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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松濤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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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候塞雷的歷史手札
如果宋仁宗真的那麼有能力,為什麼北宋還會出現冗兵冗費現象呢?其實症結不在宋仁宗,而應該在於宋太祖趙匡胤。
宋太祖怎麼得來的皇位,大家都很清楚,那就是“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可真的當趙匡胤當上皇帝之後,他就開始擔心萬一朝廷上又出來另一個趙匡胤,是不是也會被“黃袍加身”,然後奪取了自己的皇位呢?
因此為了限制武官集團,趙匡胤先是杯酒釋兵權,用手段解除了幾個擁立他當皇帝的石守信等統兵將領,又實行“更戍法”,造成兵不識將、將不識兵的局面;為了抵禦北方少數民族政權的不斷侵襲,又建立了龐大的常備軍,但結果卻是士兵數量龐大但與將領很難配合,造成兵員數量大但質量差、戰鬥力差、軍政效力低下,是為冗兵。
但光限制武官集團也不行,如果文官坐大了也很有可能發生類似的事件,為了限制文官集團,又將官職進行拆分,明明一個人能做的工作一定要分給三個人做。而為了彌補官員空缺,宋朝的科舉取士每屆都有三四百人,加上對皇室宗親子弟的封賞,大量官員人浮於事,光吃餉不幹活,是為冗官。
宋仁宗成也仁,敗也仁。對許多人來講,仁意味著軟弱。立場不堅定。當時王夫之評論宋仁宗的“無定志”:“仁宗自明道二年劉後殂始親政,訖乎帝崩,三十年,兩府大臣四十餘人。……其進也,不固進也,俄而退矣;其退也,抑未終退也,俄而又進矣。人言一及而輒易之,互相攻擊則兩罷之;或大過已章而姑退之,或一計偶乖而即斥之,……計此三十年間,人才之黜陟,國政之興革,一彼一此,不能以終歲。吏無適守,民無適從,天下之若驚若騖、延頸舉趾、不一其情者,不知其何似,而大概可思矣。……夫天子之無定志也,既若此矣。”
而且冗兵冗官有一個很大的既得利益群體,這個群體享受著冗官冗兵的福利,抗拒改革,就算宋仁宗作為一國之君,也必須考慮到這群人的影響力。
宋仁宗儘管試圖進行改革,但在各種阻力下宣告失敗,而當時的軍隊達到80萬人,中央內外屬官已超過一萬七千人,可以說是宋朝冗兵冗官冗費的巔峰,土地兼併及冗宮、冗兵、冗費現象日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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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根芥微塵
以仁宗趙禎之”仁“之明,以歐陽修、范仲淹、輔弼、韓琦、文彥博、司馬光、包拯等之賢之能,依然無法有效解決冗員、冗兵、冗費問題。
由此來看,問題的核心不在於皇帝是否有能力,而在於兩個字:制度。
從古至今,制度問題往往是帶有根本性、穩定性和長期性的問題,它涵蓋了一系列的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規則、慣例、政策、習慣等。
什麼樣的制度決定了仁宗和一干賢臣不是不想解決,而是不能解決呢?
簡單說就是重文抑武。
此條可以被稱為是北宋立國基石的根本國策。
它根源於開國太祖的“臥榻情結”,發端於“杯酒釋兵權”,繼承於太宗、真宗、仁宗以至南宋,最終也使有宋一朝,軍事相對積弱。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是趙匡胤面對南唐大臣質問時一句回懟。意思是說,你們南唐雖然對大宋俯首納貢固然無罪,但一山不容二虎、一天(下)不容二主,我還是要消滅你們!
的確,這句話成為太祖、太宗兄弟兩個掃平天下的一大動力,但隨著外患將平,內憂又出現了:太祖自己是靠點檢後周御林軍而黃袍加身的,保不準自己的後代子孫也會出現類似後周的情形(皇室孤弱,孤兒寡母),萬一手下武將中也來個“兵變陳橋”“黃袍加身”,這臥榻不就易主了?
對此,太祖與趙普一合計,乾脆來個“杯酒釋兵權”吧——相比劉邦的兔死狗烹,後世明太祖的屠戮功臣,趙匡胤還算是豪爽厚道些!
自此開始,重文抑武國策形成。
受此影響,文官數量大增,待遇日漸優厚。
據說,太祖還建誓碑一塊,要求自己和後世子孫,不殺大臣和言官。可作為大宋王朝優待文臣的一個例證。
國策一定,綱舉目張。
文臣既多,酬奉優厚,趾高氣揚,武將蹀躞(dié xiè),亦步亦趨,戰力不強;戰力不強,恰恰又亟需補充兵員;冗兵冗員已成,國家財政自然就吃力,冗費自不待言!
