了 包括李如松家百戰親兵都死碧蹄館了 李如柏為什麼怕死不前進 他知道打不過啊 自己家最強的那批人都死在朝鮮了 哥哥沒那麼多老兵親兵一個冒進 就死在外面了 他還敢衝過去嗎?薩爾滸之後 渾河之戰 全國最能打的7000人 3000白桿兵 4000戚家軍 全死了 步兵打騎兵 戰損比1:1 何其之悲壯 (備註一下碧蹄館之戰 李如松5000騎兵 打指令碼雞小西行長近兩萬人不要不要的 最後死了三百親兵)

  • 2 # 鴨梨山大

    先說下軍事方面

    明朝軍隊的各軍種配比,在明初是以騎兵為主,步兵和火器為輔,野戰守城都可一戰,到了明末軍隊則以火器為主,步兵和騎兵為輔,個別部隊另有車營。

    明軍作戰依賴火器後,想提高部隊戰力對火器質量要求很高,但事實上明軍火器質量參差不齊,炸膛常有,戚帥曾使用過的顆粒火藥也已失傳,火藥質量很差,煙霧迷漫視野受阻,火器射程和威力也參差不齊。

    尤其在與後金的戰爭中,火器軍陣在軍隊最前,先與敵接戰,雖有拒馬保護(有些部隊還有車營保護)依舊羸弱,在這種陣型之下,火器軍陣就算能挫敵軍,步騎也很難進行有效的追擊,勝利果實並不豐厚,可一旦前陣被敵突破,必是大敗局。

    另明衛所制度崩壞,士兵淪為農夫,大部份軍頭都依靠少量精銳家丁帶領大量輕甲輔兵打仗,這種軍隊打順風仗還是可以,但逆風仗卻極其兇險,動輒崩盤。

    再說下政治環境

    萬曆初始亦有雄心,借張居正事件妄圖奪權,但被眾臣所敗,始心頹怠政,但大事萬曆並不糊塗,就象楊應龍反前,萬曆早調掉各省官員,做好應對之策。獨對李成梁與建州女真崛起,多次接到秘報的萬曆並不太在意,終釀惡果。

    自萬曆起黨爭日盛,沽名賣直成了文人上位法寶,犬吠言官淪為各派打手。

    皇權式微,對眾臣控制力日漸削弱,對擁有私兵的各路軍頭更無力控制,更有大軍頭縱匪自重,使得農民軍如蝗蟲過境荼毒數省終至局勢大壞。

    愈是皇權無力,文臣武將愈生二心,文臣結黨斂財,軍頭擁兵自重,皆為鼎革後不失富貴做足準確,在此情況下,明朝覆滅已不可避免,而滿清則是運氣爆棚摘了桃子。

    至於經濟與疫病天災等,確是明亡推手,大家也屢屢提及,但我的理解是,就算經濟崩壞天災不止,只要皇權控制有力,軍隊戰力不失一樣能穩坐樓臺。

    但皇權與軍力一失,則滅國之禍難逃。

  • 3 # 千喜龍

    一、天陣

    遼東冬季寒冷,楊鎬把開戰時間定在三月,明軍有許多是從南方或關內調來的,很難適應遼東的寒冷。行軍作戰中“風雪大作,三軍不得開眼,山谷晦冥,咫尺不能辨”。明軍大敗,實違天時。

    二、地陣

    明四路大軍遠端奔襲,進入後金腹地。山川峽谷,河流林莽,易守難攻,更為輜重和步軍所忌。明軍大敗,實違地利。

    三、人陣

    杜松剛愎自用,貪功冒進;馬林進軍遲緩,畏敵先逃;劉綎輕信誆言,有勇無謀;李如柏起自廢籍,臨陣怯懦。杜松兄杜桐、馬林父馬芳、劉綎父劉顯、李如柏父李成梁都是名將,這些將門子弟,或借父蔭官、或崇尚空談、或跋扈驕傲、或放情酒色,亦或兼而有之。

    四、兵陣

    楊鎬的無能在於:“兵分四路,分進合擊”,只做成了七個字――兵分了,軍進了,敵擊了,卻沒有做成一個“合”字。努爾哈赤“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卻做成一個“合”字。

    努爾哈赤以“合”對楊鎬的“分”。明軍由戰略上的優勢,變為戰術上劣勢,結果――四路出師,各路被擊破。

  • 4 # 不負三尺微命

    萬曆時期為什麼薩爾滸之戰輸了。既有前期各種堆積的因素,又有戰時統帥的選擇的因素。各種因素綜合,造成了薩爾滸之戰的大敗。從前期幾個因素堆積說起

    土木堡之變。正統十四年(1449年)六月,瓦剌太師也先侵犯他人領地,明英宗在宦官王振的慫恿下,不顧群臣勸阻,把年僅兩歲的皇子朱見深立為皇太子,令異母皇弟朱祁鈺留守,親率大軍出征。軍政事務皆由王振專斷,行軍路線屢變,士兵疲憊不堪。兵部尚書鄺野一再要求入居庸關,以保安全,但王振不準。後勤不續退至土木堡時王振下令移營,飢渴難忍的軍士一哄而起,人馬失序,瓦剌軍趁機進攻。 明軍倉促應戰,所以兵敗。兵部尚書鄺野、戶部尚書王佐等66名大臣戰死,明英宗出征的50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這50萬大軍是明成祖5次北伐蒙古留下來的精銳,一夕覆滅,很是傷筋動骨。皇帝直轄的中央軍隊三大營(五軍營、三千營、神機營)被殲。從軍力分析的角度講,明三大營算當時全世界最精銳的軍隊,擁有大規模的火器,最優秀的冷熱配合,還有最精銳的蒙古僱用騎兵。

    土木堡之變在明朝歷史上是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部分史學家認為土木堡之變後,明王朝開始走下坡路,因此數百年來,人們多認為土木堡之變是明朝由盛轉衰的節點性歷史事件。但是,也有部分史學家認為土木堡之變只是戰役上的失利,對明朝國力影響不大。但是朱棣留下的三大營精銳部隊,幾乎徹底覆滅。

    努爾哈赤的崛起

    明朝中後期,女真部逐漸發展壯大,明朝統治者密切關注著邊境上滿族各部族的發展態勢。為了防止任何一個滿族部落取得主導其他部落的霸權,明朝蓄意挑起滿族不同部落之間的競爭和衝突。說實話明朝這一招也挺陰,但是管用。導致女真部互相殘殺,互相削弱實力。但是一個關鍵人物改變了歷史走向。

    李成梁(1526年-1615年),字汝契,號引城,遼東鐵嶺(今遼寧鐵嶺)人。李成梁鎮守遼東30年,擊蒙古、敗女真,率領遼東鐵騎先後奏大捷者十,邊帥武功之盛。在當年的史料記載中,李成梁的事蹟可謂數不勝數,和他同時期的戚繼光,幾乎完全被他的光芒所掩蓋。但是,李成梁與努爾哈赤的關係曖昧(這裡可不是說愛情哦),在分化控制其他女真部的時候,並未對努爾哈赤下手。李成梁有意放任努爾哈赤發展,給遼東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到李成梁死去,努爾哈赤徹底無所顧忌。

