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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 # 一道風雨555

    他堅持說:"不要緊,等我接見完外賓再住院。到了第二天上午,病情突然惡化,他這才不得不去醫院住院治療。

    7月1日那天,朱老總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除肺炎之外,又增加了腸胃炎和腎病,而且還高燒一直不退,可是朱老總躺在床上,還是把祕書叫到跟前說:

    "今天是黨的生日,報紙該發表社論了吧,念給我聽聽"。

    也許是太疲乏了,朱老總慢慢的睡著了,一直守在病房外面的康克清老人隔著玻璃,默默的望著老總。

    7月5日的一天,黨中央一位負責同志來醫院看望老總,朱老總說話已經很吃力了,他拉著這位同志的手斷斷續續的說:“你要抓經濟…我們國家在國際上…威望只能上不能下…我們的生產…也只能上…不能下,無論如何…也要把生產搞上去…我還能做事…要工作…要革命…到底″。

    1976年7月6日下午三時一分,朱德老總安詳的睡了,永遠的睡了。

  • 22 # 期待星期三

    平生不修善果,

    只愛殺人放火。

    忽地頓開金繩,

    這裡扯斷玉鎖。

    錢塘江上潮信來,

    今日方知我是我!

  • 23 # 平楠說史

    靖康恥發生後,大宋臣民都抱著一種心願:策馬渡過黃河的宋軍能擊敗金人,迎徽、欽二帝還朝,這一心願便是所謂的一雪靖康之恥。南宋抗金名將岳飛、韓世忠等人無不抱著這一心願。但人們卻鮮少知道,幫助岳飛、韓世忠等抗金名將,立下如此志願的人,卻是文官宗澤。宗澤臨終前的遺言,更是影響了岳飛等人一生。

    靖康恥發生後,金兵再度南下侵宋(歲幣交付給了金國,但宋國並沒有割讓土地)因趙構畏懼金兵威勢,趙構便帶著家眷逃離汴梁,前往臨安。在臨安登基的趙構,想借助地方軍民之力以及黃河等險要,阻擋住金軍的兵鋒,以便讓自己偏安一隅。作為中原地區,大宋唯一成年皇子,趙構自然不能輕易捨棄王都,但他又不能不顧自己的性命。為此趙構特意想了一個辦法,留文官宗澤堅守汴梁,招募地方鄉勇繼續和金兵作戰,自己則帶著家人逃往江南定居。

    宗澤原本只是一介書生,在朝中做官時宗澤目睹了靖康恥的發生。並不通曉軍事的宗澤,卻有一顆赤膽報國之心。靖康恥的發生,被宗澤這樣的忠臣,視為人生最大的恥辱。得到趙構留守汴梁的旨意後,宗澤二話不說,開始就地招募鄉勇,抵抗金兵。各地勤王之師大部分被趙構帶去了江南,一小部分劃歸到了宗澤麾下。此時一個人,恰好被劃歸到宗澤麾下,這個人便是岳飛。

    岳飛來到宗澤麾下效力時,官階差宗澤好幾級。但宗澤卻很瞭解低階軍官岳飛:治軍嚴明,脾氣執拗,得罪了不少同僚。某次岳飛和同僚爆發了衝突,本來岳飛應該被軍法處置,但欣賞岳飛才華的宗澤卻選擇了維護岳飛。當時宗澤對岳飛說道:你作戰英勇,只要控制好脾氣,日後必成大器。但你和金兵作戰,過於隨心所欲。才華固然重要,但也要按兵法行事。不想面對宗澤的關愛,岳飛卻回答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打仗是千變萬化的,怎麼可能一成不變,全按兵書上所寫去做呢?

    面對岳飛的無禮,宗澤非但沒有怪罪,反而開始大力培養岳飛。為了磨鍊岳飛,宗澤便將岳飛派到了河北都統張所麾下效力。在張所麾下效力期間,岳飛雖然屢立戰功,但性格執拗的他又得罪了不少同僚,無奈的宗澤只好又將岳飛招到自己麾下。回到宗澤麾下,岳飛在第一時間向宗澤表示:自己只願追隨宗澤,一同抗金。在宗澤大力培養岳飛的同時,還有兩位抗金名將被他發掘:一位是韓世忠、另一位便是王彥。

    當時的王彥,正率領招募的鄉勇,在太行山地區和金兵打著游擊戰。宗澤得知王彥率領地方鄉勇和金軍打得異常艱苦的情況後,第一時間便提拔王彥為地方統制,同時宗澤還賜給王彥麾下鄉勇一個番號:八字軍。自此八字軍的糧草,武器供應便開始由宗澤提供。南宋時期,八字軍的抗金威名是不遜於岳家軍的。因宗澤重用岳飛、王彥、韓世忠等抗金名將,南宋抗金形勢一片大好。接連幾次擊敗金軍後,南宋軍民希望宋軍渡過黃河,直搗黃龍,迎徽、欽二帝的意願變得更加強烈。

