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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圖圖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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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人間山水貴
《三國演義》相對其他幾部來說,人物眾多,劇情複雜,且故事地點涉及大江南北,拍攝起來難度較大。結果電視劇《三國演義》不僅劇情演繹的十分完美,人物造型與性格與書中描述無二,與人們心中的傳統形象十分契合,且服飾道具也十分還原了當時的時代背景,自然會受到好評。
相比較其他幾部名著,《三國演義》還有特別的優勢。《紅樓夢》雖說文學成就最高,但僅限與精英階層,故事比較枯燥,普通大眾接觸的不多。而《三國演義》的故事在中國婦孺皆知,電視劇滿足了老百姓心中英雄的塑造,老百姓的關注度自然就高。《水滸傳》的故事雖然也流傳很廣,但電視劇拍出來的效果整體有點灰暗,自然也就不受喜愛。《西遊記》拍攝的也很完美,只是劇情刪減太多,原著還原度並不高。
其次《三國演義》的臺詞是一大亮點,全劇採用的都是半文言式,即通俗易懂,又十分具有古典風味,讓人感到十分文雅。
最後,《三國演義》雖然人物眾多,但大到皇帝,小到小兵下人,每個人都經過十分嚴謹的形象塑造,從主角到配角,無論外在形象還是表情臺詞沒有讓人齣戲的。正是老一輩藝術家們的兢兢業業,才為我們呈現了一部不可超越的經典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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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宅老er盤點
如今回顧起1994年央視版的《三國演義》,今天的觀眾不免會感到驚歎。不是驚訝這一版的《三國演義》拍得有多麼好,而是佩服這一版《三國演義》拍得竟如此「準確」——整整八十四集,每一個角色都一絲不苟,比起原著沒有半點出格的地方。 《三國演義》 眾所周知,唐國強在飾演諸葛亮一角之前有一個「奶油小生」的綽號,
諸葛亮大獲成功後,唐國強一勞永逸地甩掉了「奶油小生」的帽子,晉升為「表演藝術家」。 實際上並不是唐國強的演技有了突飛猛進,而是唐國強作為演員的個性在這部電視劇中被扼殺掉了。 唐國強飾演的諸葛亮 而克服個性的誘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吳宇森在《赤壁》中一定要安排林志玲嗲聲嗲氣的喊一聲「萌萌,站起來」;《見龍卸甲》裡李仁港頑固地塞給劉德華一頂「飛碟帽」;更不要說高希希在《三國》各種和羅貫中較勁一般的改編。
