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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飛說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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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
最近在看張愛玲的小說,《傾城之戀》已經看完了,書中最戳我心窩的一句話是,“我何嘗愛做作——這也是逼上梁山。人家跟我耍心眼兒,我不跟人家耍心眼兒,人家還拿我當傻子呢,準得找著我欺侮!”
說這話的是白流蘇。
話裡的“人家”指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家人。
白流蘇離婚以後就回到了白公館,起初,白公館裡的人對她都很客氣——因為她得到了一筆分手費,他的三哥、四哥邀她一起炒股。後來,炒股的錢打了水漂,白流蘇在白公館的地位就一落千丈。直到有一天,有人來報信,說是白流蘇的前夫死了,於是,她的家人紛紛要她離開白公館,說好聽一點是去奔喪,說難聽一點是要趕她走。
她的三哥對她說:你住在我們家,吃我們的,喝我們的,從前還罷了,添個人不過添雙筷子,現在你去打聽打聽看,米是什麼價錢?
她的四嫂對她說:她一嫁到婆家,丈夫就變成了敗家子。回到孃家,眼見得孃家就要敗光了——天生的掃帚星!
她的母親也對她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跟著我,總不是長久之計。
虛偽、做作、裝假……白流蘇被傷得體無完膚。
於是,白流蘇也變得做作,不肯相信別人,以為這世上可靠的只有她自己。
書中範柳原也說過一句戳我心窩的話,“假如你認識從前的我,你就會原諒現在的我!”我想,這句話用在白流蘇身上也一點不為過。
沒有人喜歡做作,只是這世界太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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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職場大橙子
讀過的一本書,書中有這樣一段話:希望迷路的時候,前方有車,可以讓我跟隨;冷的時候,有帶電熱毯的被窩;拉肚子的時候,就離家不遠;困的時候,有大段的時間可以睡覺;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你會溫柔地看著我笑我詞窮;不可愛的時候,就會適可而止;寂寞的時候,知道你在愛我。書的下面還配有英文翻譯,讀起來也是超暖心的。生活中的幸福可以很微小也可以是瑣碎的事物,重要的是善於發現並常懷一顆感恩之心。小確幸組成的美好值得被珍惜,細水長流的才更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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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唯爾玉不可辜負
好像從小到大讀過不少雜七雜八的書,但現在回憶起來,充斥自己那個無處安放的青春的好像都是江南的文字。
高三結束的時候看的《此間的少年》吧,雖然在那個時候,龍族還在小說繪上連載,此間好評度也挺好,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看此間很遲,其中的劇情倒是隻記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對南大的後記記得很清楚,大概是很切合自己那個時候的心態吧。“我擁有無數時光和可能,熱血上湧的時候我相信自己能征伐世界,在戰馬背上帶著窈窕的姑娘歸來。”
以下是南大寫的原文:
我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寫下了《此間的少年》,用以紀念我終將逝去的青春。十年後回想,那時候我其實富有得像個皇帝。那時候通往食堂的銀杏明黃如金,女生們走在落葉中裙裾起落,男生們衝她們敲打飯盆,我擁有無數時光和可能,熱血上湧的時候我相信自己能征伐世界,在戰馬背上帶著窈窕的姑娘歸來。
年少時我們相遇在那片後來被稱作“江湖”的天空下,吉他弦唱,空野聆音,白衣飄飄,手握風雲。
多年之後,白首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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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職場有料
