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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開心姥姥58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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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松鶴延年5016
強盜不放過賣紅苕的老漢;“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幾個強盜搶了一位賣紅苕的老漢。那真是“閻王爺不嫌鬼瘦?”而且強盜是四個年青人,三男一女。(我朋友的故事)在 關中、高陵有一個地方叫“關市”,村裡有位叫鄭春陽的老漢。一九九七年秋天,他和往常一樣騎著破舊自行車,後面帶著倆個小竹籠。走街竄巷吆喝著“熱紅苕!熱紅苕!”在叫賣。那天他運氣不太好,賣到半中午還剩20多斤?天氣也熱,他原路返回在叫賣。從通遠鎮到灣子鄉有一條好幾里長的生產路。陪著他的是兩旁一人多高快要成熟玉米,就象進入了蘆葦蕩。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鄭老漢心裡有點發毛、有點恐慌!走到半路,玉米地裡鑽出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她打扮比較時髦,穿著喇叭褲“大叔紅苕咋賣哩?”“一塊錢三斤”。這時又從玉米地裡鑽出三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圍著鄭老漢的紅苕籠,他們好象幾天沒吃飯?狼吞虎嚥,既不說、又不笑只顧吃“買”來的紅苕。鄭老漢一看這情景心裡還暗自高興:“等這一賣就剩下不多了,今天賣完能掙個十塊八塊!”鄭老漢心裡正高興!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突然一把匕首頂在了他後背。你在看:鄭老漢嚇的渾身打戰,想著掙那十塊八塊的心情全無,“你你要幹啥?你們要幹啥?”“將你的錢全掏出來!”“你們要打劫?”“少廢話!”鄭老漢手戰的就塞不到衣服口袋裡掏錢。剛才打扮時髦的那位姑娘,她失去了剛才文雅的恣態。就象變成一隻母老虎,推推搡搡地將鄭老漢渾身搜遍。可恨的幾個小混混、小流氓!他們連一個賣紅苕的老頭都不放過。你知道他們搶了多錢?14.2元錢。更可恨的還在後邊:剩下的紅苕他們打包不說,又用匕首將老漢自行車輪胎扎破。他們目的很明顯,老漢不能急時回家找人前來報復。可憐的鄭老漢連驚帶嚇,冒著烈日一步三搖回了家。鄭老漢賣紅苕的本錢是我借給了50元,多日後給我還錢時,提起那天的事,一說話就流下兩股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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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田野尋夢
我的一生艱難曲折,尤其是童年時代,生活非常艱苦困難,難忘的事太多太多,但此生最難忘的,還是我的母親。
母親的一生,是苦難的一生,母親生了我們兄弟姐妹五個,四男一女,我排行老四,父親在我10歲時就去世了,是母親含辛茹苦把我們拉扯大,還供我讀了高中。
我們兄弟姐妹在缺衣少穿,缺糧斷炊中長大的,可以想象母親吃了多大苦,受了多大罪,用“艱苦卓絕”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由於生活非常艱苦,加之超常體力勞作,母親在四十多歲時,高血壓,心臟病,氣管炎等疾病已經纏身,隨著兒女們慢慢長大,母親的身體漸漸垮了。
我高中畢業後就去當兵了,先後在陝西、新疆和青海服役。1995年,我考上軍校,在烏魯木齊上學。1997年,我被分配到青海工作。
2003年,我將身體虛弱的母親接到青海,由於氣侯條件差,母親不習慣,加之部隊工作繁忙,我沒有時間陪伴母親,住了半年有餘,母親就回老家了。
母親走的時侯,我的心裡難過極了,當時是弟弟接走的母親,我將母親送上車後,我的淚水象決堤的河水嘩嘩往下流,母親也是老淚縱橫。
第二年初,弟弟打來電話說,母親可能不行了,非常想見我最後一面,我日夜兼程趕往老家,但當我進家門時,母親已口閤眼閉了。
我一頭撲在母親冰冷的屍體上,哭得死去活來,哭得暈了過去,我萬萬沒想到,那次車站離別,是我和母親的永別,這成為我一生的遺憾和牽掛。