(2009) 比之這些另起爐灶的版本,94版《三國演義》可稱得上是一部「正典」(Canon)——這個詞的詞源是「蘆葦」,後指用以衡量其他作品的典範,就像用葦杆丈量長度一樣。 比如「煮酒論英雄」那一場戲,曹操說「今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據總導演王扶林回憶,拍攝時有人認為「操耳」不易懂,有人建議加上一個「曹」字,還有人建議去掉「耳」,但念起來都不順口。 因為去掉尾音的「耳」字便失掉了曹操洋洋自得的味道。幾經權衡還是保留了原文,打上字幕同時加上曹操手指自己的動作來詮釋。 在「四大奇書」中,從文學角度衡量,《三國演義》本來就是人物形象最為單薄的一部,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評價:「至於寫人,亦頗有失,以致欲顯劉備之長厚而似偽,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
《三國演義》 再加上電視劇組盡力追求還原的創作傾向,無論是鮑國安的曹操還是唐國強的孔明,都是以演員放棄個性的方式來塑造的。可以說,觀眾在熒屏上看到的不是「鮑國安飾演的曹操」,而是「鮑國安圖解的曹操」。 不過電視劇版在塑造人物時也並非一味照貓畫虎,偶而也有靈光一現的原創情節。因為建國以來對於曹操評價的不斷提高,電視劇版塑造曹操時就特別敢於拋棄原著。 《三國演義》 例如《大破袁紹》一集,曹操打敗袁紹的兩個兒子平定了北方後,在袁紹墓前祭奠的改編便極具顛覆性。 這段戲在原著中只有「操既定冀州,親往袁紹墓下設祭,再拜而哭甚哀」等兩百餘字。而電視劇則鋪陳了審配、審容這些袁氏遺臣的慷慨赴死,穿插著辛毗、許攸等降臣以作對比,突出「河北義士雖多,袁氏不能善用」的主題,將悲壯感烘托到了極處。 等祭拜袁紹時,電視劇原創了曹操命當眾陳琳朗讀當年的討曹檄文的情節。這篇檄文言辭犀利,將曹操的父親、祖父都罵得體無完膚,曹營眾將紛紛流淚跪請不要再念下去了,
曹操卻說: 「為何不念?當年此文傳至許都,我方患頭風,臥病在床。此文讀過,毛骨悚然,一身冷汗,不覺頭瘋頓愈,才能自引大軍二十萬,進黎陽,拒袁紹,與其決一死戰。真乃檄文如箭!此箭一發,卻又引得多少壯士屍陳沙場,魂歸西天。我曹操不受此箭,壯士安能招魂入土,夜枕青山!星光殷殷,其燦如言,不念此文,操安能以血補天哉!」 縱觀整部電視劇,這段原創情節也是曹操最為意氣風發的時刻,獨白裡糅合了勝利者的驕傲、「以血補天」的宏大抱負以及拔劍四顧心茫然的落寞,我們不由得想,在決定命運的官渡之戰前,即使像曹操這樣的梟雄內心也有過恐懼和迷茫嗎? 這個會動搖、有激情的曹操是「正典」中所沒有的,他源自改編者的創造性發揮。 《三國演義》 「正典」總是吸引著讀者以各自的角度對自己進行補充和完善。毛宗崗將關羽、孔明、曹操並舉,稱為義、智、奸「三絕」,黑社會讀三國看到的是「義」,皇太極看到的是「智」,易中天看到的是「奸」。
一旦完成便開始瓦解,在大敘事的裂縫中會滋生出無數的小敘事,現代社會的到來則會大大加速這個過程。 94版《三國演義》是一部追求大敘事的作品,同時它耗盡了三國題材中全部的「大敘事」能量,從此以後如果還有人按照唐國強的方法去圖解孔明、鮑國安的方式去圖解曹操都將變得索然無味。 《三國演義》 後來者總需要新增上一點自己的想象,讓人物「活」起來,其中有些想象可能莫名其妙,比如吳宇森的「萌萌」,但大敘事被顛覆、瓦解這個趨勢無可逆轉。證據就是,我們再也沒有看到過同樣正經八百的三國題材影視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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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衣服洗淨
電視劇94版《三國演義》被北京廣播學院電視系作為歷史電視劇研究的範例給學生講解,《三國演義》的經典地位,由此可見一斑!
