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過河鶇
-
2 # 親親好老攻
六歲那年我死了,我就是我家的狗,我一直叫它我,每當我喊我,它就跑過來。六歲那年的一天,我在茅廁拉屎,我在茅廁外轉悠,我在等我,我家對我很好,給它吃飯飽飽的,所以我從來不吃屎。每次我去外面茅廁拉屎,我就在門口等我,我拉完屎就會和它一起玩。這次我正拉著屎,忽然進來個叔叔撒尿,他撒完尿,站在我面前,讓我吃他的雞雞,我不吃,他就抓著我的頭,把雞雞往我嘴裡塞。我顧不上拉屎,一邊掙扎,一邊喊救救我!這時我從茅廁外衝了進來,向壞叔叔撲去,壞叔叔嚇得躲閃,結果被我咬住了雞雞。本來壞叔叔想讓我吃的雞雞,被我給吃了。壞叔叔捂著冒血的下身,躺在茅廁裡。我一屁股屎和吃著雞雞的我跑回家裡。過了幾天,來了些人到我家把我打死了。過了好多年,我看到一個在電視上罵人的阿姨很眼熟,就問媽媽。媽媽說就是那個壞叔叔,為了救你,你六歲那年我死了。
-
3 # 騎著毛驢看世界
六歲那年,我死了。
父母抱著我的屍體拼命的搖,拼命的喊,眼淚嘩嘩的流,嗓子已經嘶啞,重來沒有看見過父母這般的難過。我是家裡面的老大,父母是典型的農村思維,他們重男輕女,覺得男娃子就是祖輩留下來的根,養兒防老,女娃子遲早要出嫁,不用學習太多的本事,餓不死就行,所以從小到大,我沒有體會過弟弟被爸媽寵愛的感覺,看到父母聲嘶力竭的哭喊,甚至覺得有點意外。
每次我和弟弟同樣犯錯,捱罵捱打的都是我;弟弟上學我在家做家務弟弟放學我監督他寫作業,但是弟弟總是一放學一溜煙就跑了,考試的時候也是倒數的,成績不好捱罵的也是我,說弟弟天生長得聰明,就是我每天不好好監督弟弟學習。家裡面的好吃的父母都是偷偷留給弟弟的,有的時候我都感覺我就是被抱養的,不受人愛,想過離家出走。
聽著父母喊叫:女兒啊,我對不住你啊,小時候對你管教嚴格,從不講理都是動手,想想你也是受苦了,咱們家庭條件不好,有好吃的好喝的,我們自己也捨不得吃,都留給你弟弟了,讓你看看,本來打算多掙錢給你們一樣的,但是莊稼人收入得看天啊,咱們兩個孩子本身就比別人消費多,讓你受苦了,女兒啊,你要是能活過來,媽媽怎麼都願意啊,讓我自己去死也行啊……
“媽媽,媽媽,我愛你”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看到我媽趴在我的床頭特別憔悴,我媽開心的說閨女,你醒了,發燒40度一直睡夢中醒不過來,我給你敷了好幾塊冰毛巾,還打吊瓶了,嚇死媽媽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咋還留著淚呢。我想說我做的不是噩夢,是幸福的夢。六歲那年,我更能理解父母的愛。
-
4 # 青虛
六歲那年,我死了。我看著熟悉而繁華的宮殿牆圍,直到後來被人摧毀,一片殘垣的廢墟。我看著這片廢墟,被清理,修建。我看著這片土地,熟悉又陌生。
數十個春秋輪轉,那天夜晚,有個穿著紫色長裙的少女,在兩個侍女的陪同下。看著花園裡的百花,朦朧的月色下,她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走到花前。忍不住低頭輕輕聞了聞,她好像看到了什麼,目光稍顯疑惑。小心翼翼的穿過花叢,看到牆角有株白色的,像蘭花一樣,卻是從未見過的花。她忍不住小聲驚呼起來,因為那比蘭花要大很多的花瓣,素白色的花瓣中間卻是血紅一般的花蕊。紅白相間,甚至有些晃眼。
她不知道,那是我屍體上長出來的。我之所以不能離開,那是因為我寄居在那朵花裡。我的名字叫楊銘,是楊廣幼子。她是李淵之女,父皇表兄弟的女兒,若是父王不死,或許她還會叫我一聲表哥。
自從我死後,我便守著這裡。一直一直,她每天都會來看花,她好像被稱為千金公主。那天下了大雨,風把花園吹的凌亂,我以為她不會來了。誰想她打把紙傘,特意跑了過來。輕輕用另一把紙傘蓋住了那朵花,又怕被風吹走。用盡把傘骨插進泥土裡,直到泥水糊了一手,甚至沾在了她那身紫色的衣衫上。她頭髮被淋溼了,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露珠。
有天,我終於見到她了。她眼睛紅紅的,沒有侍女跟著。一個人跑到牆角,蹲了下來小聲哭泣。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小聲安慰她。別哭了,“你管我,這裡就我一個人,我想怎麼哭就怎麼哭”她突然衝著那朵花吼道。我莫名覺得好笑,又看她哭的慘兮兮。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髮,“花仙,你說人死後後會去哪裡”我聽到這裡突然愣住,幽幽的抬頭看向天空,我一直身處這片土地,一直一直,高深的宮牆。宏大而幽深,彷彿詛咒一般。看不到真正的自由。“是啊,會去哪裡呢,或許是地府吧,”我安慰說到“聽說好人都會很快投胎呢,地府裡的閆君公正廉明,相比善人得到獎勵,惡者得到懲罰。我還聽說,如果念持地藏菩薩的地藏經,為死去的人念往生咒,地藏經死去的人還會投胎富貴之家”。她聽了後,破涕為笑。“花仙,你真好”我怔怔的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花仙,我今天很努力的唸了很多遍往生咒”
