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岱嶽王哥

    我記得十歲左右,是春節前和母親去二十里以外的縣城去看姑老孃,還要拿些禮品,因為我小不能替母親分擔,只有母親自己肩上被著,手裡拎著,在走一個下坡時母親被劃倒,把手宛,歪了,當時疼的很歷害,我也不知道該咋辦,待了一會母親說,前邊有個村,問一下有沒有會看的,結果還真找到了一個老太太,她簡單的給母親揉了揉,母親咬牙忍著,記得當時啥也沒給。我們繼續趕路,這事己過去五十多年了,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也是我終生難忘的一次走親戚。

  • 2 # 膠州人士

    小時候母親安排我跟著哥哥一起去給大舅、二舅拜年,我們家離舅舅家有四、五公里的路程。見面以後,兩個舅舅先把壓歲錢給了我,這也是我比較關心的事情。60年代的農村五塊錢的壓歲錢對我來說,算是見到的大錢了。

    當天有二舅負責招待,在他家裡吃飯。他把哥哥讓到炕上暖和,沒怎麼管我的事。我就在外邊轉著玩。轉了一會,因為農村也沒啥好玩的,覺得沒啥意思,我沒有和二舅他們打招乎就獨自回家了。

    回家的主要原因是二舅沒讓我上炕,不拿著我當大人對待,冷落了我。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回到家,母親見我沒吃飯就跑了回來,心痛地護著我,並嗔怪了舅舅幾句以安慰我。

    自從這件事傳出去之後,無論到了哪個親戚家,都是客客氣氣地把我當客待,再沒有一個慢待的,生怕我受到冷落不辭而別。

    長大以後我也知道這是缺點,但改起來也比較難。不過我這個缺點,也確實維護了我的尊嚴。

    這是我小時候走親戚的一次難忘經歷。

  • 3 # 曦瑤帶你去爬山

    想起小時侯最難忘的一次走親戚?還真有一件事,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

    那是在我上初中的時侯,當時我母帶我姐弟幾個下放農村。我奶奶親戚上的一個表姐結婚,男方要求我做為接親的代表去接新媳婦,當時正是數九寒冬的早晨,我坐上農村那種大馬車,車上也沒被子或墊子,只墊了兩塊麻袋,出門時我媽特意把我爸當兵時穿的大棉衣給上我穿上了,可是馬車不像汽車啊,嘩啦嘩啦地走了近一個小時,我都凍僵在車上了。

    下車時腿腳都不聽使喚了,還是別人把我扶下了車,接著進到表姐(新娘)家,馬上開飯,,一群人圍在桌前沒有幾個我認識的,裡面的一個表哥算是見過兩面的熟人,他倒了一杯酒遞我,說是暖暖身子,我說不會喝酒不喝,沒想到表哥不依,堅持讓我喝點,周圍的人也勸讓我喝,沒辦法免強沾了一口,心裡一急我脫口“苦”!這時表哥急忙接話說“苦什麼呀”?話出口我才知道可能這個字有雙層含義。

    只是那時太單純不懂事,也沒人告訴我。表姐婚後的生活過的挺苦,老是生氣。直到上了年紀生活家庭才好起來。

    如今過去幾十年了,我常常在想,是不是當年接親時我那句話應言了?可無論從我所學所受教育上講,我又不相信這是個應言,但確是我一輩子難忘的夢魘,特別是閒下來時,回想小時候的事,不知不覺又想起這件事,想著如果不說苦說句好聽的多好!

  • 4 # 下里巴人7938l652

    六三年吧,那時我六歲,父親去世早,家裡一切靠母親一個人拼搏,生活十分困難,我有一個嫡親的大爺,那時是山西農電處,(現供電局)的領導,在他南下時找的我後來的大娘,(比我堂哥小兩歲),記得是中秋了,母親讓我們姐弟仨人去看望一下大爺,(未必是求它氣了憐的),結果從早到晚,它家竟然不給我們一口水喝,續絃的大娘甚至說:"一棗杆子打不著的親戚",上啥門哩,我年幼不知,但大姐明白,回來說於母親,母親垂淚道:"咱人窮,志不短”,今後再不要走親了,也映證了那句"人窮不走親"的老話,也給我們姐弟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親情"!

  • 5 # 墨菊九朵

    謝邀。我大約五歲的時侯,媽媽帶我去天津丁字沽工人新村的姨表哥家,大人們聊天做飯,我溜出來找鄰居的小孩們玩兒。我想回家時卻不認識哪棟樓了,因為工人新村的樓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害怕極了大哭起來。這時過來一位送煤球的爺爺,他把我放在送煤球的三輪腳踏車上,一邊騎車一邊高喊:誰家來切(客)丟孩子了,誰家來切(客)丟孩子了……。我媽媽正在到處找我,跑過來對爺爺連聲道謝,把我領回家了。我忘不了好心的爺爺。