《三國演義》於1994 年在中央電視臺一套晚上黃金時間首播,剛一播出,出現了萬人空巷的場景。後來根據官方統計,《三國演義》的收視率全國高達47%左右,連新聞聯播都自嘆不如。在還沒有播完的情況下,港臺、日本、新加坡以及其他東南亞國家爭相競購播映權。尤其是在對三國題材一直狂熱的日本,以每集一萬美元的價格售出,這在當時可稱得上是天價了。《三國演義》受歡迎的程度,再怎麼形容也不誇張。
對個人來說,《三國演義》也是本人非常喜歡的經典電視劇之一。把它說成是拍的最好的四大名著改編的電視劇,毫不為過。我認為這有下面幾方面原因:
一:這是一部氣勢恢宏的大製作,其財力投入之大,總投資共計1.7億元人民幣,這在1994年來說投資一部電視劇製作上億都稱得上大製作。1.7億可以說是天價中的天價。更重要的事,費用不是主要花在演員的片酬之上,要知道《三國演義》的平均酬金是150塊錢一集,工作人員最高一檔像鮑國安、唐國強這種主演工資一集才225塊錢。1.7億主要花在電視製作之上,為了更好的還原三國時期真實的歷史場景,攝製組硬是建立了涿州和無錫兩個三國影視基地,這在當時來說算是空前絕後的。攝製組打造演員服裝1000餘種、3萬多套,耗資約500萬元;道具近7萬餘件,耗資約700萬元,許多道具都是透過考古複製過來的,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三國演義》整部電視劇中道具之精美,服裝之考究,可以說其他任何一部電視劇難出其右。三國演義還動用光群眾演員就40多萬次。“官渡之戰”,更是動用瞭解放軍一個師的兵力,規模空前浩大。幾個劇組輾轉全國十餘個省、市、自治區取景。正式劇組投入了空前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才使我們在電視上看到如此氣壯山河 氣勢恢宏的大製作。
二:編導演攝製隊伍人員水平之高,在迄今為止的電視劇中都堪稱為最。《三國演義》劇組採用的是總導演負責下多導演分工合作的方式。這部電視劇聚集了當時中國內地一大批優秀和有才華的導演:王扶林,蔡曉晴,張紹林,孫光明,張中一,沈好放等,這是《三國演義》的精魂。再說演員,三國演義中動用的演員數以千計,光是著名演員近百十人,其中不乏早就聞名於世的老戲骨,還有許多頗具實力和才華的演員。例如飾演諸葛亮的唐國強,在當時只不過是個“奶油小生”,但他牢牢抓住了諸葛亮這一角色的精髓,把諸葛亮衷心匡扶漢室,鞠躬盡瘁 死而後已的精神展現的淋漓盡致。其他角色諸如鮑國安飾演奸詐多疑 雄才大略的曹操,孫彥軍飾演的劉備,陸樹銘飾演的關二爺,魏宗萬飾演隱忍奸詐 老謀深算的司馬懿等等,人物角色的性格刻畫都淋漓盡致。不僅主演,還有一大批配角包括龍套角色的演繹都能抓住人心,讓人不能忘懷。正是他們這批演員無可挑剔的演技,讓這部電視劇有了真正的靈魂。
三:無法複製的經典音樂。《三國演義》從主題曲到片尾曲再到插曲,還有配樂,都可以說達到中國電視劇音樂上的巔峰。例如主題歌《滾滾長江東逝水》歌詞典雅,意境悲壯,楊洪基的演唱深沉大氣,極為傳神的傳達出了歌詞所蘊含的意境。片尾曲《歷史的天空》,無論歌詞的意境,還是毛阿敏的唱腔都堪稱完美。除了片頭主題曲外,幾首插曲和背景音樂都能與整個劇作融為一體。《三國演義》的音樂無疑是電視劇配樂的典範作品之一。
當然,《三國演義》雖然成功,也是有一些不如意的地方,比如在有一些大戰役場面和動作場面略顯粗糙,流於表面。不要說同98版的《水滸傳》打鬥比較,就是同86版《西遊》的打鬥戲比,94版《三國演繹》也有些黯然失色。還有一個就是演員更換過於頻繁,當然這是屬於見仁見智的問題,整體來說這部電視劇武戲不夠精彩,也是一點點小小的瑕疵。
總體來說,《三國演義》無論是從編,導,演,攝等,還是從美,服,道,化,以及劇情,臺詞對白,人物的塑造、舞美設計、音樂等等方面,《三國演義》都是中國歷史劇的金字塔上最頂尖的那層。
所以說四大名著改編電視劇中,《三國演義》是拍的最好的,我個人是認可這個觀點!