    明朝的黨爭

    明朝的黨爭大家都有所耳聞,東林黨、齊黨、浙黨、宦黨“你方唱罷我登場”,排除異己,互相內耗。這裡就不詳述了。

    薩爾滸戰役的戰略指揮

    清河、撫順戰役結束後,搶夠殺完的努爾哈赤做了一件極其無恥的事情。他挑選了三百名當地平民,在撫順關前,殺死了二百九十九人,只留下了一個。割下了這個人的耳朵,並讓他帶回一封信,以說明自己無端殺戮的理由:“如果認為我做的不對,就約定時間作戰!如果認為我做得對,你就送金銀布帛吧,可以息事寧人!”明朝不是南宋,沒有送禮的習慣。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既然要打,那咱就打真格的。

    萬曆四十七年(1619)三月,經過長時間的準備,明軍集結完畢,向赫圖阿拉發起進攻。明軍共分東、西、南、北四路,由四位總兵率領,統帥及進攻路線如下:東路指揮劉綎,自朝鮮進攻。西路指揮官杜松,自撫順進攻。北路指揮官馬林,自開原進攻。南路指揮官李如柏,自清河進攻。進攻的目標只有一個,赫圖阿拉。以上四路明軍,共計十二萬人,遼東經略楊鎬任總指揮。在出徵之前,楊鎬將自己的出征時間、出征地點、進攻方向寫成一封信,並託人送了出去,還反覆叮囑,必定要保證送到。收信人就是努爾哈赤。在楊鎬看來,自己手中有十二萬大軍,努爾哈赤下屬的全部兵力,也只有六萬,手下的杜松、劉綎,身經百戰,經驗豐富,要對付努爾哈赤這樣的游擊隊,毫無問題。很明顯,楊鎬是個戰爭白痴。努爾哈赤的軍隊,雖然只有六萬人,卻身經百戰,極其精銳,且以騎兵為主。當努爾哈赤聽到明軍四路進軍的訊息後,只說了一句話:“憑爾幾路來,我只一路去。”努爾哈赤逐個擊破,除李成梁二兒子李如柏的南路軍,其他三路軍全軍覆沒。(為什麼只有李如柏沒有被搞,大家有興趣可以研究下)

    萬曆三大徵的勝利,並沒有成為四大徵的勝利,或許就是這第四大徵的失敗,導致了明朝逐步走向衰亡。戰爭中將領的指揮能力也是極為重要的。如果薩爾滸之戰由李如松或者麻貴指揮,或許能跟努爾哈赤一戰,勝負尤未可知!可惜我不是總導演。

  • 5 # 尋找不答應

    薩爾滸戰爭的失敗,讓人痛恨、憤怒!

    明朝這個朝代,真的是讓人恨鐵不成鋼。中國的歷史,從來沒有一個朝代像明朝這樣國庫老是沒錢的。朝廷是沒錢,可官員、宗室、南方商人和地主很有錢,明朝的手工業和商品經濟是很發達的!這樣的情況下,國家仍鬧沒錢,向有錢人徵稅有那麼難麼?反而老是去徵老百姓的稅,徵種田人的稅!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張居正,讓國庫每年收支結轉有餘額,結果“三大徵”就把元氣耗盡了,改革也隨著人亡政息。

    國家沒錢,後果很嚴重!當兵的地位不高,又受到壓迫,沒軍餉個個都不願打戰效死!薩爾滸戰前,好不容易從全國湊個八九萬人,結果個個都沒受過什麼訓練,連火器都不會使用,上了戰場就像拿跟燒火棍,還不如拿把長槍或者大刀。至於武器裝備就別想有自動更新了,都是老舊裝備。比如說,總兵官杜松這樣一方大員都戴著生鏽的頭盔,讓人一箭射中頭盔死了,小兵的裝備有就已經不錯了!再比如說,殺牛祭旗時,刀竟然砍不死牛,還得連砍三刀!奇葩乎?

    皇帝不給力,軍隊戰鬥力弱得很就已經很糟糕了,結果還有一個蠢如豬的指揮官——楊鎬!楊鎬的出名是因為他在朝鮮之役中突然命令軍隊去割人頭,沒有乘勝追擊,日軍來了援軍就帶頭逃跑,導致明軍先勝後招慘敗!這樣的人回國後,還升了官,薩爾滸戰爭前又升官,成了總指揮,統領各路兵馬十四萬!不得不說,萬曆帝有點混賬,而明朝的文官更是混賬至極,個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完全沒有把國家大事放在心上,只會結黨營私、排除異己!

    明朝的軍隊雖然經過“三大徵”後,老兵死的死老的老,但是還是有不少精銳,像劉綎和李如柏的軍隊,其中,劉綎將軍是朝鮮之役和播州之役的重要指揮者,作戰經驗豐富,麾下更是精銳中的精銳。然而他頭上有楊鎬這個庸才。

    大體的戰略是:分進合擊,四路會攻!本來兵馬只有十四萬對陣後金六萬多數騎兵已經處於劣勢了,還要分兵!加上他自己坐鎮大本營,每路人馬最多兩三萬。讓兩三萬步兵去客場進攻敵人六萬騎兵,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難道他也沒想過讓人各個擊破的可能?

    戰略是個聽起來不錯的戰略!四路進攻,合圍,不要讓人跑了!很霸氣,朝廷聽了很提氣!楊鎬當時估計也只是想弄個聽起來好聽的戰略而已,讓朝廷對他滿意,沒想過戰該不該這麼打?這麼打有什麼問題麼?按他的策略,最終的結果就是,誰也聯絡不上誰,連策應都沒法做到,只能導致每支軍隊都是孤軍!自己隊友讓人幹掉了都不知道,還在不斷深入給敵人送人頭。楊鎬想讓朝廷聽了提氣,結果卻讓朝廷開始準備斷氣!

    我想,楊鎬是沒讀過《三國演義》的,司馬懿獻策五路攻蜀最後慘遭失敗的活生生例子他都不知道!不過,我又覺得他讀過,因為《三國演義》在元末明初就很流行了,暢銷了一兩百年了!那麼就是他讀書不認真了,和當年把戰船連在一起被王陽明一把火燒了的寧王朱宸濠一樣看《三國演義》不認真!

    這樣的人,朝廷重用,國怎能不敗?怎能不亡?

