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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靜說賢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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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李淵回
首先說結論:
淵回認為,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好。孔老夫子在這裡,等於消極的承認了鬼神的存在。
為什麼說在這裡是消極的承認呢?因為在《論語》中還有一處,夫子直接說,“敬鬼神而遠之”。這裡孔子算是積極的承認,鬼神的存在。
當然,《論語》中還有其他很多地方來,證明孔子是承認鬼神存在。這裡淵回不再展開,大家可以私下認真研讀《論語》。
經過上面的分析,我們雖然知道了孔子是承認鬼神存在的。那麼孔子對待鬼神的態度,又是如何呢?下面請跟著淵回繼續展開。
孔子對待鬼神的態度:還是前面提到過,《論語》中的原句。孔子曾經提到過,敬鬼神而遠之。孔子雖然承認鬼神存在。但是,他是建議敬畏鬼神,而與之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什麼呢?大家往下看,《論語》中還有答案。
《論語》:天道遠,人到彌。
《論語》:未知生,焉知死。
鬼神的問題,一定會涉及到生死的問題,也一定會涉及到天道形而上的問題。從這裡看,我們看到孔子是一般不大願意談鬼神,天道等形而上的問題。
因為什麼呢?因為鬼神天道這些東西,並不是人想把握就能把握的。我們就連我們身邊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又怎麼能去了解離我們更遠的鬼神事情呢?
所以說,孔子對鬼神這些形而上的問題還是比較慎重的。他主張近鬼神而遠之。
那麼鬼神是否真的存在呢?縱觀人類文明文化史,現在就這個問題,依然沒有定論。
只能說大部分宗教是承認鬼神存在的。大部分唯心主義也是承認鬼神存在的。而唯 物主義一般是不承認鬼神存在的。科學上大部分的觀念也是認為鬼神是不存在的。
我們目前對待鬼神的態度,不妨去借鑑一下,我們祖先的看法:“聰明正直,死而為神。”一個真正聰明,真正正直的人,死後才能成為一個神。一個聰明正直的人,我們有何理由不去尊敬她,敬畏他呢?
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們還是。對不可知的事物保持一個敬畏之心,同時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吧!淵回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科學會給出我們更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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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論語社
大家都說有鬼,那就有鬼吧。但孔子說了,不語怪、力、亂、神,可見,他有自己的世界觀和神鬼認識態度。相信他是不信鬼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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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南山易人易學
孔子不是一個無神論者,相信人活著有命、也有天命。孔子談過做夢,生活中常行祭祀,也和弟子交流過關於鬼神話題。有對於鬼神的態度。根據不同的人做不同的解釋。
中華書局《中國無神論史先秦資料》無神論名單中沒有孔子。因為孔子重禮,祭祀禮儀就是其一。魯國哀公曾問孔子說“夫國家存亡禍福,信有天命,非唯人也”。國家的存亡在於天命,不在於人為。孔子說禍福在己不在於天。並講了殷商帝辛和太戊的故事:
從前,殷紂王帝辛在位的時候,城牆邊有一隻小鳥生出一隻大鳥,卜筮說以小生大,國家必將成為霸主聲名必將大振。’於是帝辛王自以為是不理朝政,殘暴至極,群臣也無法挽救,後來殷國因此滅亡。這就是天命隨吉而人不為善招來的禍患。
帝辛先祖太戊時代,社會風氣敗壞,朝政不穩,朝廷出現一株怪樹,七天就很粗了。卜筮說:‘這是不吉的預兆,於是國家要滅亡’。太戊非常恐懼,趕緊修養德行,學習治國方法,推廣利國利民措施,三年之後,遠方的國家來朝見的,有十六個國。這就是以自己的謹身修治改變天時,禍兆反變為福的事例。所以說,天災地禍是上天來警告國君的,夢見怪異是上天來警告臣子的。災禍勝不過良好的政治,夢兆也勝不過善良的行為。能明白這個道理,就是治國的最高境界,只有賢明的國君才能做到啊。
這是孔子強調人為作用。孔子不反對人生死有命。也承認生死。
