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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 # 吃便當的小帥哥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皮囊中母親對父親的愛意感動到的,反正皮囊前面幾節中一些小細節的描寫我是被母親不著言詞的默默的愛打動了。

    作者蔡崇達是80後,82年的,同為80後,那個年代的囊中羞澀,吃口饅頭爭口氣的心態我是能從自己的母親身上看到的,也包括我母親對我父親的愛。所以在看這本書的時候,我幾乎從頭到尾都能找到共鳴。也是每隔一會都有眼眶溼潤的感覺,而且是想一直讀下去,不想停,也不想這本書完結。或者有的人會覺得書中的母親有點固執,有點作,但我是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母親,感到無比地親切。

    我只單說母親與父親的愛情這一點。我覺得母親真得是一個家庭的精神支柱,別看中國大部分老一輩的家庭都是父親在外掙錢,母親對內照顧家庭,但是如果一個家庭母親倒下去了,那這個家也就散了,母親才是真正把一家人凝聚起來的力量,因為有韌性,百折不撓。男人看起來硬漢一個,但是容易折啊。參考其中一段,父親遭受失業打擊,三年不工作,母親卻默默地做這做那到處打工補貼家用,毫無怨言。我的母親也是這樣偉大的人,不行了,想想就想哭啊。能寫的東西太多了,感覺自己都想寫一本,我的母親了。

    書中,母親一直固執地蓋房子,就是源於對父親的愛。我從小的時候就覺得,雖然母親對我比對她自己好,但是她最愛的是父親。我覺得這才是正確的三觀。因為伴侶才是能陪伴一生的人,少年夫妻老來伴。父母和兒女終將會離開,枕邊人才是那個老了能相伴左右互相扶持的人。

    高中的時候,有一次我問父親,對你最重要的人排第一位的。出乎我意料地是,父親毫不猶豫地說,你媽。他沒有說弟弟,也沒有說我,也沒有說爺爺奶奶。因為當時在我的眼裡,我是覺得母親愛父親更多一點。現在年紀大了,父親一刻也不願離開母親,反倒像個孩子一樣。

    寫到這裡,我發愁的是,父母可以相互扶持一直走下去,我的那個可以走後半生的人還沒有出現。不說了,躲被窩裡哭一會吧……

  • 22 # 沁風沐雨

    01 皮囊是什麼,僅僅是肉體嗎?

    阿太,即外婆的母親。阿太是一個狠心的人。切菜把自己手指頭切斷,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為了教兒子游泳,直接將兒子扔進海里差點溺死。但,她的狠心只是為了教會了後輩要學會掌控肉體,戰勝肉體的恐懼而不被其所禁錮。

    阿太是一個堅強的人,或許可以稱作倔強。九十多歲依然堅持自己走路,九十二歲高齡也敢攀到屋頂修補窟窿。同時,她也是一個看破生死的人,面對自己女兒去世,也能泰然自若;想要脫去皮囊這個包袱。但在“看破”他人和自己“生死”的背後,卻也有著對親人濃濃的難捨的眷戀。

    “我們的生命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汙濁給拖住。”

    留給讀者一個玄奧的問題:

    皮囊是什麼?是容貌?是身材?是白皙還是黝黑的面板?

    或者是某種情緒:憤怒、恐懼、哀愁……?

    或者是外在的物資條件:家世、錢財、背景、人脈……?抑或……

    或許答案無解,無解是因為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

    02 一個執拗要修高、修好房子的女人,其實只是為了讓瀕臨破碎的“家”看起來更完整。

    母親是一個執著的人,執著的修建自己的房子、修高自己的房子、修好自己的房子。

    這份執著,執著到執拗。執拗到不顧兒子未完的學業,不顧女兒的婚嫁,不顧家庭現狀雪上加霜的四處舉債,同時,也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執拗到丈夫、家人、親人、朋友的質疑、不滿,甚至抱怨,執拗到簡直讓人無可理喻。

    但是——這份執著中卻潛藏著母親一輩子的希望,她只是單純而簡單想要一個家,一個完整的家,一個至少別人看上去,自己看上去完整而美滿的家。這份執著的背後,旁人無從知曉她承擔了多大了肉體和精神的壓力,並付出了什麼……

    隨著這份“執拗”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揭開面紗,卸去了母親施加的層層偽裝,終於讓我們看到了、知道了、明白了、讀懂了她的良苦用心,她的血淚付出,以及推翻了對她“執拗”的誤解。

    她——其實只是一個苦命、堅強,被現實摧殘卻從未被打倒的女人。也許這份堅強源至她的母親,或她母親的母親,也就是阿太。

    這樣一個簡單而執著的,從不說愛,卻深愛丈夫、疼兒女,不願將辛酸和淚水傳遞、表現給親人的母親,究其初衷只是為了“家”!

    家,多麼親切的一個字眼,同時也是一個深奧的令人思緒連篇的命題……

    03 一個人是如何被殘疾慢慢打倒,為了維持家庭的完整,又如何從頹廢中走出?

    肉體的殘疾,皮囊的禁錮,究竟能帶給人什麼?會影響人什麼?改變人什麼?

    父親突然中風,左半邊身體逐漸失去知覺,進而癱瘓。一百六十多斤的人,“身體像被放掉氣的氣球,均勻地乾癟下去——說不出哪裡瘦了,但就感覺,他被疾病剃掉了整整一圈”。他當然不會將自己肉體和精神的痛苦,感染、影響到家人,他想笑,但他“掙扎著調動臉上的肌肉對我笑,但爬到他臉上的滋味太多了,那個笑,終於扭曲成一個我描述不出的表情”。

    他作為家庭頂樑柱的男人,自然是不能接受身體不受控制,他努力的想站起來,他努力的想要恢復對於身體的掌控,他想要用殘疾的身體重新撐起整個家!他也確實為此嘗試,為此努力。

    他專門為此制定了近乎苛刻的恢復時間計劃表,為此堅持,甚至連臺風也不能阻止他的恢復計劃。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其實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只是他為了挽回作為男人的尊嚴,為了不影響家人,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而為自己、也為親人編織了一個夢。當這個夢被現實無情打碎的時候,他憤怒了,崩潰了,看淡了……他接受了。

    他新生了,也改變了。他用一種旁人認為蠻橫、無賴的做派,家人認為他看破生死的姿態,向他人證明著他的存在。

    向命運宣誓,不怕身體的殘疾,甚至不懼怕死亡。

    他用自己的方式,宣示著自己的存在,宣示著這個家依然完整。

    一個可愛而可敬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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