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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 # 影視蜃樓

    《白鹿原》第54集,鹿三刺死了田小娥,結束了田小娥悲劇的一生。

    刺死田小娥的是鹿三,但真正殺死田小娥的人是白嘉軒。田小娥從順從自己的內心的慾望,跟黑娃搞上之後,便跨過了三從四德的傳統道德,從此世俗社會所不容,最後死在兩個“好人”手裡。

    白嘉軒是傳統道德的衛道士,皇帝沒了,他靠著《鄉約》依然維持著白鹿原的傳統。所以當他第一次看到田小娥,就說田小娥不是黑娃能養得住的人。

    在他的眼裡,女人是不能太漂亮的,而是要踏實、能幹、是要三從四德的,而田小娥太漂亮,而且有主見,黑娃養不住。從一開始,白嘉軒就認為田小娥是個禍害。

    其實不要說什麼封建社會壓迫那一套,田小娥即使在現代社會,依然會被世俗社會所唾棄,就像我們之前唾棄白百何一樣。

    而白嘉軒跟鹿三,在現代社會,同樣是標準的好人。

    王國維先生說過:“社會之習慣,殺許多善人。”

    大多數人總是容忍不了那些與自己有些不同的人,看現在網上這多的戾氣,就知道我們的社會依然是多麼的不寬容。

    田小娥這樣的人在現代社會,可能下場不會那麼慘,但依然少不了受人們的白眼。

    在電視劇中,我們看到了田小娥生活的全貌,大多數人還是同情,但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無法看到一個人生活的全貌,她要是活在現代社會,依然不會得到大多數人的唾沫淹死。

  • 22 # 閱人悅己讀書會

    《白鹿原》,被調侃為“田小娥傳”。這句調侃襯托出導演對田小娥的偏心。其實作者陳忠實對田小娥也同樣非常偏愛。田小娥,是生活在宗法社會陰影裡的人。她的行為沒有複雜的動機,她對環境的反叛,都出於樸素的天性。

    田小娥在陳忠實筆下只有真實,沒有進步的特徵。陳忠實自己說,在看到二十幾卷縣誌裡有四五本貞女傳之後,他逆反式的寫出了田小娥這麼一個真實的女人。所以說,田小娥不代表什麼進步女性的追求,也不代表女性解放的前奏,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這個女人有最真實露骨的對性的需求,也有那個時代女人特有的軟弱,也有在絕望之後的糾纏不休,瘋狂報復。

    田小娥命裡的男人:

    田小娥的爹:虛偽文人,視財如命。女兒就是交易的貨物。

    黑娃:黑娃給予田小娥勇氣和希望。但是,最後關頭黑娃並沒有帶田小娥走。田小娥從此行屍走肉。

    鹿子霖:以幫助黑娃擺脫罪名,霸佔了田小娥的身體。那句無恥的“這話要睡下了才能說”。任何時代,落難無助的女人往往備受欺凌,女性的弱勢在遭遇大難時會愈加的明顯。即使權貴家庭也不能保證女性的安全。

    白孝文:對田小娥而言,他是無辜的被勾引者,他性格懦弱。田小娥在鹿子霖的唆使下勾引白孝文,她悲劇命運就已經註定了。其實真正讓田小娥死掉的是鹿子霖的一次次算計。鹿子霖佔有她的身體,還將她送上死路。白孝文只是個棋子。

    白嘉軒:在白鹿原上唯一可以救田小娥的人,但白嘉軒沒有救她。

    鹿三:是黑娃的爹,並一直覺得田小娥帶壞了黑娃並給白家抹黑,最後將田小娥殺死。

    男人們犯的錯,都要找個女人來擋。田小娥和她所遇到的人,都生活在宗法社會規範下,他們不自覺地上演一出出悲劇。宗法社會的痛苦之處在於,即使很多人按照社會規範生活,仍然得不到好的結局。人們將會壓抑一生;而反抗社會的人,則會被社會碾得粉碎。壓抑的社會和田小娥對於自身需求的追求是不相容的,這是田小娥悲劇的來源。

    印象最深的是陳忠實寫田小娥的死。“鹿三把梭鏢鋼刃捅進她的後心,她回過頭來,叫了一聲大呀”。陳忠實說,他寫到這裡,“眼睛都黑了,半天才恢復過來”,隨手在一綹兒紙條上寫下:“生的痛苦,活的痛苦,死的痛苦。”

    鹿三維護著以白嘉軒為代表的宗法社會,甚至不惜殺人。接下來,本書最魔幻的部分出現了,死去的田小娥藉由他口,道出了自己的委屈:

    “我到白鹿村惹了誰了?我沒偷掏旁人一朵棉花,沒偷扯旁人一把麥秸柴火,我沒罵過一個長輩人,也沒搡戳過一個娃娃,白鹿村為啥容不得我住下?我不好,我不乾淨,說到底我是個婊子。可黑娃不嫌棄我,我跟黑娃過日月。村子裡住不成,我跟黑娃搬到村外爛窯裡住。族長不準俺進祠堂,俺也就不敢去了,咋麼著還不容讓俺呢?大呀,俺進你屋你不認,俺出你屋沒拿一把米也沒分一根蒿子棒棒兒,你咋麼著還要拿梭鏢刃子捅俺一刀?大呀,你好狠心……”

    鹿三是書中純粹意義上的好人,宗法社會的禮教藉著鹿三“正義“的雙手,把田小娥這個異端除掉了。

    《白鹿原》鴻篇鉅製,但此文只聊到田小娥!因她“生的痛苦,活的痛苦,死的痛苦。”

    歷史大潮,白鹿苦海,小娥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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