“花仙,我今天念地藏經了”
“花仙,我夢到她說很感謝我幫她唸經,閆君寬宏大量,已經讓她投胎了,投胎之前她特意過來告訴我”
“花仙,你到底是怎麼死的啊”
“花仙,我幫你念地藏經了”
“花仙,你去地府應該過得很好吧”
一直到後來,我跟她講了很多事,一直到後來,她已經離開了那座宮殿。那深不見底的圍牆宮闕,又變成原來冷清的樣子。
再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婦人,雍容華貴,風姿卓越。陪伴另一位婦人在宮殿賞花,突然走到了這裡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著那位婦人笑道,“您看,幼年有株奇花。素白花瓣,血芯海棠。”等到兩人走到牆角,那朵花就在她們眼前,突然白花全部染成了紅色。花瓣完全伸張開來,妖豔異常。那個婦人有些不喜,覺得不祥。命人剷除掉那朵花,我靜靜地看著她目光裡的慌亂,甚至是一絲不可捉摸的複雜。
卻不敢對那位婦人開口,花被拔掉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可以離開那個地方,那個被困了很久很久的地方。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表妹,請把我屍體挖出來找個地方埋葬,那樣我就自由了”。她默然不語……
安定公主死時,據說墳前長出一株白花,一枝為白,一枝為紅。雙花並蒂,眾人奇之。
-
5 # kiss午夜星辰
六歲那年,我死了。師傅一怒之下大鬧地府,拼著全身功力將我魂魄從地府中拉了回來,鍾馗左手持判官筆,右手生死簿,指著重傷的師傅大聲喊道:他是那禁忌家族的後裔,你寧可百年修行毀於一旦也要違反天條是麼! 師傅聲淚俱下:三哥,這麼多年了我再叫你一聲三哥,求求你讓我把這個孩子就下吧,他父母寧可拼著滿門滅族也要將它託付與我,我若讓他跟你走,我百年之後怎麼面對他父母啊。鍾馗有些鬆動:你們的事情我略知一二,可你難道忘了那千年前藍雨真人隕落前的預言了麼?師傅將我魂魄護在身前:我派祖師祖訓我自然是記得的,天地不仁,萬物芻狗,紫瞳異族,為禍三界,將星轉世逆轉乾坤,九天玄龜,俯首稱臣,唯有江河倒轉,方可天下為安。可是他雖是紫瞳一族,命中確有七殺破軍貪狼之象,千年前祖師爺隕落之時便有紫瞳一族,至今已千年不也沒有為禍三界麼?更何況這孩子乃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生,一身正氣又何來紫瞳異族之說?鍾馗大怒:事到如今你還狡辯,他是十殿閻羅要的人,你若如此固執,我們百年情誼到此恩斷義絕。 說罷左手判官筆向前一點,一道黑光祭出,直奔我師傅而去,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道五彩金光。。字數不夠了。。。
-
6 # 林葉兒
六歲那年我死了。還記得是姐姐帶著我去池塘,說要帶我撈小蝌蚪。我屁顛顛地跟在她身後,來到村前的小漁塘。水很清,偶爾還能見到一兩尾小魚。姐姐說,弟,你看,是不是有很多小蝌蚪?我趕緊探頭看,對對對,姐,你能不能撈給我?姐說,不行,如果我把衣服弄溼了,媽媽會打我的,你不怕,媽從來不打你。我一想也是,於是我蹲下,雙手往水裡抓,叫姐姐拉著我的衣服。手還沒碰到水,撲通,我掉水裡了。我想站起來,可池塘太多淤泥了,剛一進水,已經半個人陷進去了。想叫姐姐救我,剛一張嘴,灌了一口水,瞬間五臟六腑痛得無法言喻,很快,便失去了意識。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我站在魚塘邊。我趕緊跑回家,進門一看,媽媽抱著被子在哭叫著我的名字。媽媽你哭什麼呢?我餓了,想吃飯。但媽媽卻像沒聽到我說話,我著急地又說了一遍,媽媽卻連看都沒看我,我趕緊跑過去,卻看到被子裡我的臉,青青的。我愣了,怎麼多了一個我。這時門口,爸爸拿著一個小木箱,從媽媽搶被子。媽媽不肯放,手拽著被子,指甲都掀翻了。終於還是爸爸搶到了,放箱子裡釘上。我看著媽媽,媽媽看著木箱,已經哭不出聲,只是張著嘴巴啊啊啊。爸爸釘好後快步出了家門把箱子交給了大伯,轉頭蹲在地上,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我呆呆地望著大伯扛著鋤頭抱著箱子走遠,心中一片茫然。姐姐呢?我不知道,從那以後,我再見她已經是12年後,她已經24了,而我卻永遠地停在了6歲。
-
7 # 小小白不白
六歲那年我死了,死的很徹底。