  • 6 # Riario

    三大徵國力、軍力消耗殆盡

    努爾哈赤遠比八拜、楊應龍實力強大也得當地民心。豐臣秀吉的軍隊嘛…呵呵,一群1米4的侏儒,打打棒子還行

  • 7 # 白馬非馬1001

    三大徵,精銳騎兵損失殆盡。

    裝備老化質量低劣,未及時更換。

    天啟崇禎兩朝,君臣多為軍事白痴。

    唯一重視騎兵建設的袁督師,反被生吃鐵騎三分。

    再不扎豬尾說不過去了。

  • 8 # 歷史文化匯

    達奇勳,隆慶年間生人,達雲嫡次子。萬曆初年,涼州衛武學生員,通曉兵書戰策,甘肅武試優等,嫻熟弓馬。兵部尚書劉敏寬稱讚:“昆仲均司戎務,皆有父風。”萬曆二十年(1592),甘肅遊擊中軍百戶長;二十二年(1594)八月,陝西鄉試甲午科武貢生。萬曆二十四年(1596)五月二十七日,達奇勳“蔭授”涼州衛指揮使。萬曆三十三年(1605)三月二十二日,朝廷有旨,升達奇勳為甘肅高臺遊擊將軍。

    萬曆三十五年(1607)七月初一日,被巡道御史王基洪彈劾,落職回衛。萬曆三十七年(1609),起用為河州遊擊將軍。萬曆四十四年(1616),改為肅州遊擊,帶兵修築嘉峪關南路烽燧,先後築成鎮遠墩、新安墩、上石牛墩,防邊有功。萬曆四十七年(1619)五月二十日壬寅,升為河州參將。九月二十一日,達奇勳被朝廷擢拔為神樞營左副將。次年二月十八日,提升為昌平居庸關總兵,掛徵虜將軍印,加後軍都督府都督同知,正一品。

    《長安客話》載“薊昌先本一鎮,嘉靖三十年始分為二,設提督都督一員,護視陵寢,防守邊關,遂為昌鎮。”昌平居庸關總兵一職,素來為把守京師門戶顯官,非天子心腹之人不能出居此位,總兵官住岔道城。《宣鎮圖說》:“岔道舊為隆慶州聚落,無城,以寇警頻仍,議為護關縮守之計,始築。隨甃以磚,週二裡一百一十一丈,高三丈,西南北三門。設守備一員。自八達嶺西北,地稍平,三里至岔道,有二路,一至懷來衛,歷榆林、土木、雞鳴三驛至宣府,為西路。一至隆慶州、永寧衛、四海冶,為北路。地當岔路口,故名岔道。為居庸門戶,地當極衝,八達嶺為居庸之襟喉,岔道又八達嶺之藩蘺。”當時,朝廷多難,韃靼、女真覬覦京師,達奇勳為固防北京,帶兵補築居庸關、八達嶺長城。東起石佛寺口,西至糜子峪口,長四十里零半里,補修空心敵臺六十八座、附牆臺一十四座。

    先是,建州女真嚮明朝列“七宗罪”,嚮明朝宣戰。八旗兵南下攻奪明朝州縣,陷十餘城。萬曆皇帝震怒,令兵部調集全國各路兵馬四十餘萬,齊集廣寧,向女真人發起進攻。甘肅鎮總兵柴國柱調為山海關總兵,剋期到任。萬曆皇帝點起四路大兵,用大帥柴國柱、杜松、劉綎、馬林、李如柏為主將,柴國柱所率甘肅鎮“西軍”堵防韃靼虎墩兔憨犯廣寧,其餘四大帥各以川兵、寧夏延綏兵、山西兵、遼東兵四面合擊女真八旗兵。

    四十六年(1618)冬,“西軍”主力八千多人東赴山海關,達奇勳以四千多老弱兵奉旨留守甘肅。當時,陝匪、川匪和海虜趁官兵徵調一空之機,頻頻犯蘭、靖、洮,達奇勳揮軍進剿,平復匪亂。

    達奇勳進剿匪亂時,遼東四路進攻建州女真八旗兵的戰役全面打響。《明神宗顯皇帝實錄》卷五百七十九載:萬曆四十七年(1619)二月乙卯朔,乙亥(二十一)日,遼東經略使楊鎬“令鎮、道各官於二月十一日俱至遼陽之演武場,酌量兵馬,分為四路”,準備合圍女真八旗兵。西路大軍主將杜松,原是達雲任延綏總兵時麾下猛將,達雲喜其英勇,屢請嘉獎進秩,因功升為榆林參將。三十六年(1608)升遼東總兵,後改山海關總兵。出戰前,杜松奏調甘肅鎮“西軍”編入西路大軍,兵部准奏,杜松大喜:“吾轄甘軍精銳,何患建奴不滅?”二十五日,明軍開拔出徵,杜松冒雪催軍急進,“以保定總兵王宣、原任總兵趙夢麟左右之,又以職標下右翼營管遊擊事都司劉遇節、原任參將襲念遂、原任參將柴國棟、原任遊擊王浩、張大紀、楊欽、桂海龍、管撫順遊擊事備禦楊汝達等隸之,以分巡兵備副使張銓監督,以按察司經歷左之似贊理。”西路大軍計有總兵三員、參將二員、遊擊五員,有六萬之眾。其中,甘軍一參、二遊四千多人。達奇策一參四千人馬另被柴國柱統轄,出廣寧西堵防韃靼。

    《明史》卷二百三十九載:西路大軍“二十九日夜,出撫順關,日馳百餘里,抵渾河。”出潞河時,百姓夾道迎接,杜松一馬當先,脫去鎧甲,赤身向百姓叫喊:“百姓細看,吾身上刀疤無數,只餘紅斑處,乃是未傷好肉也。”百姓驚歎。杜松又高叫:“杜松是個不識字的武夫,唯獨不學讀書人貪財怕死。莫嘆先年杜、張、達、麻帥爺已殪,有吾老杜在此,舞刀上前,萬人敵不得矣。”百姓歡聲十里,杜松亦鬥氣奮勇向前,欲獨攬戰功。

    《明季北略》卷一載,西路大軍急進孤出,到渾河岸邊時,遙望八旗兵在對岸構築工事。杜松令總兵王宣、趙夢璘率部在薩爾湖山(今遼寧撫順東大夥房水庫)紮下大營,自己率精兵二萬搶渡渾河。當時,“日已昃矣,諸將請安壘休息,明晨東渡。”杜松大怒,斥責說:“義旗東指,孰抗顏行,乘勝而前,何期之有?”下令大軍立刻渡河。

    “遣人視河,河水不遮馬腹,而河中浮小舟數十,將軍大喜,謂天人俱助,且恥乘舟,將裸形策馬。”在鼓樂聲中,杜松令將士飲酒禦寒,自己赤身躍馬,率先渡河。柴國棟牽其馬頭苦諫:“大帥,天朝所長在火器,火器一營物什二萬餘,堆壘岸邊,務必造浮橋運之。宜先造浮橋,約眾畢止,分進合擊,不爭早晚一日。”杜松不聽。“諸裨請授甲,將軍大笑罵曰:‘入陣披堅,豈壯夫事,老夫束髮從軍,不知甲重幾許。今日汝曹,乃以此相苦耶!’不顧躍流而渡,諸軍競進。”

