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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老蔣9686667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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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世上原無事
說杜甫虛偽的人,恰恰暴露了她自己虛偽,她寫文章是為了博美名。用虛偽的心去看人,所有人都虛偽,天下就沒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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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小瘋子的小瘋子
博美名又如何?他是碰上了安史之亂,行了萬里路,寫了現實詩,一切都建立在他的親身經歷,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現實。不是瞎編亂造,造謠生事。比一些瞎編亂造,無端臆想的磚家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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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閒言碎語不逾矩
看來你是有點傻,你常常喜歡做類似“對牛彈琴”的事情?
無知者無畏。杜甫是否“虛偽”,“她”下不了“歷史結論”;“她”的信口開河你充耳不聞就是了,耿耿於懷“她”的“言論”很無聊。你冷靜想一想,是不?
“三吏三別”確實給杜甫贏取了歷史美名。但這種“美名”是沒有博大人道情懷者畢生絞盡腦汁都無資格“博”取的。
韓愈說:“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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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生涯詩社
上天賦予他不起眼的軀殼
裝著山川、風物、喪亂和愛
讓他一個人活出一個時代
——黃燦然《杜甫》
杜甫的一生窮困潦倒、歷盡悽苦,生活也是捉襟見肘,幼子竟至被餓死。
然而,他雖歷經個人磨難,“杜詩”中展現的卻始終是一片愛國情懷、仁者胸襟。他的作品反映現實,沉鬱頓挫、憂思滿懷,讓人讀著忍不住悲從中來。
寫詩為了博美名?我倒想問下,博什麼美名?他寫《三吏》《三別》收穫了什麼?功名嗎?金錢嗎?如果真的博到了美名,還至於在一葉孤舟上溘然長逝?至於流離失所,茅屋為秋風所破?
(一)山川之愛仁者樂山。雖然他居無定所,但無數的山川都是他的歸宿,他也是戰火之中文化的歸宿。
終其一生,他都是孤獨地輾轉,走遍了陽關古道,走盡了落日西風。岳陽樓上,洞庭湖畔,有“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的恢弘之嘆;泰山之麓,東嶽山腰,有“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之詠;朔漠荊門,昭君青冢,有“千載琵琶作胡語,分明怨恨曲中論”的哀婉之吟;沙海無垠,煙塵浩瀚,有“江間波浪兼天湧,塞上風雲接地陰”的壯美之嘆。
無數個不眠之夜,他獨坐小舟之中,看荒涼之景。客旅之夜,他如飄飄之沙鷗,於微風鼓浪之中看星垂平野、月湧大江;寒閣之夜,他又在霜落雪霽中聽五更鼓角,三峽星河;野徑雲黑,惟他江船上一星光明伴春夜淅瀝小雨,看紅溼之處,聽潤物無聲。
文化積澱在足下,各地的風物山川烙上了他的足印,都沾染了他仁者的氣概。這足印,是一個時代的印記。
(二)家國之愛少年時,他曾滿懷壯志地寫下“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欲報效祖國,經織民俗。
中年時,他曾出仕在外,為官一方,欲使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老年,他高呼“安得壯士挽天河,淨洗甲兵長不用”,欲國家安定,戰火停歇。
將死之時,“戰血流依舊,軍聲動至今”,這是他在湘江孤舟之上的絕筆。
詩聖一生,行將辭世,念念不忘的,仍是國家的挫折,民族的苦難。
曾幾何時,聽聞戰爭爆發,他寫下“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聽聞失地收復,他又寫下“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他的喜憂,完全被國家的命運左右著,他胸中有的,不是個人的悲苦,而是整個國家的悲苦。
愛入愁腸,三分釀出憐憫,七分紆為悲嘆,深沉一吐,仍是家國的動盪,人民的苦難。
(三)蒼生之愛八月秋高,狂風怒號,捲走他本已破敗的草屋上的茅草,連那不懂事的小兒也來戲弄這老翁,竟抱茅而去。他非但沒有頓生對天下人的怨憤冷漠之心,反而由己及人甘心犧牲自我換得一個“天下寒士俱歡顏”。他筆下,絕無半句抱怨之辭,他只會於寒風暴雨的淒冷之夜,於茅屋秋風中寫盡愁思。
李白曾寫《行路難》,抒發的是不得志的苦。而詩聖的“三年奔走空皮骨,信有人間行路難”,那“難”是悲天憫人,感慨時事的“難”,是山河破碎,家國淪喪的“難”,是蘊含著無盡之愛的一聲悲嘆。
有一種愛,它無形,卻宏大;它卑微,卻崇高。它無懼於時運不濟,無懼於命途多舛。雖是對最底層最卑賤的平民,卻是至真至善至慈悲至純美的愛。對天下蒼生的包容廣宇的愛,是詩聖一生所創造的不朽時代的不朽絕唱。
世上瘡痍,詩中聖哲;人間疾苦,筆底波瀾。讀到杜甫寫的“窮年憂黎元,嘆息腸內熱”,曾經悲從中來,忍不住淚流滿面。
讀杜詩,常能讀出那種“憂端齊終南”的宏大的憂愁,能讀出“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的蒼涼和落寞。
如果不是發自內心的家國之愛,不可能有如此厚重的吞吐,也不可能有名垂千古的“詩聖”。所謂“聖”,就是上下幾千年,無可超越者。
放在整個歷史的宏大敘事上,目前沒有人能夠與杜甫相媲美,即使同時代的詩人也不行,更何況現在的蠅營狗苟之輩。
所以不要再侮辱詩聖了,也別瞎類比了,否則,見一個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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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言志。古今皆然。說老杜寫“三吏”,“三別”是為美名,是無知。須知,在唐代沒有詩刊,報紙,稿費一說。寫詩大多是少數知識分子互相酬答的。出不了名的。草芥小民連字都不識,他們會讚譽老杜?當然,唐代是以詩取士的。李,杜當時就名滿天下,但卻屢試不第。為什麼?哪個考官敢錄取他們呀?諷世刺政的詩人皇帝老兒能喜歡?所以說老杜寫三吏三別根本不是為了博取名聲。只是感時憤世,有感而發罷了,於名利無涉。“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大抵聖賢發憤而所為作也。”三吏三別的流傳是靠老杜的詩友們傳抄,愛詩者刻印而流傳後世的。老杜一生遭際困厄,原因就不是沽名釣譽,奉迎阿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