  • 6 # 獵棋52

    記得那年我九歲,哥哥十一歲。我們家住范家屯,二叔家在四平,相距90公里,火車九站地。那天爸爸到公主嶺開會,我同爸爸說,我和哥哥要去二叔家,爸爸同意了(爸爸是軍人,膽子特大啊!)火車上,爸爸大概是給我們五元錢,告訴我們到四平不要走檢票口,順著鐵路走就能到二叔的單位,爸爸在公主嶺下車了。我們哥倆到四平下車就蒙了,那麼多的人,稀裡糊塗跟著人走,出了交票口,再想回去難了,那時我還是非常敢說話的,遇到穿鐵路服裝的就問,認識二叔不,站外鐵路人員不多,打聽幾個人都說不認識,我們倆也感到失望了,後來餓了,站前的廣場有面包,麻花,好像是一角錢一個,我們買了兩個,然後繼續問,終於碰一個好心人,他讓我們進去,給我們指明瞭道路,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鍾,見到二叔。

  • 7 # 黃詩祥766

    小時候,我最難忘的一次走親戚是在1965年。那年正月,母親帶我回孃家。母親孃家在無為下莊的楊橋。那時沒有汽車,只得步行。從家步行到楊橋有三十多里路,而且大部分都是山間小路。母親眼睛不好。她告訴我說她一生大小胎十二次。頭胎生個兒子夭折了,接後連胎養了五個女兒。奶奶特別重男輕女,沒生產前,奶奶忙著服侍母親,臨盆一看又養了一個姑娘,態度與情感就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服侍母親說話盡說剜心挑肺的話“生女兒,生女兒,掉進女兒國裡去了。”“三個女兒都出嫁,帶走孃家財菩薩。”“養個屌,大魚大肉吃不了。生個蛋,榮華富貴吃官飯。”聽著這些帶刺的話,母親只能傷心地藏在被窩裡哭,恨自己的命不好。做一個月子哭一個月子,母親哭瞎了雙眼,只有一二分的眼光,走路看路都模模糊糊的。母子倆邊走邊講。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大路就走山路了。母親記憶力特別強,回孃家的山路熟悉得很。一路走,母親一路給我介紹地名,這是走馬嶺,有三四里路上坡,然後下坡就到了大嶺。嶺兩邊坡很陡,坡上全是松樹。山風呼呼地響,風吹過鬆林發出陣陣濤聲。向坡下看,森鬱郁的,有一些小煤礦,張著黑幽幽的籠口,旁邊是一堆隊黑砂塊。母親說是開炭山的,嶺和山肚裡有煤礦。路上行人不多,都是走親訪友的。上了走馬嶺,沿山腳走下坡路,就到了大嶺村。穿過村邊的小路,過一個坡,拐一個彎就到小嶺。母親回憶說,這大嶺小嶺過去是打游擊的地方,我二十歲嫁過來回孃家,每次來回從這裡走過,能看到背槍的人,打著幫腿,說是新四軍老七師的。在小嶺頭我們歇一會兒。又開始走。母親說,過小嶺往前走不遠就到了黃塘埂。到了黃塘埂就是無為縣的地盤了。黃塘埂那邊有一個慈行殿,裡面有菩薩,閻王,還有眾多的小鬼。母親說,人在世上要修行,要積德,不能做壞事陰事。如果做了惡事陰事,死後閻王就讓小鬼拉你下十八層地獄,有磨子磨的,有下油鍋的,有投豬胎,投牛胎的,罪大惡極的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能投胎,不能轉世來到人間。母親講得頭頭是道,我聽得津津有味,走路就不覺得累了。就這樣,我們起早動身,走到中午12點多才到楊橋。楊橋三外公招待我們。三外公只有一個啞巴女兒,我喊她啞巴姨娘。啞巴姨娘乾淨,清秀,長得漂亮。她給我們做飯,母親也幫忙。啞巴姨娘用肢體語言與母親說話,母親理解的特別好,啞巴姨娘眉開眼笑。母親說她有十年沒回孃家了,這一次一到孃家,親戚們知道母親回來了,一起來看我們。有小姑奶奶,姑姥姥,有奶奶那房的親戚,篾匠表伯表嬸(我奶奶也是楊橋人),母親教我喊他們,給他們祝福。一屋子親戚,熱熱鬧鬧。所有的親戚都看重我。母親生我是第八胎。自從母親生我後,奶奶對母親就好起來,大媳婦前大媳婦後,服侍周到,喊得甜,叫得香。後來母親又給我生了個弟弟,奶奶對母親更好了。三外公問我話,走得累不累,腿疼不疼…我們都融化在血脈親情裡。正月裡,菜現成的,熱一熱我們就吃飯了,有魚有肉有蘿蔔絲炒千張,黃豆燒乾子…我吃得特別香。吃過飯,母親領我去親戚家串門。楊橋村不太大,分上村下村,好幾十戶人家,大部分都是親戚。村裡一色的草房,土牆,豬圈茅缸也是一色的低矮的土牆稻草棚,有的牆上還貼滿牛屎粑粑。母親和小姑奶奶談得最融洽,我不聽他們談心,讓兩個姑姥姥帶我到村外玩。走在田埂上,大晴天,風吹在臉上有微微的寒意,心情很舒暢。村外遠處是起伏連綿的山,近處及村周圍是農田,有的田裡種著麥子,有的種著紅花草,還有空著的水田,田裡有淺淺的水,犁鏵翻出的一壠壠土塊露出水面,泥土凍得鬆散散的。姥姥跟我說話,說出村向東走,七八里路到石澗,到石澗就有大公路向西通往巢縣,向東去無為縣城。他們平時趕集就去石澗。還告訴我許多趕集的熱鬧事,我聽得十分有趣。趕集這個名詞我是第一次聽說。這鄉下趕集還有約定,有逢雙日趕集的,有逢單日趕集的,有逢三六九趕集的,還有逢七趕集的。紅廟逢幾趕集,石澗逢幾趕集…他們記得清清楚楚。太陽下山,晚風的寒氣就重了。沒有電燈,點煤油罩子燈。屋裡沒有天窗,牆上的窗戶只有二尺見方,光線暗。