至仁宗朝,上下君臣對“三冗積弊”均有認知,這才有了“慶曆新政”(見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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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有容乃大137356375
宋朝冗兵冗費現象是因為開封五險可守,開國皇帝趙匡胤本來想遷都洛陽,但是遭到其弟趙匡義的反對,主要原因是當時開封都是趙匡義的勢力,為了當皇帝,怕遷都以後不能繼承做皇帝。為了都城的安全只能增加衛戍部隊,自然而然增加軍費,所以造成冗兵冗費。應該是歷史遺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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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北辰之君
首先說一下治國能力,宋仁宗之所以以“仁”出名,就因為他在做為皇帝的品德方面比較出眾,比較體恤手下的大臣和臣民,主要是比較能“忍”,一方面主要是能忍住不去瞎折騰,不像後來的宋徽宗一樣把整個國家折騰沒了,一方面比較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缺乏治國的能力對手下的大臣比較寬容,因為要指望手下這幫人幫他治理國家。
做為一個政治家他其實並不怎麼合格。第一,缺少明確的政治理念。大凡出色的君主及政治家大都有自己鮮明的政治主張,比如說秦始皇的統一中國,漢武帝的復仇匈奴,武則天打壓世家貴族。在這一點上他連子孫宋神宗都不如,神宗上臺之後起碼明白變法迫在眉睫。仁宗則像是被人在後面推著走缺乏主動施政積極性。第二,缺乏足夠的政治手腕。帝王政治第一條,平衡。主席他老人家說過“黨內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一個政治集團內必定會因為地域、親緣關係、政治主張分為不同的派系,成熟的君王會讓其相互制衡,選取每一派中最符合自身利益的主張支援,這一手明朝的嘉靖皇帝就玩的很溜,可惜他偏重於玩弄權術而且目的只在掌握權力反而落在下乘,反觀仁宗的時候,改革派因為歐陽修這個“豬隊友”寫了一篇朋黨論,就被仁宗猜忌的不清,全都發配了,剩下保守派一家獨大。皇帝不是調解員,你得當個裁決者,在這點上仁宗缺乏政治手腕。第三,缺乏足夠的政治毅力。主席說過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改革也是一樣,是要砸人飯碗的,沒有足夠的集聚和承受能力,僅憑著范仲淹等人的一腔熱血就上頭開幹,面對保守派反撲又萎了,雖說剛則易折,您這也太軟了。
再說一下三冗問題。這個問題是貫穿宋朝的特色問題,這個問題的根源在於老趙家的得國不正。儒家是很注重大義和名位的,論語裡說過嗎“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宋太祖趙匡胤奪得天下一不是從父兄手裡傳來的,二不是白手起家幹起來了。他是陳橋兵變,黃袍加身政變起家,就像是小三上位後缺乏安全感一樣,他也缺乏,害怕別人也照樣看葫蘆畫瓢來上,加上五代十國裡武夫當政動輒殺人全家,殘酷的政治清算鬥爭也讓老趙心生顧忌,於是整個宋朝治國方針就是以文御武,當然這麼幹自己的安全性有了,文官集團也很爽,那麼武將集團怎麼辦。馬爸爸說過員工離職原因基本兩條“一是錢沒給夠,二是心委屈了”,既然從地位上委屈了武將那麼錢財上一定要滿足。而武將集團在沒仗打的時候怎麼來錢除了君王的賞賜、操持商業,那就是喝冰血,吃空響了,軍隊編制不斷擴大,支出不斷增加,戰鬥力不斷下降。文官集團自然也不甘示弱,反正整個行政系統都是他們的咱們也一樣來,吃空餉是不敢那就增加編制。
在這個惡性迴圈的體系裡的改革是極為困難的,宋朝錯失了改變的機會,集團裡的清醒者也拉不動這架失控的馬車大家一起像深淵滑落,最後釀成了靖康之恥、崖山之變,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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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宗皇帝只能算守成之君,開拓進取實際是不如神宗趙頊,可惜神宗在位十八年,三十八歲早逝。這裡不談神宗朝的事情,就說一說仁宗朝的幾件大事。第一件,劉娥垂簾還政風波,將天聖年間的幾位能幹之臣貶離朝堂,如呂簡夷、丁謂等。而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小范老子,在這一輪政爭之中作為發起人也敗下陣來,從明道直至慶曆初,實則浪費了寶貴的十年,最終以參知政事柄政重返朝堂,所面對的局面更加複雜,從這個角度看仁宗對慶曆新政立場並不堅定。第二件,西夏立國,在西夏建國的過程中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宋庭的軟弱,前後長達十年的試探和軍事上的退讓,最終堅定了李元昊建國的信心,也打擊了仁宗皇帝清除積弊的信心。第三件,子嗣和皇統的問題,這是糾結仁宗皇帝后半生的重大問題,朝堂與天子之間的博弈牽扯了朝野上下太多精力。仁宗不是無為皇帝,問題在於年青的時候太想有為,對朝野認識不夠,對積弊認知不清,對朝堂掌控不力。人到中年,接連遭遇喪子之痛,政治熱情不再,對革新逐漸持懷疑態度,對慶曆新政失敗後產生都黨爭視而不見。黨爭是宋庭南渡的最根本原因,仁宗在這個問題上沒有扼殺於萌芽,實則遺害無窮!以上三點是我的一點淺見,只從仁宗皇帝身上來看問題。至於問題中的冗兵冗費現象,並不是北宋滅國的主要原因,廂兵政策在那個年代是有其合理性的,至於冗費也只是術的問題 ,透過歷史的侷限,我們很難發現所謂歷史的真相,我們所認知到的這些,如果親身經歷難道一定會比古人更聰明?仁宗皇帝是一個好人,這在皇帝身上已經是極其難得的屬性,所以我們實在是不能苛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