    眼見抗金形勢大好的宗澤也接連上奏,他請求趙構准許自己率兵渡過黃河與金軍決戰,收復失地。不想畏懼金軍威勢的趙構,卻只想偏安一隅。隨之趙構便對宗澤的請奏,置之不理。直到六十歲,兩鬢花白,宗澤依然念念不忘,率軍渡過黃河北伐。但趙構就是不同意宗澤北伐的請求。最終宗澤抑鬱成疾,即將病逝。自感時日無多的宗澤,將岳飛、韓世忠、王彥等人叫到了自己床前。面對岳飛眾人,重病的宗澤說道:我的病是因二帝蒙塵,悲憤所致。我死後,如果你們能渡過黃河,大敗金人,迎徽、欽二帝還朝,那麼我便死而無憾了。

    將自己的夢想託付給岳飛等人後,宗澤大呼三聲:過河,便轟然崩逝。面對悲憤死去的宗澤,岳飛、韓世忠、王彥等人跪拜於宗澤病榻前,立下了誓死抗金的誓言。可以說從北宋到南宋,宗澤是文官中唯一的一抹亮光。他的遺願就是大宋軍民心心念的:一雪靖康恥。宗澤用自己的一生,詮釋了何為忠臣。也可以說宗澤是岳飛、韓世忠、王彥等抗金名將的人生導師。因為他把渡河抗金的夢想與重擔,都託付給了岳飛等人。

    參考資料《宋史》《兩宋風雲》

  • 24 # 歷史的發生

    “我死後你們把香分一分,不用祭祀,要是沒有事情可做,可以學著做鞋來賣。”很難想象,被後世稱為一代奸雄的曹操,臨終遺言竟然是讓自己的小妾們分香賣履,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讓他在彌留之際念念不忘。

    越是這樣,曹操越想混出個名堂,讓那些權貴們睜大眼睛看看,我曹某人是不是你們眼中的贅閹遺醜。

    起初曹操的心中也曾有過匡扶漢室的雄心壯志,他任洛陽北部尉時,棒打當紅太監蹇碩的叔叔,以儆效尤,威震洛陽城。

    曹操徵黃巾軍,擊袁術,攻陶謙,戰呂布,自己的地盤慢慢擴大,謀士出奇計“迎天子以令不臣”,曹操從此掌握了道義上的制高點。

    與此同時,將天子玩弄於股掌之間,令曹操感受到了權利的無窮魅力,曾經那個追風少年搖身一變成了竊國大盜。他漸漸虛偽、專橫,享受權利帶來的身心陶醉。

    在迷離的世界裡,曹操越走越遠,皇帝劉協淪為他的提線木偶,唯一存在的必要是在曹操的指示下頒佈詔書,以此來遮掩天下人的耳目,這一伎倆天下人豈能不知。

    曹操何曾不想稱帝,黃袍加身欣然接受群臣的叩拜,山呼“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樣的場景怕是無數次縈繞在他的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可那又能怎樣,自己已經步履蹣跚,疾病纏身,不知何時便要駕鶴西去,臨終前再把窗戶紙捅破,被天下人恥笑,落個晚節不保的下場。何況自己經常拿周文王自居,發出“若天命在吾,吾為周文王矣”的感嘆。

    老了,力不從心就不要再去爭了,自己想做的事留給子孫後代吧,交代交代自己的後事吧。曹操多少次在繼承人的問題上搖擺不定,曹丕心思縝密、城府較深,曹植文采飛揚、妙善辭賦,兩子皆有擁躉,各有各的勢力,直至賈詡一句“思袁本初、劉景升父子也!”曹操心意已決。

    “汝等時時登銅雀臺,望吾西陵墓田。餘香可分與諸夫人,不命祭。諸舍中無所為,可學作組履賣也。”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好謀權術、開疆拓土的曹操臨終前回歸了一個孤獨老人的本性。

  • 25 # 非常道畢延河

    魯迅在去世前一個月寫了一篇雜文《死》,寫了自己的遺言:

    一,不得因為喪事,收受任何人的一文錢。——但老朋友的,不在此例。

    二,趕快收斂,埋掉,拉倒。 

    三,不要做任何關於紀念的事情。 

    四,忘記我,管自己生活。——倘不,那就真是糊塗蟲。 

    五,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 

    六,別人應許給你的事物,不可當真。 

    七,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此外自然還有,現在忘記了。只還記得在發熱時,又曾想到歐洲人臨死時,往往有一種禮儀,是請別人寬恕,自己也寬恕了別人。我的怨敵可謂多矣,倘有新式的人問起我來,怎麼回答呢?我想了一想,決定的是: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魯迅的戰鬥風格都死都是別具一格,人之將死其言也不善。魯迅的遺言充滿火藥味,被很多人認為是“褊狹”、“不寬容”、“缺乏度量”等等。

    朱大可在《殖民地魯迅和仇恨政治學的崛起》中,把魯迅看作是獨自開闢著"仇恨政治學"的險惡道路,“他靈魂中的全部恐懼和怨恨,只有在口水暴力中才能得到短暫的平息。他殺機日熾,心力交瘁。晚年的魯迅猶如陷入受虐妄想症的精神病人,充滿恐懼和仇恨,靠話語海洛英苟延殘喘。”魯迅的七條遺言被朱大可總結是魯氏仇恨政治學七項基本原則。

    朱大可把魯迅的決絕態度看作是仇恨政治學,很顯然上綱上線,意識形態的語言風格妄下結論。朱大可嚴重誤讀魯迅。

    魯迅為什麼不寬恕?