第二天來的是我的親人,他們默默擦拭眼角,安慰我父母節哀。
第三天,我悄悄下葬,因為這不是喜喪。
晚上,父母獨守家中,沒有往日的歡笑,默默垂淚哭泣。
半年後,他們對著我的照片,問我要不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我沒有回答。
一年後,妹妹出世,父母撫摸我的照片,述說著妹妹的可愛,讓我在下面快樂。
十年後妹妹過生日,父母開心為她舉辦生日,我的照片已泛黃。
二十年後,妹妹出嫁,父母鬢角發白,哭著送妹妹離去,而我的照片在角落已經開始破落。
五十年後,父母老了,妹妹和妹妹的丈夫經常來看父母。父母臉上越加蒼老,他們看著我的照片落淚,說他們過的很好。
我的一生只有六歲,我去的很簡單,沒有折磨。
父母還能再生養,有妹妹照顧他們,我很開心。
而我的離去,傷心的只有父母和極近的親人。
和我玩的小夥伴,第二天依然快樂。
因為我去的很早,讓世界上的悲傷沒有那麼多。
而我的一生都是快樂的,沒有日後的苦累,只是對不起父母。。
-
8 # 還是蝦米
六歲那年,我死了。我死的時候,面目全非,骨瘦如柴。我的葬禮很簡單,麻席裹著放在路邊上,大人們商量好了地方,然後去兩個人丟過去就可以了,不用埋。鄰村的小傻子跑過來躲在樹後面偷看,我被拎起來的時候,傻子蹦出來大喊死人嘍死人嘍,被大人們拿棍子轟走了。
我爹孃都是老實人。姐妹們也懂事。大姐二姐早早地就嫁了,大姐夫是個瘸子,可是會殺豬,打人也很疼。大姐是個不下蛋的母雞,經常捱打,捱餓。其實她十四歲懷過孩子,可惜因為偷嘴吃被打掉了。二姐夫死的早,二姐帶個小娃子,常半夜裡回來家看爹孃。三姐最醜最瘦,都十二了還沒人來說親。不過她可真有勁,背一大捆柴火還能抱著我再拉一捆。我啥事也不幹,因為我生下來就得了一種不能吃東西的病。一天只能吃一碗麵湯。可是我很餓,我有時候覺得我沒病死就該餓死了。可是我還是病死了。六歲那年,我五天沒吃麵湯,就病死了。三姐哭著讓娘給我一碗麵湯,傻三姐,喝麵湯病就能好了呀。
我死之前,因為有病,一個人住在三姐給我壘的柴火垛裡。鄰村的小傻子是我唯一的朋友,瘦的只剩下骨頭。可還是比我胖點,沒辦法,誰讓我有病呢。他衝我笑,衝我齜牙,衝我吼,還帶來很多紅色的脆脆的東西塞在我嘴裡,我只好嚥下去。
有一天晚上,二姐半夜裡來家,我聽到哭聲,爬到牆根聽,娘說,麵湯斷了,再加一點,都給你,可夠了?二姐就不哭了。我吹了會子風,慢慢爬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我就喝不了麵湯了,第三天沒有,第四天也沒有,第五天也沒有,天黑,小傻子又來了,又塞了我一嘴紅紅脆脆的東西。我問他,覺得我會病死還是會餓死?小傻子衝我吼。我被他吼的心裡好煩,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會他就不吼了。他躺我旁邊睡了,我就拿起一根柴火戳他的臉,都戳爛了他也不醒。唉!他的衣服爛得太厲害了。
小傻子一會就從柴火垛裡爬出來了,爬到我家牆根,聽我三姐哭著跟二姐說話,二姐說那能咋辦?我都三個月了。三姐就不哭了,倆人走遠了。小傻子慢慢站起來,也走開了。
天亮了,晌午了,小傻子也來了,躲在樹後面看著路邊上的麻席。
後來,小傻子就不見了。他爹孃還來我們村找過。
-
9 # 我愛的不是抱歉
六歲那年我死了……
我每天的生活都是數著落下的樹葉,看著來往的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無止境的等待。
我是誰?我為什麼要每天數樹葉,這棵樹的葉子怎麼總是那麼多,四季的變化彷彿隔絕了它,葉子一片一片從不曾掉落完。冬天的雪,春天的雨,一切一切都不曾改變落葉的片數。
我難過彷徨,側耳傾聽路人的腳步,安慰自己這是我的世界。不需要改變,不需要遷就時間的變化。
一天,我又如故的數著,發現手指越發的透明瞭,我試著觸碰陽光,灼熱疼痛的感覺……我喜歡,這是我唯一能感覺到的一種知覺。
人們拿著鐵鍬挖著我的樹,不,應該說挖著樹下的土。他們看不到我的樹,看不到有顆虛幻的靈魂在這裡,我覺得我越來越痛,越來越透明⋯⋯"咦?這怎麼有和盒子? 啊!盒子畫的什麼呀?"太奇怪,太奇怪,人們議論紛紛……
我,我,我知道了,我不是樹,五月五端午節,生而不詳,卻命格奇特,幽禁以天地之靈養之,不教不愛,取天地之陰,以槐樹鎮之,選取至親心頭之血,於懵懂開通之時封之,可保官運亨通,平安和順。
六歲那年,我死了?死於父母的不愛,死於族親的貪婪,死於那些人的逆天改命,陪我到最後的卻是這顆虛幻的樹靈⋯⋯
-
10 # 空空就是空空
六歲那年,我死了,那一夜長安城下了極大的雪,不分晝夜,不停歇的下,我以為我會隨著那場大雪離去,可是並沒有,我被人救了下來,那人是我師傅,他叫墨蓮,長的十分好看,永遠一身青衣,可我卻不記得6歲前的事情了,忘了也好,他說我叫安生,師傅說希望我一生平安,可我卻不怎麼喜歡這個名字,安生真的能平安一生嗎?