母親和姨娘外公談心。我走累了,早早上了床,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小姑奶奶接我們,第三天,篾匠表伯接我們。接不到我們的親戚給我們送茶。這楊橋風俗,送的茶是一碗糯米粥,粥裡兩個煮雞蛋,炒熟的鹹鹽和著煮油,聞著香,吃著香。長這麼大,沒吃過這麼香的糯米粥。五十多年過去了,至今這糯米粥的香味還縈繞在我的腦海裡。第四天一早我們去石澗乘車去無為縣城,大舅家住在無城西門麻石街。全家城市戶口,文化大革命前要他們全家下放到楊橋老家,大舅媽硬頂著,她不願下放到農村,後來只有她和表哥是商品糧戶口,大舅和表姐妹戶口下放老家楊橋。大舅做鵝挑生意。西門有焐坊,他挑還沒孵出雞鴨鵝的蛋到黑龍江省新疆去賣,到出賣地,這些雛雞,雛鴨,雛鵝破蛋兒出正好趕上趟兒。大舅個子高,聲音洪亮,說話倉倉的聲音,有時濺著唾沫。最喜歡戴一頂四片瓦的棉帽,穿一件藍色的棉襖,腰間總繫著一條長布帶,他說販鵝鴨的錢就放在布袋裡,系在腰間,無論是乘火車,宿客店,錢牢牢地地系在腰帶裡就萬無一失了。每年販賣雛鴨雛鵝的本錢都來我家借,等賺了錢又來還。這樣借長了,父親就顯得厭煩了,有時大舅來借錢,父親就繃著臉,可大舅總是笑咪咪,從來不發火。那時大舅媽沒工作,我表哥剛上初中,表姐表妹年歲還小,一家五口人,就全靠大舅做鵝挑生意維持全家生活。母親平時總愛在家裡絮叨,說大舅媽手頭松,心腸好,熱情待人。大舅年年風裡來雨裡去,走南闖北做生意掙點錢,大舅媽就是不存錢,樂施好舍,總是把錢用得光光。大舅家三間草房就在無城西門公路邊,老家楊橋人到城裡收集人糞尿的,來往必經門前過,大舅媽就熱情管吃管喝管休息。她說,板車拉糞,天沒亮就起床跑三十里路,收集的人糞尿用板車拉回去又得走三十里,這中間不吃不喝誰撐得住。大舅家就成了老家楊橋人的客棧。有時用錢超過預算,大舅媽也心疼,愛跟大舅訴苦,可楊橋人來家裡一站,大舅媽的心又軟了,又是茶水讓他們喝,又是問楊橋的莊稼長得怎樣,哪幾家日子苦,跟老家人拉起家常來。美不美,鄉中水,親不親,故鄉人。家常一拉,情感心靈就自然貼近了。大舅媽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抹紙牌。文化大革命管得那麼嚴,舅媽和她的牌友遇到一塊就抹紙牌。有時被抓到了,就罰他們四個抹紙牌的人一人扛一個桌腿在麻石街上游街。遊過後,他們還是不改。大舅媽說,抹個小紙牌,犯哪家法,又不是偷人家搶人家的。後來他們幾個人在凳子上頂一張簸箕,在簸箕上抹紙牌,抓到遊街,四個人手抬著簸箕,一點也不費勁,不吃虧,弄得看他們遊街的人哭笑不得。舅媽就是這樣的人,厚道,善良,與人為善,從來不讓人吃虧,也不怪責看他們遊街的人,他說政府派他們來管我們,吃公家飯,擔公家責,這是他們的任務。其實他們與我們抹紙牌的一無冤二無仇,何必有如此成見呢。舅媽又是如此的通情達理,寬容大度。所以,左鄰右舍,一麻石街上人都說大舅媽有人緣。我們到舅媽家大舅大舅媽歡喜得不得了。特別是我母親,很少回孃家。她說孃家三年回一趟不算少,田埂上一天去三次不為多。居家過日子,把家裡打理好是正道。母親是持家會過日子的人。大舅和母親談心,大舅媽和兩個表妹忙著煮飯燒菜,表哥帶我到無城十字街玩,打了電影票,晚上看電影,我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吃飯了,舅媽客氣,夾好吃的往我碗裡放,並說,要吃在孃家吃,要玩在孃家玩。孃家才是最親的。我們在大舅家住了兩天就乘車回巢縣,在巢縣浮橋汽車站乘車回老家。自這一次到大舅家後,每年放暑假,父親就讓我獨自一人乘車到大舅家玩,鍛鍊我的獨立自理生活的能力,鍛鍊我的膽量。時光荏苒第二次去楊橋是1980年12月,大舅病逝,當時我正在師範進修。得到舅父病逝的訊息,我急忙告假成,趕去敬孝。到了楊橋,舅父已入土。我立在舅父墳前,叩頭下跪,焚紙祭奠。聽母親說,大舅從小就給人家放牛,十五六歲就打長工了。後來和大舅媽成家,落戶在無為縣城,文化大革命後為生活為兒女,我們一直都奔忙著。轉眼幾十年,母親、父親、舅媽相繼過世。我和老表之間就沒有走動了。開始我們之間偶爾還有書信來往,漸漸音信就斷了。2016年3月,無為老表們來找我們,5月我們也去了無為回訪。表妹領著我們找到了啞巴姨娘,她還健在,姨夫已去世了。啞巴姨娘快八十歲了,還是那麼幹淨,清秀。幾十年相逢,啞巴姨娘還認識我。她還是用肢體語言和我們交流,表妹給我們翻譯。啞巴姨娘很客氣,要留我們吃飯。我們就沒有打擾她了。她幾個兒子,除大兒單身外,其他的兒子都成了家,都在外打工,日子過得好。我們看了他幾個兒子新造的別墅型樓房,寬敞明亮,都讚歎啞巴姨娘有福氣。我和我大姐,弟媳婦每人每人買些禮品孝敬啞巴姨娘,臨走每人又包二百元給啞巴姨娘,讓她自己買吃的。表妹也給了啞巴姥姥錢。分手時,啞巴姨娘非要送土雞給我們,表示酬謝我們,意思是說你們大老遠看望我,孝敬我,一口水沒喝,她過意不去。土雞自然給表妹了,這麼遠,誰願意把活土雞往家帶。於是我們乘車趕往表妹家吃飯。一轉眼,又是幾年過去了。上了年歲,親戚就走動少了,懷舊也就多了。

