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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大學榮譽退休教授、詩人余光中,南京出生,臺灣病逝,享壽90歲(1928年10月21日-2017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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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張先生在1992

    冷雨中的鄉愁

    源《聽聽那冷雨》《山盟》《萬里長城》

    以拙筆向先生致敬。

    雨聲又起,千年迴圈往復的霖霖扣響長城,奏出半闕雄壯豪闊的頌歌。血汗鑄成的萬里長城,東方巨龍那最堅硬的背脊,卻被這不堪細絲烙下灼燙銘文。寸寸斑駁,若見千古多少故事風雨飄搖中。金髮碧眼的小兒偶然看見俯首歇息的龍,脊椎遍佈累累傷痕。他們拿著武器歡呼著奔向前,龍的雙眸卻射出一道精光來。他已不是當年那初生的雛蛟,一聲傲氣怒吼,便掀起東亞萬重巨浪,得意洋洋。歲月,已然在他身上留下了足跡,滄桑明睿的古龍正以真正的王者之姿,向這世上的每一個人展示千百年來的每一寸劃痕。可是,龍也是會痛的啊,那些散落的鱗片,帶走了他的歌。鱗片唱著剩下的半闕歌,飛向四面八方。中華的子孫啊,你可曾聽到那些被迫離開家的歌,悠悠吟唱著斷章殘篇,在風中漸行漸遠,傳遍天涯海角。

    “桌上,猶攤開著的雜誌。他諦視那幅圖片,迷幻一般,久久不動,不知不覺,就把焦點推得至深至遠。雉堞儼然,樸拙而宏美,那古老的建築雄距在萬山脊上,蟠蟠蜿蜿,一直到天邊。未隨古代飛走的一條龍啊萬里長城萬里長。雨聲停了,城市不復存在。時間停了。他茫然伸出手去,摸到的,怎麼,不是他書房的粉壁,是肌理斑駁風侵雨蝕秦月漢關屹然不倒的古牆。他愕然縮回手來。那堅實厚重的觸覺仍留在掌心。”

    “雨裡風裡,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這們子的臺北悽悽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個中國整部中國的歷史無非是一張黑白片子。”雨聲奏起,歲月開場,說書老兒一拍驚木喚醒夢中客。長城啊,佇立在遙遠的夢裡。南柯米熟,茶館裡說書的先生拿著摺扇,翹腿喝茶看雨。扇面是蘇子瞻的竹,杯裡是阿里山的珠露茶,椅子是當下最時興的西洋貨。老頭看著雨喃喃幾句,放下杯子,神情復又肅穆,他起身,理了理那身不知道多少年的舊長袍。他凝視著遠方,像是在看一張充滿故事的老相片。醉客搖搖晃晃窗外過,高唱著不知名的戲曲。雨絲細密似竹林,他猛灌一口酒,就這麼走進雨裡,走進厚重的歷史裡。

    “一打少年聽雨,紅燭昏沉。再打中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三打白頭聽雨的僧廬下,這便是亡宋之痛,一顆敏感心靈的一生:樓上,江上,廟裡,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他曾在一場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該是一滴溼漓漓的靈魂,在窗外喊誰。”

    雨漸漸地停了,璀璨陽光開始普照。“太陽撫摸的,有一天他要用腳踵去膜拜。”醉客笑著,走著,他看遍了密西根的雪,猶他的沙漠,加州的海。他是一個旅人,揹著沉甸甸的行囊。他看過世間無數的美景,卻只想走進那片雨裡,在晃盪的琥珀沉光裡,再品一次綠蟻芬芳。他虛浮不定的腳步穿過海峽,穿過煙雨蒼蒼,黃沙漫漫,皚雪紛紛。穿過婉轉鶯啼,呢喃吟誦。他穿過那些淒厲高亢的號角,摩擦錚鳴的金戈鐵馬,終於,到那斑駁長城腳下,他看著龍,龍看著他,他哭了,笑著哭了。

    “長城上全無人影。真的是全不見了。正如從古到今,人來人往,馬嘶馬蹶,月圓月缺,萬里長城在長那裡。李陵出去,蘇武回來,孟姜女哭,基辛格笑,萬里長城長在那裡。”

    長城在,家就在,故鄉就在。

    想象是風,文字便是那凌虛御風的鳥。雨絲似墨筆毫毛,譜寫這空白畫卷上每一寸的河山。雨絲纏繞情思,寸寸纏綿。幼年讀雨時,恰似旋轉的白色裙角,伴著隱約銀鈴輕笑,似如煙蒼柳隱,紙傘雨巷。朦朧朧繪下一道,淺淡的灰色便將人鬆鬆裹住,萬籟俱寂,唯有微雨杏花村,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一旁浣衣的姑娘抬手擦汗,雅緻得不可方物。年歲漸長,那灰色卻也愈發的濃稠起來,沉悶悶教人喘不過氣,明明那麼近,近到伸手就能碰觸到的距離,卻在最後一刻被灰霧柔柔遮住。