師傅教我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待我可謂極好。安生,你明日隨賀歲的張家班去給祁王府。是了,他一向如此,沒什麼多餘的話。我若不去呢?我在他抬腳離開的時候叫住了他。
安生,替我辦了這件事,我便放你離開。
可是我不想要離開呢。他離開的腳步頓了下,但依舊沒影響他離開,恩,頭也不回的。
看著一桌子都是我愛吃的菜,突然有些下不去筷,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師傅,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一杯我敬你。我不待他回話,一仰而盡,酒有些燒,喉嚨火辣辣的疼,眼睛也有些酸,我定了定神,又如無其事的給自己倒了一杯。他依舊沒說話。
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下去,酒真是好東西,燒心反而不這麼難受了。
別喝了,他猛然伸手按住我的酒杯,有些怒意的吼道。
我搶過酒杯,把玩在手中,師傅,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嗎?我接著酒意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師傅,6歲那年,你救我一命,正好,正好。。。。我還你,這三個字始終沒能說出口。我沒有看他,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師傅,記住,我叫安生。身後響起了酒杯碎裂的聲音,我笑了。
第二天,我隨著張家班進了祁王府,正待我準備細細欣賞園中景緻時,一陣紛擾之聲傳來,殺人啦!我來不及反應,便聽到不少女眷四處散開,尖叫聲,呼喊聲。我苦笑的看著諾大的院子,小心翼翼的避開人群,我這幾年什麼都學,唯一不會的只有武功,遠處有打鬥的聲音傳來,我心下一緊,看到不遠處有假山,急忙跑了過去。不得不說這王府就是氣派,一個假山造的如此逼真,逼真不說,關鍵是大,裡面彎彎繞繞,通道極多,進來容易,出去怕是要費些時間了,不過這也好,我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了,我呼了一口氣,正打算靠這石壁休息一下的時候,誰知道有機關啊!!我掉了下去,我是不是應該看看黃曆再出門,這下好了,右手動不了了,想必是斷了,我掙扎這坐了起來,打量起這個石洞來。
(太困了,先發點,明天再寫,有興趣的小夥伴可以自己補。。。。困困噠)
-
11 # 三隻灰
六歲那年,我死了。
十六歲那年,我回到了熟悉的鎮子——以一個活人的身份。沒有人十六歲時候仍舊長得如六歲一樣,至多不過是眉眼間有些相似,而除了至親,估計沒人看得出這點相似。而我的至親——父母和大我五歲的哥哥,全都死了——就在我六歲那年。所以沒人認得出我,即使他們看我面熟,也決計不會想到我就是十年前死掉的謝家小娃娃。
是的,我姓謝,舊時王謝堂前燕的謝,而如今,謝家堂前已無燕,因為謝家的房子,早就在十年前被燒成一片廢墟了。謝家堂不見了,謝家墳倒是多了四個。
拜過了父母兄長的墳,又懷著一種奇妙的心情給自己的墳頭燒了些黃紙。黃紙變成一縷縷煙向上飄去,煙霧繚繞間,彷彿真能通往另一個世界,彷彿真能觸碰到鬼魂一樣。然而,這世上又有幾個人知道真的有鬼魂呢?
而我知道。因為我死了。或者說,我死過。而現在,我又活了。沒有人知道我是怎麼活的,沒有人知道我這十年間經歷了什麼,就像沒有人知道我這次為什麼要回來。
我回來,是要討債的,討人命債。
ps,深夜了,我先睡了,就發這些,有時間會往後寫的
-
12 # 南宮憂
六歲那年,我死了。父母早亡,親眷只將我匆匆下葬了事,用的是碎木屑壓成的板材,看著骨肉經血慢慢腐爛化為塵土,卻不知為何上天憐憫,讓我一靈不滅,守住一魂一魄。
孤墳野草,無處思量。八年飛逝而過,換做活著,我該過十四歲生日了。“咔嚓”一聲,頭頂上的棺材板算是結束了它的使命裂開了一道縫隙,陰冷的月光透過縫隙照在我已經完全化為枯骨的額頭之上。
“唉,我已經四年沒有看見過光亮了。”隱隱的,我覺得額頭中間有些脹痛,明明都成枯骨了,竟然會有痛感,也算奇事。
不過話說回來明明一個死了的人還能有一絲神識留存世上,豈不更是奇事。只見額頭處隱隱白芒環繞,似有經絲凝聚,不一會,就形成一個圓形漆黑髮亮的東西,我正在疑惑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卻聽到遠處傳來兩個男子的聲音。
“師兄,你當真確定今日有妖魔出世?”
那師兄回道:“不錯,師尊八年前雲遊前卜過一卦,說今日此地有千年得道妖魔現世,令我前來趁他精魄未成之前滅殺他,免去此處生靈浩劫,你可瞧仔細了,莫放過一絲一毫可疑之處。”
“是,師兄。”
“千年妖魔”我可心中一驚!莫非此處真有魔頭出現,這可如何是好?