    八旗軍事先已在上游築壩蓄水,見西路軍爭先過河,挖掘大壩,湍流忽至,淹死官軍三千餘人。渡過渾河,杜松令柴國棟分兵攻打沿河堡寨,天亮前,已奪取兵堡十餘處,軍心大振。杜松於是令渡河大軍圍攻吉林崖八旗大營。如攻下吉林崖,前面一馬平川,八旗兵將無險可守。

    面對危險形勢,努爾哈赤確定作戰方針:“憑爾幾路來,我只打一路。”調集八旗全軍十餘萬人,一部增援吉林崖,一部圍攻薩爾湖西路大軍營盤。三月初一日中午,眼看就要被柴國棟攻破的吉林崖,忽然援兵大至,兩軍激戰至晚,吉林崖仍在八旗兵手上。

    八旗中的五旗主力同時猛攻薩爾湖山西路大軍營盤。西路大軍列出環型戰車,前以火銃軍射擊,車營中幾百架大炮猛轟潮水似湧來的八旗騎兵。由於地形不利防守,八旗軍在一軍覆沒後,又以一軍猛烈衝鋒。如此連覆七軍,終於衝抵車營前,搗毀營壘,砍開寨門,蜂擁而入。八旗兵使用複合硬弓,利近戰。西路軍抵擋不住,突圍而走,被八旗兵追殲。四萬多人,走脫者不及千人,幾近全軍死難。

    杜松見薩爾湖告急,令大軍回救,但八旗兵扼守渾河,無法渡河,只得回軍再攻吉林崖。到了夜晚,杜松令軍士點起火把夜戰。沖天而起的火光,反而給消滅了薩爾湖明軍的八旗兵亮起訊號。四面八旗兵紛至,將杜松二萬兵馬圍在核心。八旗貝勒賴幕見火光中一赤身老將英勇無敵,偷射一箭,直貫老將頭盔,老將栽下馬來。這人正是杜松。

    杜松負傷步戰,又被八旗猛將劈掉半片臉,猶舞刀力戰,連殺二十餘將,血盡而死。柴國棟被圍在崖前,身中三十餘箭,他所率的達家蒼頭軍勇士將柴國棟團團護定,惡戰不屈。奴爾哈赤見蒼頭軍英勇,幾萬旗軍竟不能奪取幾百蒼頭軍所據的崖坡,嘆道:“明朝亦有勇士,但使個個能如此等甘軍死士,朕不敢南望也。”喊話招降,“如降者,賞黃金十斤,官晉三等。”達家蒼頭軍無一願降。八旗軍運來柴草,澆以青油,順風點火。可嘆達家蒼頭軍盡死於火中。

    由大帥馬林率領的北路大軍進至尚間崖(在薩爾滸東北),得知杜松已死,不敢前進,將軍隊分駐三處就地防禦。初二日,八旗兵圍攻馬林,馬林在十多親兵保護下逃脫,三萬北路大軍覆滅。

    大帥劉綎所率的東路軍因山路崎嶇,行動困難,未能按期進至赫圖阿拉。因不知西路、北路已經失利,仍按原定計劃向北開進。努爾哈赤擊敗馬林軍後,立即移兵,迎擊劉軍。劉綎乃武狀元出身,素有“大明第一勇士”之稱。結果,三月初四日,誤入八旗埋伏圈,劉綎戰死,全軍覆滅。

    楊鎬坐鎮瀋陽,及至杜松、馬林兩軍戰敗後,才在三月初五,慌忙傳令李如柏軍回師。李如柏軍行動遲緩,僅至虎攔崗(在清河堡東)。當接到撤退命令時被後金哨探發現,後金哨探在山上鳴螺發出衝擊訊號,大聲呼噪。李如柏軍以為是後金主力發起進攻,驚恐潰逃,自相踐踏。此役,明朝精銳一戰盡失。

    戰後,遼東已無能徵之將材,朝廷又造點將黃冊,挑選全國猛將出防遼東。達奇勳被萬曆皇帝御點為可靠大將,防守居庸關。四十八年(1620)八月十八日,萬曆皇帝駕崩,長子朱常洛登基,為明光宗。明光宗僅在位一個月,八月二十九日,因服用李可灼紅丸,九月一日五更猝死。明熹宗繼位,改元天啟。

    十月初十日,明廷命令巡撫袁應泰為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僉都御史,經略遼東。天啟元年(1621)正月,袁應泰奏調達奇勳為遼東前線總兵官,達奇勳起昌平兵八千餘入關,準備進駐廣寧大營。然而,二月間,明朝與八旗兵發起遼瀋戰役,明軍大潰敗。閏二月十四日,奉集總兵李秉忠因臨陣脫逃被罷職,朝廷急用達奇勳為奉集鎮總兵。

    等達奇勳率幾百家將趕至廣寧時,奉集一鎮已全部淪陷。既無兵員,又無城郭戶籍,只得隨新任遼東巡撫王化貞暫住廣寧城。《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九載,因奉集總兵達奇勳無兵,四月十二日,兵部“急挑二三萬”京營兵及“浙直水兵六千”應援入關兵到達廣寧者萬餘人,由“達奇勳選兵五千”,強加訓練。七月二十一日兵部邸報顯示,達奇勳已在王化貞督帥下,率部防守鎮武堡。當時,到達遼東的明軍只有三萬一千五百人,“防守六營,設將官六員,守備十二員,畫地分守。”戴罪署理總兵李秉誠守三岔河,與達奇勳重點防備平陽橋、西平堡;達奇勳另與副總兵鮑承勳聯防鎮遠、鎮寧、鎮安、鎮靜等堡,杜御自黃泥窪南來的建洲女真八旗兵。達奇勳軍中缺餉,軍士多為浙江水兵,水土不服,軍無鬥心。達奇勳策勵人心,赴營帳為病兵親煎湯藥,軍士感其誠,樂為死命。達奇勳督兵搶築鎮遠、鎮寧、鎮安、鎮靜等堡城牆、敵臺,開溝塹一千多里,斷自黃泥窪南下路道。

    當時,前來鎮武堡乞食散兵很多,達奇勳錄為正軍,編號“振武”、“勇武”二營。高設義旗,廣募鄉勇,“所募土兵稱為義勇,左、右、中、前、後又設君子一營,以待四方請纓之士,及本處官生、應襲材官者,揀選操練。”未幾,旋成二營新兵二千餘人,勤加訓練,成能戰之兵。

    十月戊辰朔,二十日,兵部準王化貞部署奏章,“達奇勳駐閭陽驛”,為南路防守總兵官,與總兵姜弼共防杜家堡,僉事胡嘉棟監督達、姜二軍。閭陽驛,在 廣寧城南五十里,周圍有淩河、十三山,地形險峻,乃廣寧屏障。《奉天通志》:“十三山高一里餘,週二十里,峰巒羅列,大小相錯,凝崗積翠於大荒中,若遠若近.宛若圖畫,海山之奇觀也。”不久,甘軍又一批援遼軍隊到達廣寧,達雲門生、甘肅鎮總兵祁秉忠率三千人到來。達奇勳向王化貞請求,將甘軍援兵增撥閭陽驛。達奇勳得甘軍補充,軍勢遂強。另支來援甘軍將領羅一貫,受達、祁節制,駐附近鎮寧堡。羅一貫,甘州人,行武出身,早年為達雲總兵府親兵。