一直對名著有特別的感覺,到底是大家之作,看完後那種從心底升騰起的膜拜感,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假期閒來無事,看了《穆斯林的葬禮》,電子書太粗糙,就簡簡單單在要離開家的前一晚寫一寫我的讀後感吧。
我想我還是會從感情寫起。小說當中摻雜的複雜的兩段感情就是新月和楚雁潮,韓子奇和冰玉他們間的。君壁和韓子奇的結合是沒有愛的結合,為了父親玉的事業為了生計,15歲就掌家的她和父親的徒弟結婚了,她是個悲劇人物,為了家庭為了責任,她沒有追求過自己的愛情,草草的將自己嫁了出去,嫁妝也沒有,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女人一直都堅守自己的信仰,操持著家裡的瑣碎,當面對楚雁潮對妹妹的女兒去世後所表達的炙烈的愛時六十幾歲的她才能“怦怦”的心跳,臉紅。
原以為不會提起新月的後媽君壁結果還是不自覺的寫了,我不能評價君壁對新月的冷淡是不是過分,她這個“母親”是不是合格,可是我覺得她才是小說最大的悲劇,當丈夫為了玉器離家的11年的日子裡,在戰亂的年代,將一個2歲的孩子帶大到11歲,苦苦守候著家,最後等回來的是丈夫和妹妹的歸來,還有她們愛的結晶,她的心裡該有多痛,丈夫回來了,最愛的妹妹和丈夫成了親,那樣虔誠的遵守自己信仰的女人面對的是心碎還是心碎,妹妹還是走了,留下了孩子新月,丈夫還在,但是究竟還是分房睡至最後。
韓子奇心心念唸的冰玉走了,為了捍衛愛情,他做到了,只是和君壁只是夫妻之名。我雖不理解冰玉和韓子奇的愛,也許是11年的同甘共苦培養的愛情,也許愛一直都在,最後睡醒了,也許。。。
不過到底冰玉和韓子奇還是幸福的,因為愛過,短暫又何妨。韓子奇到生命的最後還是冰玉能回來的信念支撐著,兒子把父親的這個希望給破滅了,玉王悽悽慘慘的走了,帶著遺憾。。。
新月和楚雁潮是最讓我難過的,因為閱歷我還是不可避免的就膚淺的感受他們的愛。新月沒能等到老師楚雁潮的到來,最後他還是隻看到了“埋體”,新月的媽媽決不讓穆斯林的“埋體”去見真主的時刻暴露在異教徒的面前,可他的瘋狂讓誰也攔不住。
楚雁潮心碎了,絕望了,瘋狂了,他不可遏制的撲上去,吻著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的唇,這和著淚水的吻,是他們的第一次吻,也是最後一次,是初戀的吻也是訣別的吻,君壁生平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愛,愛的這麼瘋這麼狂這麼深這麼強烈。新月和楚的愛真的契合,對方都沉浸在不用言說的眼神交流裡,呼吸都是彼此的,如果不知道親媽媽這個真相或許還有或許。
在新月的墳前,佇立在樹下的孤寂的身影一陣戰慄,楚為心愛的人試坑,他用手掌抹平穹頂和三面牆壁,把坑坑窪窪都抹平,仔細的撫摸著地面,把土塊和石子都撿走,把碎土鋪平,按實,不能有一點坎坷影響新月的安息,淚水灑在黃土上,他不能自持,倒了下來,躺在新月長眠的地方,沒有力氣再起來,不願意離開這裡了,任天星拉他。
“任何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兩個人的生命合在一起該有多大的力量,我扶著你揹著你拖著你,也要向前走,走出‘阿拉斯加’,我們就有美好的明天!”洞口越來越小,最後的一塊磚殘忍的堵上了洞口的最後一絲光。。。
多年後新月的媽媽冰玉回來了,當她去女兒的墳前時,她看到離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身材高高的中年男子(楚雁潮)久久地佇立在一棵樹旁,臉色沉鬱,神情悽楚。他久久地佇立著,凝視著面前的土地,一動也不動。他的手裡提著一把小提琴。他的年紀,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頭髮卻已經花白。他一定也是來為親人“遊墳”的,但是墳已經找不到了。也許他佇立的地方正是他的親人的棲身之所。
梁冰玉不知道女兒所在的確切位置,但她確信女兒就在這片土地之中,就在她的身邊。她默默地走遍園中的每一寸土地,確信女兒一定聽見了媽媽的腳步聲,一定看到了媽媽那望穿了的雙眼,一定聽見了媽媽心中的呼喚。
她從那個中年男子身邊走過。
那人一動不動,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除了他面前的那一片土地,除了他心中懷念的親人,他把世界上的一切都忘了。
他聽見了新月那稚嫩的然而卻是抑鬱的聲音……
“楚老師,魯迅為什麼要寫《起死》?”
“也許,他要喚醒沉睡的人生……”
“莊子為什麼要給五百年前的骷髏‘起死’?”
“也許,是要他重新生活一次。人生雖然艱難,生命畢竟可貴。莊子認為人生應該像鵑鵬展翅,扶搖而上九萬里,絕雲氣,負青天!”