《論語·先進》:【顏淵死。子曰:“噫!天喪予!天喪予!”】看看,顏回死了,孔子悲傷的說:“唉呀,上天在毀滅我也,上天在毀滅我也。”這是孔子相信有上天。
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也出自《論語·先進》: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子路請教如何侍奉鬼神?孔子說:“連侍奉活人都做不好,還談什麼侍奉鬼神?”子路又大膽的問到:“人死是怎麼回事?”孔子說:“都不知道為什麼活著?何必考慮為什麼會死?”很顯然,孔子重在人活著要認真做事,對於看不到摸不著的神鬼還是不要隨便討論。
可是,同樣關於生死,魯哀公請教孔子智者壽乎?仁者壽乎?孔子對曰:
‘’然!人有三死,而非其命也,行己自取也。夫寢處不時,飲食不節,逸勞過度者,疾共殺之居下位而上幹其君,嗜慾無厭而求不止者,刑共殺之;以少犯眾,以弱侮強,忿怒不類,動不量力者,兵共殺之。此三者,死非命也”。在這裡孔子講了【病殺、刑殺、兵殺】,是死於非命,也是咎由自取的。和上面回答子路不同。
那麼孔子有沒有一個比較完美的解釋呢?答案是有的,據《孔子家語·致思》:子貢問於孔子曰:“死者有知乎?將無知乎?”子曰:“吾預言死之有知,將恐孝子順孫防生以送死;吾欲言死之無知,將恐不孝之子棄其親而不葬。賜欲知死者有知與無知,非今之急,後自知之。”
簡釋:子貢問夫子,人死了還有沒有知覺?孔子說:我要是說人死了還有知覺,卻擔心活著的人害生而送死者;我要是說人死了就沒有知覺了,又怕活著子孫後代棄親人之屍體而不葬。賜啊,你想知道人死後還有沒有知覺,不是現在急需要解決的問題,這個問題以後自己就會知道的。
《論語·八佾》王孫賈問曰:“‘與其媚於奧,寧媚於灶’,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於天,無所禱也。”王孫賈問關於灶神的話題,孔子在這裡說獲罪於天就祈禱也沒用用了。是孔子不否定有上天。但是對於鬼神,要有恭敬心,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不做就不做,既然做(祭祀)就認真的做。當樊遲問孔子怎麼做才能聰明智慧?孔子說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致力於百姓道義,尊敬鬼神但遠離他們(鬼神),就可以算明智了。
《論語·述而》:子不語怪、力、亂、神。而以四教:文、品、忠、信。
這就是聖人所以立人道之極也。這就是孔子對於生死的態度。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知命樂天故不憂。敬鬼神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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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眀間低手
“鬼神”對一個文明的發展和演變來講,幾乎可以算是一個“必須品”。在任何一個文明的開端,鬼神都扮演者非常重要的角色。因為人類需要對自己周圍的問題進行解答,解答不了的問題也要進行歸因,鬼神無疑是人類最好的“夥伴”了。但是,因為文化之間的差異以及各自的最關鍵訴求,各個文明的“夥伴們”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差異。在孔子所在的春秋時代,鬼神觀念必然是存在的,這點毋庸置疑。但孔子究竟承不承認鬼神?孔子承認怎樣的鬼神?就要說道一番了。
孔子眼中的鬼神是什麼“玩意兒”?孔子距今已經2500多年了,即使在今天這樣一個崇尚科學的時代,關於鬼神的有無,很多人都抱有將信將疑的態度。誰家有個災啊病啊的時候,內心之中沒有疑惑是否是自己惹惱了哪路神仙呢?年齡大一些的人,動不動就算卦求神,這些都見怪不怪了。說真的,關於對待鬼神的態度,我們今天的人們還真的不如我們的孔老夫子。當然了,有個客觀的原因就是,那時候道家的神鬼系統還沒有建立起來,佛教什麼的也還沒有傳入中國,道家和佛界還沒有“一見如故”。
孔子那個時候的“鬼神”可不是今天我們意識中的鬼神。在我們今天看來,鬼是壞的,不好的,邪惡的,害人的魔鬼;而神則是好的,懲惡揚善的,保護人的。很多人都求神保佑,遠離鬼怪,甚至談鬼色變,夜晚甚至要不敢出門的。但是在孔夫子的時代,鬼神其實都是具有靈性的某種超感知物種。神我們很好理解,人對神本身是喜樂的。那麼鬼是怎麼來的的呢?其實就是祖先去世之後轉化的“靈”而已,所以,很多時候,祭祀鬼神其實說的是祭祀祖先。
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諂也。見義不為,無勇也。”(《論語·為政》)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論語·八佾》)這兩句話,第一句說的“鬼”,第二句說“神”,其實都是在講死去的先人,也就是祖先而已。當然,我們必須要承認,除了祖先之外,還有其他的神靈存在。