    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紀,即使有雨,也隔著千山萬山,千傘萬傘。我的夢裡都是你,卻也只有在夢裡才能見到你——所愛隔山海。我站在繁忙的十字路口,看車來車往,刺耳的電子樂躁著,小情侶大聲交談著剛看過的電影。突然間,雨來了,傾盆而出,澆散了粘稠的人群,洗刷著水泥白汀,下面分明又露出魏晉的泥土來。那最適合養竹的土地啊,醉翁落魄走過,心裡種滿了生意盎然的竹。

    用藝術偽裝現實,藝術只能淪落。無根之水,最是清淨,洗刷掉浮誇的繁華,迴歸赤裸的真實。龍的鱗片啊,漂浮在這無際海中,化身孤島,歌聲漸啞。他拋起一枚硬幣,小小鋼片翻轉閃耀著金屬的光澤,就像是那可以行遍所有地方的太陽。這枚硬幣太重太重,而他等待著,等待著它哪天終於落入阿里山那最最靈驗的許願池——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論者皆道,先生左手詩歌右手散文,詩文雙絕,驚才豔羨,為當代漢語散文界的北斗泰山,漢語之詩性的招魂者。確實,余光中的散文,對於愛好古典文學的人來說,則常有會心,時而頜首;對於發矇新文學的青年來說,則知、美兼得,受益匪淺。先生文中,亦有西化句型雜陳其間,另有意趣。”薄暮清茶中細細讀來,便恰若於霖霖古雨中暢遊國史,飄灑滿面的鄉愁。那場雨來了,那場雨走了,席捲刮過萬里長城上千年的厚重。他曾說:“夢是一床太短的被,無論如何也蓋不完滿。”我聽見,夢裡稀稀落落的雨聲又起,一座無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盞燈在樓上的雨窗子裡,等他回去。前塵隔海。古屋不再。聽聽那冷雨。

  • 2 # 鄒思聰

    我們先看一下余光中的學術歷程:

    余光中, 1928 年出生於南京, 1952 年畢業於臺灣大學外文系。1959 年獲美國愛荷華大學( LOWA )藝術碩士。先後任教臺灣東吳大學、師範大學、臺灣大學、政治大學。其間兩度應美國國務院邀請,赴美國多家大學任客座教授。 1972 年任政治大學西語系教授兼主任。1974 年至 1985 年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主任。 1985 年至今,任高雄市“國立中山大學”教授及講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時間兼任文學院院長及外文研究所所長。

    從學術履歷來看,余光中是一個非常西化的文學學者。但同時呢,他最被大陸人知道的,還是他的鄉愁、李白一類的詩歌,什麼“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這種詩句。事實上,寫李白的詩並不好。遠遠不是余光中最好的作品。

    余光中是個複雜多變的詩人,他變化的軌跡,可以說是臺灣整個詩壇三十多年來的一個走向,就是:

    先西化後迴歸。

    在早期,余光中的詩論和作品都相當強烈地顯示了主張西化、無視讀者和脫離現實的傾向。

    80年代後,他開始認識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對創作的重要性,把詩筆「伸回那塊大陸」,寫了許多動情的鄉愁詩,對鄉土文學的態度也由反對變為親切。他的詩風是因題材而異的。表達意志和理想的詩,都顯得壯闊鏗鏘;描寫鄉愁和愛情的作品,顯得細膩而柔綿。

    這裡我就要說我最喜歡的一首詩了,在臺灣,可能學生都會讀,但在大陸呢,知道的人就沒那麼多了。

    《重上大度山》 余光中姑且步黑暗的龍脊而下用觸覺透視也可以走完這一列中世紀小葉和聰聰撥開你長睫上重重的夜就發現神話很守時星空,非常希臘小葉在左,聰聰在右想此行多不寂寞璨亮的古典在上,張著洪荒類此的森嚴不屬於詩人,屬於先知看諾,何以星殞如此,夜尚未央何以星殞如此明日太陽照例要升起以六十里時速我照例要貫穿要貫穿縱貫線,那些隧道那些成串的絕望而那一塊隕石上你們將並坐向攤開的奧德賽,嗅愛情海十月的貿易風中,有海藻醒來風自左至,讓我行你右看天狼出沒在誰的髮波