突然,額頭處疼痛陡然加劇,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我的一魂一魄。額前的黑影也越聚越多,越來越大,眼見似乎就要成型,恍惚已現一黑瞳模樣。
“我受不了啦”隨著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我起身衝出墳地。
霎時,風雲變色,師兄抽出寶劍喊道:“師弟!當心,妖魔出世了。”
-
13 # 佚小名丶
六歲那年,我死了。殺死我的是與我父親有點相像的青年。他說他穿越了幾個甲子的時光,來證明自己存活的維度。他說我是他的祖父,他說他發明了時光機,他還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理論。他說他來殺死我,我便不會長大,不會結婚,不會生下孩子,就不會有他。但是如果沒有他,他便不能發明時光機,不能來殺死我。所以他要知道這個時間悖論的答案。我看著他拿著一把槍抵在我眉心,我能感受到他眼瞳裡的狂熱,他的髮絲都像是要燃燒一般,他說他很期待,他很期待他殺死我後他就能消失,他就能去往一個神奇的維度。可是在他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我消失了。我很難定義消失的感覺,我也很難確定什麼是消失。我只能看到那個自稱是我後代的人渾然無錯站在那,我也可以看到那個站在他面前的“我”死了。可是我還活著,我還有自己的思維。我能感受到無數塵屑碎片向我飄來,天空大朵大朵的雲朵裹成一道橫亙古今的綢緞,遮天蔽日。哪些塵屑與雲朵,淅淅瀝瀝地帶著我的回憶。我看到如果四歲那年我選擇吃下那個戴墨鏡叔叔給我的糖,跟著那個陌生的叔叔走,我今後會發生什麼。我看到十七歲那年如果我沒有在月朗星稀的夜裡和那個嬌小的女孩散步,如果在她說冷的時候把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我的人生會錯過什麼。我看到我二十四歲那年,大雨磅礴的傍晚,我沒拉著將來要成為我妻子的她在雨裡狂奔,我的未來和我現在的未來會發生什麼變化。我看到了一個個“我”的人生,我看到踩著一條條命運線的“我”穿越我的身體,他們都是六歲,他們在我六歲前的遭遇各不相同,在我六歲後的選擇也千差萬別。他們踏著絲線從不同方向朝我而來,在我之後各奔東西,我被裹成一個圓,可是他們在這一刻都和我一樣,他們都在天邊大朵雲彩渲染的天空下閉上了眼睛,成了圓心。可是他們跟我不一樣,我永遠閉上了眼,他們只是眨眼,他們可以再次睜開,他們同時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風景奼紫嫣紅各不相同,我想那是時間被氤氳開的迷霧光景。可是我只能看著,我的意識裡只有一幕幕影像。我沒有感受到我的身體是否還存在,我沒有感受到我曾經擁有的喜怒哀樂。甚至在我看到我所有的未來裡,都沒有那個殺死我的青年。我跨越了一道道帷幕,我的視線穿越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看到一個個“我”會娶不同的女子生下一個個不同的孩子。可是我依舊看不到他。我要找到那個青年,如果我還是我,如果所有的“我”都是我,那“我”便能找到他。我的印象裡青年人的光影十分模糊,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我是什麼東西。我只能看到無數粒子組成的剪影,可是我在我現在存在的時間沒有任何變化。我只能看著,感受著,被束縛著。如果時間被冰凍住的感覺如此不耐,那麼永恆的歲月是不是也是如此剝離元素的空無。我想我終究是死了,人們說人死後會化成靈魂,那麼我現在就是“我”的靈魂。我看到一個點,隨後又出現無數個點,所有點連成一條線,人們說這是一維;當出現無數的線,無數的線疊在一起又形成一個面,便是二維;之後無數面構成一個空間,成為第三維。如果把這個空間看成一個點,無數空間點連成線,那麼這條線叫時間,是第四維。每個時間點都會有一個對應空間,那就是停止時間被定格的空間。隨著時間點流動,空間開始疊加,空間裡發生的事發生連線,就像以前我們在在每頁紙上畫一個小人,當我們快速翻頁,就會形成動畫,我們的人生便是我們的動畫。如果說高一級的維度都是低一級維度的疊加,那麼第五維,就是無數個時間線的疊加,構成了時間面,因為一條時間線對應我們的一個人生,那麼如果我在四歲那年跟著那個陌生叔叔走了,我便有另外的人生,便是另一條時間線。所以我現在在時間面上,我可以看到無數個我向前向後的人生,我知道所有的我會在無數種可能之後發生的事。可是我不能改變什麼,我只能看著一個個我經歷了一條條人生。靈魂若是存在,那麼它至少存在在五維以上。低緯度的生物是永遠看不到高緯度的存在,就像面上的螞蟻,看不到它的上方是什麼。可是我想改變某一個我的人生。如果我可以成為某個一點上的我,對行為作出了改變,以那個被改變了的“我”為中心,又出現了無數種可能,那些可能形成無數的時間線,構成一個圓面。若我開始改變無數個我,便有無數個時間面出現。這些面疊加,構成一個新的維度,便是第六維——時間空間。我想到那個來殺我的青年想進入的維度是什麼。所以我要進入第六維。既然我都是“我”,我的思維便可以是所有“我”的思維。那麼我念一動,便可以成為某一刻的“我”。我念一動,便可以改變那一刻的“我”。我念一動,我便成了“我”。我說要有光,我就可以發明光。我開始經歷,我開始觀察所有的“我”的後代,可是沒有一個像那個青年人。我用了永恆的時間驗證了所有的的面孔。可是依舊沒有他。或許他也消失了。畢竟每條線都有長短,起點是我的出生,終點是我的死亡。我看著最初的我,被青年人終結了一生的我,那條時間線到六歲便斷了。我想延伸下去,我想看看那個青年人之後會發生的事。可是我是我,不是他。我不能延伸已經死去的我以後的場景。我只能看到所有的我,不能看到所有的他。可是我要找到他。既然我說要找到他,便能找到他。於是我開始重新探索一條“我”,那個可以發明時光機的“我”,來到我祖父六歲那年,殺死了我祖父。既然我找不到他,我便成為他!我感受著殺死我爺爺後的我,我發現原來我就是他,他所尋找的維度,就是他一直存在的維度。我看到了所有,成為了所有。原來所有,便是沒有。六歲那年,我死了;我祖父六歲那年,也死了,那個來殺我的後代六歲那年,其實也死了。所以現在的你,是你麼?是哪個你的靈魂在重新經歷你?