    遼東經略熊廷弼向天啟皇帝上奏,力主嚴守廣寧城。“內護廣寧,外扼鎮武、閭陽兩路,各督以一鎮一道,而鎮城則兩鎮一道,撫臣居中排程,靜靜整整,示以隱然不敢犯。即犯,而鎮武勿輕戰,必不敢越過廣寧;即越過,而兩路可抄其後也。”但熊廷弼與王化貞不和,軍政大權皆為王化貞獨攬,熊廷弼策略不為所用。熊廷弼奔閭陽驛,署理軍務。不久,又逼迫去守大淩河。達奇勳與祁秉忠私商:“今文武不和,軍無鬥氣,廣寧甚危。我等世蒙皇蔭,惟有憑血而戰,餘無計也。”

    天啟二年(1622)正月二十日,建州女真八旗兵六萬人馬進攻廣寧外圍西平堡。二十二日,兩軍在平陽橋遭遇,明將孫得功、鮑承先率先逃竄,明軍大潰。八旗軍遂進圍閭陽驛,因無援兵,達奇勳與祁秉忠率眾突圍,八旗軍在奴爾哈赤率領下,全線追擊。明軍突圍至沙嶺,祁秉忠要求憑沙嶺斷後,掩護達奇勳向大淩河方向撤退,與駐守大淩河的遼東經略熊廷弼會合。達奇勳自知祁秉忠此戰凶多吉少,不願好友留此斷後。祁秉忠含淚道:“再稍猶豫就遲矣。元帥速走,但使西軍留得種子,吾死無憾。”達奇勳遂揮淚而走。

    二十三日,奴爾哈赤大軍團團包圍沙嶺,祁秉忠力戰,所率甘軍二千餘全部戰死。“秉忠被二刀三矢,家眾扶上馬,奪圍出,創重,卒於途。”

    當日,羅一貫所守鎮寧堡城箭盡糧絕,八旗軍登上城頭,內應開門獻關。羅一貫見大勢已去,面向京師,跪拜道:“皇上,臣盡力矣。”刎頸而死。

    明將孫得功早就為女真收買,自平陽橋逃跑後,帶兵進入廣寧城,準備活捉王化貞立功。城中一時大亂,人各奔逃,參政高邦佐阻擋不住。王化貞正關起門辦理軍書,毫無所知。參將江朝棟推門闖進來,王化貞大聲訓斥。江朝棟喊道:“滿城人走空矣,事危甚,請中丞大人快走!”江朝棟掩護王化貞逃出廣寧城,廣寧城被孫得功一費一兵一卒獻於奴爾哈赤。“廣寧既潰,化貞所招外兵大肆殺掠,逃軍和之,難民西奔者十不得一,損棄幼小於途,蹂踐死者相望。”

    各路潰退明軍在大淩河聚集。達奇策、達奇勳兄弟在亂軍中意外相見,言及甘軍死難事,二人抱頭痛哭。達奇勳道:“恨未戰死。今敗軍之將,神京有司逮治,亦一死。兄弟今見,猶恐相逢如夢中也。”《明季北略》卷二載:“化貞向廷弼而哭,廷弼顧笑曰:‘六萬軍蕩平遼陽,竟何如?’化貞慚,尋向廷弼議固守寧前計。廷弼曰:‘晚矣,……惟有護百萬之生靈入關,勿以資敵足矣。’乃整眾西行。”三月底,王化貞、熊廷弼被逮入獄。進京總兵達奇勳、竇承武也被抓捕入牢。

    《明熹宗悊皇帝實錄》卷二十六載:天啟皇帝因廣寧潰敗事,多殺遼東文武,“九月初二,乙未日,刑部定達奇勳、竇承武罪,依律擬斬。”天啟准奏。達奇勳駐防昌平、居庸,多有勞績,京師有譽名。朝中御史替達奇勳鳴不平,九月二十一日,刑科給事中沈惟光等人聯名上奏,“乃若錦衣衛奉旨枷人,用三百斤重枷,滿日發落,此輩苟罪不至死,何必立登之鬼錄以傷?”對錦衣衛嚴刑逼供遼東失事官員大為不滿。又為達奇勳開脫說:“李秉誠三敗,遊魂何以尚偷視息?若以為憐才也。達奇勳獨不可比例立功乎?是皆刑獄無章之大較也。”認為遼東三敗三逃之大將李秉誠,以“憐才”之名就可逍遙法外,而跟廣寧大潰敗責任無關的達奇勳,卻獨獨要治以死罪,這是刑罰不公。

    結果,引起部臣和經臣之間的爭論。刑部署部事右侍郎楊東明辯解:“總兵李秉誠與達奇勳並被參劾,奇勳逮到,故法司得以行其法;秉誠為經臣留用,故刑官不能加其刑。今欲借秉誠,為奇勳開一面之網。宜問經臣不宜責部臣,年來人心不古,結黨行私。”又扯發遼東失事官員與京城官員親戚嫌疑案。到了十月,天啟皇帝親自複審,改判達奇勳不死,令其戴罪赴遼東軍中折罪立功。

    天啟四年(1624),遼東戰事稍緩,西三邊匪亂迭發,兵部簡發遼東駐防的甘軍回援西寧、肅州,達奇勳回衛。崇禎末年,病故府中。達奇勳贈太子太傅,特授光祿大夫、右軍都督府右都督。長子達元貞,萬曆四十七年(1619)廕襲涼州衛指揮使,天啟初年為涼州衛守備官。崇禎年間,督運糧草往遼東,行至榆中,突遇兵亂,力戰而死。

  • 9 # 北洋海軍炮手

    答案很簡單,因為所謂的萬曆三大徵不過是菜雞互啄而已,滿洲人才是明朝的強敵。因為明軍的對手水平都算不上太高,比如寧夏之役不過是明軍內部叛亂;播州之役也不過是土司不服管;抗倭援朝之役的日軍別看吹的震天響,實際上其軍事水平不過是玩泥巴而已,缺乏大規模騎兵作戰經驗,步兵也沒有對抗騎兵的經驗,也就是火繩槍以及防守工事還有點可圈可點的地方,說是玩泥巴都算是好聽了。

    所以,萬曆三大徵明軍的對手要麼是檔次和明軍一個水平,要麼就是檔次不如明軍,所以所謂的萬曆三大徵本質上和薩爾滸之戰沒有什麼可比性。有人說薩爾滸之戰是明清賭國運之戰,其實並不準確:明朝在戰前還和之前一樣,根本沒把滿洲人放在眼裡;可是對滿洲人來說,失敗無異於滅亡。所以,對滿洲人來說,薩爾滸大戰是賭國運:但是對明朝來說,由於對少數民族的輕視,明軍的看法還和以前一樣,就是我大軍一到你要麼上表投降要麼被消滅。