    這裡面有一句最被人津津樂道的,就是“星空,非常希臘”。這是一句很奇怪的用法,一般漢語詩歌,或者說,不歐化的漢語,是不會這麼用的。余光中很不滿意漢語歐化,卻偏偏在這一首詩中,將漢語歐化用得這麼出神入化,用得讓人稱頌,後來這句詩被以訛傳訛,演變成了,“今夜的星空,很希臘”,但終究就是把“希臘”作為了一個比喻,一個形容詞,一個遙遠的意象,讓人想象,讓人動情。

    美國俚語的「希臘」出自莎士比亞的劇作《凱撒大帝》,第一幕第二景裡,凱斯卡(Casca)有一句臺詞:「...those that understood him smiled at one another and shook their heads; but, for mine own part, it was Greek to me...」最後那一句就是「對我來說這件事很希臘」。

    余光中曾說:

    我一直有一個說法:一箇中國人,如果他一直墨守傳統的話,那他就是一個孝子;如果說他一直向西方取經而不回來,那他就變成了一個浪子。孝子當然不會發揚光大,而浪子則一去不回頭。往往是回頭的浪子才能成氣候,因為他能夠融貫中外,吸收外來的營養,又能保留傳統文化中的精華。

    余光中的一生,或許如他自己所說,就同時是“孝子”和“浪子”的一生。

    他是一個特殊年代下,獲得世俗成功的詩人。獲得世俗成功的好詩人,也是好詩人。

    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了抒情詩人本身,無法存活在史詩年代。抒情詩人只有無意間,搭上“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班史詩列車,才能被人緬懷。

    人們緬懷的不是他的文學,而是他的“鄉愁”。有人緬懷他的鄉愁,就有人憎恨或無視他的鄉愁。所以抒情詩人走了,大陸刷屏,對岸無聲。

    其實緬懷鄉愁的人,也並非真的緬懷鄉愁,而是在這列史詩列車上,想象別人的鄉愁,滿足自己的史詩拼圖。而抒情詩人一生的文學,早就被大多數人遺忘了——因為史詩,早就毀滅了抒情。

  • 3 # 筆下春風

    悲痛!悲痛!悲痛!

    先生一路走好。

    先生生於亂世,20歲時發表第一部詩集,之後終此一生從事詩歌、翻譯和散文等領域,是近代聞名海內外的詩人。

    一首《鄉愁》,感動了億萬國人,今天我想再讀一下,緬懷先生!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先生一生的成就自不必說,但就詩與藝術相連線的創造性表達就足以留名文史。“把藝術當做詩來做,把詩當做藝術來做”,先生一生的詩歌創作是多變的,也影響了整個詩壇,早起西化的表達到後來的傳統迴歸,先生自己也在不斷的突破!

    先生的詩歌也隨著題材的不同而表現出豐富的多樣性,有高揚鬥志的理想之詩,有細膩溫柔的情愛之作,先生一生都是極其熱愛中華傳統文化的,他願做李白的傳人,有黃河的血脈,他雖然生在現代,但是他的創作走走進了五千年的中華文化之中。

    先生可以說影響了無數的後生晚輩,在散文和詩歌的創作中,先生就像一個燈塔,他那麼遠卻又那麼光亮,借用先生的那句“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今天我把最美的讚歌送與您。

    先生最大的力量在於透過文字傳達的精神,無聲而又偉大,你從不覺得他很近,卻又不曾感覺他已走遠,先生的詩歌將講傳說、史實、典故化為一捧月光,灑向華夏。

    如果有一天,我與您夢中相遇,我要問您一句:“江南人”近來可好呀!

    先生千古!!!

  • 4 # 李藤新一new

    據臺灣媒體報道,詩人余光中今天(12月14日)因病去世,享年90歲。12月12日,因天氣多變、氣溫偏低,余光中到醫院檢查後決定住院靜養,不料疑似有些小中風,肺部感染、轉進加護病房;旅居在外的女兒們也從國外趕回。不幸一天之後,這位作品多選入課本、馳騁文壇半個多世紀的老人便撒手人寰,令親人和朋友都很難接受。

    余光中1928年生,著作等身,多篇作品入選教科書,代表作《鄉愁》為人熟知,廣為傳頌。他也是中山大學榮譽教授,香港中文大學聯合學院中文系主任。

    先生一路走好。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

    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1972.1.21

  • 5 # 瑤歡

    詩人余光中,1928年生於江蘇南京,是中國文壇傑出的詩人和散文家。2017年12月14日,也就是今天,余光中先生在臺灣高雄醫院去世了,享年90歲。

    聽見余光中先生逝世的訊息,內心悲痛了,一代偉大的詩人和散文家離開了我們。前天,我還看見餘老分享了清代文學家沈復的《浮生六記》,哪曾想今天余光中先生就離開了我們。但我相信余光中先生一定會像魯迅先生一樣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的。