-
14 # YG-一
六歲那年 我死了,我的父母覺得我死了 我的兄弟姐妹也覺得我死了,我看到自己被推進狹窄的鐵箱子,“轟”的一聲大火,我看不到了自己,我以為我死了,在六歲,但是,我沒有,死去的僅僅是我的身體,我的意識活著,我看到7歲的我坐在電視機前看香港迴歸;我看到8歲的我迎來了最小的妹妹;我看到9歲的我那個戴眼鏡的主席在閱兵;我看到10歲的我迎接千禧年;我看到11歲的我拿著小紅旗慶祝申奧成功;我還看到了很多很多,看到20歲的我遇到了喜歡的男生,我知道他愛籃球,知道他愛吃芒果,知道他愛玩遊戲,知道他愛穿白襯衫,還知道他在每晚睡覺前寫日記,可是,日記裡沒有我,我愛他,他不知道,我很想哭,可是我沒有眼淚,我的眼淚在我六歲那年死去,像我一樣。我的父母搬家了,我看到20歲的我坐在牆角在盯著一幅照片,我看到照片上沒有我,沒有20歲的我,也沒有6歲的我。啊,對了,六歲那年,我死了。
-
15 # 素手策燼天下
六歲那年,我死了。 老師和校長棒打鴛鴦,父母強行拆散我們時。我便已心死。 此生若不能與小離相戀,縱使心如石堅,也難捱這漫漫餘年。許多個寒夜裡,我握著紅色禮盒獨自垂淚,月光冷若冰霜,隨著淚珠滴落在禮盒上,彈起,破碎,鮮豔如紅色花瓣,晶瑩如透明玉石。 這紅色禮盒本給小離的六一禮物,然而終於還是沒能等到六一。 世人皆言相思苦,比相思還苦的,是明明相愛,卻只能在銀河兩岸對望。急流難渡,也無行舟。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見小離一面,如此年夜,生不如死,倒不如共赴黃泉,從此不離不棄。 我夾緊著禮盒,披上外套,攥著錢跑進網咖,“老闆,開最好的機子!”我把手裡的錢狠狠拍在桌子上,老闆愣了一下,隨即給了我一個機號。我瘋狂的跑進去,開機,登QQ,我對她說,今晚二十四橋下,不見不散。她沒問為什麼,立馬回了訊息,嗯。她懂我。 我走出網咖,鬆了一口氣,環顧周圍車水馬龍,人們來去匆匆,世落艱辛啊,但至少我比他們幸福,我還有小離,儘管這可能是我最後的一天。 晚上,橋下。小離如約而至,她依舊那麼美,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然而眼角的淚痕卻依稀可見。我走上前:“離,我們一起走吧”,她帶著哭腔∶“去哪?” “死。”我說。她愣了,“我們死了就能在一起嗎?” “嗯,一定能。我們一起死吧。”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是那麼冰冷,冷得讓人心疼。她說:“我們死了就不能生孩子了”我笑了笑,“我們可以領養啊”。她深情的望著我,眼睛如一灣秋水,說∶“你肯為我而死嗎?”我攤開她的手掌,把禮盒放上去。:“這是我的全部,都給你。”她看著禮盒,眼淚又流淌而下,“別哭,哭了就不美”邊說我邊抹去她眼角的淚珠,突然,她瘋了似的掙脫我的手,跌跌撞撞的後退數步,“不,你不要死!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她用力喊著,喊得緊握禮盒的手都泛白,好似要一下子傾瀉掉所有悲傷,“你……我……我們分手吧。”空氣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我無言,沉默了許久。“我要走了,我是寫作業偷跑出來的。我,我不能離開太久。”她說,“對了,這個給你。”她從背後拿出一個禮盒,也是紅色的,塞進我懷裡,轉身跑回了家。我在橋下呆呆的望著她的背影,她不愛我了?我們就這樣了?然而送出去的心,卻早已收不回來,有的只是同樣紅色的禮盒。同樣的火紅,一樣是熾熱,另一樣卻淌著心血。 我悲傷的回到家,緊鎖房門,也鎖緊了心門。拿起禮盒,又放下,最後終於又拿起,解開包裝,開啟蓋子。“啊!”我驚呼一聲,重新露出笑容。她果然還是愛我的,她懂我。隨後,開心的大笑聲在房間迴盪,一不小心傳到屋外,被媽媽聽到了。“熊孩子,你在笑什麼,說,我床底下那瓶王老吉是不是你偷的!我的天,那可是92年的,你可別亂來!快!快開門!”媽媽瘋狂的拍打房門,與此同時,我聽到了鑰匙的聲音。我趕緊想把盒子蓋上,可是晚了,媽媽已經打開了房門,她看到了盒子裡的東西,一瞬間,她彷彿石化了一般,呆立在原地,眼睛緊緊盯向盒子裡,嘴裡呢喃著。只見盒子裡,赫然躺著一包辣條
-
16 # DIABLO5
六歲那年,我死了。
是我的父母殺死了我,而我,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掛了。
可能是不甘心吧,也許是其它原因。恍恍惚惚間,我降生在另一個世界,因為六歲之前的記憶,我還是有一點的,我明白現在這個世界跟之前的世界完全不同。
這是個劍與魔法的世界。
而我,則出生在一個不知名小鎮的富裕家庭裡,似乎除了生活優越之外,一切都不順利。
從誕生伊始,我就帶著六歲的記憶。嬰孩的時候,該吃奶的時候就表示表示,該方便的時候就反映反映,不哭、不鬧,有著只是淡淡的對這個世界的恐懼,尤其是我的父母跟家庭。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心理年齡六歲的我,為什麼不會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才六歲的我,為什麼還記著那麼多?我更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學會隱藏,還依舊保持著原來的一切?