    還有人說明軍失敗的原因是兵分四路,這種人可以用軍盲來形容:首先,之後的松錦大戰就已經證明,明軍就算是合兵也得跪;其次,在沒有無線電、雷達以及偵察機的年代,一個將領根本無法有效指揮一支龐大的軍隊,所以只能分兵,讓將領分兵指揮,如果各路之間配合得當仍然能夠取得戰果。明軍之所以搞分兵,除了十多萬大軍的指揮問題之外,再就是吃準了滿洲人少。因為當時八旗各個佐領,只有極少數佐領滿編,也就是達到了三百丁的數量,剩下的佐領都不足額,絕大多數佐領甚至不滿百丁,僅幾十丁。所以,雖然理論上八旗滿編為六萬丁,實際數字遠沒達到這個數。根據張士樽先生的考證,薩爾滸之戰前,努爾哈齊麾下的總人口,算上投奔努爾哈齊的蒙古人、漢人以及朝鮮人加一塊才十七、八萬人,根據丁口比一比五的比例換算,此時八旗一共三萬多壯丁,姑且算四萬。所以這就是明軍敢於分兵的底氣,因為滿洲人實在是太少。

    但是薩爾滸之戰明軍最大的問題在於,被殲滅的杜松、馬林、劉鋌三路沒有一路堅持超過一天,都是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被八旗消滅。如果明軍當中有一路能頂住滿洲人的攻擊,哪怕是多堅持一天,剩下的三路部隊如果機動到位就可以讓滿洲人顧此失彼,最終失敗的將士滿洲人。但是明軍實在是廢柴,三路明軍被快速殲滅,剩下的李如柏部也是獨木難支,未免部隊全軍覆沒只能選擇撤退。而且此時的明軍已成驚弓之鳥,幾十個斥候虛張聲勢都能嚇得殘餘明軍奪路而逃,甚至自相踐踏踩死了不少人。

    究其原因,也就是以下三點:

    第一、當時的滿洲人都是天生的戰士。彼時東北地區自然條件惡劣,糧食作物一年只能成熟一季,所以滿洲人在農耕之餘,不得不進行狩獵、採集等方式來獲取生產生活資料。所以,滿洲男丁從小都要練習武藝,因為要同各種猛獸搏鬥,畢竟當時東北尚未完全開發,地廣人稀,有時候野獸都會溜達到村莊裡。而且滿洲婦女也都以練習弓馬騎射的方式來激勵父兄、丈夫練習武藝。同時,滿洲人也有大規模圍獵活動。圍獵就是一隊兵馬根據地形等條件排成相應的對應,根據號令統一行動,將野獸、獸群趕到指定的地區圍捕。這種圍獵活動在清朝入關後演化為木蘭秋獮。圍獵有兩點好處:一是給菜鳥練膽,省的動真格的時候嚇得尿褲子;二是每個人都要根據軍官的號令行動,可以鍛鍊士兵的服從性和組織紀律性。這就和今天各國軍隊都要進行佇列訓練以及內務整理一樣,都是為了訓練軍人的服從性。如果連上級的命令都不服從,那還打什麼仗呢。

    第二、滿洲男丁每人都有足夠的經濟產出。根據朝鮮人寫的《建州聞見錄》,每個滿洲男丁都有農莊和奴僕,如果是貴族可以擁有更多的農莊和奴僕。

    奴婢耕作以輸其主,軍卒但礪刀劍,無事於農畝者,無結卜之役,租稅之收。

    正因如此,滿洲男丁每人都有足夠的經濟產出去維持軍事訓練以及準備精壯的戰馬和優良的盔甲和武器。這就有點類似於古希臘、古羅馬全民皆兵的公民兵制度,奴隸負責經濟生產,男性公民要自行準備盔甲、兵器,平時進行軍事訓練,戰時披甲上陣。而明軍裝備則十分寒酸,等同於裸奔,這一點熊廷弼就曾經吐槽過,而且是嚴重吐槽:臣又見在遼回還人等,言賊兵所帶盔甲面具臂手,悉皆精鐵,馬亦如之。故鮮營對壘,被奴步兵驟進,將拒馬木登時撤去。鮮兵非無銃箭,而無可奈何者,甲堅故也。我兵盔甲,無如略彷赫連氏之制而即于軍中製造既皆荒鐵。胷背之外,有同徒袒,賊於五步之內,專射面脅,每發必斃,誰能抵敵。簡單來說,就是滿洲人馬具甲,鎧甲精良到免疫銃、箭的射擊,而明軍士兵只有胸甲,還都是破爛貨,根本起不到防禦的效果。滿洲兵弓馬嫻熟,五步之內專門瞄準明軍士兵沒有甲冑防護的面部和兩肋射擊,明軍根本擋不住。

    這就是因為滿洲人得經濟產出保證了滿洲人的軍事訓練以及裝備水平,所以滿洲人戰鬥力遠高於明軍,而且勇武的軍人可以憑藉戰功獲得更多的財產和社會地位。而明軍士兵則沒有這麼好的待遇,由於喝兵血等優良傳統加持,明軍士兵的軍餉被拖欠數月甚至一年,發到手裡也不足額,經常冬天又士兵因為無錢買棉衣被凍死。而且士兵還要被各級長官當農奴使喚,財產被長官剝奪,甚至老婆長得漂亮都能被長官奪走。所以,指望這種貧困、不光彩並且處於奴隸地位計程車兵去打贏尚武的滿洲人,無異於痴人說夢。而且關於薩爾滸之戰的相關記錄,經常有明軍火槍、弓箭齊發而沒有破甲的記錄,頂多幾個倒黴蛋頭盔和麵甲被擊穿,其結果也僅僅是僅傷皮肉,根本不致命,頂多臉上破相。但是對於尚武的滿洲人來說,臉上多條疤是勇武的象徵。

    第三、努爾哈齊將各自為證的女真各部統一到了他的滿洲旗下。就清太祖,英明汗努爾哈齊來說,我對他的評價就是大丈夫、純爺們。他前半生委屈求全、白手起家,通過幾十年的征戰,將各自為政的女真各部統一到了他的滿洲旗下,並且創立了八旗制度。後半生他黃衣稱朕,正式和明朝分庭抗禮,開創了清朝近三百年的基業。在努爾哈齊之前,由於經濟生產的分散導致女真各部各自為政,其共同點就是小國寡民,實力弱小。明朝就是吃準了這一點,利用其體量優勢不斷的壓迫女真各部,分化拉攏、挑撥離間、設定貿易壁壘,等等。

    甚至明朝還親自上陣,建州三衛以及海西四部都曾經被明朝減丁,因為人口增加了,這是明朝不願意看到的,既如此那就減丁吧,反正我體量大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努爾哈齊透過殺伐征戰,將分散的女真各部全部統一到了他的滿洲部旗下,透過八旗制度對行政、軍事、經濟生產等方面進行管理,不僅增加了他的實力,還給他提供了一支兵種齊全的武裝力量。