    雖然余光中先生寫了好多詩歌,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鄉愁》,記得當時學完《鄉愁》,就在想如果有一天爸爸媽媽都離開了我,我該怎麼辦呢?如果爸爸媽媽住進了那一座矮矮的墳墓,那該有多孤獨寂寞呢?於是乎,我也有“鄉愁”了。

    《鄉愁》

    小時候 ,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 ,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

    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 。

    而現在 ,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評價

    我認為余光中先生是中國文壇傑出的詩人和散文家,以及是以為愛國人士。當然我的評價過於簡單了,且來看看權威人士的評價吧。

    在華僑大學學報社科版1996年第三期中的《余光中文學創作之啟示》,對余光中先生的評價:

    “他上乘中國文學傳統,橫涉西洋文學藝術,在綿長四十餘年的創作生涯中,筆耕不輟,已出詩歌、散文、評論、翻譯集子四十餘本,成為當代文學的重鎮,其文學影響,已跨越海峽兩岸,詩風文采,為不少讀者所讚賞。當我們翻閱那琳琅滿目的佳作,沉浸於他那融匯中外,通變古今,頗具雄長之氣;瑰麗多姿,變化多端,令人歎為觀止的詩文之中時,不能不驚歎他的文學成就之超卓……”

    在華文文學1997年第一期中的《論余光中與中國傳統文化》,對余光中先生的評價:

    “傳統的儒家人格與道家理想使他文學創作迅速擺脫了前衛實驗的神秘趨向,迴歸到民族的、鄉土的、傳統的道路,而這種道路並不是一條‘復古’之路,而是余光中將現代性與傳統性作了最精當的契合後,達到十分完美的、創造性的、具有獨特韻味的創作之路,為當代中華民族文學的發展樹立了光輝的典範。”

    由江弱水撰文的《余光中選集》第一卷《詩集》編後記,有對余光中先生的評價:

    “余光中贊同奧登提出的大詩人的五項條件:多產、廣度、深度、技巧和蛻變。在長達半個世紀、總計七百餘篇的詩歌創作中,我們認為,余光中是符合這些條件,堪稱20世紀中國大詩人的……60年代中期開始,余光中進入了詩風的成熟期。個人生命的體驗,家國現實的思考,古典的韻味,現代的技法,以及來自搖滾樂的節奏,諸多因素匯聚到一起來,築成了中國現代詩中個性鮮明的‘餘體’。從[在冷戰的年代]起,他以一個又一個詩集,展現出持久而穩定的輝煌,現代詩到我手上,終於變得像古典詩一樣,無施而不可,無往而不利。”

  • 6 # 風雅正

    最近打算戒掉手機癮,所以,上午外出時,刻意不帶手機。回寢後,剛開啟手機時,便有新聞彈出——餘先生作古了!震驚之餘,不免感慨萬千!不多時,又有幾位朋友發來先生辭世的訊息。

    不知該怎樣回覆,太意外了!前幾天還在讀的他的《論幽默》一文,感嘆他的機智與才情。沒曾想,幾日後,便得此噩耗!

    怎樣評價先生的一生?現在腦子挺亂,只能簡單說幾句:

    生於亂世,飽嘗亂離之苦。繼而寄身海島,間關海峽,不得迴歸故鄉。國破山河在,故鄉不得歸,人生之苦,莫過於此。而先生以其深情綿長的筆觸,把流落他方的鄉愁傾瀉紙上。這些詩句,感動了千千萬萬人,甚至半個多世紀後,連太平之世的懵懂少年,閱讀其詩之後,也不免神傷黯然。

    不像現代的許多詩人,外語出身的先生,並未一味追蹤外國詩歌名家的腳步。相反,他與洛夫等一大批詩人一起,重返古典中國,以對傳統文化的品味和熱切懷戀,來尋找精神的故鄉,來塑造現代中國的詩魂。

    《尋李白》中,他尋求的何止是大詩人李白,更是一個民族的俠肝劍膽,是奔放灑脫的逸興豪情,是自由不羈的精魂…

    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英雄識英雄,唯有詩人,才能洞灼詩心,才能理解詩懷。

    也許是李白太寂寞了,在天國痛飲狂歌的他,早就想把老弟余光中召喚過去了。怎奈,世人都愛大詩人,就像當年唐人熱愛他李白一樣,今天的人們也愛余光中。太白心一軟,忍了好多年,直到今天,才把餘老弟叫回天上。

    人間從此,再無餘光中。然而,天國中,或許,他已然與太白聚首,正在相對而酌。也許,我們不必太悲傷,因為這大地之上,他的詩,他的歌,已經在傳唱,而且必將繼續傳唱下去!

