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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 # 故事碗

    說說我小時候的一個親身經歷。那時候我才讀小學,農村孩子也沒啥好東西吃,經常會上山採摘一些野果子。每年到了秋天的時候,我們村裡的小夥伴們都會結伴在一起去山上摘朵蓮子(一種野果,吃多了便秘)。那年也不例外,我和幾位小夥伴一起去了。那時候還都是土葬,山上有很多墳墓,也還有很多“金斗”,金斗就是指人死後化成骨,後人會把這些骨頭撿起來,裝進甕裡面。因為會有一些陪葬品,或者金牙,所以金斗裡面真的可能會有金子。以前人比較迷信,不敢打那些金斗的主意,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迷信減弱了些。那些金斗子成了別人眼中的金子。我們採摘野果的路,旁邊就有一排的金斗,金斗都是放在方方正正的土框裡,以前那一排金斗都是好好的,但是這次卻都被人破壞了,被人砸了,還可以看到散落的人骨。我們害怕極了,快速的跑過去。我落在最後面,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個金戒指,當時沒想太多,立馬撿了起來戴在大拇指。戴上立馬覺得不對勁,想摘下來,但是小時候太胖了,一時沒法摘下來。然後我們就到了野果集中生長的地方,那邊剛好有一個挖好的棺材坑,因為國家後來不允許土葬,這些棺材坑基本都用不上,長滿了野草,我就在棺材坑旁邊摘,其他人也都散開了去摘果子。就在我專心致志摘野果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一陣陰風吹過,接走就像是一雙手把我推進了棺材坑。我嚇了一跳,立馬翻身過來,想看看是誰,沒想到看到了一雙骷髏

  • 22 # 喜歡星河

    鬼壓床

    半夜時分,因為肚子疼而被迫從睡夢中情醒的我想去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卻發現…我睜不開眼睛,也無法移動身體,耳邊也不時有些細小的聲音,我很害怕,於是拼命想睜開眼睛,可我一但用力,身上就像是有一個鐵塊壓著,害怕逐漸蔓延全身,我想喊醒室友,可我張不開口,只能嗯嗯哼哼,聲音細碎,我不得不放棄,漸漸放鬆的我,卻聽清楚了那個細小的聲音:“力氣還挺大,可惜怎麼可能擺脫我們,嘻嘻嘻嘻”我的身體立馬緊繃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但,無濟於事,我有點絕望,難道我就只能這樣了嗎?就在我放棄時,我的隔壁床室友突然拍我一下,在那一刻,我睜開了眼睛,也可以移動身體,然而耳邊那句:“算你運氣好,哼,這次放過你”遲遲不能忘懷,當我坐起來之後才發現,全寢都醒著,詢問過後得知,剛剛我一直在哼唧,吵醒了她們,然而她們叫我,卻無人應答,室友只好過來拍拍我,事後,我和她們說起,仍然一身冷汗

  • 23 # 冉靈兒

    我也講兩件身邊發生的事。

    第一件:隔壁鄉鎮有兩口子在廣州打工,突然遇到天上飛鳥掉自己身上,然後落地死了。這種百年難遇的事,讓那二人惶恐不安,打電話回家讓老人信了迷信,然後按要求回老家待一年避災,幾月後安然無恙,閒著心謊,又一同外出打工,就那月夫妻雙雙車禍死於廣州。

    第二件:這事發生在本轄區內一熟人身上,有五年了。當時他摩托上載了一人,在回家的山路上環繞,一紅衣女人出現要坐車,兩男人估計惜香憐玉並讓女人坐在中間的位置,車子開到臨近街上,因為當時沒硬化路面,被一個坑給晃得急剎,兩人也才感覺不對勁,居然記不起紅衣女人何時下車。事後,後面坐車那男人不久突發意外死亡。

  • 24 # 葉純士

    那個奶奶沒睡覺

    先說說我自己,我小時候比較瘦弱多病,我媽說固定地每個月月底發燒,我家人口不多,只有爺爺、爸爸媽媽,至於為什麼沒有奶奶,後來我才知道,我爺爺奶奶離婚了,老時候,沒有離婚一說,就是改嫁吧,原因嘛,據說是嫌棄我爺爺窩囊。我和爺爺比較親,所以從小對奶奶其人也沒有什麼好看法,雖然我和爸爸去外地看過她幾次,基本上一分鐘都不願意多住,我奶奶是個啞巴,穿衣很整潔,一件灰黑色的外衫一塵不染,印象最深的是留著一條灰白的辮子。