因為什麼不知道,所以才害怕。
他們說,這個嬰孩是個怪胎。
他們說,這個嬰孩像個怪物。
他們說,這個嬰孩不該存在。
我太害怕了,誰也不知道,死去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我懂的了,我要學會隱藏自己。
那時候,我一歲,心理年齡七歲。
我開始學嬰孩,所有的,一切的,我所知道的,不知道的,我想象的……我都儘量一一去模仿。
為的是,不被殺死。
太可笑了,一個僅僅一歲左右的孩子,剛剛出生的寶貝,每天想著的是不玩,不是鬧,而是學著如何活著!
你能想到,為了模仿娃娃,我甚至強忍住噁心,將排洩物拉在了……
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當我四歲,心理年齡十歲的時候,居然偷聽到父母認為我長的醜陋,居然還要溺死我!?
這是個多麼完蛋的世界!?
突然間,各種各樣的情緒噴湧而出,痛苦、恐懼、憤怒、無助……
就在那一天,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我衝著天空“哇哇”直叫,淚水也第一次真正的流了出來。
我發誓,我決不能死,活下來讓你們看!!!
我逃了出去……
那一年,我僅僅四歲,心理年齡十歲。
我開始了我的世界。
-
17 # 花三慫
六歲那年,我死了。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這身體裡的我,早已不再是我。它是我衍生出的一種人格,它善良,學習好,能滿足所有人的期許。六歲那年,它殺死了我,佔領了我的身體,是因為什麼那?是父母的責備,老師的歧視,亦或是同學的排擠!它殺死了我,以完美的姿態出現在人們面前。這十五年來,它做到了一切我做不到的事情,我無意奪取,偶爾在深夜的時候,才能偷偷的窺探一下外面的世界,我知道,它是累了,只有在它想到自己的時候,我才能出來。這幾天,我感覺我漸漸的強大了起來,它,想退出了嗎?我不明白,它殺了我,成了一個非常成功的人,帶給了所有人笑容,為什麼?而我,也並不想出去,我只是一個想要隨性而為的人,可外面,是囚籠!於是,我發現有另一個人要出來了,它好像有點可怕!是自殺性人格!可是我發現我並不排斥它。我在想,這世界,是否還值得我重生一下。
-
18 # 大白楊a
六歲那年我死了。紅色的連衣裙,紅色的小皮鞋,紅色的扎頭繩還有額頭的那一點紅,這是我對我最後的映像。 記憶中還是那片小樹林,媽媽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沉重的向小路的那頭走去,而我什麼都不知道,蹦蹦跳跳的像朵自由的火苗,
“媽媽是又帶我去摘那可愛的小蘑菇嗎”我天真的想著,卻又奇怪為什麼不帶著籃子呢?哦~我可以用小裙子接著啊,可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不由得揪著嘴巴,不要!這可是新買的裙子呢,媽媽說家裡沒錢了,只能買這一條了,以後都不能買了,以後嗎?那是要過多久啊
媽媽並沒有帶我去摘蘑菇,而是把我帶去見了一位老婆婆,你們想的沒錯,我從此便沒有回家,沒有再見到我的母親。記憶裡那天,我哭著,喊著,甚至撕扯著,只記得這些了,過了好多年,記憶都模糊了。哦,對了,還有最後一眼裡我那母親心狠的眼神
我死了,只在那一瞬間,甚至沒有一個哪怕牽強的理由
20年後,還是那片小樹林,我站在那裡"閉著眼睛回想這一切,沒有眼淚,沒有仇恨,沒有一絲感情,我笑著,狂妄的笑著,我又活了過來,沒錯!在20年後,原因嗎,因為愛能讓你自豪如驕陽
-
19 # 年輕的藍
六歲那年,我死了。
鋪蓋卷裹著扔進了山溝,我記得那天下暴雨,雨匯成河,山溝變成河道,鋪蓋卷變成了船。
船開了好久,我睡了好久,不知道為什麼大人們會哭,會說我死了,會一路顛簸,把我扔進山溝裡,我只是不想上學。
六歲該上學了,我哭著喊著不肯背書包,捱了耳光,耳光打在臉上很疼,我屈服了,但在學校裡還是不肯消停,女老師惡狠狠的指著路邊的乞丐說,不上學,你長大了就和他一樣去要飯。我再也不敢不聽話。
第二天上學,我碰到了乞丐,乞丐說你不願意變成我嗎?