    他的詩與酒,他的鄉愁,他的盛唐,必然會像屈原的芳草美人,陶淵明的南山與菊花,李白的月亮和美酒,蘇東坡的大江赤壁一樣,永遠高懸於神州大地的上空,映耀千秋,澤被萬代…

    2017.12.14中午草

  • 7 # 千千千里馬

    中國詩人余光中今天去世。享年90歲高壽。這是給厚德詩人天賜的大壽。

    但是,我們還是感覺詩人走得這樣匆匆,彷彿沒來得及與他相伴,他就離開我們而遠去他鄉了。我想,每一箇中國人對余光中老人的遠去一定是不依不捨的。

    余光中先生1928年生於南京,青年時代去臺灣,在臺灣生活了大半輩子。但是,他始終把自己當做是一箇中國人,始終以中國人為自豪,始終在臺灣對祖國的那邊有不盡的思念,這是他贏得億萬中華兒女喜愛的理由,也是他永遠會活在海峽兩岸人民心中的理由。

    縱觀余光中先生的一生,正如他自己的文化主張,他說,做中國人,文化上一定不能做“浪子”,也不應該只是一個“孝子”。

    中國面對世界文化的浩浩蕩蕩,特別是西方文化轟轟烈烈的當頭,如果只知道希臘羅馬,不知道有漢唐,那就是一個文化上無家可歸的“浪子”,但是,如果墨守成規,那也只是一個“孝子”罷了。如果我們生活在古代,孝子就孝子,但是今天,世界潮流浩浩蕩蕩,只做本本分分規規矩矩的孝子,肯定從世界文化出局,也不是有出息的中國人會一廂情願的。

    余光中的奮鬥就是在文學上的革新。他的文學成就主要以新詩創作為代表。

    八十年代,余光中以一首短小的《鄉愁》發表,立刻贏得億萬讀者的喜愛。至今也是中國新詩作品的代表作之一。

    我經常說到新詩自律和格律問題的時候,總是提到他的《鄉愁》這首詩。

    為什麼?因為這首詩既有現代詩歌語言的美感,也有古典詩詞的神韻之美。我說,假如有人按照《鄉愁》的句式繼續寫出一些新詩,那麼我們今天就會產生一個當代的“詞牌名”《鄉愁》了。

    雖然這是基本行不通的,但是,詩歌要有自律和格律,這是新詩不能做“孝子”的理由。我們從今天優秀的新詩創作中,完全可以找到許許多多成功實踐的例證,都充分說明新詩不提高創作的藝術質量,那是不能永遠新鮮下去的,總有一天,會腐朽。假如是這樣,余光中的《鄉愁》一定是一個創新的範例。

    詩人臧克家說:“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我想余光中就是還活著的那種人。

    祝福老人一路走好,我們在大陸的這邊永遠迎接你,南京人民永永遠遠都是你的親人。

  • 8 # 九志天達

    因《鄉愁》認識先生,最近又因先生在我司出了散文集《月光還是少年的月光》《一無所有,卻擁有一切》而更加了解先生。作為“藝術上的多妻主義者”,兩本散文集的內容和風格也是迥然不同的,由此可見先生文字的魅力,既有著自由的靈魂、藝術的氣息,也少不得思鄉的愁緒。余光中先生生於亂世,飽受流離與思鄉之苦,才華與熱血融入文學作品中,以文字表達情緒,是一位浪漫、幽默又多愁善感的詩人和文學家。

  • 9 # 伯樂發現千里馬

    《郵票》

    ——悼余光中先生

    我讀過您很多詩,

    全部都溶解在血液裡了。

    知道您從盛唐走來,

    一路流離到了西洋,

    然後就在祖國的寶島,

    孕育著珍珠。

    您的詩我一首也背誦不出,

    原諒我只留下一張郵票。

    我知道那郵票可以寄送鄉愁,

    還可以寄送情國,

    可今天我只想寄送

    寄送給您的哀悼!余光中先生千古!

  • 10 # 旅行的攝影

    餘老先生的病逝,可以是巨匠隕落!

    受到文壇大師梁實秋稱讚“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成就之高、一時無兩”的余光中,在現代詩、現代散文、翻譯、評論等文學領域都有涉獵,取得了非凡成就!余光中先生從事文學創作超過半世紀,政大臺文所教授陳芳明曾讚譽余光中在的地方就是文學中心,熟知的詩作有選錄課本中的〈車過枋寮〉、〈翠玉白菜〉、〈鄉愁〉等,還有楊弦、李泰祥等眾多音樂家譜成歌曲,成為流行歌的經典;散文作品則有〈我的四個假想敵〉、〈聽聽那冷雨〉,翻譯則以《梵谷傳》最經典、最為人所知。

    “當我死時,葬我,在長江與黃河之間”

  • 11 # 王磊27942

    我認為余光中老師的一生可以用這句話概括:

    一無所有,卻擁有一切!