後來,我每次回老家探親,我去母親的墳塋裡祭祀,我久久跪在墳地上,淚如雨下泣不成聲,我恨自己是母親不孝的兒子。
現在,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母親,我知道天堂裡的母親會原諒我,但我不能原諒我自己,可惜我再沒有機會孝敬母親了,只能等我到了那個世界時,再向母親懺悔,再給母親贖罪。
我苦難一生的母親啊!如有來世,我還要做您的兒子,那時我一定要好好陪伴您,好好孝敬您,以彌補此生兒子對您老人家的虧欠!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我衷心地告誡普天下的兒女們,要好好孝敬父母,要好好陪伴父母,不要像我一樣,父母走了才懂得孝道,那必定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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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忘是我的媽媽,每每的想起心裡都會很疼很疼。一種疼的要哭的感覺。媽媽的一生很不幸。很小就沒了父親。姥姥迫於生活,帶著媽媽的弟弟改嫁卻把媽媽留在了爸爸家做了童養媳。別以為富人家才養的起童養媳,實際上爸爸家裡也很窮只為了爸爸家可以收留媽媽,可以不被餓死,凍死,姥姥才把媽媽留在了爸爸家裡。媽媽回憶說,那年她還很小,也就六七歲,從那時開始,她沒吃過 一頓飽飯,喝粥的時候奶奶要先給她盛一碗,盛最上面的米湯沒有米粒,吃飯的時候要讓她最後吃,只剩下盆底。根本沒多少糧食。小小的年紀,就要承擔起家中的許多活計,洗衣做飯,伺候爸爸的爺爺奶奶。媽媽的性格很剛烈。媽說,苦點累點都可以,最受不了奶奶抬手就打,張口就罵。為了反抗,媽媽不只一次砸壞家中的鍋碗瓢盆,用此來發洩心中的委曲!當然,換來的是更嚴歷的打罵!爸和媽同歲,爸16歲的時候,實在忍受不了家裡的貧窮, 就赤手空拳,來城裡 投奔一個遠房親戚學徒掙錢。剩媽在家更是孤苦無依。終於有一天她被奶奶欺負的 精神崩潰!變成了一個瘋女人。爸爸出徒後,把媽接進城裡,四處求醫問藥,看好了媽媽的病,之後就齊心合力做起了小本生意。爸媽都是不怕吃苦受累的人,有句話說:人勤地不懶,他們雖然不是種地,但,做生意也是一個道理,在爸媽辛苦的打理下,家裡的生意做的風聲水起!我52年生人,打我記事起,腦子裡對媽最深的印象就是:穿著肥大的背心,肩上搭著大大的毛巾,站在冒著大火苗的爐灶旁,漩著粉皮流著汗水。那時家裡有不少的夥計,門前總是車水馬龍的拉貨送貨,但凡事還是要爸媽親歷親為。我從小就知道爸媽掙下的家業不容易。後來公私合營,爸媽都是很開明的人,率先把生意交給了國家。他們進了工廠當了工人,表現的很積極。特別是媽,白天上班,晚上掃盲學文化,從一個大字不識的家庭婦女,能在最短時間內帶領大夥通讀報紙,瞭解形勢,最後當上了單位的領導幹部。那時的家裡幾乎看不到媽媽的身影,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裡,每天忙的早出晚歸,樂此不疲。我想,那段時間應該是媽媽一生中最開心的階段。那場運動的到來,對媽媽的打擊太大,由於階級成分,爸媽被各種的造反派組織拒之門外,爸爸還好,從來都是與世無爭的心態。而媽媽卻不然,她骨子裡就是個爭氣要強的人,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個女強人,遭此冷落,她於心不甘。那時我都十五六歲了,也同樣被劃分到階級隊伍以外,也最理解媽媽的心情,看著別人戴著各種名稱的紅袖標,那種神氣勁,心中五味雜陳。媽媽很可憐,上班時要拼命的壓抑自己,不敢多言,下班在家還要提心吊膽,聽說某個街坊或同事被抄家,便會嚇的不敢睡覺,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厄運來臨!後來上山下鄉,哥哥為了給我們這個資產階級家庭爭口氣, 率先報名去邊疆,哥是家裡 唯一的男孩按理可以不去,但媽媽沒敢阻攔。哥走的那天,媽媽沒敢送出門,她怕她的淚眼被別人看見,說她不支援上山下鄉運動。這個帽子她擔不起。最可悲的是,那是媽跟哥的最後別離。接著又學校動員我去播隊,那時爸媽身邊只有我在,可爸媽還是沒有阻攔,那年我十六歲。媽幫我打點行裝,北京站的站臺,媽望著我的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那張強忍淚水,被 刻意控制 而變得扭曲的臉,像烙印一樣,永遠刻在了我的心底!使我每每想起都會淚流滿面!我好想好想我的媽媽!這就是我的答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