回覆列表
《三國演義》
眾所周知,唐國強在飾演諸葛亮一角之前有一個「奶油小生」的綽號,諸葛亮大獲成功後,唐國強一勞永逸地甩掉了「奶油小生」的帽子,晉升為「表演藝術家」。
實際上並不是唐國強的演技有了突飛猛進,而是唐國強作為演員的個性在這部電視劇中被扼殺掉了。
唐國強飾演的諸葛亮
而克服個性的誘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吳宇森在《赤壁》中一定要安排林志玲嗲聲嗲氣的喊一聲「萌萌,站起來」;《見龍卸甲》裡李仁港頑固地塞給劉德華一頂「飛碟帽」;更不要說高希希在《三國》各種和羅貫中較勁一般的改編。
《終極三國》則乾脆從頭到尾無厘頭——效果好壞暫且不說,值得注意的是所有這些「三國戲」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透過扭曲、背叛原作來確立自己的個性。
《終極三國》(2009)
比之這些另起爐灶的版本,94版《三國演義》可稱得上是一部「正典」(Canon)——這個詞的詞源是「蘆葦」,後指用以衡量其他作品的典範,就像用葦杆丈量長度一樣。
比如「煮酒論英雄」那一場戲,曹操說「今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據總導演王扶林回憶,拍攝時有人認為「操耳」不易懂,有人建議加上一個「曹」字,還有人建議去掉「耳」,但念起來都不順口。
因為去掉尾音的「耳」字便失掉了曹操洋洋自得的味道。幾經權衡還是保留了原文,打上字幕同時加上曹操手指自己的動作來詮釋。
在「四大奇書」中,從文學角度衡量,《三國演義》本來就是人物形象最為單薄的一部,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評價:「至於寫人,亦頗有失,以致欲顯劉備之長厚而似偽,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
《三國演義》
再加上電視劇組盡力追求還原的創作傾向,無論是鮑國安的曹操還是唐國強的孔明,都是以演員放棄個性的方式來塑造的。可以說,觀眾在熒屏上看到的不是「鮑國安飾演的曹操」,而是「鮑國安圖解的曹操」。
《三國演義》
例如《大破袁紹》一集,曹操打敗袁紹的兩個兒子平定了北方後,在袁紹墓前祭奠的改編便極具顛覆性。
這段戲在原著中只有「操既定冀州,親往袁紹墓下設祭,再拜而哭甚哀」等兩百餘字。而電視劇則鋪陳了審配、審容這些袁氏遺臣的慷慨赴死,穿插著辛毗、許攸等降臣以作對比,突出「河北義士雖多,袁氏不能善用」的主題,將悲壯感烘托到了極處。
「為何不念?當年此文傳至許都,我方患頭風,臥病在床。此文讀過,毛骨悚然,一身冷汗,不覺頭瘋頓愈,才能自引大軍二十萬,進黎陽,拒袁紹,與其決一死戰。真乃檄文如箭!此箭一發,卻又引得多少壯士屍陳沙場,魂歸西天。我曹操不受此箭,壯士安能招魂入土,夜枕青山!星光殷殷,其燦如言,不念此文,操安能以血補天哉!」
這個會動搖、有激情的曹操是「正典」中所沒有的,他源自改編者的創造性發揮。
《三國演義》
「正典」總是吸引著讀者以各自的角度對自己進行補充和完善。毛宗崗將關羽、孔明、曹操並舉,稱為義、智、奸「三絕」,黑社會讀三國看到的是「義」,皇太極看到的是「智」,易中天看到的是「奸」。
哲學家利奧塔所說的「大敘事」(metanarrative)一旦完成便開始瓦解,在大敘事的裂縫中會滋生出無數的小敘事,現代社會的到來則會大大加速這個過程。
94版《三國演義》是一部追求大敘事的作品,同時它耗盡了三國題材中全部的「大敘事」能量,從此以後如果還有人按照唐國強的方法去圖解孔明、鮑國安的方式去圖解曹操都將變得索然無味。
《三國演義》
後來者總需要新增上一點自己的想象,讓人物「活」起來,其中有些想象可能莫名其妙,比如吳宇森的「萌萌」,但大敘事被顛覆、瓦解這個趨勢無可逆轉。證據就是,我們再也沒有看到過同樣正經八百的三國題材影視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