    我們的生活是眼前的苟且,他的生活只有詩和遠方!

    “作為一個詩人,不要埋怨這個社會不讀詩,不需要詩。問題是,社會需要你的時候,你能提供什麼。”

    余光中寫詩,愛詩,更愛這個世界。他把這世間的一切美好,愛情,親情,思鄉之情,愛國之情,都寫進詩裡,寫進文字裡。

    他的生活被詩歌填滿,鬱悶,歡欣,躊躇滿志,憂國憂民,“以詩為經,以文為緯,縱橫半世紀的藝術生產。從舊世紀到新世紀,從揚眉少年到慈眉老年,任何一個時段都從未欠收。”

    時而柔軟,時而清麗,時而詼諧,時而犀利。至純至美的漢語盡顯無遺,卻又低調淡然,讓人不知面對的是一位顯赫的大師。

    八十九歲的老者,“鳳凰死後還有鳳凰,春天死後還有春天”願老師走好!

  • 12 # 大悔憶智周

    悼余光中先生

    接到編輯推送的問題

    我知道我應該為余光中先生寫一首詩

    他今天往生淨土

    很榮耀我是他粉絲

    他自己說說了60年的四川話

    而我是四川人

    先生您接續了新詩的傳統

    如徐志摩的《再別康橋》

    如戴望舒的《雨巷》

    那樣溫婉地訴說

    有如我們民族忠厚的性格

    豐富的情感

    您在前年88歲高齡的時候

    還在香港中文大學主持三個講座

    這麼多年

    您為北師大、北大做了不少好事

    不知您那濃濃的鄉愁是否已經化開?

    您的作品

    被兩岸三地都選入教材

    因此您是民族的驕傲

    不只是臺灣的

    詩人總是歌唱人類美好的情感

    因此你們應該永生

    現在您有資格

    和李白喝酒

    你們在天堂俯瞰

    這兩岸三地的人間

  • 13 # 脂肪故事

    我想,我輩何德何能,去評價這樣一位有著強烈的家國情懷的可敬的老人呢?誰沒有鄉愁呢?一道淺淺的海峽,那邊的鄉愁可能更加無奈吧?

    祝先生一路走好。

  • 14 # 布魯科夫

    余光中先生今天在高雄去世了,享年90歲。

    有關余光中先生個人的問題,鬧的比較兇的是他和李敖之間的恩怨。李敖在《文星》雜誌的時候和余光中有一些私人矛盾,加上李敖一向大嘴,所以在任何場合都不忘向餘開炮:

    其中最為經典的一次是在鳳凰衛視的談話節目中,因為余光中在蔣經國死後寫的一首悼亡詩,李敖將其斥為“馬屁詩人”。

    我們一起來讀一下這首詩:

    悲哀的半旗,壯烈的半旗,為你而降,

    悲哀的黑紗,沉重的黑紗,為你而戴,

    悲哀的菊花,純潔的菊花,為你而開,

    悲哀的靈堂,肅靜的靈堂,為你而拜,

    悲哀的行列,依依的行列,為你而排,

    悲哀的淚水,感激的淚水,為你而流,

    悲哀的背影,勞累的背影,不再回頭,

    悲哀的柩車,告別的柩車,慢慢地走,

    親愛的朋友,辛苦的領袖,慢慢地走。

    好像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莫名的想起了某郭詩人。

    當然,這個“馬屁詩人”只是李敖的一家之言,我們作為一個旁觀者並不想急於下此結論。

    “余光中現象”真正讓人感到詫異的是,他前半生與臺灣左翼文壇的恩怨以及他人生後二十年在大陸的“走紅”。

    以下只說一些公開可查的事情:

    余光中與臺灣鄉土文學論戰,在臺灣《聯合報》報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狼來了》的文章,文章一口咬定臺灣鄉土文學就是大陸的“工農兵文學”,還說其中有觀點與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竟似有暗合之處”。

    徐復觀曾經說過,余光中這頂帽子不是普通的帽子,而是“血滴子”。

    臺灣著名左翼文學家陳映真2000年在《聯合文學》上發表一篇文章,文中透露余光中當時將陳映真文章中引用馬克思之處一一標註,加上批註,寄給了當時“國防部”總作戰部主任王昇,告密陳映真有馬克思主義傾向,這在當時的臺灣幾乎是“必殺技”。