    我小時候跟著爺爺長大,爺爺經常帶我去別人家走動聊天,一來二去,我就認了那家的乾親,那家的老人,我沒見過,幹爺爺奶奶並沒有和他們住一起。

    話說,又是月底,我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風似的,一如既往的發燒了,小時候和爸爸媽媽睡,我睡在外側緊鄰門邊的炕上,旁邊就是爸爸,發燒來的比較晚,燒起來的時候是晚飯後,我吃了藥就睡下了,後混腦脹暈頭轉向了很久,自己都不知道睡著沒睡著,很累,又有點清楚,眼睛睜不開。大概這樣很久了以後,迷迷糊糊看到門邊離我兩米不到的地方,站著一個穿灰布衣服的老太太,白頭髮,個字不高,瘦,看不清面目,看不清是笑是哭,老太太就站在門邊看著我,就那樣看著我。半夢半醒之間,我一下就坐起來,邊往後縮邊推我爸說,爸,那有個人,那有個人。我爸顯然沒有睡醒,開了燈說,你看看,哪有人呢。明黃的燈光亮起,我沒有看到門邊有任何人,只有門框,黑黑的,悠悠看著我。於是關了燈,我矇頭大睡,暗裡卻是冷汗直流,迷迷糊糊中,又發現那個老人站在門邊看著矇頭的我,似乎要過來掀起蒙著我的被子,我大喊起來,我爸又開燈,一切如初。大概2點多吧,我爸安慰地給我拿了燒火棍,放在我懷裡,那一刻內心稍定,第一次感覺平常用來打我的燒火棍如此親切,我卻也沒有勇氣閉眼,就這樣開著燈,直到天亮。

    農村的村裡是經常有這種看病收魂之類的大仙的,讓人看了下,說是可能我幹奶奶剛過世不久鬧的,只需要人晚上去墳上燒紙送下即可。第一次,是我爺爺去的,他以前和幹奶奶見過,結果燒了紙,我並未見好,依然是膽戰心驚;大神說,我爺爺屬相偏小(狗),不能壓服,需要屬相大的人才可以,第二次,是我爸去的,我爸屬龍,到墳上燒了紙,嘮叨了一番,後來算是平息吧。

    這個老夢我後來也反覆的夢過,可能是童年的記憶太深刻吧,後來給我的打擊是,不喜歡門框,不喜歡老奶奶,感覺老奶奶總不睡覺。

    農村怪談多,農村人信仰多,心安坦蕩萬事休吧。

  • 25 # 梓燈文學

    捕獵黃鼠狼故事

    人民公社時期,黑二爺當生產隊的保管員。那時候的保管員油水足,是社員們人人羨慕的職位。黑二爺的日子也過得風生水起,找的老婆奇白無比,人稱白大姑,是方圓30裡少有的大美人。

    黑二爺每天擦黑回家,拎著一隻黑乎乎的袋子。不用說,袋子裡不是米就是麥,或者黃豆,花生,芝麻。在人人都都吃不飽的時候,他家的日子過得很肥實。

    但是黑二爺並不滿足。他散了工之後,最大的樂趣就是打黃鼠狼。

    那時候一張黃鼠狼皮值30斤谷。有幾張黃鼠狼皮子,再寒冷的冬天都不愁。在別人家冬天穿著單鞋或打著赤腳時,他一家人穿著黃鼠狼皮做的鞋子。整個生產隊的人人人羨慕他家。

    ‌黑二爺善夾黃鼠狼,他頭天晚上放夾的地方,第二天早上一準提出一隻黃鼠狼。他有一杆獵槍,只要獵搶一舉,溜得再快的黃鼠狼也立馬應聲倒下。

    由於長期捕獵黃鼠狼,他的眼睛變得一個大一個小,可是隻要他瞄準獵槍,把小眼睛一眯縫,前面不管多遠的黃鼠狼就趴在地上無聲無息。

    一天傍晚,他照例提著獵槍去打黃鼠狼。前面200米開外的稻子垛子上,一隻黃鼠狼像人一樣用後腿立著,與他對視不跑。

    黑二爺對身後的小孩們說:“瞧好,這一槍打在它左眼上。”砰地一聲,黃鼠狼從稻穀垛子上咕嚕嚕的滾下來,孩子們跑上去撿起黃鼠狼一看,槍彈果然穿過黃鼠狼的左眼,斜射出腦袋。

    第二天早上,黑二爺兒子起床,說左眼看不見了。黑二爺聞聲望去,他兒子的左眼像一個黑洞。他和妻子找來過陰的人,過陰人說他兒子撞了陰風。他們也說不清所以然,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黑二爺家境富實,他兒子也娶了個漂亮媳婦。可是他兒媳婦左眼皮上像被刀戳了,留下幾道肉瘤,看上去怪怪的。

    黑二爺一面當保管員,一面捕獵黃鼠狼,一直幹到80年代初。田地到戶前,黑二爺倒床不起,晝夜不停地發出吱吱的叫聲,周圍的人聽得毛骨悚然。聽過他叫聲的人都說:“那是黃鼠狼的叫聲。”他死後,人們都說他是黃鼠狼精變的,死後又變成

    回了黃鼠狼。

    黑二爺死後不久,他兒媳跟他兒子離婚了。又過了幾年,他兒子短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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