  • 8 # 磐石礪成的砥柱

    十一歲那年的夏天,清晰記得是個星期日。父親讓我給城裡的小姑送幾辮蒜去,蒜是父母在自家院子裡種的,品種是我們淄博當地的那種“四六瓣”,皮白個大,味道辛辣。

    早飯胡亂吃了幾口之後,我便接過父親捆好的六辮蒜搭在了肩上,臨出門的時候,母親又趕過來往我褲兜裡塞了兩毛錢,並囑咐我說“路上實在渴了、可以買碗水喝”。我摸了一下兜裡的兩張毛票,然後往肩上聳了聳那十來斤重的蒜辮,便興高采烈的踏上了去小姑家的希望之路。

    小姑一家是城裡人,小姑和姑父都在淄博人民製藥廠工作(人民製藥廠在淄博共青西路和西六路交匯處路北側),她們每個月都發幾十塊讓農村人羨慕的要死的工資,然後她們的工資會變成餐桌上的白麵饅頭和各種菜餚,或可能是這些東西的緣故吧!我的一個表姐三個表妹和一個表弟,都長得特別的漂亮,那模樣!那傢伙!反正這麼說吧,她們每一次逢年過節來老家看我爺爺奶奶,我都羞愧的無地自容,都恨不得能變成家裡的那條大黃狗鑽進狗窩裡去,可是我終於不能。

    故鄉離我小姑家,大概有十四五公里的路程,之間要先走五公里的蜿蜒土路,然後再往南拐上那條叫張田路的沙子路,那時候故鄉還沒有通公共汽車,家裡更連一輛破腳踏車也沒有,我只有邁動自己的雙腿,奔向那有高樓大廈的城裡,奔向我向往已久的姑家,奔向姑家那豐盛的餐桌,奔向那夢裡都吧唧嘴的大白饅頭。有的網友不免要問“你這破爛小編怎麼光琢磨吃?你難道是餓死鬼投胎不成,怎麼一個饅頭就能把你饞成這副慫樣”?磐石在此告訴列位,那時候的農村人,吃的都特別綠色環保,除了地瓜面窩窩頭就是南瓜地瓜,再不就是榆樹錢和野菜團,如果想吃白麵饅頭,那得是大年三十晚上的事了,其它日子,就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長話短說,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磐石於在正午時分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小姑家,當我猥瑣的敲開小姑家的進戶門時,小姑一家的午飯正在進入尾聲,文質彬彬的姑父先於家人放下了碗筷,正準備殺一個墨綠色的西瓜以消夏熱,面對我這突然到來的不速內侄,聰明的姑父把腳下那個碩大的西瓜迅速踢到了床底下,當然了,我也是故意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小姑見我汗流浹背,就趕緊幫我把背上的蒜辮拿了下來,接著拍了拍我肩上的泥土說“你還沒有吃飯吧!先趕緊吃飯再說”,小姑掃了一眼桌上的剩菜和兩個饅頭,然後溫馨的問我“這些夠不夠你吃”?“不夠的話讓你表姐再到食堂去打”,接著小姑的話音,世事洞明的姑父不失時機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小姑和姑父對視了一下,小姑就到陽臺上忙什麼去了。