他聽到了一聲深深的嘆息,來自九天之上,來自九泉之下,來自天地之間,其實只來自他的心裡。
梁冰玉輕輕地走過去,心裡只想著自己的女兒,跟那個人一樣。
暮色悄悄地降臨了墓地,婆挲樹影漸漸和大地融合在一起,滿目雄渾的黛色,滿園溫馨的清香。
西南天際,一彎新月升起來了,虛虛的,淡淡的,朦朦朧朧,若有若無……
淡淡的月光下,幽幽的樹影旁,響起了輕柔徐緩的小提琴聲,如泣如訴,如夢如煙。琴弓親吻著琴絃,述說著一個流傳在世界的東方、家喻戶曉的故事:《梁山伯與祝英臺》。
梁冰玉在琴聲中久久地位立,她的心被琴聲征服了,揉碎了,像點點淚珠,在這片土地上灑落。
天上,新月朦朧;
地上,琴聲縹緲;
天地之間,久久地迴盪著這琴聲,如清泉淙淙,如絮語呢喃,如春蠶吐絲,如孤雁盤旋……
我沒有出色的文筆,想來想去覺得這一段還是恢復作者的描述,因為我的語言太蒼白瞭解讀不了楚和新月的愛。這本書留給我的全是眼淚和感動。
看完之後我一直在琢磨一個問題,愛情和婚姻的關係,“碎花”說沒有爸媽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叔叔”說“所謂的真正的愛情,如果在走進婚姻的殿堂之後對家庭造成了不和睦,那這樣的愛不要也罷”。還有人說愛情不等於婚姻,所以要趁著年輕談一場不計後果的戀愛。很多版本,也有很多人問我會不會和漢族的男生戀愛結婚,每當這時我想到的都是奶奶的話,奶奶說那樣你就不要再回家,我不認你這樣的孫女。聊起這個話題朋友總是一個比一個義正言辭,結果自己遇到這種事卻最先發蒙,幾乎出於先天的非條件反射就不理智的就和非本民族的男生確立了戀愛的關係。我不知道怎麼去評價,只知道如果是我我也一樣。民族的就是世界的,理髮店的老闆說,他打賭說我會輸,一定會破例,只是還沒遇到對的人。終究還是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一直不懂。但是我認為愛情以及人性中美好的東西是可以超越宗教和種族的,雖然在現實中經常會被扼殺,而正因為現實的殘酷,才越發覺得這些東西的珍貴,因為愛也是一種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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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
雖然只是網文,但真的被他們的兄弟情,梅長蘇的隱忍打動,每當回憶起林殊與梅長蘇的對比時都抓得心生疼。
這是蕭景琰終於覺察到梅長蘇就是林殊的片段:
(他此刻只覺耳邊一陣陣嗡嗡作響,什麼聲音也聽不進去,許多曾被忽視的畫面逐一回閃,仿若利刃般一下下砍在他的心頭。
那個人說:“你是我擇定的主君……”
那個人說:“庭生,我會救你出去……”
那個人捻動著被角沉思,那個人隨手拔出他的腰刀……
那個人築了一條密道每日為他煎熬心血,那個人在病中模模糊糊地念著:“景琰,別怕……”
深宮中的母親那麼情真意切地叮囑自己“永遠也不要虧待蘇先生”,說了一次又一次,卻沒有引起應有的警醒;當自己覺得長兄好友都在天上看著時,他其實卻在身邊,努力鋪設著每一步的路……蕭景琰面色慘白的站立著,等待湧向心臟的血液迴流。在僵硬顫抖的四肢重新恢復知覺的那一刻,他一言不發地猛衝了出去,直奔馬廄,解開視線所及第一匹未解鞍韉的馬,翻身而上,用力一夾馬腹,便朝宮外狂奔。)
這是對林殊和梅長蘇對比的片段:
(林殊是誰?林殊是他驕傲張揚、爭強好勝,從不肯低頭認輸的知交 好友,是那銀袍長槍、呼嘯往來。從不識寒冬雪意為何物地小火人,是喜則雀躍、怒則如虎,從未曾隱藏自己內心任何一絲情感的赤焰少帥……
可梅長蘇又是誰呢?他低眉淺笑。語聲淡淡,沒有人能看透他所思所想;他總是擁裘圍爐。閃動著沉沉眸色算計險惡人心;他的臉色永遠蒼白如紙。不見絲毫鮮活氣息,他地手指永遠寒冷如冰。彷彿帶著地獄的幽涼。
他就象是一團 熊熊烈火被撲滅後餘下地那一抹灰燼,雖然會讓人聯想到曾經存在過地那團 火焰,卻再也沒有火焰的灼灼熱量和舞動地姿態。)
啊,好想再讀一遍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