    但是,明朝依然沒把早已今非昔比的努爾哈齊當回事,畢竟同明朝相比,努爾哈齊的實力還是過於弱小。但是結果卻是啪啪打臉,明軍五萬多人被收了人頭,只有李如柏一路以踩死不少自己人為代價逃脫被殲滅的命運。此時明朝驚恐的發現,努爾哈齊已經不是可以被任意拿捏的軟柿子了。可以這麼說,薩爾滸大戰徹底撕掉了明朝最後的遮羞布,徹底暴露了明朝的虛弱。之後就是努爾哈齊席捲遼東,定鼎盛京,開創了大清近三百年的基業。

    全文完

  • 10 # 從557234846378

    杜松又名瘋子、其人愚蠢無知只是敢勇而已、一旦對強敵將原形罩門盡破!所謂天時地利、知己知彼、全在對方手中!古代野地點火遇到大風雪要怎麼點我不知道?德川叛起和豐成之子的昂貴火槍隊關鍵決戰、原本佔上風、德已敗象、遇上突然大雨火槍失效而逆轉確有記載!豐子大板城內自盡!

  • 11 # 跪射俑

    薩爾滸之戰,明軍參戰人員很多,領軍將領私心太重,畏敵不前,勾心鬥角,不團結,被努爾哈赤率兵各個擊破。努爾哈赤等後金權貴皆喜歡聽評書《三國演義》,他們活學活用,用"任爾幾路來,我只一路去",將渙散的明軍個個擊破、打得大敗。

  • 12 # 火器工坊

    萬曆三大徵和薩爾滸之戰之間相隔了將近二十年,而這二十年對於明朝來說變化則是天翻地覆的。

    萬曆三大徵時期,明朝的軍事還踩著戚繼光俞大猷軍改的尾巴,經濟上尚有張居正改革的餘溫,總的來說,大明在各方面仍是東亞第一強國。比方說第二次抗倭援朝戰爭,明軍可以陸續調動近十萬的軍隊。而在平定播州楊應龍時,還可以出動24萬軍隊,耗銀200萬兩。對比薩爾滸之戰明朝只能出動八萬六千人(十一萬是包括了朝鮮和葉赫部各一萬多人),兩個時期的明朝在國力上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

    自隆慶時代經歷了戚繼光的薊門練兵之後,明軍在宣府、薊鎮、太原、遼東地區配備了大量的戰車和火炮。單從軍事物資上來說,碾壓周邊的部落是妥妥的沒問題了。但是自三大徵之後,軍事物資消耗巨大,像戰車,在遼東的配備情況由1592年的三千八百多輛到1616年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千輛。

    除了物資匱乏,士兵的素質也在這二十年裡有了落差式的下滑。在熊廷弼視察遼東之際,發現鳥銃手的精準度竟然是十人中靶心者不過一人。考慮到當時遼東駐軍高達九萬,能真正派上用場的火槍手卻不到八千人,而且還分散在各個堡壘裡面。之所以出現這個局面,一方面是俺韃封供以來,大明北方戰事減少,軍事訓練也就有所怠惰。另一方面是軍餉長期剋扣和家丁武裝對邊境募兵的衝擊。因為明政府財政出現危機,故而在軍餉方面時長出現缺漏現象,此外還有武將貪汙腐敗,私自扣下軍餉。募兵拿錢幹活,工資不發夠自然是鬥志不高,這就導致軍隊戰鬥力下降。但是仗還要打,無奈之下武將只能是從蒙古人或者衛所裡招募精壯青年,然後以家丁的名義組建私兵,為了增強戰鬥力,武將會貪汙更多的軍餉,這樣目標募兵拿到的工資就變得更少,戰鬥意志也就更加薄弱。

    再就是敵人之間的差距,相比於楊應龍的土司軍、小鬼子的矮子兵、哱拜的蒙古叛軍,努爾哈赤的八旗軍無論是裝備、組織性紀律性還是戰鬥力都要強得多。薩爾滸之戰時的八旗軍一共六萬精銳,而且這六萬都是重甲士兵,這在世界軍事史上都是一個特殊的案例。再加上當時八旗三丁養一甲,因此甲冑質量很好的得到了保證。像明軍粗製濫造的火門槍和威力較小的輕型火繩槍(鳥銃)根本不能對八旗軍造成什麼有效傷害,如此一來,本來就走下坡路的明軍就更沒有什麼機會硬扛得過實力強大的八旗軍了。

  • 13 # 春天去春遊吧

    三大徵時期國力還強,又過了三十年才打的薩爾滸之戰,這期間農民起義加上天災進一步削弱了明朝的國力,並且李如松已經死了,統帥不給力很關鍵,如果換作是1592年的李如松,別說是薩爾滸了,努爾哈赤都不敢造反了。

  • 14 # 西湖邊的耕田人

    薩爾滸之戰,是萬曆死前8個月時打的,江河日下。三大徵時,大明有將有財力。李成梁,戚繼光還在。有人說什麼滿清騎兵,騎兵乾的過火炮嗎?戚繼光戰車對騎兵,打的蒙古騎兵16年不見蹤影。。

  • 15 # 站烽

    壬辰戰爭戚家軍的精銳基本打光,堪稱那個年代的上甘嶺。戚家軍剩下的部隊在薊遼兵變中被殺光。薩爾滸之戰裡面的浙兵已經是戚家軍2.0,沒幾個接受過戚家軍的訓練了。。。

    在戚繼光橫空出世之前,明朝剿倭的戰績可謂是慘不忍睹。雖然有俞大猷等武林高手帶兵抗倭,但總體還是基本沒贏過。。。甚至還出現過五六個武士倭寇帶五十多個浪人攻城掠地,打下幾個州縣,後來帶頭攻打明王朝留都(第二首都)南京城的記錄。明王朝南方主力十二萬大軍一觸即潰。從賬面上看,這種羞恥比薩爾滸的失敗更丟人唉。

    https://xw.qq.com/cmsid/20191115A0G8KZ00

  • 16 # 三箭一雕230

    薩爾滸戰役對於明朝和後金影響非常大,但是雙方兵力真的有那麼懸殊嗎?根據各方史料記載,可以推論出當時明朝軍隊號稱47萬,但實際總數量最多也就是9萬左右,超過一半的部隊都是地方雜兵,而且其中至少有2萬是募兵。明朝採用軍戶制度,募兵就意味著這些就是剛剛拿起了武器的農民,根本沒有受過軍事訓練。而後金的兵力也根本不是傳說中的2萬,而是至少9萬。雙方的總指揮分別是遼東經略楊鎬和努爾哈赤,楊鎬在援朝抗日戰爭中醜態百出,根本不懂軍事,而努爾哈赤則是公認的軍事家。在薩爾滸戰役中,楊鎬剛愎自用,根本不聽下面將軍的意見,打亂各支部隊的建制,導致兵不知將將不知兵,強將帶弱兵,弱將帶強兵,使軍隊的戰鬥力平白下降了一大塊,本來軍隊人數就不多,還要搞分兵,分兵也就算了,還無視地形地勢,導致軍隊互相不能救援,眼睜睜的看著另一隻部隊被後金的部隊集中優勢兵力殲滅。