    兩個饅頭最多隻能填我個小半飽,然後我就把桌上的所有剩菜掃了個精光,跟著又喝了三碗白開水,這下終於飽了。

    回家的路上我特別沉重,沉重的腳步,沉重的思緒,沉重的肚子,沉重的親情。我在反覆思想著我的小姑,以及我那位氣宇軒昂的姑父,一種莫名的陌生瀰漫了我的心頭,籠罩了我的靈魂,我突然記起了語文上的魯迅,想起了他筆下的《閏土》,想起了那個叉猹的少年。

  • 9 # SYS884422

    我是男生。在我13歲那年(1983年)的夏天,我和我奶奶去市裡串親戚,我肩扛一袋玉米,從早晨一直折騰到中午1點才到親戚家,到了以後表姑說一會包餃子,讓我和兩個表哥去買肉,買完肉包餃子,等餃子上桌,已經下午3點了,可把我給餓壞了,也饞壞了,一口一個餃子,一眨眼,三盤餃子全吃了,等我抬眼看他們的時候,才發現桌子上只剩下一盤餃子了(還有4個人沒吃)。等我們回到農村,我奶奶批評我,太丟臉了,以後不帶我串親戚了。從那以後,我再上桌吃飯,都沒再出過醜。

  • 10 # 生活就像一團麻

    三年自然災害時期,農村的日子相對來說比城市要好過,於是我媽媽把我和三歲的小妹一起送回了鄒城老家,。

    對於一個10歲的小姑娘帶著一個三歲的小孩想想是什麼日子,一個夏天不記得換過衣服,洗過澡。只記得每天揹著妹妹在村裡玩,今天這家叫去吃頓飯明年那家叫去吃頓飯,晚上睡覺老人不讓穿衣服,說把衣服磨壞了,可憐我那小妹現在我都想不起來她都是吃什麼?過完暑假帶著滿身的蝨子回到了濟南。

  • 11 # 淡眉1969

    那年夏天,我才五歲的年紀吧!記得還沒上學,而夏天過後我就開始上學了。

    伯母跟我說,要帶我去走親戚。我問,去誰家?伯母說,去你大姐家。我高興得跳了起來,連連答應,並催促伯母趕快走啊!伯母說,我們去你大姐家,誰也別告訴,我們快去快回!連你爸媽都不告訴!我說好吧!就跟伯母上路了!

    大姐家距離我們家也就四五里路程。伯母牽著我,我挽著伯母,一路上毫不費力的就到了。沒有旅途的勞累,沒有夏日的炎熱,連路兩旁的樹木上的鳴蟬叫聲似乎都沒有聽到!

    大姐見伯母帶我去了,驚喜得不得了!我的伯父伯母比我父母年齡大了二十多歲,我大姐是我伯父伯母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大姐只比我父親小一歲。那時候,伯父伯母的孩子都已經成年了。我就是他們的開心果,所以伯父伯母都很疼愛我!包括我的大姐和堂哥們,都對我很好!

    大姐趕緊去街上買了一斤豬肉,剁成肉餡,給我包餛飩吃。我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好吃的食物!在大姐家,我學會了包餛飩,更感受到了大姐和伯母對我深深的疼愛!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裡,親情溫暖著我,在我小小的心靈裡,留下了善良的種子!

    伯母牽著我,離開了大姐家。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和伯母嘰嘰呱呱,說個沒完!我問伯母,什麼時候還帶我來大姐家?伯母笑了,說,你要是喜歡來,以後我就經常帶你來!

    可是,伯母食言了。以後,由於我上學了,也由於伯母太忙了,總沒有機會再跟伯母去大姐家了!

    我和伯母走到村口就見到了父親。父親顯然又著急又生氣!原來,家裡找我找不到,都嚇了個半死!伯母說,能有什麼,不就幾個小時嗎?至於急成這樣嗎?你們看我沒在家,猜也猜到了,不是我帶出去的還能有誰?父親就消氣了!伯母對父親來說,是如母的長嫂!

  • 12 # zhangnianyi

    在小時候,走親戚最願意去我三姨家。三姨家生活好,有好吃的飯菜;有比我大兩歲的表哥帶我玩我沒玩過的遊戲;有滿面春風,和藹可親的姨夫。那年年前我又去了,大白菜燉豬肉,三姨可勁的向我碗裡夾肉,大白麵饅頭,甜絲絲香噴噴,大片的豬肉那個香啊。飯後表哥帶我拆開一掛鞭炮,一個一個用火柴點著炸響,空氣中充滿過年的味道。那是姨夫除過年初一那掛另特意多買的一掛鞭炮,專門給我和表哥拆著玩的。那晚和表哥一個被窩,迅速的脫鞋脫襪子,鑽進被窩了,因為慢了就會讓姨夫和姨發現我的襪子後跟和腳丫都透氣了。很慶幸脫的快。過會我姨過來把我特意塞進鞋子的襪子拉出來,沒說話,又找來針線碎布,給我補好了。臘月二十九,好回自己家了,三姨塞一雙新襪子給我。那年冬,心裡暖和。(70後)