    余光中在此後接受大陸媒體的採訪中迴應,自己寫《狼來了》一文是純粹出於愛國心(後來接受新加坡媒體採訪時,直指這是篇“壞文章”),而且根本沒有給王昇寫過密信。可惜密信的事後來得到了多人從旁確認(鄭學稼、陳芳明等人)。

    一個人的一生是紛繁複雜的,為了生存都不容易。我覺得並不能因為他做過某些事情就對他著急的下結論,即使是蓋棺定論,大多數也都是有偏見的。

    但我們更不能做的是,在這樣一個資訊豐富、資訊大爆炸的時代,還不加選擇的膜拜一個幻想出來的偶像。對一個人最好的紀念是去更多的瞭解他,從而能在他的身上學到為人處世的道理,體會人生百態的滋味。

    余光中先生去世了,讓我們也祝他慢慢的走。

  • 15 # 老陽私塾

    老陽按:呼籲,驚聞余光中先生仙去,曾今以一首鄉愁影響了無數人的余光中先生今日病逝,不甚感慨,小時候就過他的詩,很是佩服,願餘先生一路走好。

    余光中,男,1928 年出生於南京,祖籍福建永春。因母親原籍為江蘇武進,故也自稱“江南人”。

    1952年畢業於臺灣大學外文系。1959年獲美國愛荷華大學( LOWA )藝術碩士。先後任教臺灣東吳大學、臺灣師範大學、臺灣大學、臺灣政治大學。其間兩度應美國國務院邀請,赴美國多家大學任客座教授。1972 年任臺灣政治大學西語系教授兼主任。1974年至1985 年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教授。1985年至今,任臺灣中山大學教授及講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時間兼任文學院院長及外文研究所所長。

    余光中一生從事詩歌、散文、評論、翻譯,自稱為自己寫作的“四度空間”。至今馳騁文壇已逾半個世紀,涉獵廣泛,被譽為“藝術上的多妻主義者”。其文學生涯悠遠、遼闊、深沉,為當代詩壇健將、散文重鎮、著名批評家、優秀翻譯家。現已出版詩集 21 種;散文集 11 種;評論集 5 種;翻譯集 13 種;共 40 餘種。代表作有《白玉苦瓜》(詩集)、《記憶像鐵軌一樣長》(散文集)及《分水嶺上:余光中評論文集》(評論集)等。

    2017年12月14日,詩人余光中在高雄醫院過世,終年90歲。

    再讀一次鄉愁,請把我們的哀悼送給餘先生。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後記:逝者安息,願餘先生一路走好。

  • 16 # 我色我攝

    詩還在,靈魂就不死!

    鄉愁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

    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 17 # 禾子淺淺說

    先生一路走好,我們永遠懷念您❤❤

    一開啟問答,就看到這個訊息,心情沉重。

    一直記得小學課本上那一首名叫《鄉愁》的詩,自今都記憶深刻。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如今啊 鄉愁是一個深深的思念 我們在人間 您在天堂 老先生 一路走好

    老先生,回家了。而鄉愁卻永遠縈繞在我們心中。

    老先生的《寫給未來的你》一直影響自己很多年,堅強,勇敢,獨立,不世俗的優秀品質。

    不管世界潮流如何變化,但人的優秀品質卻是永恆的:正直,勇敢,獨立。我希望你是一個優秀的人。 ——余光中

    刺桐花開了多少個春天,東西塔對望究竟多少年;多少人走過了洛陽橋,多少船駛出了泉州灣 。

    ーー余光中

    從此再沒窄窄的船票,只有一方矮矮的墳墓。老先生,一路走好。

  • 18 # 王事情

    不請自來,答一個。冒昧之處,諸君勿怪。

    《此身已化盛唐月,教人何處尋鄉愁:紀念余光中先生》

    看到詩人余光中先生病逝。

    馬上就想起古龍仙逝,倪匡所送的輓聯:小李飛刀成絕響,人世不見楚留香。

    余光中先生的清矍風雅氣質便是現世的楚留香,而他的作品也當然當得起“小李飛刀”的絕唱。

    可是那終究是武俠人物,兩廂對比,實則是對餘先生的不敬。

    一一作答後最後一個問題是:“在中國文化史上,你最喜歡哪一位文學家?”

    作者答:蘇東坡。

    “在黃州寫赤壁的那幾篇。”

    “是的。”作者心裡立即為蘇東坡高興,並感慨,蘇東坡的作品是中國文人通用的電碼,一點就著,哪怕是半山深夜、海峽阻隔、素昧平生。

    現代詩無論取得多大成就,也趕不上唐詩宋詞的文化高峰。然而論到余光中先生自身,這個文化個體,其驚才絕豔與無雙豪情,卻絕不遜色於唐宋詞人,甚至絕不遜色於八大家這些文化巨擘。

    全球各地,凡曰華人,凡說漢語識漢語者,誰不知道他的兩首“通用電碼”——《鄉愁》和《尋李白》!