王孫賈問曰:“與其媚於奧,寧媚於灶,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於天,無所禱也。”(《論語·八佾》)子疾病,子路請禱。子曰:“有諸?”子路對曰:“有之。《誄》曰:‘禱爾於上下神祇。’”子曰:“丘之禱久矣。”(《論語·述而》)在這兩句話裡面,我們看到其他的神靈,比如,第一句中的“奧神”和“灶神”,但是“奧神”的地位要比“灶神”高得多,屬於天神的某種級別,所以如果獲罪於天,那就完了。第二句話說的是孔子得了重病,向神祗禱告自己能夠康復起來,其實這裡的神祗是講地神。
現在我們明白了,孔子講的“鬼神“其實有兩種:第一種是人們死去的祖先,這個其實是偏重於講“鬼”;第二種就是屬於天地山川等主宰神,這個其實是偏終於談“神”。二者是同類,“鬼神”放在一起可見其有同等的重要性,甚至來講,當時的孔子可能認為,逝去的祖先要比“神”更重要,所以在論述的時候”鬼“放在”神“的前面。
孔子如何對待鬼神這種”玩意兒“?有沒有鬼神觀念是一回事情,如何對待鬼神觀念其實又是一回事情。存在還是不存在鬼神觀念其實並不是由個人決定,而是由時代來決定的。但是,至於個人如何看待”鬼神存在“這樣的事情除了會受到時代的影響之外,個人其實起到了非常主要的作用。我們相信,春秋時代也是鬼神觀念普遍存在的,但是孔子的鬼神觀必然是一種大眾鬼神觀的批判。
在民間,很多人為了侍奉鬼神可謂是煞費苦心。當然大家都各有各自的目的。最重要的目的自然是功利的,求祖先保佑自己升官發財,求神靈保佑自己健康長壽……這無可厚非,但是如果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或者一個地方的行政長官都對鬼神如此信奉的時候,可能一個國家就要有災禍了,這個國家的人民也會被迫付出相應的代價。孔子是聖人,當然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子不語怪、力、亂、神。(《論語·述而》)孔子是當時的大思想家,大聖人,也是教育家,政治家,在各國之中都有很高的威望。孔子其實就和現在的意見領袖一樣,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很大的影響力。當然了,孔子作為一個這樣的大人物自然是有其堅守的,比如他對於周禮的堅守,他對於周朝禮樂文化的推崇。孔子不光繼承周朝的文化,還有創新,比如孔子對儒家文化奠定的堅實的基礎。
儒家文化的核心其實是仁,也是“人”。所以儒家提出的“仁義禮智信”等等,都是以人為核心的。既然以人為核心,那自然對於超越人的東西,比如怪力亂神,就另有臧否了。孔子並不能阻止民間去談怪力亂神,他的觀點也就是他的做法,“,也就是今天的不信謠,不傳謠。
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論語·述而》)從這句話我們也可以讀出,孔子的核心是“人”。當弟子問到鬼神的時候,孔子認為連人事都不通就不能講關於鬼神的事情。當弟子問道死亡的時候,他就說不知道生,怎麼能去談論死呢?這都足以證明孔子的“鬼神觀”和“生死觀”都是一個“現世”的問題,與其說重視鬼神,他更重視人事,與其重視“死”,他更重視生。所以,這也奠定了儒家後來積極入世的人生態度以及以人為本的仁道哲學。
所以,面對鬼神,孔子並不是不承認鬼神,至少他是承認祖先以及天地造化神靈的。但是在對待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總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並能沒有盲目的信仰,也沒有深入的探討。可能,夫子認為,談論超越自己認知範圍的東西是沒有意義的,也是無能為力的,所以存疑好了,活在當下,才是最符合自然歷史規律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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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出《論語·先進》,全文是: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論語·先進》
季路就是孔子的大弟子子路,原名仲由,做過魯國卿大夫季孫氏的家臣,又稱季路。好奇心,可以說人皆有之,越是神秘事件,人們的好奇心也越是經久不衰。
“子不語怪力亂神”,鬼神之事孔子從不願意多想多談,子路既然問了這一個問題,孔子回答的很勉強:“人都還未能事奉好,哪能談事奉鬼呢?” 從這個回答我們無法得知孔子是不是承認鬼神真的存在,但可以的出一些結論:
鬼神之事,就人類而言,很難去解釋,既不能證實,也不能證偽。回頭再來看一下這個章節的片段,子路問鬼神,孔子選擇迴避,子路再問生死,孔子依然是規避不答,我們由此可以發現,對待鬼神如此玄乎其玄的事物,對生與死等超出人類認知的現象,孔子已不在看作是一個個亟待解決的問題,而是把這些當作是一種對生活的拷問。
儒家向來就不大願意談鬼神和生死問題,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說不清道不明,而且還會妨礙到人們對現實社會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