  • 13 # 繁嬅

    我五六歲的時候吧,二月初十是我姑家門口逢會,我爸推著獨輪車,車上坐著我那三寸金蓮的奶奶,奶奶抱著一個小竹籃,裡頭裝著炸的油饃和十幾個雞蛋。記憶中那是我第一次去姑姑家,十二里的路感覺好遠,走著走著就跟不上了,我爸擔心我走不動,走一陣把我放到車上坐一會,到了中午才到了姑家,把姑和姑父高興的眉開眼笑,趕忙給我們做好吃的,我爸下午就回去了,我跟著奶奶在姑家住了下來,姑父每天出去放羊回來都會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掏好吃的,有時是幾顆花生,紅棗,有時是一兩個快化的糖果,那時候對我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了。有天姑姑捂著口袋神秘的從外面回來,我以為裝著啥好寶貝,掰開手一看原來是一條三寸長的小魚,姑把那條小魚放爐子上烤熟了,小心的把魚刺挑出來,把魚肉喂進我的嘴裡,那原汁原味的鮮香我一輩子也忘不了,轉眼間我已人到中年,姑姑也是八十歲的人了,小時候去姑家的情景時常浮現在眼前,成了我最美好的回憶。

  • 14 # 遼寧胖哥

    人窮莫走親戚!這句老話真有道理 我小時候家條件不好,在大山溝裡住,村子裡就有十多戶人家,整個小村子,就象與世隔絕了一樣,有一年快過年的時候,我的父親,說領我去我姑家,給我姑送點《從山上採來的榛子和蘑菇》說實在話,我都長到十歲了,從來也沒看見,我這姑姑長啥樣,只是聽父親唸叨過,姑姑嫁到城市裡了,姑父是個煤礦上的小領導。

    我聽說父親要領我去城市裡,我還是特別高興的,因為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去城市裡,我和父親在家收拾好了,給姑姑帶的山貨,就出發了,坐了二個多小時的客車,終於來到了姑姑家

    父親敲開了姑姑家的門,姑姑看見父親,表情很冷淡,就問父親,怎麼來她家了父親說給姑姑送來點榛子和蘑菇,就這樣我和父親進了姑姑家的門,因為正好是午飯時間,姑姑一家人剛好吃完了飯,桌子上剩的飯菜還沒撤下去呢,桌子上就剩了二個饅頭,還有少得可憐的白菜燉豬肉,姑姑就讓我和父親湊合著吃點吧,父親說他不餓,就讓我自己吃吧

    我在農村住的時候,是70年代,那個時候我家,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能吃頓餃子,這二個白麵饅頭,對我來說真的是好東西,我把饅頭和剩菜吃了,也感覺沒吃飽,我跟父親說我沒吃飽,父親就說你都吃飽了 ,不要在吃了

    我的那個所謂的姑父,看著我父親也沒說幾句話,就冷著個臉,在那坐著姑姑家的小妹妹,這時候嚷著要吃水果,被姑父呵斥了,說家裡沒水果了,小妹妹一會自己從屋子裡拿出來一個蘋果,坐在我旁邊吃上了,這個時候姑姑就說,讓我們住一晚上,明天在回家,姑父當時就說話了,這家那有地方住啊

    姑父這麼一說,姑姑就不說話了,氣氛弄得好尷尬,我和父親坐了一會,就要回家了,姑姑和姑父,還裝著客氣的,送到了門口,一關上門,我就聽見姑父衝著姑姑喊,以後少讓你家窮親戚上門,看著煩

    其實姑父故意大嗓門喊的,就是故意讓我父親聽到了,回家的路上我和父親,沉默著誰也沒說一句話這是我最難忘的一次走親戚,後來我家搬到了,離姑姑家很遠的城市,也和姑姑家斷了來往,好幾十年過去了,我也從來沒在看見過姑姑

    但這一次走親戚的經歷,確實是讓我記憶深刻,每次想起來,就好象發生在昨天一樣

  • 15 # 十八樓上

    在我八歲的時候,那一次走親戚讓我印象深刻,可能永遠無法忘記,當然或許有人會說我小氣,記仇,但我覺得可能和我性格有關,我也只是單純的難以忘記而已,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記得那年春節,我們還是按照慣例去外婆(姥姥)家,因為在那個年代,交通不比現在,基本上是步行,雖然我們到外婆家有一段距離,但我們還是很開心,很早就到了,因為那裡有年齡差不多的玩伴。

    就是我的一個表哥,二舅家的小兒子,她比我大一歲,比我弟弟大五歲。這次事情也和他有關,因為我們是從小路去的外婆家,在(鎮上)街道做生意的二舅和二舅媽並不知情,而剛到不久,小表哥就要帶著我們去街上玩。

    我們爽快地答應了,他在前面帶路,我和弟弟跟在後面,三個小孩子順著小路就出發了,到了街上的第一站就是直奔二舅的鋪子上,那時候二舅和二舅媽並不忙,看到表哥的出現,二舅媽很開心,抱抱又拍拍。