    魯迅向來主張“拳來拳對,刀來刀擋”得“直道”,認為人被壓迫且退讓到無可退避之地的時候,反抗和鬥爭就成為了唯一的選擇,“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魯迅的怨敵都是誰呢?葉靈鳳諷刺魯迅“陰陽臉的老人”;“正人君子”陳西瀅,“只要不合自意的,便說是赤化,是共產……甚至於到官裡去告密”;梁實秋誣陷魯迅“到××黨去要盧布”;還有“浙江台州人許紹棣,溫州人葉溯中,首先獻媚,呈請南京政府下令通緝”。

    王得後、錢理群在《<魯迅雜文全編>前言》中有這樣一個比較:“歷史記載的就是這樣:人們攻擊魯迅的,是‘學匪’,‘學棍’,‘赤色作家’,‘漢奸’,‘雙重反革命’,‘法西斯蒂’,明說是同志的也還是‘右傾’,‘危害聯合戰線’,‘助長著惡劣的傾向’,都是含著殺機,可以遭到通緝,撤職,逮捕,監禁乃至殺頭的誣陷和謠言。而魯迅的反擊,給論敵定的大多止於‘正人君子’,‘紳士’,‘叭兒狗’,‘資本家的乏走狗’,‘鷹犬’,‘洋場惡少’,‘才子+流氓’,無一有生命的危險,就是直斥為‘幫凶’,也分明和他們的主子劃出分明的界限。”

    魯迅是一個孤獨的戰士,不但遭到對手的攻擊,同時還有自己戰友時不時放出來的冷箭。郭沫若、成仿吾、馮乃超等創造社、太陽社的“革命文學”家,罵魯迅是什麼“封建餘孽”、“二重反革命”、“法西斯蒂”等等。當時跳下四條漢子,周揚等人挑起兩個口號之爭,徐懋庸“更是雄赳赳打上門來”,魯迅是何等艱難。

    魯迅宣言,“沒有私仇,只有公敵”,“對於有害的事物,立刻給以反響或抗爭”。

    1936年7月,魯迅和馮雪峰說:“看出我攻擊章士釗和陳源一類人,是將他們作為社會上的一種典型的一點來的,也還只有何凝一個人!我實在不大佩服一些所謂前進的批評家,他們是眼睛不看社會的,以為總是魯迅愛罵人,我在戰場上和人鬥,他們就在背後冷笑……”

    魯迅罵人很少是純粹為私人恩怨而發的,多半也都還與公共論域相關。魯迅一直處在他人圍剿的環境中,免不了情緒有時候偏執,絕不是李敖說魯迅“只有情緒”。魯迅可不是靠罵人成為文壇巨匠的。

    魯迅哲學的核心概念是什麼呢?是反抗,是反抗絕望的哲學。魯迅曾說過:“明知前面是墳而偏要走,就是反抗絕望。因為我以為絕望反抗者難,比希望而戰鬥更勇猛、更悲壯”(《書信·致趙其文》)。魯迅在《兩地書·二四》說:“至於‘還要反抗’,倒是真的,但我知道這‘所以反抗之故’與小鬼截然不同。你的反抗,是為了希望光明的到來吧罷?我想,一定是如此的。但是我的反抗,卻不過是與黑暗搗亂。”

    魯迅的遺言,“一個都不寬恕”的憤恨,魯迅真是不寬恕那些罵他的人嗎?魯迅是不寬恕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實際上是反抗絕望的表達,“在現在這‘可憐’的時代,能殺才能生,能憎才能愛,能生能愛,才能文。”(《七論“文人相輕”——兩傷》)

    北大教授錢理群說,“魯迅內心是非常絕望的。但是當一個人絕望到頂點的時候,就會大徹大悟……大徹大悟之後,人們還可能出現兩種態度。一種態度是:既然一切都如此,都看透了,那我就什麼事也不做了,就知其不可為而不為之。還有一種態度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明知前面是墳,但還要努力地往前走,要反抗,要奮鬥。因此魯迅的哲學就是要‘反抗絕望’”。(錢理群《真正的魯迅是沉默的》)

    著名學者林賢治是當代少有讀懂魯迅的人,”就整個時代而言,他走得太前了,就整個知識階級而言,他的精神居所留在下層而個體反抗的思想又使他騰越其上,總之太不合群了。他註定是一個孤身的戰士。然而,無論整個社會歷史的態度和趨向如何,從本體論的意義上說,魯迅完全可以蔑視我們而巋然存在。“ (林賢治《魯迅的反抗哲學及其運命》)

  • 26 # 石頭S微道

    宋代陸游的: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何等的家國情懷!

    震撼啊!!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如果美元繼續強勢上漲,會引發什麼樣的世界性問題?