我使勁搖頭說,變成你,還不如讓我去死。
乞丐盯著我,用手指了指我說,那你去死好了。
於是我就睡著,從睡著變成了睡死,呼吸沒了,書包也不見了,我也被家人哭著抱回了家。
在家呆了幾天我就被扔進了山溝,當我被餓醒的時候,我還在船上,不,是鋪蓋卷裡。
乞丐問我,現在想不想做乞丐,無牽無掛,無名無姓。
我問能吃飽嗎?
他說人們善心不死,我們就能活。
那誰的善心沒死?我刨根問底。
他說撿你書包的人。
那撿書包的人上過學嗎?
-
20 # 清風微微撫山水
六歲那年,我死了。我明明活著跟大家一樣,但派出所檔案裡我死了,從此我就成了一個遊離在社會之外的人,沒有戶口,沒有檔案。今年我已經46了,只有一個姐姐,剩下的親人都走了,沒有戶口結不了婚,我也沒和子落在一起。
那是一年秋天,我在市郊區的一家快餐店打工餬口,因為我是黑戶,所以老闆給我開的工資只有1200塊錢。我蹲在店門口的臺階上,看著斜對面的高中門口發呆,絳色的落葉被堆成一堆、一堆。門口的門衛大爺和我頗為熟稔,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因為我不存在未來,所以出手頗為豪綽,作為回報,他也常和我在一起搭夥開灶。他姓劉,劉三祿。不知誰私下裡給他取了個綽號——馬臉,臉龐偏瘦,顴骨微凸。老劉家裡有許多親戚,隔三差五就會有人過來探望。那天我至今記憶猶新,老劉端著鍋出了門房,一盆水刺啦的潑在地上,灰綠色的水上泛著泡沫。
我今天去門房吃飯,老劉剛剛給我說。
我給老闆打了聲招呼,從超市提了兩瓶酒,隔壁飯店賒了盤冷盤,就去找老劉。還沒進門,就看見老劉房裡有一個女孩,年紀輕輕,臉龐圓潤,個子不是多麼高挑,容貌也不出眾,但總給我一種淡淡的溫暖的感覺,她姓馬,馬子落。聽老劉講,子落是從閒敲棋子落燈花裡截來的。大概是她父母希望她能有那份閒適吧。那天中午我陪老劉喝了不少酒,閒談里老劉說:“子落這孩子命苦,父母親早早撒手人寰,打小由爺爺撫養,前些日子爺爺也離世了,以後就跟著我,順便也能在高中裡上課,補補文化,你老說自己有知識,沒活幹就過來給我侄女補補課。”當時我應下了。
子落和我差4歲,我當時雖說沒學校收我,但我也在自修,已經修到大一了,普通高中的課程對我來說還是輕鬆的,我也常過來給子落補課,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子落的成績開始下滑,本就不堪入目的分數更是少的可憐。那天是週五,我剛輔導完子落,子落在問我:“明天週六你有時間麼?我們有個活動需要社會實踐,沒人陪我去,我叔叔也走不開,想來想去你最合適了。”我反正週六輪休,一個人在出租屋也沒事,就答應陪子落社會實踐。那是在天逸公園,子落說找一個人,讓我陪她,我就一路跟著,直到湖邊,我遠遠瞅見湖邊有幾個社會青年,子落見到他們,大聲打了個招呼,說是他朋友介紹的,要陪她去廣場實踐調查,這夥人在那一片都混得開。
快跑,他們來了。我帶著子落穿梭在大街小巷,就跟小說裡常用的套路一樣,子落被其中一個混混看上,想要佔便宜,我這當叔的肯定不能忍,打了三四個人以後抓著子落的手跑了。
那天以後,子落和我的關係一日千里,直到她大學畢業。
我們和大部分故事一樣,從陌生到恩愛,然後吵架,因為老劉希望我倆結婚,說到老劉,老劉知道我和子落的關係還是在子落大二暑假的時候,那天我倆在公園玩,我摟著她,她依偎著我,我倆看著夕陽的光輝隨著湖面波動而而盪漾。老劉那天也在公園。
子落畢業以後,我也不在快餐店打工了,在朋友開的餐廳裡當一個應侍生,工資因為是朋友發的,比快餐店賺的多,也慢慢的有了結餘,我和子落期待我們的未來,因為子落我又有了對人生的希望。子落想和我結婚,我因為六歲那年就死了,所以沒有辦法結婚,一拖再拖,直到子落對我對她的感情產生了懷疑,我有苦難言,為了子落的未來,我離開了那個城市,在中國漂泊,坐不成火車,買了一輛黑摩托,上了黑牌,居無定所。
子落,希望你在你的城市過得很好,我愛你。我恨我死在六歲那年。
回覆列表
首先這個應該算是命題作文了,雖然開頭已經定義了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開頭,但是也不一定就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可以嘗試從多個角度來寫一下。
“六歲那年,我死了。可惜是假的,因為我又被人就活了。從此以後村裡關於我的故事,就多了一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是一個以農村娃題材為背景的故事開頭,可以講述主人公的奮進的故事,應該很精彩。
“六歲那年,我死了。真的死了,只有我的魂魄不能夠轉世投胎而四處漂泊。”這個可以寫以倩女幽魂之類的故事,非常的精彩,只要是可以被人認可就可以了。
以上是兩個簡單的開頭,至於故事可以根據自己的內心想法來寫,反正你想到的別人都想到了。
希望可以幫到你,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