    而我也禮貌性地喊了二舅和二舅媽,這時二舅媽看到我和弟弟也去了之後,臉色一下子由晴轉陰,沒有了笑容,還嚴肅地問到:“誰讓你們來的?”旁邊的二舅什麼也沒有說。那時的我瞬間意識到二舅媽對我們的嫌棄,很不歡迎的樣子。

    並沒有及時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停頓一下後,說:“我去上個廁所。”說完便後退著往外走,而4歲的弟弟沒有明白什麼意思,還往裡走,準備留在那裡繼續和表哥玩,我一把拉住他,說:“你陪我去外面一趟。”

    就這樣把他拽出來了,出來後,我們很快離開了二舅媽的視線,我才對弟弟說:“我們快回去吧,一會媽媽要著急了。”一路上拉著很不情願的他走小路返回,差不多走了一大半路程了,他才完全有了回家的想法。

    這時候他試著自己走,可走到一段石梯路時,他有些不認真,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的,結果不小心摔倒了,額頭磕到了石頭上,弄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流出來了,他也哇哇大哭起來。我趕忙用手握住傷口,不停地安慰他,並帶著他繼續往前走。

    他就這樣一直哭著跟我走,後來快到外婆家了,(二舅家的)大表哥(比我大十多歲)聽到哭聲了,趕緊跑了出來,抱著弟弟去找醫生縫針,止血。好在媽媽後來並沒有怪我,只是知道弟弟摔傷了,沒有問實情。

    我也沒有把那次經歷(二舅媽說的話)告訴爸爸媽媽,包括外婆、大表哥他們在場的所有人。我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他們知情了可能會有不好的影響,也可能會說我多想了,所以就一個人默默地留在心裡了。

    從那以後,我還是喜歡去外婆家(外婆三個兒子,和小舅住一起的),不過和二舅、二舅媽沒那麼親近了,包括長大後,我依然覺得她沒有什麼變化,可能是她本身不好客,也可能是她覺得自己家裡條件(做了很多年生意)比我家好很多吧。

  • 16 # 群帆孤舟

    年少時最難忘的走親戚經歷的深情回憶

    第一次是在1988年前後,我在讀初中時的某個暑假,和我的母親一起去隔壁鎮的大姨娘(母親的大姐)家,那是我今生第一次做中巴車出門,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與我親愛的媽媽同車出行。母親極度暈車,來回的路上,狂吐不知,年少的我那時尚不知心疼她,罪過罪過!

    我姨娘家的生活條件比我家富裕,在那裡幾天雞鴨魚肉的好伙食是我家過年才有的。他們家有一個雙卡燕舞收錄機是之前聽說過沒有看到過的,在那裡我學會放磁帶,快進、快退、錄音。也是那一次我聽了黃梅戲《女駙馬》全本錄音和看了全本唱詞,特別是《洞房》那一段,我就是在那裡學會唱腔和記住唱詞的!

    姨娘的孫子比我大幾個月,我們是最好的玩伴,我們曾經在外婆膝下繞歡打架,這也成為親戚口中的一段談資。

    那年夏天,姨娘家還有一個親戚家我們同齡的女孩在她家過暑假,我和姨娘的孫子還有那個女孩,我們度過了最美好快樂的暑假。很遺憾我已經記不起她的模樣了,但曾經這段青春萌芽期與異性相處的美好經歷,在冥冥中總讓我懷念!

    第二次是1994 的冬天,去隔壁鄰縣安徽銅陵市我的堂姐夫(我大伯的女婿)家,那一年他虛歲49,按照家鄉的習俗要送壽禮的。那一次是和其他幾位親戚一起去的。那也是我第一次坐大巴出門,是我打工之前離家去別的城市!

    我這個姐夫家經濟條件當時是我家所有親戚裡最好的。去他家我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眼花繚亂,那些我只在電視裡看過的家用電器(地毯空調熱水器錄影機洗衣機取暖器)和城市商品房的居家裝飾,第一次進門換拖鞋好不習慣;第一次在衛生間裡看著抽水馬桶一臉茫然,不知道用也不知道沖水,尷尬至極,好在姐姐姐夫都是農村出生,理解我們的不便。

    那幾天的伙食招待自然是我平日裡遙不可及的。在他家的錄影機前看了兩天的錄影《新白娘子傳奇》是我第一次看錄影,和看電視加廣告比起來簡直是妙不可言!

    姐夫帶我去逛了銅陵的天井湖公園,又讓我大開眼界,看到了和後來打工在杭州西湖相似的風景,小橋流水,水天一色,還有高空彈跳床和旋轉的木馬。

    他是打得帶我們遊玩的,你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坐計程車,激動不已!

    玩了三天返回,送壽禮的習俗是要包紅包的,自然這一次收到姐夫給我的紅包也是我今生收到的最大的紅包!

    30年了,姨娘和這位姐夫都已經離我遠去了,但當年在他們家度過的那幾天讓我今生難忘!難忘的不僅僅是他們家富裕的物質生活!還有那份親情!永遠的懷念他們!也懷念我遠去的父母!懷念我貧寒的年少時光!也是這些溫暖的懷念讓我在打工的城市更加努力!