    歸根結底,輸在了指揮官。這場戰役的總指揮楊鎬本來在援朝抗日戰役中就展現了他的無能和貪婪,本來應該處以死刑,可是因為朝中有人最終不了了之,並且在薩爾滸戰役中成為總指揮。

  • 17 # 納蘭談史

    萬曆三大徵和薩爾滸戰役有區別也有類似點。

    前者分別是明軍內部的叛亂,民族部落衝突,和域外援助戰爭,雖然戰爭的規模不算小,但卻是不足以動搖大明統治根基的癬疥之疾而已,明廷只需要多砸點軍費,耗上個三年五載,敵方就會因供給不足而不戰自潰了。

    所以在財力充足的情況下,萬曆即便躺著也能贏三大徵,但儘管如此,萬曆朝的三大徵依然打的不是很理想,損兵折將,財政枯竭才勉強壓住了場子。後者與三大徵物件不同的是,後金的實力要比那三位強的多,尤其是在軍事上,實力不可同日而語,萬曆想當然的把後金當做如寧夏之役一樣的小敵,嚴重低估了後金政權的實力,結果在不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下,自然是要吃大虧的。

    另外明軍雖然在兵力上達到了十一萬,是後金軍的一倍以上,但萬曆對指揮官的選擇卻是識人不明,樣鎬、杜松之流本就不是將帥之才,而且人生履歷中汙點不少,完全是在明朝後繼無人的情況下才有幸上位,並被萬曆委以重用,“廖化作先鋒”的效果,直接導致了薩爾滸戰役中被軍事天才努爾哈赤輕易打敗。薩爾滸戰役對後金來講,可以說是國運之戰,金軍五萬精銳傾巢而出,並且集中兵力逐個聚殲了明軍的多路部隊,僅僅五天時間明軍就死傷五萬餘人,遼東鐵嶺、開原相繼失陷,明朝元氣大傷,財政枯竭,再也無力主動出擊。

    與三大徵物件類似的是,後金政權相對明帝國而言畢竟還是個小國,即便明軍是硬碰硬打不過女真人,但明朝如果打持久消耗戰的話,後金依然是耗費不起的,但是不幸的是,明朝有防守的心,但沒有防守的力了。三大徵以及明緬戰爭中耗盡了明帝國的財政,無奈的萬曆皇帝為了籌措遼東軍費,只好把戰爭負擔轉嫁到民間,百姓不堪重負,最終釀成了以李自成、張獻忠為代表的農民運動,外患引發的民變連鎖反應令明帝國無力招架,陷於長期內憂外患的境地,直到滅亡。

    綜上,明朝薩爾滸之敗,一是敗在兩軍戰力不等,金兵戰力整體強悍明軍;二是敗在明軍將帥無能,指揮頻頻失誤;三是明朝文武內部不夠團結,黨同伐異,矛盾重重;四是三大徵把財稅耗盡,沒有充足的財政支援遼東戰場,這跟三大徵時的情況迥然不同,萬曆死後,明帝國的危機愈發嚴重,積重難返的明帝國二十多年後就被歷史所淹沒了。

  • 18 # 剛明

    想了解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們先要知道一件事,就是張居正在萬曆初年的改革。

    萬曆之所以可以進行三大徵並全勝與張居正的改革分不開。可以說張居正的十年改革為萬曆帶來了豐厚的國庫,也正是靠著這些銀子萬曆打贏了三大徵。

    但我們要知道,張居正死後立馬被清算,他的改革也都被廢除。而等到三大徵打完,張居正為萬曆積累的家底也都打的差不多了。戰爭打的就是錢,沒有錢,再厲害的軍隊也得趴下。

    回過頭來看,難道萬曆真的沒機會解決後金嗎?萬曆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不可能看不到後金的威脅,那為什麼萬曆一直等到後金成勢了,才發動薩爾滸之戰呢?這裡就不得不講明朝與後金這些野蠻人對於維護中國統一的認知了。

    朝鮮作為明朝的藩屬國,遇到日本侵略,明朝於公於私都要出兵朝鮮。於公,明朝是朝鮮大哥,小弟被打大哥當然要出手。於私,明朝不出手,朝鮮肯定亡國,那滅亡了朝鮮的日本人下一步肯定是入侵遼東,這跟新中國打抗美援朝是一個意思。幫助朝鮮打日本,不只是幫朝鮮,同樣也是維護明朝自己的國家主權。

    而努爾哈赤正是在這一時期快速崛起,乘明朝在前線禦敵時,他就在後方大肆搞吞併。要知道,努爾哈赤當時可是明朝的官,當自己國家在前線征戰保衛家園時,作為這個國家的人居然在家裡到處燒殺搶掠,我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有什麼好吹捧的。明朝要不是被日本拖住了,早就把努爾哈赤給滅了。一百年前可以來次成化犁庭,一百年後照樣可以來次萬曆犁庭。

    而經過朝鮮之役後,明朝消耗了巨大的國力,當薩爾滸之戰來臨時,明朝已無力再戰。但要是就憑這一戰就說明朝軍隊不如滿清,那我可要說道說道了。大家都知道薩爾滸之戰,但你們肯定不知道渾河血戰。呵呵,號稱八旗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滿清人,硬是被幾千明軍殺的連連後退,最後只能靠車輪戰人海戰術來打贏。

    所以,明朝軍隊並不比滿清八旗差,差的是那些昏庸無能的明朝官員。

  • 19 # 共跳滴水線子

    薩爾虎之戰明軍八萬對後金六萬,這場戰爭影響不了明朝,不過是關外努爾哈赤造反,明朝輕敵導致的後金崛起,事實上努爾哈赤自己也死於明軍炮火下,後金滿清1616年反叛明朝,直到李自成1644年滅明,後金也不過是趁明朝國力衰弱盤踞東北而已。

    綜上所述,明朝亡於天災人禍導致的農民軍造反,滿清不過是趁火打劫偷竊的一個極度衰敗的中國

  • 20 # 來了蓋嗎

    明朝三百年就沒有真正的強敵。蒙古人橫掃歐亞大陸,就像燒過大火的森林一樣,明朝這顆小樹有的是生存空間。相比宋朝各民族競爭到白熱化相比,明朝的生存空間不要好太多。明朝這顆溫室中的花朵,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萬曆三大徵放在別的朝代,就好像出兵剿匪這種水平,比如宋朝剿滅方臘,在宋朝皇帝眼裡其實也不算啥;清朝剿白蓮教都是這水平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金庸和魯迅誰的文學成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