    但我上了九年學,學過的課本里並沒有《鄉愁》這篇文章。

    記得初次讀到是在《讀者》雜誌上,書已泛黃,字跡已漫漶,可是並未影響閱讀體驗,當讀到“鄉愁是墳墓”,未嘗不曾有人生之況味,而“鄉愁是海峽”,反倒沒有太大的震撼。大概是因為我們是內陸孩子,且又不曾經歷國破家亡、山河破碎,於是便不能體會去國懷鄉、有家難回。

    那時每週日吃完午飯,便收拾醃菜、大米、飯盒、書本和生活費,三點左右離家,母親未嘗沒有倚閭而望,看著家中幼子蹣跚于山林之路;

    後來出門打工,剛過完年,還是正月裡來的新春,便裝好一箱子臘肉,揹著行李大包,挑一個好日子離家,當時父親也在家裡,二老亦未嘗沒有含淚目送,看著我跌撞於人生之路;

    及至我結婚生子,依然不能安定下來,只好奔走四方以掙錢養家餬口,此時已知道人生不易,父親復又因車禍去世,立刻便使我感受到悲歡離合。下葬那日,我看著墓碑慢慢豎了起來,自己未嘗不涕下沾襟、嘆息痛恨,斯時“我在外頭,父親在裡頭”,從此之後的人生路,大廈已傾,不得不自己學會頂天立地,讓家人平安喜樂,與兄長相互扶持,走完人生短短百年旅程;

    國家公祭日,我開啟手機看了直播,看到習大大和眾人走過青石板路,來到人海之前肅立,南京的風在輕吹,而祖國的很多城市包括我所在的南充都下著細雨,聽到男女學生頌讀祭文:

    巍巍金陵

    滔滔大江

    鐘山花雨

    千秋芬芳……

    猛然便熱淚盈眶。

    國家、民族,真的是如此不可分割,有國才有家,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我輩今日能閒適寧靜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直播,當知幸福生活來之不易,那確實是先輩們流血換回來的、是強大的國家力量正在守護著的。此時,我才懂了什麼是民族向心力和文化凝聚力,也懂了那一句,“我在這頭,大阝擊在那頭!”

    不管咱們承不承認,這都是最好的時代,這都是強漢盛唐的重現。

    吾輩不能保家衛國者,便當悟而求索,在各行各業為國家、為自己家追求卓越、追求財富,正所謂少年強則中國強,把這句話換成人民強則中國強,人民富則中國富也是可以的。

    等到人民富足之後,自會往更高層次求索,例如使子女得到高等教育、使自己健康長壽,每個人都能接觸到旅遊、書法、劍術、運動、太極拳、跳舞、寫作、唱歌等,到那時,我想餘先生那一句:

    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

    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

    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絕不會是一個人在吟誦,而是一群人在吟誦、所有人在吟誦!

    不用再尋盛唐,此時、此世便是盛唐!

    余光中先生已經化成了盛唐的月光而去,小子此時,願效倪匡先生送輓聯之舉,妄擬如下:

    此身已化盛唐月!

    教人何處尋鄉愁?

  • 19 # 小巷裡賣花的

    2017年12月14日,余光中先生病逝,鄉愁永恆,詩意長存。

    漂泊異鄉寫下的《鄉愁》竟成了絕響。

    願逝者安息,精神不滅。

  • 20 # 小謫仙

    今天突然在新聞端看到余光中老先生駕鶴西歸,享年90,心中無限感慨,他終於可以“”魂歸故里“”,祝福他在天堂再無鄉愁。

    縱觀於老先生生,與詩歌結緣,作品無數,有詩集《舟子的悲歌》、《藍色的羽毛》、《天國的夜市》、《鐘乳石》、《萬聖節》、《蓮的聯想》、《五陵少年》、《敲打樂》、《在冷戰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

    這些作品題材不一,風格迥異,有波瀾壯闊的表達理想的詩,有細膩撥揉綿撥動萬千人心絃的《鄉愁》,也正是鄉愁讓讓與老先生走進了人們的心中,而再也無法揮別,《鄉愁》寫出了遊子心中無限思念,寫出了在家等待遊子的老母親的無限期待,寫出了一個時代的記憶,代表了一個時代。

    於教授在大學宿舍

    餘老先生是中國文壇傑出的詩人與散文家,雖然已駕鶴西去,但他仍在“與永恆拔河”。雖然,卻已經走進了歷史,但他的名字已經永遠顯目地刻在中國新文學的史冊上。我們無限懷念!

    最後讓我再一次重讀

    《鄉愁》

    余光中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於老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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