  • 17 # 風拂清水

    記得寒假那年我十五歲妹妹十三歲,爸爸在那個寒冷的冬天意外去逝了,當時我們都懵了哭得死去活來操辦了爸爸的後世。媽媽還要上班無心管理我倆,便把我們送到了外地的親戚家。 到了親戚家也就是我的舅舅舅媽家,他們熱情的接待了我們給我們做好吃的飯菜,陪我們說話直到我們快開學時又給我和妹妹每人都買了新衣服。在舅舅舅媽家待的這段時間裡他們對我和妹妹是真的好,使我們悲傷的心情得到了溫暖。當我和妹妹幾年後參加工作時舅舅舅媽確相聚去逝了,沒有來得及回報他們是我們最大的遺憾!

  • 18 # 和藹的冬瓜

    1999年的正月初六,天灰濛濛的,格外冷。父親開著剛買的的二手桑塔納載著一家人來到了二十里開外的舅舅家。那一年,我七歲,兒時所有與舅舅家有關的記憶便從這一天開始了。

    北方的正月室外依然是待不住人的,吹在臉上的風像刀子。午飯過後大人們都在屋裡圍著爐子烤火拉家常,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正是調皮好動年紀的我一句也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我偷偷的溜了出去。

    這是在我記事以來第一次來舅舅家,周圍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我在大門口溜達的時候遇見了舅舅鄰居家與我年紀相仿的她。孩子的世界裡似乎一切都很簡單,沒一會兒我們就成了朋友,一起嬉笑,一起奔跑。

    我追著她來到了舅舅家門前的小河邊,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終於停了下來。她一隻手捂著肚子大口的喘氣,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糖示意是給我的。早已口乾舌燥的我快速的剝開了那顆糖,當我正要把剝好的糖塞進嘴裡的時候看到她眼巴巴的看著我,我問她是不是是隻有一顆糖,她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把那顆糖一掰兩半,我們一人一半。當我們的嘴裡都含著那二分之一顆糖的時候望著彼此開心的笑了。看著她被凍的紅撲撲的臉蛋,我抱著她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你這小混蛋竟敢欺負我妹……”,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踢了一腳。

    河邊的泥土還沒有完全解凍,毫無防備的被踢了一腳,我一個踉蹌就滑倒了,接著直接滑到了河裡。不到一米深的小河對於七歲的我來說已是汪洋大海。心中的恐懼早已讓我忘了河水的冰冷徹骨,我拼命的掙扎,就當我已經徹底絕望的時候被人拉了出來。

    二十多分鐘後,依然驚神未定的我在母親的責罵中大概的明白了一切:一個已經上初三的女孩恰好看到了在河邊親了她妹妹的我,上過生物課的她已經認識到男女有別,所以她不假思索就對我出手了,只是沒想到我會落水。舅舅出來買菸的時候恰好看到了在河裡拼命掙扎的我。

    那天是我印象中母親對我最嚴厲的一次責罵,從來不抽菸的父親那天在寒風中蹲在河邊默默的抽了半包煙,只是直到離開舅舅家他始終沒有罵我一句。

    多年以後,長大了的我才發現這次在舅舅家的經歷已然成了小時候走親戚中最難忘的一次。

    寫在最後

    兒時的我或許是出於對舅舅家門前那條小河的恐懼,也或許是因為被人踢到河裡讓我覺得是一件丟人的事,從那次以後的很多年裡我一直不願意再去舅舅家,直到讀高中。

    2019年的臘月初,母親打來電話說舅舅因為一場大病永遠的離開了,我始終沒能趕上見他最後一面。從舅舅離開的那一天算起,我和他最近的一次見面已是兩年以前了。

    此刻我在努力的回憶著舅舅在我記憶中的樣子,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他的臉……

    或許,有時候你不經意間說出的再見,卻是真的再也見不到了。請好好珍惜身邊每一個你在乎的人。

  • 19 # 那小隨

    小時候的跟隨母親走了一次遠方親戚,不是被老鼠夾子夾住,可能就沒有這次走親戚的記憶了。

    那時還小,還都沒有上學,最多四歲五歲的樣子,母親帶我去她的姨奶奶家裡,挺遠的,那時候還沒有腳踏車

  • 20 # 盧小材

    最難忘的一次走親戚的經歷!

    當然是小學五年級,走親戚還扛了一根我當時腿那麼大的竹子回來!

    過完年,去拜年,去的是乾媽家,我還是第一次去,從我家到乾媽家有六七公里吧,要走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路程,乾媽家是住在半山腰上,有一小段是上樓梯的那種,大概上兩層樓那麼高吧!

    乾媽媽家是純木結構的房子,當年電還是他們自己發的,電燈24小時不能停,柴火也是一燒一天的;那天哥哥去捕捉一隻大老鼠回來(現在的竹鼠),我和和妹妹一人一個大腿,吃不下,沒鹽味沒辣椒的(他們好像煮的簡單)兩人都是吃一半,就把老媽叫出來,給老媽吃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生如樊勝美,就真的只能靠嫁人來改變命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